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可以嫁人了?
她這麼說是在暗示他什麼嗎?
「呃……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小孩子.」沐鈺塵怔愣了下︰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沒有嗎?」說到這個她就嘔,她就這麼沒有女人的魅力嗎?不然為什麼他都不會想對她「胡作非為」?「那為什麼你都不對我……對我……」
「對、對你怎樣?」隱約明白她的指控所為何事,他感覺室內溫度不斷升高,連腦袋都要糊涂了。
「那個啊!你真的都不會想喔?」她羞紅了臉.頭垂得低低的。
其實一個女人自己開口說這檔子事,實在教人害羞,也怕塵哥覺得她下害臊.但越懂得他的善良、他的好,她就越來越愛他,自然而然就想更親密些……
「呃……我、我我我……」沒料到她會問得這般直接,他不禁脹紅了俊顏,講起話來都控制不住的結巴了。
不是沒想過和她共赴雲雨,但他總是考量到她還在念書的事實。
雖然他也曾動過結婚的念頭,但她還要一年半才畢業,那尚未完成的學業該怎麼辦才好?
中斷嗎?他能自私的因為自己的需要而犧牲她的學業嗎?他實在無法說服自己這麼做。
所以,兩雖啊~~
看著他緊張苦惱的模魚.花靜月忍不住笑了。
他就是這麼可愛,可愛到她總是喜歡欺負他︰看他局促的表情,她心里就好樂,有種變態的快感,無怪乎她這麼喜歡看他出糗。
瞧她笑得開心,他幽幽的淺嘆一口。「我很認真的看待你的問題,你卻笑得這麼開心,害我都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我會有什麼問題?」她怔愣,傻呼呼的問著。
「你還有一年半才畢業耶,要是現在跟我結婚,難不成要休學?」這個問題困擾他好一陣子了,讓他連冬季也感到憂郁。
結婚?
他想過跟她結婚嗎?
靜月的心狂跳著,貪戀的凝著他愁郁的側顏。
「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她嬌羞的紅了俏臉。
她的問句令他心驚,錯愕的瞠大虎目。「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我當然想!」沖動的,她月兌口而出,然後懊惱的擰起眉心——哎呀!回答的太快了,快得沒有半點女人的矜持呢!
「真的嗎?」他驚喜的握住她的手,開心的差點沒跳起來跳恰恰……即使他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跳舞的細胞,他仍開心的想翩翩起舞。
「嗯……」戚受到他顯而易見的歡愉,她又羞又喜的低下頭去。「我願意嫁給你啦!」
太好了!他就要抱得美人歸了,但是……「那你的學業……」
「不用休學啊,就算結了婚,我還是一樣可以到學校上課。」她可不像他有顆老古板的腦袋,很快的給他一個教他放心的答案。「只不過是身分的轉變,並不會影響我求學。」
對吼,他怎麼沒想到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恨它總是不會轉彎。
「那……等舊歷年我們一起回去,跟雙方父母親報備一聲,我們就結婚。」結婚耶!他就要升級成為「有婦之夫」了,感覺真爽!
「可是那還要一個多月捏!」她噘著嘴咕噥了句。
還要一個多月?
那是什麼意思?
突然腦子里亮起一顆燈泡,當!他開竅了。
「咳~~」藉咳嗽清清喉嚨,他的聲音莫名的沙啞了起來。「你、你等不及了喔?」一雙黑黝的眼瞪著兩人交握的手,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臉在冒煙。
難道她跟自己一樣,已經無法滿足于單純的牽牽小手、親親小嘴,更甚者,她莫非也想過跟自己在床上「這樣」又「那樣」?
思及這個可能,他一整個亢奮了起來。
「人家、人家都答應你的求婚了,又何必要在乎時間的早晚呢?」她低著頭,一張小臉紅得像剛由樹上摘下來的紅隻果。
語音稍落.空氣凝滯了,兩顆心跳卻不約而同的加快速度,在各自的胸腔里跳得亂七八糟。
原本沒發現沭鈺塵家的客廳如此安靜,現在突然一陣尷尬,反倒凸顯了整個空間的靜謐,教雙方皆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了起來。
要死了要死了!明明是她自己開的頭、點的火,怎到這時卻緊張得兩手發抖?花靜月不斷暗罵自己,戚覺臉上有股灼熱的燒疼感。
沐鈺塵沒例外的全身發燙,他安靜的坐在她身邊,感覺兩人周身似乎產生強大的靜電火花,電得他全身酥麻.腦袋跟著變得無比紊亂。
對吼!她都應允了他的求婚,他干麼非得墨守成規的執著在時間的早晚呢?總之他會成為她的去,她是他的妻,時間的早晚在此刻竟變成可笑的顧慮!
