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是你愛妃 第十六章 皇叔的失態

作者 ︰

等宮妤嫣眾人走後,夏月萱立刻關上房門,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床邊。

第一個先發話的是冽煜軒,「三嫂,那你的意思是啊你有能力救得了三哥咯。」

夏月萱猶豫的點了點頭,其實雖然拿到了火蕾,但是她還不知道還怎麼用火蕾去救他,火蕾現在在他的身體上,但是至于怎麼用,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太好了,三哥終于有救了,再也不用受那個魔女的控制了。」在冽煜軒的眼里,夏月萱找到了希望的精光。那是多麼觸動人心,不敢輕易地破壞他。

一直沒有說話的雲貴妃也喜出望外,之前淡淡的微笑現在揚起了激動的慰心的笑,一下子熱淚盈眶,疼愛兒子的母愛在淚水中流出。

「萱兒,煬兒的性命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煬兒平平安安的醒過來,听說你和煬兒相愛了很久,只要煬兒平安無事地醒了,那我就讓皇上立刻將婚期定在煬兒醒後的那天,你一定要好好照顧煬兒啊。」雲貴妃激動地抓緊夏月萱的手,淚水不斷涌出來,含淚說道。夏月萱不忍心看著一個大美人哭成個花貓子似的,伸出手為雲貴妃輕輕擦拭掉淚水,安慰道︰「放心吧,雲貴妃您就別要再哭了,哭髒了臉就不好看了,皇上就不開心了!您就放心交給我好了,王爺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夏月萱像是安慰病人似的安慰雲貴妃,雲貴妃听到了夏月萱那麼風趣的安慰,不禁忍俊不禁地哧笑出來,這個兒媳婦真是沒選錯啊,他日煬兒娶了她做妻子一定會很幸福的。

大家都感覺可以定下心來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其實夏月萱的心一直都淡定不下來,只是她表面上裝作輕松淡定好讓大家別那麼費心去擔憂了,其實他們也將希望交給她,她的壓力就越大!她怕如果萬一失敗了,她想象不到大家的反應會是怎麼樣!她不敢去想象。所以一看到皇帝那蒼老的龍顏,耳邊蒼白的鬢發和嘴邊那青澀的胡須,夏月萱就愁,好好的一個威嚴具存的皇帝為了自己的兒子竟夜夜操心,連昔日威嚴的龍顏都憔悴了許多。冽煜煬啊冽煜煬,如果你感覺到大家為你的擔憂那你就快點醒來吧!

「皇上,民女……」未等夏月萱繼續說下去,皇帝就打斷了她的話。

欸,萱兒何必再稱自己為民女,你已是我皇室之人了,是時候該叫朕父皇了,哈哈哈哈…」皇帝擺明是認定夏月萱就是他的準兒媳婦了。

夏月萱受寵若驚,好運來得太突然,有點激動,夏月萱感覺就好像有一塊大金子向自己砸來,情緒不禁有點激動。

「民…啊,兒臣謝過父皇!」想到自己和宮妤嫣在皇帝老頭面前的自稱,夏月萱頓時感到自己的地位更尊貴了,嘿嘿,這就是女人的虛榮心!她夏月萱自認是有一點點虛榮心……哎呀,好啦,是很多了行了吧!女人的虛榮心其實比男人還要強。

「父皇,兒臣有一個朋友,是他幫我找到解藥的,只是現在兒臣還沒知道怎麼用藥,他很神通廣大的,所以還是父皇允許兒臣的朋友進來。」想必殘肆一定會知道怎麼用藥吧。

「恩,許了。」

得到允諾,夏月萱馬上屁顛屁顛地走出門外,折騰了一會後才拉著一個白衣男子回來。

沒錯,這個所謂的白衣男子就是殘肆。

只是出其不意的,當皇叔看見殘肆的下一刻竟失了神,掉了魂。

皇叔失魂的站起身子,失措地顫抖著手,連手中的佛珠都掉在了地上,發出叮當叮當響。

連出的話都結巴了,「肆……肆兒兒?肆兒!你真的是肆兒嗎?」。皇叔竟失態地抓住作為客人身份的殘肆的手。

而殘肆卻不那麼接受得到皇叔的失態,用力地甩開皇叔緊抓住自己的手,表情甚至有點厭惡的回應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肆兒,你真的不認識我嗎?我…是我對不起你,我該死!」越說越激動的皇叔竟抬手就自己掌摑自己,啪的一聲響亮在寂靜無聲的房間里,大家都驚呆了,夏月萱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帶回來的人竟引來這麼大的轟動,一向冷靜沉著的皇叔竟然也會有這麼失態的一面。

