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catherineguo的粉紅票,評價票,今天加更;也感謝catherineguo的和氏璧,冷殤(姬無殤)的故事可以期待一下,劇透太多了也沒意思了不是;另外要謝謝一直以來少言寡語卻默默支持某d的簡單寧靜,謝謝你的評價票,某d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姬子翰回到府上,侍衛回報說姬無殤身上的鞭傷已經好了大半,但拒絕吃東西,姬子翰眉頭緊鎖,隔著老遠看了一眼在長廊上呆坐的姬無殤,氣不打一處來,接著有人通傳說國師派人把六六,夜一和淼淼送過來了,姬子翰讓人把二女一獸直接送到姬無殤的院子里。
夜一和淼淼看見姬無殤遍體鱗傷,且無精打采的依靠在長廊上,夜一滿眼蓄淚,囁嚅了半天,低聲說了一句︰「三殿下,屬下無能,有負重托……」
「與你何干,夜一不用太自責了。」姬無殤腦子里全是祭壇上姬子清的少見肅穆的神情,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淼淼上前一步,試探性的伸手想察看傷勢,被姬無殤閃遠了躲了,「冷公子,你……」
淼淼一開口,姬無殤腦子如針扎般疼痛起來,姬無殤詫異的看著淼淼,怎麼也弄不清楚為什麼會劇烈疼痛,眼前的人似乎很熟悉,但是氣息確如此陌生,「淼淼,你……你的聲音……怎麼是這個樣子?你剛才叫我什麼?」
淼淼和夜一對視一眼,夜一示意淼淼不要再開口答話,只略帶著憤怒回頭盯著姬子翰道︰「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姬子翰見姬無殤對淼淼的聲音有反應,心知姬無殤潛意識里有固執堅守的東西,微微松了口氣。緩了臉色,當著姬無殤的面,對夜一說︰「他是我與聖女淳于梅的兒子,被國師改了記憶,並種了封印,現在叫姬無殤。」
二女一獸聞言大驚失色,「這不可能,他明明還記得我們!他是冷殤,是我軍玄玄武國的三殿下!」
「恐怕他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已經被清除干淨,並換成了國師。無論他之前是誰,或者是什麼身份,他現在是我枯嶺輔政王唯一的兒子。」姬子翰看著姬無殤說道。
「這不可能,國師不會這麼干,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國師!」姬無殤頭疼稍有緩解,看都不看姬子翰情緒激動的喊道。
夜一蹙眉遲疑了一下,說道︰「請問三殿下胸前的水滴子項鏈是為誰而留?」
「是……」姬無殤腦子里空蕩蕩的一片,沒有浮出任何一個人的名字。愕然停了停,目光堅定的說︰「國師。」
夜一又問︰「請問三殿下,二殿下心上人是?」
姬無殤繼續腦子里空白一片,可下意識的覺得這些答案都是自己非常熟知的,就是現在自己實在是無法回憶起來,嘴唇哆嗦道︰「這不代表什麼。國師為無殤做的夠多了,父親,請讓國師過府或者放無殤去國師府也行。」
姬子翰不答,朝二女一獸問道︰「你們誰跟著他的時間最長?」
夜一心里對姬子翰已經放下戒心。親爹總不會害自己兒子吧,只不過這國師實在是……便老老實實地說︰「六六跟著三……無殤公子的時間最長。」
姬子翰隨即把分身浮出。是一個胖乎乎笑咪咪的小人兒,跟姬子翰本體差了十萬八千里。繞著六六一圈,就在六六頭頂不見了,半餉轉出來回到姬子翰身體里,姬子翰默了半餉,長嘆了一聲,讓侍衛傳姬無道入府,交代了侍衛幾句,就閃走了。
姬無殤略有戒備的盯著二女一獸,說了句︰「不用和我說什麼,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
夜一和淼淼無奈,只好帶著六六由侍衛帶著休息去了,姬無殤略微活動了一下脛骨,想著姬子翰傳姬無道,且得有一會,掃了一眼院內的十幾個侍衛,浮了幻境出來,偽造了一模一樣自己依著長廊發呆的情景,隱身從正門就一路出去了。
此時的姬子清正握著酒杯對月而飲,罕見周圍沒有男寵相陪,一個人身影略顯孤單,回想著下午姬子翰握著自己的心髒依舊沒有下狠手殺了自己,嘴角彎了個笑容,舉杯敬了一下明月,姬無殤的出現,終于又把你帶到了我的面前,又可以攜手一起做一些事情了,這漫長的生命,總算不會一直冷清寂寞下去了。
姬無殤一路通行無阻的走到了姬子清的內院,看見姬子清消瘦的身影,忍不住就撲到了姬子清的懷里,「父親說你改我的記憶,替換了我心里最要緊的人,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姬子清微微有些詫異,姬無殤居然能從戒備森嚴的輔政王府月兌身出來,還半點動靜沒有,略帶著贊許的目光看著姬無殤說︰「殤兒怎麼出來了?你父親一會又要管我要人了。」
「我不回去,你先告訴我,剛才我說的,是真的麼?」姬無殤略顯焦慮的問道,聲音里帶了一絲撒嬌的味道。
姬子清認認真真的看著姬無殤說︰「是真的。」
姬無殤楞住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內心極其糾結,埋首在姬子清懷里,躊躇了半天,說道︰「真的就真的吧,只要你對我是真的,別的都無所謂。」
姬子清嘆息了一聲,說道︰「昨天晚上我說的很清楚,我愛的是你的父親,這是他欠我的。」
姬無殤滿臉是淚的抬起頭說︰「我是知道,可既然你改了我的記憶,就應該在你心里也把我換成他,不是嗎?!」
還不等姬子清回答,姬子翰又一次怒氣沖沖的閃進了姬子清的內院,後面一迭聲的一排侍衛攔也攔不住,姬子清松開姬無殤,冷笑一聲,「是十幾年不來,現在一天要來這麼多次是麼?」
姬子翰也不看姬子清,妖元氣極其霸道的鎖定姬無殤,伸手就把人砍暈了,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就走。
姬子清寒了臉,嘴里開始念咒,姬無殤五官開始流血,姬子翰見狀停了腳步,惱怒的朝姬子清狂吼道︰「你干什麼?!」
「國師府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姬無殤可以,你不行!」姬子清寒聲說道,「我是個人,不是什麼擺設!你折磨我,我就折磨他,就這麼簡單。」
姬子翰心里苦到極點,怒到極點,卻無法分說,臉色變幻了無數次,勉強回禮道︰「請國師大人幫小犬解除封印。」
「呵呵,輔政王真是貴人多忘事呢,還是這麼些年的確是疏遠了,忘記了經子清之手種下的封印從來都無解呢?來人,送客。」姬子清冷冰冰的說完,便轉過身去,不再看姬子翰。
姬子翰楞了楞,留下一句︰「叨擾了。」扛著姬無殤閃沒了影。
下午姬子翰帶著妖元氣強行進入姬子清的胸腔還是對其造成了損傷,姬子清胸口悶到一口血噴出來,扶著樹,喘息了半天,才緩下來,舉杯借酒消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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