就在他茅塞頓開的瞬間,她的小手一個扭轉,反手握住他的手,令他渾身一震。
「小月……」
「塵哥。」隱隱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紅著臉,抬頭勇敢的迎上他的視線。
就這一眼,原本堆疊在他腦袋里所有的煩惱不翼而飛,再不需多余的言辭,他緩緩低下頭,以唇輕觸她的紅菱。
沒什麼好怕的,這事兒純屬人類本能,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定不會有問題……就在他又驚又怕又忍不住亂想時,她嬌軟的舌主動而熱情的探入他的嘴里.令他既錯愕又興奮的渾身一震。
這種事該是由男人主動才對,她一個害羞的女孩子都敢這樣不顧形象的主動奉獻了,他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他深吸口氣,放松自己緊繃的神經,決定敞開心胸好好的享受這場「聖宴」。
不再拘泥于形式上的規範,他放縱自己的掌由她的腳踝攀爬而上,略粗的掌心撫過她細膩的肌膚,逗勾得她陣陣嬌喘。
趁著換氣的當口,她軟聲央求︰「塵哥……你要溫柔喔~~」
毀了!當她這麼一開口,他連最後僅有的理性和堅持都被摧毀殆盡,整顆腦袋熱烘烘的被所支配!
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再甘于當個君子,將她扛上肩,不顧她的輕呼、扭動,大刺刺的將她扛進房里,既輕且慢的將她放到床上。
被焚紅的眼緊盯著她,他火速扯自己的襯衫,僅剩一條四角褲,像頭豹子盯緊獵物般慢慢爬上床。
花靜月斜倚著床頭,凝著他優雅的動作,戚覺嘴里分泌大量的唾液,她不安的咽了一下口水,興奮的莫名其妙。
天啊~~他真漂亮!隔著薄薄的汗衫,明顯能看見他結實的肌肉.是平日在衣服的掩藏下完全看不到的「春色」,教她困難的吞了下口水。
沐鈺塵瞬也不瞬的緊鎖著她的嬌美,像在研究由哪里開動才好︰灼熱的大掌由她的腳踝緩緩上栘,越過她的小腿,引發她陣陣抖顫。
花靜月屏住呼息,雖然是她大膽的向男方示愛,但畢竟她仍有著小女人的矜持,遇上這大姑娘上花轎的頭一回,她自是難掩緊張羞澀。
「會冷嗎?」察覺她的輕顫.他體貼地問道。
他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一旦放下所有的顧慮,一切似乎都變得沒他想像的那般困難,一個撫觸、一個親吻,都能讓彼此感到溫暖和甜蜜,感覺整個人被幸福緊緊包圍。
「不會。」有他炙熱的體溫熨熱,她怎會戚到寒冷呢?呵~~
「那,是緊張嘍?」他輕笑,大掌在經過她臀部時稍稍停頓了下,耳里听見她一聲抽氣,令他黑眸里的笑意更深。
「不、不不緊張!」她結巴的否認。
「小騙子.」他朗聲大笑,迷眩了花靜月的眼。
她似乎從不曾見他笑得如此開懷,他的笑容是為她而綻放嗎?
他三兩下撩高她的毛衣,顯露出讓女敕粉色托高的豐潤山丘;哈哈哈~~他忍不住像哈巴狗一樣急喘了起來。
她的雙腿發軟,一雙小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擺才好,一只不安的放進嘴里輕咬,一只競無巧不巧的擺在他結實的胸口上——
他猛抽口氣,已然紊亂的呼息變得更為短促,黑色眼瞳急遽收縮。
「小月,你在挑一逗我嗎?」喔喔喔~~大野狼粗嗄的聲音現形了!他俯身輕咬她的耳,熱呼呼的氣息毫下吝嗇的噴拂在她耳際。
「沒有啊……」哎,無知的小紅帽一點都不明白,嬌軟中帶著一股嗲勁的嚶聲燕語,只會令大野狼更為食指大動,獸性一發不可收拾。
「那麼你為什麼模我的胸部?」魔手覆上宏偉秀麗的山巒,尋找解開的密碼時,大掌伺機揉撫過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哇~~觸感真好!
「呃……真的沒有嘛!」哎呀!被發現了耶!她撇開臉,沒敢看他的眼。
「沒有嗎?」他咕噥了聲,隨即展開笑靨——啊哈!密碼破解!找到兩朵可愛誘人的小紅花。「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在解開我的皮帶。」
「呃……」她的手一頓。
「別急,我們多的是時間慢慢來。」他雙眸含笑,看來他似乎讓這小女人等太久了,瞧她急的!
他低頭輕舌忝她圓潤的下巴,雙手異常忙碌,忙著執行甜蜜的任務.
