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生又熟悉的掠奪,悠然想逃,卻委頓無力。她可以逃到哪里去。四年,天之涯,海之角,他的身影,無處不在。
她在,躲閃。遲濮以外的人,所以不願意?
他冷笑,舌尖滑進她的口腔,攻城掠池。她的津/液,她的柔膩,想念了四年的味道,一如當日。
一手緊緊把她按壓禁錮在自己的懷中,騰下的一手,五指微屈,緊握成拳。
左手縱情,右手抑壓。
五分力道,誰也贏不了誰。
不然,這女人,他會在此刻要了她。他要弄/哭她。只想弄/哭她,由他。只有這樣,四年,夜半醒來狠剜過心底的遽疼,才能有望平息一點半毫。
帶了薄薄煙草的清香,那是她以前不常嘗試過的他的味道。那時,他偶爾會抽一根雪茄。
現在,他,也染上了吸煙的習慣。
因為她麼。悠然痴痴想,又何必妄自托大。
可不可以,只要這一刻,只要一個吻。
她想他,想了很久很久。丁香小舌,猶豫著,試探著踫過他的,他渾身一震,痛恨這種情緒,為她波動。
他的怒氣,她似乎感受到了,退縮,身子,思想。
像四年前那樣,不聲不響,消失不見?路悠言。休想。
吮吻,噬/咬著她的唇,直至鮮甜的暗香纏上他的牙齒,他的舌。看她眼角淚光微瀲,他的心,仿佛被填補了一些。
她似乎不怕疼,該死的攥緊他的衣衫,顫栗的往他懷里靠,像要融入他的血肉里。
不夠,還不夠。
女人,這樣怎麼夠。
她的溫香刺痛了他。他的吻失卻了所有溫度,狂亂的在她雪白的頸脖烙下他的所屬。
直至青紫,直至她疼得眯了眼,卻又乖巧得不敢聲張,只余眉間委屈。
他的女孩。
他贏了自己,卻輸給了她。
待他警覺,那緊屈的手已探進她的衣襟里,撫模侵/佔她的柔軟。
他手上的繭,那微礪的粗/燥,驚醒了她。
她低低道︰「小白,不要。不要了。」
出聲艱難,可是必須。天知道,她每個細胞叫囂著希望他抱她。不顧廉/恥。
他一語不出,嘴角的笑依舊慵懶,被渴/望染紅的眸沉著,築著他要她的,不顧一切。
「遲大哥。」她咬牙,閉了眼,聲音細碎。
她知道,這個名字,會把他與她,徹底,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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