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真的能有用嗎?溫安年會生氣嗎,我估計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他都不會吃醋。」我垂頭喪氣毫無自信。
「不會不會,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這個動物,就是一個佔有欲極強的雄獅,他就算是不要你了,你是他穿過的鞋,他也不希望別人來穿你的,哪怕是雙穿過扔掉的破鞋。」賢芝說著馬上又意識到不對,說︰「我不是說你是破鞋,我就是比喻,說明男人的佔有欲和自私,即使自己不喜歡的,也不希望被別人拿去,懂嗎,何況你還找了個這麼年輕貌美的男孩。」
賢芝用年輕貌美來形容楊子晚,我徹底服了。
我傾慕的眼神看著賢芝,說︰「芝姐你說這話時真像情聖。」
辦法倒是不錯,實施起來就有難度了,楊子晚能同意和我演這場戲嗎?賢芝拍拍胸脯說包在她身上。
無辜的楊子晚用清澈的眼楮望著我們,說︰「二位喝點什麼?」
「喝你!」賢芝說著,招手讓楊子晚把臉湊過來,說︰「幫姐姐演場戲行嗎?報酬好說。」
「演戲?什麼戲,演誰?」楊子晚清秀的面龐緊張了起來。
「你緊張什麼,你就演西門慶,她演潘金蓮。」賢芝拍拍我的肩膀。
我慌忙解釋說︰「不是這樣的,賢芝姐,你別嚇著人家了,你都扯到了《金瓶梅》上去了,楊子晚,是這樣的,我被我老公拋棄了,他愛上別的女人了,我只是,想你能假裝扮演一次我的男友,去我家里玩,我想好好氣氣他。」
「就這些?」楊子晚問。
「對!就這些!」我回答道。
「好,我幫你,反正待會下班我也沒什麼事,舉手之勞。」楊子晚爽快的答應。
賢芝樂得和我擊掌為盟,計劃已經在漸漸按著我們預想的進行中。
晚上八點,我們三個一行人來到我家里,溫安年和秦湯湯在客廳里看電視。
賢芝反客為主的主動向溫安年介紹說︰「這是季素的信任男友,楊子晚,怎麼樣,溫安年,不比你當年遜吧。」
溫安年打量著楊子晚,又盯著我狠狠瞪了一下眼,呼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季素,你都干了些什麼荒唐事,你不看看你多大了!」
秦湯湯也跟著補上一句︰「就是,老牛吃女敕草,也不照照鏡子,德性!」
賢芝正欲發作,我給賢芝使使眼神,暗示她不要做聲,溫安年的這個氣鼓鼓的反應,這是好事啊。
溫安年拉著秦湯湯回了臥室。
我們三個坐了下來,賢芝說︰「坐著也無聊,要不我們先打打牌吧。」
「我怕我輸不起。」楊子晚忙說。到底還是一個處世未深的小男生,帶著一股靦腆勁,溫安年當年不也是這樣子嗎?拉拉我的手都要臉紅半天,現在卻拉著另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你輸得起。」我說。
「每輸一次,就月兌一件衣服,你怎麼會輸不起呢?」賢芝壞壞地和我相視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