「我沒有……」急。
「好,沒急。」探索著滑膩的嬌胴,斗大的汗粒滑下鬢角,滴在她胸口白皙的凹陷里。「皮帶不要用力扯,會痛。」他低吟了聲,眉心緊蹙。
「……對不起。」誰知道會那麼麻煩嘛!好討厭的感覺喔~~
幾句叮嚀、幾聲輕喘,花不了多少時間便解決了礙事的布料,兩人順遂心意的緊密糾纏。
「等到過年時,我們再一起回老家,跟老人家通知一聲。」他想起還沒向家人交代兩人交往一事,遂趁著她意亂情迷的當口提到。
「什麼?」她的腦子糊成一團,除了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總該讓雙方家長都知道,我們穩定的交往中。」既然發展到這種「境界」,確實有昭告世人的必要,他會負責的。
「唔……」她輕喘,身體像火蛇股扭動,好像听進去他的話又好像沒有。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就這麼決定了.」該交代的事交代完畢,忙碌的雙手煽風點火可不曾停過——這時可不能熄火,不然要再重燃就得花更多時間,麻煩。
「誰丑……啊!」驚痛的叫出聲,她全身肌肉繃得僵硬。
「很痛嗎?」他僵住,雖然有听說過女人初次難免受點罪,但他卻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弄疼了她。「要不我輕一點?」他小心翼翼地問。
花靜月聞言不禁笑了出來,稍稍化去那抹疼。「第一次都會痛的啦,沒關系。」
原來同學說的都是真的,真他媽該死的痛!不過為了消弭沐鈺塵的緊張,她反而主動安慰他。
「喔。」不知所措的俯身舌忝去她眼角的淚花,他笨拙的誘哄︰「那你忍忍,可能等等就過去了.」
「嗚、唔……嗯~~」聲音變了,柔軟的嗓音透著撒嬌的意味。
「好點了嗎?我可以開始用力了嗎?」嬌軟的聲音听得他渾身酥麻,再難壓抑體內囤積二十八年的,他邊問邊忍下住律動了起來。
「啊!你、輕一點……」
「你還沒回答我,過年一起回去好不好?」
「討厭啦~~啊!」
「就好與不好二選一,沒這麼困難吧?」
「好啦好啦!都依你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寒冬的夜,縫蜷的春色,伴雜著幾不可聞的呢噥軟語……
兩人的心也更為貼近了.
經過那瑰麗的一夜,沐鈺塵和花靜月更加確定彼此心意相屬,感情自然更上層樓,羨煞了花靜月一干好朋友。
隔了兩天,沭鈺塵發現他那輛老爺車應該是某個零件松動了,行進間三不五時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基于安全考量,他讓花靜月單獨顧店,將車開進廠送修。
「歡迎光……」就在獨自刷洗著吧台里水槽上的咖啡漬,眼角余光察覺有人走進店里,她一個抬頭,愣住。「梁小姐。」
梁曉恩看到她時也愣了下。「怎麼?不歡迎我來?」怎麼又是這個女人?真是礙眼極了!
「不,怎麼會。」知曉了她不堪的過去,花靜月著實很難再以不善的態度面對她,遂揚起淺笑,招呼她入座.「坐啊,今天想喝點什麼?」
「鈺塵不在?」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梁曉恩不屑的在心里低咒了句.
她挑眉,沒有多想地答︰「他把車開去保養,梁小姐找他有事?」
畢竟她上回來這兒,塵哥已經把話跟她說清楚了,料想她不會再想些有的沒的才是,花靜月天真的思忖著。
「沒事就不能找他嗎?」梁曉恩心生反感,態度尖銳了起來。
「可以,梁小姐是塵哥的朋友嘛!當然可以。」她不是小鼻子小眼楮的女人,不會計較以前的事,一點都不會。
「哼!」梁曉恩輕哼了聲,兀自在吧台前坐了下來。「給我一杯拿鐵!」
花靜月點點頭,開始沖泡咖啡.接下來陸續有幾位客人上門,一時間她忙碌了起來.
