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一輪紅日在逐漸的下沉,周圍繞著一圈彩霞。浮在周圍緩緩散開。只是那一刻那輪紅日已漸漸沒入了地平線。日落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看吧!以前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覺得這日落這麼好看呢?是因為身旁的這位人嗎?側面看去,風詢然還真是美得一發不可收拾,可是骨子里卻透著一點距離。
天已經黑了,也只好跟著風詢然抹黑回去。山間的螢火蟲這時候全部飛來了,一匹馬坐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溫馨和諧。看著這螢火蟲圍繞著自己飛舞,月光拉長的身影。後背貼著他的前胸,強有力的心跳仿佛就在自己身上。這感覺甚是怪異。
回了皇宮,他送自己到那次的小徑後便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發愁,這里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每個人仿佛都像是有什麼故事一般。姐姐是這樣,姐夫也是這樣,風寂然也是這樣,還有那個什麼風景然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見過他。
「哎喲!誰啊!走路沒長眼楮嗎?」。趙一諾被人撞到後坐在地上,想也沒想就破口而罵!當回過神來看他時,差點沒有用手將自己的下巴捧住。這不是那個登徒子嗎?怎麼他也在皇宮。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呼。下一刻就被他給緊緊的拽住了。
「喂!你干什麼?!」
「丫頭,上次你居然敢打我,這次你跑不掉了。」他對著她挑一挑眉。;這小子長的還真是妖孽啊!
「呵呵,那個這麼巧啊!你怎麼也在這兒?」這招叫做牽扯題外話。夜色下的他更是妖孽的不一般。只覺得他渾身都在散發著魔力。
「你又要去哪里?」這丫的我跟他熟嗎?
「你管,我要回去了。」繞過他準備想走卻被他一把拽住了。「丫頭,你不想說什麼嗎?」。趙一諾哧了一聲「那天好像你應該解釋什麼才對吧!」男子沒有想到這女人還真會說話。不過看她一身宮衣指不定是哪個宮的宮女。
「你是哪個宮的?」「皇**里的。」想也沒想便月兌口而出了。誰知就是這樣的一句話竟是讓他和她從此注定了宿命。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笑了。「丫頭,本王一定要將你拴在本王身邊。」原來他就是風景然,可惜兩人都沒有透露名字也就是這樣才讓兩人糾葛了一輩子。
回到天啟宮,風漠然已經來了。坐在一旁看著趙一汐繡繡花。一進門就看見這樣的一幕。她到有些羨慕了。「願得一心,白首不相離。」原來就是這種意境。看見風漠然和趙一汐的恩愛她募的想起了那個二十一世紀的姐夫,他也是很愛姐姐,可是明明是自己先遇到周平的。但是周平與姐姐在自己出國的時候竟然有了孩子,孩子都三歲了才結婚。還記得那日回國的第一天就看見有個小孩在自家的別墅里,好、先前還以為是那個叔叔的孫女。沒想到竟然是周平和姐姐的孩子。
「諾兒,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趙一汐放下手中的活走過來。又握了握自己的手試了試體溫「來人,上菜吧!」原來他們是在等自己吃飯。
一群丫頭端著水和一些香料便進來了。伺候自己洗了手又往手上涂了點什麼。問起來香香的。還有一股子百合的淡香。
「小時候就喜歡這種香味,天朝這邊又沒有,所以叫香料房的人做了些。問起來還不錯。」趙一汐一邊為自己夾著菜一邊說著,這個姐姐還真是好。可是有一點奇怪的是對姐夫到時有些冷冷的。還有她喝的藥明明就是滑胎之後的藥,難道姐姐以前滑過胎。可是這個姐姐看起來也才二十一歲的樣子。二十一歲這樣的好年齡正是懷孕的好年齡為什麼又會滑胎。
「嗝!」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吃的都開始打嗝了。姐姐一听皺著眉頭。趙一諾不好意思的說「呵呵呵,我吃的有點多,出去走走!」說著便慌不擇路的除了天啟宮。
躲在暗處的風景然看到這丫頭從天啟宮出來料定了她沒有說謊滿意的離去了。
望著那一輪明月,自己來到這里已經快一年了吧!「無聊啊!我要怎麼才能回去呢?」
「你還真是一個閑不住的主!」風漠然不是應該在天啟宮嗎?這會子了他難道還要回宣正殿!
「姐夫,那是有事情做,我是沒有事情做。當然就閑的慌了。」雙手一攤,還不忘白了風漠然一眼。蘇道遠是看在眼里樂在心里。自從那件事情後皇上就沒有笑過如今來了這樣一位調皮的公主倒也是好事!主動的就退下了。
「那你說你要怎樣才不會無聊!」趙一諾馬上就開始核算了「要是能出宮去玩就好了!」風漠然看著那張跟趙一汐有四分相似的臉說「明天跟我出宮吧!」哇!我只是隨便說說的。要不要那麼認真啊!
「怎麼不願意,還是你想讓言明陪你!」風漠然的聲音很磁性,讓人听了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額!好!那明天我在廣場等你!」風漠然寵溺道「快回去吧!你姐姐又該等你了。」趙一諾听了快步朝天啟宮而去。
*——
站在廣場的一角看著那些大臣魚貫而出,她知道是風漠然上完早朝了。
「嘿!」身後一個人拍她一下整個人嚇了一跳一轉頭才發現是那個風啟然。
「干嘛啊!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死人的嗎?」。風風啟然一臉無賴樣「喲!南諾公主,這麼小氣啊!」听到他叫自己南諾公主趙一諾還是愣了「你怎麼知道我是趙一諾的?」風啟然嬉皮笑臉的道「身上有象征身份的玉佩,是個明眼人都知道。」趙一諾瞧了一眼今天衡兒給自己帶上的那塊玉佩。上面還真的刻著自己的名字「諾」字。
「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好玩!」好玩,你把我方敏當什麼了?
「是,王爺,我很好玩。可是也不給你玩!」一吼讓本來嬉皮笑臉的風啟然頓時止住了笑嗤嗤道「不跟你玩了,我還有事走了!」風啟然走後趙一諾還真是將他問候了一個遍。
「諾兒,走吧!」今天的風漠然只是一襲白色的長袍。腰間掛著一個月白色的香包,和一塊玉佩。蘇道遠跟在身後。
「蘇公公,你也去嗎?」。蘇公公半躬著身子「公主,奴才哪里有這種好福氣可以跟著皇上出去!」趙一諾哦一聲沒了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