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秦晴和李翰林一同回狄王府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要不是我心里存有疑惑想問秋至玉,我也想跟秦晴一起回去了。
「秋至玉?」我坐到草地上偏過頭喚那假寐閉眼的秋至玉。我們來到京城郊外,這里景色還不錯,有很多官宦小姐們在這邊散步。而秋至玉俊朗的面容一直讓那些千金小姐們回首相看,好在這大年國的國風並不十分封建,女子二嫁的大有人在。
「恩?」秋至玉懶洋洋的應道
我思索了一會,才開口問他︰「秦晴的妹妹你認識嗎?」。
秋至玉好像一點也不意外我會問他一樣︰「認識。」
「那個…」我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問,難道問人家妹妹是怎麼死的嗎?這個我可問不出口。
久等我說話的秋至玉,睜開眼剛好就看到我這幅糾結的樣子,他坐起來,漆黑的眼眸看向那在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淡淡的說︰「秦晴的妹妹叫秦情,秦情是在宮里長大的,她的母親是二哥的女乃娘,是跟護衛私通有了秦情和秦晴。在皇宮里私通是個大罪名,秦晴的母親在生下他們後服毒自殺了。秦情她是我二哥一手帶大的,在那時候只有二哥和她最好,好到別人都以為長大後的她會是狄王妃呢。時間過得很快,二哥立冠之年到了…」說到這里,他整個人仿佛陷入回憶一樣︰「男子弱冠之年家里一定會大辦一場,更何況是皇子們。所以那天有很多人都在跟二哥祝壽,秦情一身紅衣,仿佛九天玄女一般驚艷眾人。後來她跳了一曲福安舞,姿色絕美,震驚四座。也就是那場舞,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就成為了大年國的傳奇!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她在我二哥立冠出宮成為狄王爺的時候,就消香玉損了。享年14歲。」
我無法開口,看著秋至玉也一臉傷心難過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想了很久,才笨拙的攬過他的肩,像哄小孩一樣拍拍他的後背︰「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太難過了。」
秋至玉也難得的乖乖靠在我懷里,我拍了一會才問他︰「那時候秦晴在哪?他知道自己妹妹去世嗎?」。如果知道自己妹妹這麼年輕就消香玉損了,該多難過啊!
秋至玉悶悶的開口︰「秦晴很有武學天賦,很小的時候就被二哥送出宮拜師學藝了,當他得知妹妹去世後,就趕回來了,然後就一直呆在我二哥身邊保護他了。」
真是慘那!我深深的嘆口氣。
「小小…」秋至玉在我懷里抬起頭。
「恩?」我看他。
他突然笑的好賊,又好賤︰「你還滿豐盈的嘛!」說歸說,還惡意的往我胸部看去。
我怔住,等看到他目光在看向我的胸部後,我‘啊’一聲尖叫,一腳把他踹到湖里了。
「,下流,流氓…」管他听不听懂,我捂著胸部咒罵他。
他灰溜溜的從水里站起來,看著我在岸邊一邊臉紅,一邊跳腳咒罵他。笑的格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