沒人提出休息,內廷的氣氛因靈珊與帝景相繼離世,沉重而壓抑,靈玥勉強止住淚,希望能夠帶靈珊帝景二人的尸首回狐谷成婚,眾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綏綏猶豫著沒有開口提出要跟去,倒是王瑩看著綏綏一行意思是深居簡出,主動提出帶著銘與哲焰,跟去狐谷送送二人。
日子重新恢復平靜,冷殤與金洛重新恢復陌路狀態,二人互相當對方是空氣,冷殤每晚只要不陪綏綏,干脆就只在旁邊的榻上休息;金洛每天花在練功的時間越來越長,綏綏見了也懶得說什麼,煌逸忍不住找了個與綏綏二人獨處的機會,跟她說道︰「冷殤金洛二人就這麼放著不管?」
綏綏奇怪的說︰「你們男生之間還需要旁人幫你們理順關系?我以為只有女生心思細膩才需要這樣呢。」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冷殤對金洛可能起了殺意,因為之前他對你不太好,所以耿耿于懷,關鍵你還明顯在感情上把金洛排在第一,他肯定會不服的。」煌逸還是淡淡的說道,語氣里帶了些勸慰。
綏綏嫵媚一笑,勾住煌逸的脖子,抵著他的額,說︰「逸哥哥也覺得我把金洛放第一?」
煌逸稍一楞神,旋即明白綏綏的意思,擁了她入懷,久久不語,仍舊不確定的輕聲問了一句︰「真是我?」
綏綏輕笑了一下,認認真真看著煌逸的眼楮說︰「你給我一個不是你的理由。」
「金洛比我先,而且綏似乎對于憂郁型的男子情有獨鐘,綏為金洛也做的最多吧,用小樓的話說,你對他。就好像我對你一樣。」煌逸遲疑了一下,還是數了一遍,若說真不在意,又有誰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自己在心愛的女人心里的分量呢?
綏綏沉默的望著煌逸,連淡定如斯的師傅也會在意這個麼,那麼冷殤對金洛敵意恐怕不是鬧著玩的,自己真的做的有這麼明顯?猶豫的說︰「也許我是對洛多了些憐惜,但逸哥哥對綏綏來說,亦師亦友,更是可以默契交心。不需要太多言語的愛人,我們現世有一個詞,形容這種關系,叫靈魂伴侶,意思是雙方無論從思維方式,深度,見識,眼界都相近的戀人。有共同的想法,並願意為之一起努力的人。可能眼界,深度上面我沒有逸哥哥這樣的程度,但我確實是拿逸哥哥當成靈魂伴侶來對待的。」
一席話說的煌逸激動不已,抱著綏綏默了好久,綏綏笑嘻嘻的環著煌逸說︰「幸好獸人界女子可以有好多夫婿。要不綏也不會這麼快接受逸哥哥。」
煌逸詫異的剛想問,隨即莞爾一笑,以綏綏這樣的性子,肯定怕傷害夜叉。冷殤,金洛等人。即使認清了心思確定是自己,也會遲遲不肯接受自己的感情。
煌逸心潮澎湃。綏竟然當自己是她的靈魂伴侶,激動著含了綏綏的唇,手便開始在她胸前游走,大有就地正法的意思。
綏綏被他吻的發燙,感知到他火熱的,推著他埋怨道︰「大白天的,這是後備營附近好不好,人來人往的。」
煌逸輕笑一聲,抱著她朝著旁邊的海島飛去,一腳踢開木門,把綏綏抵在牆上,分開腿繞在自己的腰上,就開始撕扯綏綏身上的衣服,沉重的呼吸以及熱吻撒在綏綏脖頸胸前,也徹底點燃了綏綏身體里的熱浪。
此時姬無涯帶著魘魔,正在小屋與海底連同的甬道之中,如此近的距離,只能浮了妖葉之靈,掩藏自己與魘魔的形跡,上面兩人的情形,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心里罵了一句蕩婦,對綏綏的厭惡愈盛。
煌逸三下兩下扯了兩人身上的牽絆,挺著在磨著綏綏,眼楮變了全紅,耳朵也尖了起來,妖元氣提起來,散開激發綏綏體內妖性。
綏綏隨即也變了眼楮,獠牙龍角都出來了,體內的叫囂得更加強烈,旋即明白煌逸的意思,嬌喘著帶著電音嘀咕了一句,「逸哥哥,好壞……」