連忙上前制止住皇叔想要再次掌摑自己,任憑皇叔怎麼掙扎,夏月萱都沒有松手,皇叔這樣失態完全不想平日處事不驚,沉著冷靜的自己,不知道他還算的失態還會讓他再做什麼傻事,所以夏月萱怎麼也沒有松手,但一個弱小女子又怎麼能夠制止得住一個男人,盡管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但怎麼樣也比夏月萱要孔武有力,見是狀況不對勁,冽煜軒和姥爺趕緊上前幫忙制止住皇叔失態的掙扎。

終于將皇叔的情緒穩定下來,夏月萱才慰問道︰「皇叔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見到殘……」還沒說出殘肆的「肆」字,身後的殘肆就使勁戳了戳自己的後背,吃痛地驚叫了一聲,瞪了眼殘肆後又想繼續說,可殘肆又使勁地戳了戳自己,再看到殘肆的樣子時,他是不斷向自己使眼色的,夏月萱轉轉眼珠子,連接先前和現在發生的事,夏月萱明白原來殘肆不喜歡自己的名字被人說出去,怪不得要隱退江湖了。

會心地笑了笑接著又向皇叔問道︰「皇叔,為何您一見到他就那麼失態?根本就和平日那個沉著淡定的您截然不同!」說「他」字的時候,夏月萱還特意地瞪了眼身後的殘肆,可那家伙竟撇過頭去了,真是的!

皇叔竟羞愧地垂下頭,臉色不太好,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和大家說似的。

夏月萱環視了一下周圍都等著皇叔開口的人,這樣的目光的確很令皇叔為自己剛才的失態而感到羞愧,況且還不知道皇叔將要說的話是什麼樣的內容,無論是好的壞的都是皇叔的**,這樣讓大家看穿自己的**,的確很難為。

「皇叔,這樣吧,你有什麼都先跟我說好嗎?看我能不能幫您解決問題,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況且,他是我帶回來的朋友,他在這里發生的事都和我有關聯,我要對他付起朋友的責任。」夏月萱這樣一說,皇叔應該會信任她吧,同時也為自己的立場做出了相對應的責任。

皇叔猶豫地看了看夏月萱,沉默了一會兒後向夏月萱遲緩地點點頭。

一邊的皇上已經等不及了,想到剛才自己那一向冷靜淡定的皇弟竟因為一個外來人而失態,是他怎麼也沒到過的事,所以很想趕快知道原因,「萱兒,皇弟究竟是怎麼了?」

「回皇上,可否先讓皇叔和兒臣借步說話,皇叔或許是有難言之隱,所以還望皇上允許。」

「那好吧,準了。」

皇上皇後等人都紛紛退出了門外,去了大堂。

現在房里只剩下夏月萱、皇叔和殘肆,還有仍舊如同木頭人似的躺在床上的冽煜煬,因為這件事是因殘肆而起的所以也要留下他弄清事情,顯然他很無奈。

「皇叔,現在您可以說了嗎?」。

皇叔悄悄看了眼夏月萱身後的殘肆,沉重地點點頭。

「事情還有從我年輕的時候說起當年我還是一個年少氣盛的王爺的時候,就已經決定放棄爭奪皇位之事,我覺得這樣很殘忍,決裂了兄弟之間的情誼,當然,以我那樣重情義的性格是無法當上一位成功的君主,所以我未等先皇下旨就已經漂流在外了。那是精力旺盛的我很想要做一番為世人造福的作為,所以我就想到了贈醫施藥,傾囊濟世,造福萬民。由此我就常年去山上采藥,就在那一次,我踫見了她」