梁曉恩邊暍著拿鐵,邊不著痕跡的注意她,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的流逝,直到她一杯咖啡差不多喝完了,沐鈺塵才回來。
「曉恩?你怎麼來了?」乍見曉恩坐在店里,他先是一愣。隨即聳起眉心,下意識睞了花靜月一眼。
他以為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怎麼她又跑來店里找他?不曉得她有沒有對小月不禮貌……他擔憂的凝向花靜月。
「干麼,我不能來喔?」一听他那冷淡的口吻,梁曉恩又不爽了,再加上她注意到他瞧花靜月的眼神滿布詢問和關心,教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你以為我是故意來找你那小女朋友的麻煩嗎?」
「我沒這麼說。」淺嘆一口,他不想和她口舌之爭,隨手將車鑰匙丟進吧台里。
她輕哼了聲,彎起臂彎支著下顎,凝著他問道︰「明天同學會你要去嗎?」
才剛卷起袖子要幫忙花靜月,沐錳塵的動作瞬間頓了下。「我沒收到通知。」
「八成寄到你老家了。」她也是打電話到他老家,才知道他到了台北開店,繼而找上沐鈺如打听他的消息︰她由包包里拿出一張信函遞給他。「我有帶來,你看一下。」
「明天我還要做生意,你去就好。」他瞟了一眼,並沒有伸手接過來觀看的意思。
「拜托,同學很久沒見面了耶!」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干脆的拒絕,梁曉恩瞠大雙眸抗議。「反正有你女朋友幫你看店,去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她還在念書……」不方便。
「塵哥,沒關系,我明天沒課。」隱隱感覺梁曉恩又要發飆了,花靜月體貼的為他答允了。「你就去一下嘛,畢業後大家各忙各的,去見見面,關心一下也好。」
「就是說啊!」梁曉恩難得同意她的說法,忙不迭的點頭。
「幾個感情較好的同學都還有聯絡,不差這同學會.」他的眉心打了結,懊惱這小妮子不明白他的心思,鄭重表達自己不想去的意念。
他答應了不再和梁曉恩有所牽扯,雖然開店做生意沒辦法阻止她上門,但其他時問卻可以︰就算是大堆頭的同學會又怎樣,還不是會和她在店以外的地方踫面?所以他認為不去的好。
「班導也會去耶!你不是這麼沒感情的吧?」梁曉恩深吸口氣,不放棄的游說。「她說好久沒看到大家了,希望全班都能到。」
「我不……」
「去啦塵哥,雖然我到台北來念書,不過國中、高中的同學會我都有回去參加喔。」花靜月打斷他急欲月兌口的拒絕,加入游說的行列。「那代表人生里的某一個階段,那段回憶是別的人事物所不能取代的,不去會遺憾的。」
「……」他擰起眉心,明知她說的沒錯,心下卻忍不住氣惱她的粗線條。
「看來你雖然當了老板,可也沒學到多少社會經歷。」梁曉恩樂得順著花靜月的話打蛇隨棍上,並故意用話激他。「人哪,不可能一人獨自生活,總要有同學、朋友,日子才會快活︰那些人可不是隨時都擺在那里等你的,友誼也需要用心經營才能長久.」
花靜月眨了眨眼,意外她也會說出這麼有內涵的話︰不過前面那段是什麼意思?她的塵哥可是比那種經歷許多社會歷練的人都來得成熟穩重又內斂呢!
「去啦塵哥,我可以幫你看店,沒問題的!」雖對梁曉恩依舊有所不滿,但同學會歸同學會,花靜月仍貼心的表示他的店可以照常營業。
沐鈕塵還惱著,臭著臉半句話不吭。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喔!」梁曉恩曉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她拿出百元鈔票擺到吧台上,起身。「听說你送車去保養了.我明天來接你。先走了,掰~~」
待她走得不見蹤影,花靜月這才發現沐鈺塵一直沒開口。
「塵哥,怎麼不說話?」她呼呼的問道。
「我說過不要再和她有所牽扯、你還硬要我去同學會?」他氣得咬牙。
「啊?」她愣了下,拉住他的手臂紅開笑靨。「又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不會有事的啦!」
「我真的會被你氣死!」他怒火狂燒,卻沒有甩開她的手。「我不去。」
「啊?」她愣了下,眉心打了兩個可愛的小花結。「可是我剛都說成這樣了,梁小姐也以為你要去,現在你突然說不去,那明天梁小姐來接你時怎辦?」
「一樣,就跟她說不去就是。」他鼻翼歙張,難得的堅持了起來——這妮子壞了他好多堅持,可這回他說什麼都不能妥協。
「喔……」她的眼滴溜溜的轉,嘴角微垮.「好嘛,那就不去嘍!頂多被粱小姐認為我這個女朋友說話沒分量,說服不了你咩!」
哇咧!他怎麼有種被將軍的錯覺?
「塵哥,我知道你有那份心就夠了,但你不能因為我,任何活動都不參加。」她主動在他頰上印下一吻,藉以平撫他的怒火。「我相信你就夠了。」
被她這一撒嬌,天大的火氣也被澆熄了,但他還在ゑ一么,臉臭臭的又不說話了.
「去吧塵哥?」她不怕死的再踩地雷.
「哼!」出現單音節,還是由鼻孔發音,卻已足夠讓她笑逐顏開。
「好啦,不然萬一被你同學誤傳,說我是武則天,哪兒都不讓你去怎辦?那我不是很委屈?嗯?」她拉著他的手臂搖晃,甜美的笑令他很難再臭臉下去。
他無奈的淺嘆一口,輕點下頭算是答允了,然後拉著她在吧台後蹲下,回敬她一記火辣熱烈的吻。
但願梁曉恩沒別的意思,一切是他多慮而已,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