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老者和文人已被五花大綁的送往了官府,不久黑影人也拿到了那掌櫃的證據,此事算是完了,我腦袋發暈,著急回去睡覺,也不理睬那官府如何審理,讓黑影人中的其一留下,另一人陪我回了客棧,既然已經告發了掌櫃的,自然不能在此長住,回去一瞧司馬煙和滅還未回來,桌上一封信,打開一看是司馬煙的筆跡寫著「自行先去,兩日後到。」
也不知是發生了何事,信里也未說明,既然司馬煙如此說了,照做便是,睡了會,感覺精神好了些,才自收好包裹,那黑影人也回來稟告了情況,我給他們看了看信,他們一致道「小姐,我們護送左右。」
我點頭,拿上包裹,便騎馬著手離開此城,在此地發現了犯罪者,不久估計就要傳遍小城,實在不想再被那些文人包圍,早些離開才是。
黑影人依舊隱在暗處,被他們保護的這兩天沒什麼危險,對他們也多了一份信任。他們平日也不多話,只是偶爾替我出出主意。
趕著去往下一個城池,那里在舉辦一個盛大的活動,祭祀神仙的節日。
我忙著趕路,反而忘記了司馬煙和滅,我不知他們發生了什麼,索性不要去想,滅身邊有司馬煙在也就放心了。
這個城池繞過一面寬闊的湖,這里因為沒有人煙而使得這片區域不屬于任何城池,這湖被大片的蘆葦包圍,進入其中才發現竟然沒有任何飛鳥和蟲蛇,湖面很平靜,仔細一看魚也沒有一條,人說至清則無魚,可這湖似乎也不那麼清澈,仔細一看湖底還有大把的水草在漂,不知為何,也不想深究,趕緊去往下個城池便好,這湖看著就邪門,我加快的手中馬鞭的頻率。
緊趕慢趕還是來遲了,街道看起來空空蕩蕩,打听下來才知好多人都到山上的祭台上去觀看祭祀儀式去了。
我問著了地點,急急忙忙想趕往那里,人拉住我,給我一個小小的類似錢袋的東西,上面一個黑色的「祭」字,那人道「帶著這個去,否則山神會懲罰你的。」
我萬分感謝,把那個穿繩的袋子掛在脖子上,又同那人央求著道「我還有兩個朋友也會來,可否再給我兩個?」那人又從口袋中拿出兩道「這是家里老人的,他們今天都在家,身體不好不方便上山,我擔心他們所以就在家守著也沒上山,你踫巧踫著我了。」我笑著接過那兩個,感謝後一路前往祭台。
遠遠看去那山隱在雲霧當中,頗有些神秘色彩,看著高聳入雲般,走近一瞧做有樓梯往上,我下馬代步而上,還好修有樓梯不然很有可能會迷路,進到這山上,黑影人出現在我身旁,脖子上同我一樣帶著穿繩的袋子。
祭台不太高,只在這山中的半山腰上,我爬的不一會就覺得腿疼的不行,看來這山也要有毅力的人啊,看來這城池的人極其信奉此神,否則怎會不顧艱辛的來到這里祭祀。
黑影人扶著我慢慢向上爬,漸漸見到了模糊的身影,慢慢走了過去,大家都閉著眼向天祈禱著,我看著那祭台上一個祭祀者跪拜在地,我也學著閉上了眼,虔心許願。
閉上不大會听到祭祀者在台上喊著「天神已離去。」
我睜開眼看著有人將雞鴨魚豬牛羊給奉獻上去,祭祀者當場一刀結束了那些動物的命,將鮮血淋在地上,畫成一個符號的模樣,又作勢嘴上念念有詞。
看著那些動物掙扎了一會一命嗚呼的樣子,我差點沒吐出來,好不容易他念完了,人群都散去,我趕忙跟著就下山,想到剛才那果斷的刀法,我就覺得脖子一涼。
縮著脖子下了山,呼了口氣等著接下來的活動,人群漸漸都回了家,我趕緊拉住一人問道「你們這不是有祭祀天神的大型活動麼?」
那人道「晚上呢,現在還早,大家都回去準備了。」
我點頭,又問「我剛來這,不知要準備些什麼?」
那人笑道「晚上就是一個盛大的舞會,姑娘要是想有段好姻緣就來參加,好多姑娘家都回家打扮去了。」
我暗想要是滅在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多認識些公子哥了。
那人說完就要走,我趕著問道「那請問是在哪里?」
那人答「隨著人潮走便是了,等太陽落山就來街上看看吧。」
那人匆忙離去,著急回家,我也趕緊找到一家客棧入住,還好司馬煙給了黑影人足夠的銀兩,支撐我能夠在這住上不少日子,今日是第一日,還要再等一日才能見到他們。身邊少了滅,總覺得不自在,鋪床時想到滅總能鋪成軟軟的床,每次她都睡在外面替我守著,睡醒時她老是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床下總是多一個地鋪,司馬煙睡在上面,身體永遠都是直挺挺的,頭一次看見的時候把我嚇壞了還以為他睡過去了。
如今他們不在我身邊,房間看起來空蕩蕩。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躺在床上也無事干,放下東西就在街上亂晃,看著街上沒什麼人,料想著定是回家打扮去了,這個地方倒是和那不夜城挺像,但晚會卻也讓我很期待。
走著走著天暗了下來,人群漸漸涌到了街頭,看著一個個公子小姐沖著一個方向匯集,我趕緊向前去,剛要走過去,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回頭一看,我就樂了。
燈光下滅和司馬煙笑著看著我,我一把擁住滅道「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滅笑道「我武功這麼厲害,還有誰能傷的了我。」說完此話看了眼司馬煙,我也瞧了瞧司馬煙,他依然是嘴角若有若無的帶笑,同我道「走吧,今夜的晚會等著我們呢。」
我拉著滅道「快,快,回去收拾收拾,晚會上好多公子哥,回去打扮一會再出來。」
滅拉著我道「有什麼好打扮的,你是說我長的不好看。」
我笑著道「我家滅長的最好看,直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