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周末愉快
翌日,司徒被一陣嘈雜的喧嘩聲吵醒,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信,怎麼回事?」
信上前答道︰「幾位王公子朝議去了,近戰營幾個副將帶人來挑釁。」
司徒揉著眼楮迷迷瞪瞪的坐起來問道︰「水好了?」
「是。」信將司徒打橫抱起,轉到屏風後面,只見一個裝滿水的大木桶飄著花瓣,置放在一個法陣中。
司徒依舊半閉著眼楮靠在信懷里,信輕車熟路的將司徒身上衣物退去只剩下金甲,放到木桶中,轉到一側清理司徒的長發。
司徒終于被熱水泡得清醒過來,一面褪了金甲等著信將自己的頭發處理完,一面側耳听外邊傳來的打斗聲,說道︰「听聲響好像近戰營的佔優?」
「是,前鋒營更偏重長武器沖殺,不擅長近身格斗,這樣的挑釁自然是對方佔優。」信細長白皙的手指不斷的在司徒的長發間滑過。
「信不覺得前鋒營的設置有點奇怪麼,這種專門打前陣的,陣前輸贏直接影響全軍將士的士氣,所以前鋒營應該是個綜合攻堅部隊,集合盾衛,遠射,近戰,輕騎兵,沖陣,如果不是,前鋒營和送死營沒什麼區別,對吧?」司徒抬手盯著自己的手臂問道。
「公子心思細膩,但現在前鋒營將士的數量只夠訓練沖殺和盾衛,要實現公子的想法,恐怕還得擴張,只是公子為何要為枯嶺王軍盡心呢?」信不解的問。
「枯嶺暫時威脅不到文森,國師和輔政王與我的目標是一致的。要真正探知長生之門的秘密,恐怕還得依仗枯嶺王軍的力量。」司徒低聲解釋了一下,見信停了手,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偽裝。便帶著信轉出了大帳。
只見司徒昨兒見過的一個前鋒營副將被一個人徒手反剪了雙手壓在地上,被大聲的質問是否服氣,地上的人氣急。憋紅了臉並不答話,一直在伺機看看是否有機會能夠掙月兌。
姬無殤抱著自己的刀不動聲色的站在近戰營人堆里,冷著臉默默的看著。遠遠看到司徒兩人走過來。眼里浮出糾結的神色,好不容易將眼神從司徒身上挪開,重新恢復平靜。
司徒一眼瞟見姬無殤,便有些不樂意上前,吩咐信解圍,信閃身過去,多年的外功修煉,再加上這幾個月一直三下堅持不懈的元氣修煉。對付這幾個人還是綽綽有余,三下五除二的幫自己人解了圍,依葫蘆畫瓢把近戰營的人反剪的雙手壓在地上。
近戰營的人見狀大怒。便有人沖將出來,朝信攻上來。信松了手,依舊用腳踩著被壓制的人,身型巍然不動,抽了鎖鏈出來接招,堪堪妖核境配合外功身法,近戰營除姬無殤之外諸位副將無人能敵。
司徒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色,小樣,就這幾下三腳貓的功夫還敢挑釁;前鋒營諸位將士早已圍上來為信叫好,本來被近戰營的人打的灰頭土臉的悶氣,一掃而空,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得意,氣的近戰營過來挑釁的人皆一臉怒色。
就這麼車輪戰,沒有絲毫喘息,信的額頭上,布滿了密密匝匝的汗珠,人卻越打越興奮,絲毫不見倦意,一雙鴛鴦眼戰意濃厚。
但近戰營眾人面子上掛不住,齊齊看著姬無殤,姬無殤見躲不過,只好拔刀上前,信欲迎戰,卻被司徒擋在了身前,信只好把腳下踩著的人踢回人堆,退到了一邊。
姬無殤見司徒上前,嘴角彎了一個微笑,說︰「換個地方打?」
司徒搞不清楚姬無殤要做什麼,心里著實不想跟他夾纏不清,便不客氣的說︰「無殤公子覺得有打的必要?」
姬無殤也不生氣,目光灼熱的看著司徒說︰「即使單獨用幻境,我也未必輸你。」
司徒旋即明白姬無殤想私下再用幻境補回自己的記憶,翻了個白眼,隨便抽了把劍,就開始刺,姬無殤見他根本不想單獨相處,只好全力應戰,可司徒根本就沒有跟他打的心思,一上來就輔助兩種元氣強攻,下手絲毫不手軟,姬無殤皺眉應了幾招,便閃身退出前鋒營,朝近戰營諸將喊道︰「還不走?!」
近戰營見姬無殤也不想打,只好垂頭喪氣的撤離了。
