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訴你不得了!犯得著哭麼?!那是個秋天︰「嘿,你還打什麼月餅呢!」我奪去她的月餅模子,左手掌貼緊她的額頭︰「你看,臉色都像熟透的柿子了。」
「二哥,你就讓我再打幾個吧。」她仰起頭看著我,眼里的淚花閃閃的。
「讓她打吧,躺著更難受。」
「可是……。」
「我媽說的對,躺著更難受。」
「那我去找把蒲扇。」我轉身小跑。
「二哥,找蒲扇干嘛?」「給你扇扇風。」
「二哥,回來!你個傻瓜我又不是皇上。」她抿嘴一笑喘息起來。
「好點兒沒?」我扇扇的節奏力求和她心跳的節奏一至。
「好多了,能較輕松的拿個體操冠軍呢!」
「是呀,都冠軍了,那暢想暢想未來!哈哈……。」
「現在我就想打這圓圓滿滿的月餅,呵呵……。」
「打吧、打吧只要你快樂愛干什麼干什麼。」
「是?」
「是也。」
「那你還不快去看守果園。」
「哎,你說那紅果和葡萄都青澀著呢,又不能吃,可那頑童們頂著個能將皮膚曬的月兌幾層皮的太陽結群打伙的去偷,最可怕的是人家時間觀念發達︰什麼,都要二十一世紀了還讓哥兒們一個一個摘嗎?浪費時間就是慢性自殺,直接將果樹枝拿下!那果樹怎麼受的了。昨天我在一顆十多歲的紅果樹上睡著了,就快夢到你了,只覺樹搖地動,只听‘撲通’一聲我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了,幸好是著陸不然就慘了要在以前我會怒目橫眉拔腿就追,可現在我決不上他們的當,我知道人家這是在調虎離山呢。真不知歷史是怎麼搞得,非說三十六計是孫子寫的。難道十來歲的孩子不看動畫與悟空了,都攻讀兵法了?」
「還疼不?以後就別上樹了,真摔傷可怎麼辦呢。」
「沒事,我的骨頭硬著呢。我去了。」
「二哥,剛下過雨地里潮別睡著了。」她柔軟的眼神隨我消失的背影消失。他吃東西的樣子很痛快︰搖頭擺尾,洋洋得意,呼嚕、呼嚕,叭嘰、叭嘰就是一碗面。一碗面他竟吃出了滿頭的大汗。蘇焱則吃的是渾渾噩噩,也不知那面是什麼味。
「嘿,肚皮怎麼沒感覺!老板,再來碗試試看!別是吃到肺里了!」
「後來呢?」蘇焱小心的問道。
「什麼後來,前去的!」他的口水打在蘇焱的臉上。
「你的……。」蘇焱不敢說下去。
「哦,你說我的腰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