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強︰站住,禍水王妃! 黑衣男子

作者 ︰

幽靜的廂房里,一直飄散著飯菜的香味,坐下食用的一男一女,此時卻是互相打量,似乎在較勁一樣女強︰站住,禍水王妃!章節。

「小女子姓安,名雅。」

安慕寒似乎有些意外听到這個名字,他眯著眼楮打量了下安雅,似乎在她身上找什麼東西似的,但在看到安雅淡然的輕笑,一副任人隨便打量的自在,眼閃微閃了下,周身瞬間散發的冷氣在慢慢消減。

安雅有些疑惑,但隨即想到她了解的情況又釋然了,安雅這個名字在金陵王朝也算家喻戶曉了,那是一個代表著無能的代名詞,新婚夜丈夫連看一眼都不肯的休書送回相府,每人嘲笑幾天幾夜都不過份。

低下頭繼續吃飯,直到吃了八分飽才放下碗筷︰「謝謝安公子的慷慨,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的好,即使她心知府二小的名聲不好,但是也覺不允許被人那麼嘲笑,這個男人拂了她的逆鱗。

「不知安小姐安居何處,我家主子怕小姐一人不安全,派我等送你回去。」安慕寒一直不說話,表情也冷冷的,直到安雅突然起身要走,他才面露一絲驚訝。

不過不等安慕寒說什麼,他身邊一直貼著站著的男人態度謙和地說道。

安雅贊賞的看著站在安慕寒身邊的男子,男子一身水藍銀衫,氣質有些溫雅,然而那張臉卻長的極為妖魅,眼角微微向上勾挑,桃花般的眼楮笑帶幾分情意,再配上他溫雅適宜的談吐,竟然又奇異的相溶,安雅心里轉了幾番心思,這個男人可不像是任人左右的僕人。

有這樣的能人在身邊當隨從,這個安慕寒的身份更令她好奇了。

「不需要了,我任你們這麼肆意打量沒有收費,用了一餐來抵,正好符合互抵的原則,我們不需要再見面。」雖說現在在思考出逃計劃,但是跟一些大人物還是少見為妙,即使再好奇也不行。

安雅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然而那們桃花眼男子卻對身邊人望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兩名黑衣隨從馬上跟上安雅。

「怎麼,需要我隨後將人帶到王府嗎?」。陌曉見安慕寒一直望著關閉的門若有所思,便含笑說道且隨意坐下。

安慕寒的眸子幽幽一閃,冰冷的神情里泛出一絲興味,少有女子能見了他表現的如此不卑不亢,並且完全不受面相所惑,不但如何還將自己勢利的一面完全表現出來。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特別的女子,只是……

「先察清楚她的底回報。」

「當然。」因為他也對那安雅有些好奇。

而另一邊剛離開客棧的安雅就發現有人跟蹤她,她冷笑一聲,看來那男人當慣主子了,可是她卻與別人不同。

安雅突然鑽進吵雜的人群中,此時正值集市上人流最多的時候,安雅剛一鑽入便沒了蹤影,安慕寒派出的人擠在人群也是寸步難行,好不容易擠出集市,卻哪里有安雅的蹤影。

此時的安雅躲在一個布攤後面,那兩個隨從氣的不輕,臉上卻有種扭曲的恐懼,怕是沒跟蹤成人回去會受罰,他們隨即叫了一批人,跟著他二人四散到整條街重新進行找人計劃。

安雅偷偷擠到其中一人身邊,順手一撈,當身邊的人離開後,她拿出手中的令牌一看,接著臉上表情冰冷而凝重。

安雅隨著集市人群出了這條街,避開搜察的人從相府後門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回到院子坐下,安雅立即拿出令牌再看了一眼。

這令牌是一般僕人所持的銅牌,但是上面標志的內容卻極不普通,正面是一個大大的安字,安字下面以及背後,都有王的小字字樣。再加上雖為銅牌,但是定制極為精致,令牌周邊以漫游的龍盤旋在令牌周圍,分明出自于皇族。

「安慕寒,安……王。」突然間安雅瞪大眼楮,「安王!白慕寒!那個混蛋!」

安雅的臉上立即被一片嫣紅覆面,但卻不是一般女兒家的嬌羞紅艷,而從內而散的怒火。

白慕寒是何人,就是當初將相府二小姐羞辱一番並休離的當朝皇帝胞弟白慕寒是也,民間與朝庭上對于白慕寒的說法頗多。

比如︰他俊美無雙,手段狠辣;

再比如︰他才智無雙,是皇上最好的左右手;

還有︰他花名在外,府中妾室成千。

再有︰天生的皇族,霸氣無雙等……

但不管有多少個版本,白慕寒的冷漠卻是公認的,再加上身份的差距,當時相府二小姐被休妻趕出王府,無一人覺得王爺如何,卻都嘲笑是相府二小姐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羞恥前去勾引,誰知安王爺白慕寒眼高于頂,對于這草包女連看都不屑一看。

反正傳言要多難听有多難听,本來就膽小怕事的相府二小最後越來越自閉,听花兒介紹,當時相府二小姐不過是被安傾艷欺負了一下,然後不小心摔倒而已女強︰站住,禍水王妃!章節。

最多不過是輕傷,為什麼會死,為什麼會讓她穿過來,她想那不過是相府二小姐終于忍受不住沒有求生意志了。

而她明明就坐在白慕寒身前,離的距離並不遠,但他卻不記得她便是他曾休掉的相府二小姐,甚至還表現出對她的興趣。

這讓她如何不氣!

