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兒時被爹撿回家,對爹的感恩化作對我的順從(柳樹下003章節手打)。爹知他對我好,便將他許給我做書童。
五歲我被欺負,暗站在我身旁捏緊拳頭,為我打了第一架,我為他擋了第一拳。暗看著我身上傷,沉默的離開。六歲一年我再也沒有見過暗,書童成了貼身丫鬟。
直到傷疤都成了淡淡痕跡時,暗出現在我的面前,同過去的不同是臉上的堅毅和黝黑的皮膚。他同我笑,牙齒雪白。再之後我便知他有了武功,每日清晨必練。
那日後我的身邊只有暗一人,讀書時為我研墨,出門時為我保護,爹娘常會不在家,爹說「只要暗在身旁,便不要怕。」
八歲爹不再教我讀書,為我請來先生,旁人道姑娘家目不識丁才好,爹在我幼時撫著我道「你不同于別家姑娘,你娘當年吟詩作賦的才氣吸引爹一輩子,姑娘家有才氣也是好。」長大後我看著爹對娘眼神中的愛意,我知才氣這般重要。
先生教予我詩詞歌賦,之乎者也卻是一些都不教與,想來也是爹的意思。
娘出身私塾之家,家族沒落,家里只有這一個姑娘,娘的爹費心教與娘詩詞。娘從小悟性極高,獨立性極強,十八歲離開家,女扮男裝獨自闖蕩。之後的故事過程曲折,結局卻是完滿,得爹一生的疼愛,誕下女兒一枚。
許是娘的聰明感染了我,自小我的悟性也極高,詩詞歌賦曲藝樣樣精通。而爹驕傲的技能我卻沒能繼承下來,而暗的到來彌補了這個空缺,爹將畢生的武功教與了暗,他在我身邊,便是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