煌逸輕笑一聲,也不答,同樣帶著電音的聲音像羽毛一樣,撓著綏綏心,綏綏也不壓抑,輕聲慢語的申吟起來,舌上帶了倒刺就開始舌忝著煌逸的耳朵,煌逸瞳中妖蓮燃燒得更加徹底,磨著綏綏頻率也更甚,伸手在自己身上劃了一道,引的綏綏含著傷口吮吸鮮血,綏綏妖性被徹底激發,越發放浪起來,身體貼著煌逸就開始順著他的節奏開始扭動,「咬我,我想疼。」
一語雙關,煌逸也不猶豫,獠牙就在綏綏胸上撕了個口子,吮吸起來,綏綏吃痛,提勁兒把煌逸推開一點,順著他胸就一路啃咬下去,不斷的有血順著煌逸的身體往下滴著,「逸哥哥是不是要這樣?」綏綏喘息著,伸手扶著煌逸的,張嘴嗷嗚一口,煌逸吃痛,忍著沒動,綏綏順著血卷著舌頭就開始舌忝起來,煌逸的疼痛漸漸緩解就只剩下了洶涌不斷的快意,身體暢快得就快要爆掉,實在忍不住,扶著綏綏的頭,就開始律動起來,噴涌之刻,拉著綏綏起身封了唇,顫抖不已。
綏綏慢慢等他平復,才開口說道︰「逸哥哥覺得金洛二人該怎麼辦?」
「一會再說好不好。」煌逸抱著綏綏閃到一旁的桌子上,扯了自己的衣服墊著,壓著綏綏躺好,吸在她右胸上,舌尖打著圈磨蹭著,手在她揉捏著,半刻不肯停歇。綏綏手上抓著煌逸的小獸,瞄了眼還有白濁的頂部,詫異的說︰「咦,他居然還不休息。」
煌逸松開綏綏胸前已經堅硬起立的梅子,邪魅的笑了一聲,咬著綏綏的耳垂呢喃道︰「隨時候命哦,我說過,多少次都可以。」
綏綏起了好奇心,恢復人型,扯了煌逸的衣服擦了白濁,「咦,他也有嘴嘴的。」說著還掰著一張一合打招呼,「哈嘍,看清楚嘍,我是司徒綏綏,以後你只許是我一個人的。」
煌逸見綏綏的樣子,心道,夜叉幾個都是怎麼回事,居然都沒有被她這麼看過麼,輕笑著重新把綏綏壓在身下,「嗯,他以後是你一個人的,不听話就咬掉他。」
「真的可以麼?這可是你說的。」綏綏半是詫異,半是驚奇的說。
煌逸點點頭,「嗯,我說的。」俯身又要吻,被綏綏躲了,煌逸遲疑的看著她好像不太想要的樣子,想了一下,起身抱著綏綏說︰「男人麼,心里不舒服,也許正經打一架反而更有用,只看著不要下狠手,很容易化解的。」
綏綏斜了一眼煌逸說︰「哪你開始還讓我管?」
「我意思是你得跟金洛說一聲,讓他不要下狠手,冷殤會感覺到的,打累了出完氣就好了,反正半妖傷口愈合神速。」煌逸解釋道,剛才被綏綏啃咬的地方一點痕跡都沒有了,綏綏好的慢一點,胸上也已經只剩下了淡淡的痕。
「憑什麼老是金洛讓著他,哼,不過這麼著兩人都當對方是空氣,恐怕打不起來。」綏綏翻了個白眼說道。
「還說你不偏金洛,這就心疼了?金洛對冷殤其實沒有特別的恨意,只是冷殤對你用情太深,不允許別的人對你不好,才日積月累的厭棄金洛的。」煌逸支著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綏綏說道。
「最偏你,行了吧,回吧,肚子餓了,唉,以前那麼多好吃的,現在吃什麼都沒有味道,真郁悶。」綏綏起身低頭找著自己的衣服。
煌逸輕笑了一下,綏還是最喜歡吃啊,揀了她的衣服,抖干淨給綏綏穿好,自己也穿好,兩人才攜手離去。
姬無涯等二人走遠感受不到,才撤了妖葉之靈,臉上浮出一絲疑慮,沒想到這女人竟有這樣單純可愛的一面,也不是只知道一味索取,心腸看起來也不壞,只是這樣的女人也忒多了點,沒什麼個性反倒沒意思。
魘魔看著主人沉思的表情,知道他已經在認真考慮把綏綏弄到枯嶺的事情,含笑沒有打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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