只是……緊緊握著手中的令牌,安雅心里的火沒有壓下,然而卻有另一種惱火竄上心頭。

再怎麼說白慕寒是一國王爺,深受皇帝的信賴與寵愛,而她卻只是相府一個無權無勢被世人嘲笑的草包二小姐。

現在形勢是令她什麼也做不了,但她想這樣的形勢並不會維持多久。

只要她名正言順出了相府,了卻不必要的麻煩後,她自有辦法建立自己的勢力,當初可以一手支撐起宇洋集團,並快速發展起來,換一個地方,一個時空她依舊可以。

兩天後,安傾艷從昏迷中清醒。

听到這個消息時安雅只是冷笑,不過是敲昏一兩個時辰就該醒了,竟然一暈就是三天,看來是想給自己找更加名正言順的理由來欺負她。

然而過了半日,安傾艷那邊依舊沒有什麼消息,這讓安雅有些意外,她以為以安傾艷那沖動的性子,該是馬上前來好好打她一頓才對。

只是再聯想到之前的想法,三天才醒,醒後半日不來找她麻煩,難道……

正如安雅的猜測,她安安穩穩過了一日,第二天相府夫人,她名義上的大媽丁小倩派人前來,‘請’她去花廳一敘。

呵呵,還請,想必這一回是來者不善了,不過她心里正有團火,借著相府夫人或許更好辦事,真是非常期待啊!

滿園的春色,但安雅卻無意欣賞。

她跟著下來走了很長一段路,安雅才來到位于東院的花廳,相府里的大小事物都由相府夫人丁小倩全權管理。而這花廳,就在她所屬院落,也是經常處理相府大小事的地方。

「安雅見過夫人。」作為相府可有可無的二小姐,她沒資格叫丁小倩大媽,只有跟下人一起叫夫人。

「來了啊!」丁小倩身著一身耀眼的大紅色,外穿金色外衫,顯得有幾分貴氣和奢華。頭上插滿金色珠釵,雖然長相不錯,但是一身的銅臭氣,看著就令人不舒服。

安雅記得丁小倩示嫁前也是朝中高官之女,有名的名門小姐,卻是這樣,心里不禁冷笑。

丁小倩坐在高位之上,望著安雅垂著眼角,一臉的厭惡,想到前幾日自己的寶貝女兒因為安雅而昏迷,她就恨不得弄死這臭丫頭。

但她必竟是相府夫人,雖說出什麼事她都頂的住,可是讓安雅死在相府里,總不好跟相爺交待,那必竟是親生骨肉。

這幾日丁小倩一直讓安傾艷繼續裝昏迷,實則兩人在想如何惡整安雅。

「你今年也快有二十了吧。」說到這,丁小倩一臉的嘲笑,在金陵王朝女子十四、五便可婚嫁,到了二十還沒嫁出去,基本連當個平民的正妻資格都沒有。

「是。」安雅頭雖然微低,但眼楮卻異常明亮。

「我知女子的不易,這幾年真是費盡心思想給你說親,可是……」丁小倩裝模作樣,眼里卻閃現的惡意的光芒,她正得意所以沒看到抬頭的安雅已捕捉到她這個神情。

「這幾年我請媒婆說了不少次親,可是人家一听你曾被人休過,哪有一個肯答應,我可是為了你的事吃不好睡不好。」安雅冷笑,看丁小倩繼續演戲。

「不過近日終于有好消息,你夫家也是京城的大家,家底豐厚,在城里開了兩家布莊。」

「噢……那我夫家是誰。」安雅眼神一冷問道。

「就是……就是城東的張元吉啊。」丁小倩突然覺得安雅的氣質突然一變,可是再眨眨眼楮,又平常如初真看不出哪里不同。

「原來是張元吉啊……」

「你這丫頭也不要太挑了,要知道現在有人肯娶你就不錯了,你還敢嫌東嫌西,告訴你我已經收了張家的聘禮,半個月後你就得嫁過去。」看著安雅不冷不熱的樣子,丁小倩自知她不願意,一反剛才的溫和,此時厲聲厲氣,大有安雅不同意也會把她綁上花轎的強勢。

那張元吉出了名的、面丑,還喜歡虐待人,家里雖然富有可是進門一個被虐死或虐殘一個,哪有好人家的姑娘再敢嫁她。

丁小倩果然夠狠,這明罷著是送她去死呢!

「謝夫人的憐愛,安雅很喜歡,那不打擾夫人了。」安雅面色如常的抬起頭,輕勾起唇角綻放一個如鮮花般迷人的笑容,丁小倩只覺得心跳突然加速,明明是笑臉,為什麼讓她打心里恐懼呢。

還不等本小倩回過神來,安雅已經自說自劃的離開了,等她回過神來,對于安雅的無禮氣的直拍桌子。

走出花廳的安雅沒有回自己的院子,她轉身走相府另一偏僻之處西院,去找那個不受寵的生母,而她的計劃也是時候實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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