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綏綏和楊彧再沒有辦法從于晨嘴里獲知任何信息,姬無殤倒是因為要和綏綏、夜叉商量大軍橫渡的事情,已經可以自由出入綏綏的大帳了。
這天,綏綏盯著夜叉還原的,王瑩大船的圖紙發呆,琢磨著怎麼能在船底加上暗格可以速射,又保持在水面之上不會淹沒,拿著炭筆在獸皮上反復計算著昨晚上楊彧算了一半的公式。
姬無殤進帳時,就看著綏綏對著獸皮冥思苦想,湊近一看,鬼畫符的公式和歪歪扭扭的線,根本看不懂,心里嘆道,這女人成天腦子里稀奇古怪的東西還真是不少,這個船要是真按照昨晚上商量的,能加上遠射的暗格,攻擊力就大大加強了,還能防御,只是自己似乎在綏綏三人面前表現的什麼都不懂,這太傷自尊了,想著便長嘆了口氣,冰冷的氣息噴在綏綏的脖頸處,綏綏下意識的嬌嗔了一句︰「夜叉,大白天的,別鬧。」手上依舊不停的在獸皮上寫寫畫畫。
綏綏小女人的神態在無意中,對姬無殤表露無遺,姬無殤紅了臉,旋即起身,飛快的朝帳外閃去,叮叮當當,磕磕踫踫的弄倒了一地的東西,還險些撞上了進門的夜叉,綏綏這才發現剛才是姬無殤不是夜叉,看著姬無殤慌張的背影,想起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朝著沒事偷著樂的夜叉說︰「以後沒事別讓他隨便進來。」
「為什麼?」夜叉不解道,「馬上就要打仗了,你倆一主一副,沒有配合怎麼打?」
綏綏看著夜叉說︰「我剛才把他當成你了。」
夜叉咦了一聲,環著綏綏說︰「你對他干什麼了?」
綏綏拿起炭筆就在夜叉臉上拉了兩道。笑著說︰「沒干什麼,哈哈。」
夜叉模了一塊水晶,看都不看,精準的彈到消音陣內啟動陣法,搶了綏綏的手里的炭筆說︰「你畫的太難看,還是我來吧。」說著就開始扯綏綏身上的袍子。
綏綏立即起身叫道︰「等一下。我算出來了。叫三哥進來對一下,就可以按照這個在船上裝暗格了。」
夜叉哦了一聲,說︰「不著急,楊彧去于晨哪里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你可是欠了我許久,回回都是這事兒那事兒的打斷了。」
綏綏歪頭想了一下。不再躲避,遲疑的說︰「等晚上不可以麼?」
夜叉閃過來擁著綏綏說︰「我可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又憑空多出什麼人或者什麼緊急的事情要忙到你直接睡著。」
綏綏想了想又問了一句說︰「藍蛤蟆呢?」
「自從變成了妖獸,便成天介跟著六六。我都很少見它了。」夜叉熟手熟腳的把綏綏剝光,看著綏綏凝白的身體,張口就咬。
綏綏肩頭瞬間就多了一排牙印,還帶了血,鮮紅欲滴,夜叉不等綏綏叫痛,拿著炭筆迅速開始在綏綏身上還原盛開狀態的牡丹幻陣的圖樣。一筆一劃,夜叉無比專注的刻畫著。綏綏的身體因為夜叉忽輕忽重的力道開始燃燒。
夜叉半壓著綏綏,身上衣衫半退,畫了一半,兩人都感受到了對方忍耐壓抑的,綏綏再也忍不住,一把搶了夜叉的炭筆扔了,推著夜叉就想跨坐上去被夜叉躲掉了,夜叉微笑著看著情動了綏綏,說︰「著急一會又喊疼。」
綏綏不好意思起來,「你把我畫成這樣,哪里還會疼。」
夜叉壞笑了一下,說︰「好像變半妖之後,身體也有變化哦,你確定不疼就來咯。」說完便不等綏綏反應,強硬的擠入了綏綏的身體。
綏綏完全沒有想到夜叉半妖之後的變化,悶哼一聲,忍不住叫了出來,夜叉憐惜的吻著綏綏的唇,綏綏所有的抽氣聲,嗚咽聲都被夜叉含住,夜叉不等綏綏適應,便開始律動起來,動作一如最初的夜叉,又恢復到了生硬略帶著野蠻的狀況。
綏綏略帶著一絲迷茫看著膠著迷離狀態的夜叉,換來的卻是夜叉更加狂野的沖撞,綏心知這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青澀的夜叉,半妖之後的他似乎有無窮盡的精力,于是綏綏雖然痛也不打算挨到夜叉結束,天知道他可以持續多久呢,便推著夜叉強行切換了姿勢,卡著不讓他進入的那麼深,才漸漸找到歡愉的點,兩人同時攀上了頂峰。
綏綏喘息著看著依舊停留在身體里的夜叉,卻發現他眼里依舊旺盛的,「夜叉……」
「嗯?」夜叉重新固定住試圖離開的綏綏,「不夠哦,你欠我的。」
「哪有?!」綏綏感受著體內絲毫沒有變化的小獸,哀嘆道。
「你有。你居然狠得下心不告而別,楊彧有錯,我和煌逸又有什麼錯,嗯?」夜叉說著,便又開始動起來,「綏,你要記住,我們雖然愛你,但我們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個體,你不可以因為其中一個人的過錯,懲罰我們所有人,這不公平的,嗯?」
綏綏無法言說,身體被在身後的夜叉抱的死緊,仰頭看著夜叉眼楮里除了滿載的,似乎還帶著恐懼和慌亂,才明白自己的不告而別對于夜叉來說是多麼的傷人,囁嚅道︰「哪逸哥哥是不是……」
「不許提他,我也要自私一點,你跟我單獨在一起時,其他誰也不許提,你只屬于我的,綏。」夜叉說著,動作越發狂野,臉上卻是一臉的悲戚參雜著忍耐。
綏綏看著夜叉眼里的掙扎,無言以對,夜叉確實是自己在感情上忽略的最多的一個;好像確實越是讓人安心的,就越成為了被忽視的哪一個,「夜叉……我。」
「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你最喜歡的那個,我一直都知道。」夜叉離開綏綏的身體,坐起身抓著頭發說道,「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在你心里,也許冷殤刻下的印記都比我深,你恨他到現在都無法原諒,可我只能拿平淡的相互守望來安慰自己,你是愛我的,綏,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需要這樣的愛麼?煌逸也好,楊彧也好,還有你心里最在意的金洛,哪一個不是濃墨重彩,記憶深刻……」
「夜叉,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但你是唯一一個無論我什麼時候轉身,都知道你會在哪里等著我的人,我需要這樣的你,和這樣的愛,你和金洛一樣,還有煌逸和楊彧,我不會,也無法接受再失去你們其中任何一個。」綏綏把夜叉的手掰開,認認真真的看著夜叉說道。
夜叉再次拉著綏綏入懷,哽咽道︰「綏,我可不可以要求無論其他人發生什麼,你都會讓我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綏綏楞了一下,不太明白夜叉的意思,征詢的看著夜叉,並不接話。
「你不要失去我們每一個人,甚至寧願用自己的命去換,可我們每個人都希望你活著,這其實是我,楊彧,煌逸的期望,無論我們發生什麼,剩下的人都要陪著你好好的活下去。」夜叉抬眼看著綏綏道。
綏綏疑惑的看著夜叉,說︰「會發生什麼?你們三人是不是有什麼沒有跟我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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