當年皇叔听說有一種極其神奇的藥草能治百病,吸引了他,但這藥就在安凜山那樣陡峭那樣難爬,在上山的經歷里他是那麼艱苦,一次又一次,終于讓他爬上去了。但是當找到藥草後才發現它是那種會吞噬人心的怪草,那時正有一個清麗的姑娘被怪草擄掠著,皇叔不能見死不救,在和怪草的搏斗中,女子竟愛上了那個奮勇救自己的男人。看著怪草死在自己的手中,皇叔覺得自己那是暴殄天物,所以很絕望地下山去,被救的女子竟說要追隨自己一輩子,皇叔當時覺得她只是出發于報恩的沖動,覺得她只是嘴皮上說說而已,沒想到一跟自己就是兩年,想不到這個女子竟如此重情重義,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不久後就發生的**上的關系,靈和體的發展是兩個人的愛情更加堅貞不渝,發誓要一輩子都相依相隨。

不久後,女子就有了他的骨肉,這對于當時年少氣盛的皇叔來說又是喜又是懼,他喜是因為有了孩子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情,他懼是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前途中出現了一片昏暗。兩年前他獨來獨往,一人四處周游列國,為貧苦的人治病。可現在想到自己已經多了兩個身份,那就是丈夫與父親的身份,他感覺到有很大的負擔,他不是不愛她和孩子,只是害怕她們跟著自己會受不了和受苦,自己要不停地走走停停,將世上的人都出去病魔,所以他怕那樣的舟車勞動會苦了他們,而且自己的收入不豐盈,怎能養活他們呢?其實只是當時年少氣盛的皇叔心志還沒成熟,如果一個女人要發誓跟一個男人一輩子,無論生活多麼艱苦,日子怎麼難熬,她都對他不離不棄。這樣的問題一直纏繞皇叔好多年,孩子名字就叫做殘肆,這是皇叔對他們母子的補償,希望孩子將來不會因為自己殘忍的行為而變得放肆和放縱。直到孩子九歲那年,皇叔遇到了一個垂死病危的病人,他的怪病皇叔怎麼也查究不到是什麼原因,听說在小鎮里不遠處的一座山林里有一只凶猛異常的野獸集了天地的精華,它的心是最補的,比任何起死回生丹,回魂丹什麼的良藥都要有效。如果能抓到野獸,挖了它的心出來,那麼那個病人就有救了,可這只野獸是多麼的凶猛,殘忍,凶惡,听說它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只要它餓了,無論眼前有什麼樣的獵物,它都將它啃得一干二淨,傳聞有一些誤闖進去的村民因為無知,魯莽的惹怒了野獸,野獸張開大嘴就把他們吞進了肚子里,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說卻都阻止不了皇叔那要強的心,他認為沒有任何奇難雜癥是可以難得到他的,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讓病人就那樣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卻愛莫能助,這樣對他來說很殘忍。

無論他的妻子怎麼勸他,求他,甚至以死相逼他都要堅持去,妻子誓言,如果他走出家門口,就別想再回來。最終,皇叔還是徹底地傷了那個女人的心。

誰也想不到皇叔竟然能帶著一幫村民智取地將野獸制服,當他興奮的帶著偉大的成就回去想讓母子倆視他為驕傲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錯得那麼離譜,自己非但沒有能力讓他們母子倆視自己為驕傲之余他還徹底的傷透了他們的心,可是現在知道錯有什麼用,她的妻子已經服毒自殺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她死了,是被自己害死的!之後皇叔就一直墮落下去,一醉解千愁。那是多麼不理智的自殘。直到那天皇上微服私巡在一家客棧門外撞見了喝得爛醉的皇叔。經過許多事和很長時間的淡化,皇叔才肯放下心中的罪惡感,最近的幾年听到傳聞說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叫做殘肆的江湖郎中,他不僅僅是個普通的江湖郎中,他的醫術高明,功夫也了得,在江湖上無惡不殺,江湖上的各列名惡都畏懼了他,不敢再出來作惡多端,只是殘肆的風光史跡卻流傳不到多久就結束了,因為傳言殘肆在兩年前就已經隱退江湖了。是他嗎?真的是他嗎?只不過如果真的是,自己也做不到什麼事,因為自己沒臉去見他,往後就不斷地在醫術的世界中麻醉自己,他用一切平淡的生活來淨化一切。

但是今天竟然讓他再次見到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他的那雙眼楮是那麼的印象深刻,盡管他九歲時就離開了他,但是他仍舊認得那汪清泉,清澈見底,皇叔在他的瞳孔中竟找到妻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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