前鋒營諸將歡呼著上前擁著司徒和信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贊著,信征詢的看了一眼司徒,見司徒頷首,便朝大家大聲說︰「司徒將軍說了,凡是有意學習近戰身法的,每日四漏在訓練場集合,將軍會親自帶大家訓練的。」
眾人頓時群情激動,這下別的營再來挑釁就再也不怕了。
軍營的日子過的飛快,司徒和信二人,以自己的實力贏得了前鋒營將士的認可,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一起喝酒吃肉,一起練陣沖殺,司徒毫無保留的把外功身法傳授給前鋒營的將士,一點一點的教會他們格殺的技法,日子久了,軍中就有傳言,說前鋒營近戰刺殺技巧現在已經在近戰營之上了。
之前近戰營挑釁前鋒營,被司徒和信二人羞辱了一遍回營的事情,早就在朝堂上傳開,氣的姬無道為此幾乎不回城里的王府,日日和幾位副將一起研究近身格斗技巧,並伺機親自帶著去前鋒營挑釁,挑起了好幾次爭斗,每次都是氣勢凌人的去,灰頭土臉的回來,姬無殤因為司徒的關系,不僅不幫忙,還始終置身事外,根本就不參與,成天琢磨著怎麼跟自己老爹說讓自己也調去前鋒營。
姬無風自從司徒進了營地之後,也不回王府了,私事公事都在軍營里處置,對于兩營的爭斗的結果,心里知道有司徒在幾乎沒有懸念,見司徒有興趣帶著打群架,也不太管。
倒是司徒見機跟姬無風提要擴營的事情,按照目前前鋒營,沖陣,盾衛的比例,在各營地征集近戰,遠射,輕騎的好手,姬無殤聞訊立即遞了獸皮卷過來給姬無風,這是主動過來前鋒營職位最高的一個,依舊氣的姬無道吹胡子瞪眼,敢怒不敢言。
此事傳到輔政王耳朵里,輔政王那里會不知道姬無殤的心思,琢磨了半天,殤兒這傻小子恐怕是著急想找回記憶,順便也對司徒起了意思,但司徒這類的女子,要在她心上留痕跡,這麼順著她未必是最佳的方式。于是便扣了姬無殤的申請,等姬無殤跟自己著急。
果不其然,姬無殤眼見著前鋒營招募都快結束了,自己的申請,老爹還沒有批文下來,躊躇再三還是找了個機會自己跑去問姬子翰。
這幾乎是父子相認以來,父子兩首次還算平和的會見,姬子翰耐下性子等姬無殤說完,問道︰「司徒是幻境那個女子無疑,只是你到底要的是失去的記憶還是司徒本人?」
姬無殤垂首思量著,遲疑的說︰「先把記憶找回來吧。」
姬子翰帶著些許慈愛的看著姬無殤,並不接話。
姬無殤見姬子翰不置可否,猶豫了半天,說道︰「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我知道司徒可能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但是我現在實在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
「有關你和國師的因果,是國師強行種下的,這才是勉強。」姬子翰略微有些氣惱的打斷姬無殤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比武那天幻境出現的幾個男子,除了姬無期,都對司徒極其重要,也包括你在內,但是你對其中一個見死不救,是直接造成你跟司徒決裂原因。」
姬無殤回想著當時看到的幻境,其中幾個人,自己都很熟悉,死的那個是金洛,黑頭發的是自己二哥,紅發的是自己大師兄,自己到底為什麼見死不救,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心里一陣一陣的絞痛開始侵襲,姬無殤瞬間臉色白了。
姬子翰看著自己的兒子慘白的臉,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司徒可以做到的,殤兒你也可以做到,至少做她值得尊敬的對手,好過你直接去前鋒營。」
姬無殤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老爹,緩緩的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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