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
想問那補鏡郎
可認識一個補心郎
破鏡都可補了
破心呢
就這樣,雨靜回到了左家,重新融入這府里的生活。現在她的身分除了是任小姐之外,更是左家未來的少女乃女乃,所有人對她的尊敬都是有增無減。
左承修每天早上都興高采烈的,在練武室里專心地和雨靜習武。自從祖母答應了讓他和雨靜成親以來。他可是開心到了極點,本來他是不太喜歡練武的,現在卻開始積極地學習了。
雨靜看他一臉快樂、陶醉的模樣,只是提醒他要認真學武,卻不忍澆熄他的一份美夢。她並不討厭承修,卻不得不讓他失望。
這天,雨靜正要走到書房時,在走廊上遇見了一個讓她驚訝的人,黃啟倫。
「啊,是你!任小姐,不,或許該叫你少女乃女乃了!」黃啟倫說。
「請別這麼說。」雨靜看他一臉風塵僕僕,顯然是剛剛抵達左家,或許他就是從鎮江武場回來的,想到這里,她就沒來由地感到失落。
「你可真了不起,弄得兩邊的少爺都要娶你為妻!」黃啟倫故意調侃道。
雨靜心中微微作疼,「鎮江武場那里沒發生什麼吧?」
「沒事,不過是紀少爺幾乎掀了鎮江武場的屋頂,後來又和程家兄妹鬧得不愉快,最後帶著一批屬下出門,去追捕那逃走的新娘而已。」
黃啟倫輕描淡寫,雨靜臉上的血色卻逐漸退去,
「是嗎?他們還沒發現你和我的身分吧?」
「現在還沒有,但以後就很難說了,他們鎖定了三個目標去追查,其中一個就是我們左家,不曉得他何時會找上門來。我就是回來稟告老夫人這些情況,明天我還會回鎮江武場,一有消息我就立刻通知老夫人。」
「原來如此。」雨靜點了頭。
她心里的不安開始滋長,告訴自己一定要加緊腳步,及早安排和弟弟一起逃離的事,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被紀雲翔我到,她不敢想像那結果會是如何?他一定認為是她背叛了他,恐怕會把她和逸中都殺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等著做左家的少女乃女乃就好了,我們這些下屬會保護你的。」黃啟倫對左家倒是挺忠心的,既然雨靜即將成為左家的媳婦,他自然也就會對她效忠。
「謝謝」雨靜勉強點個頭,轉身離去。
一抬頭,望向天邊,朵朵烏雲似乎正逐漸凝聚,瞬問籠罩了那晴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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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三天,左家已經是張燈結彩,處處顯出熱鬧的喜氣。
就在這一晚,雨靜準備了一桌消夜,讓僕人們享用,她說這是為了答謝大家的辛勞,因為他們為了婚禮全忙得天昏地暗,應該好好享受一頓。
但她早在酒菜里放了迷藥,約莫半個時辰以後,所有人就會陷入昏睡。她在心里默默對大家道歉,但很確定自已非得這麼做不可。
是的,就在這一晚,她決定得帶著弟弟逃走。
她原本就掌握左家一切大小事情,此刻要安排一輛馬車是輕而易舉的事,就只等著夜深,她就要實行計劃了。
夜半靜寂,雨靜走進任弟弟的房里,喚醒了他,兩人立即準備出門。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的蹤跡,來到側門時,他們發現守衛的僕人已經熟睡,他們得以輕而易舉地走出門外。
馬車就停在一條小巷里,一個小販站在那里等著,雨靜給了他一筆賞銀,那小販就匆匆離去。
「上車吧。」雨靜對弟弟說。
「嗯。」逸中走得有些喘氣,但還是努力爬上馬車,坐進了車棚內。
雨靜則一躍而上,執起馬疆,喝令兩匹黑馬向前奔馳。
考慮逸中的身體狀況,她必須準備這輛馬車,否則兩人騎馬逃走的話,雖然速度比較快,但逸中很快就會支撐不住的。
在這深沉的夜里,路上行人稀少,他們這輛黑色的馬車在路上奔馳著,就像一個陰暗的影子穿梭而過。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逸中探出頭來說;「姐姐,我頭好疼,我想吐」如此長途顛簸,讓他感到非常不適。
雨靜停下馬車,「你把這服下,睡一會吧。」
那正是她從大夫那兒拿來的迷藥,先前放在僕人的消夜里,沒多久就可以讓人沉沉睡去,而且醒來後也不會有後遣癥。
「好,那姐姐你一切要當心,有事情就叫醒我。」
雨靜點點頭,看逸中服下了藥,在車棚內躺下,才又繼續策馬前進。
據她估算,左家的人大概要到明天早晨才會發現他們逃走的事,在這之前,她必須盡快掌握時間,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喀啦!喀啦!」就在此時,她恍惚听見一陣人馬奔馳的聲音傳來,這讓她緊張起來,心想難道是左家的追兵?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發覺呢?
她將馬車轉入一條陰暗的巷里,準備等那些人先經過再說。巷子的寬度剛好符合馬車的寬度,因為這是雨靜特意找來城里最小型的馬車。
達達的馬蹄聲傳來,愈來愈清晰,愈來愈激烈,直到雨靜看見那隊伍,她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了,因為那些人不是來自左家,卻是來自鎮江武場!
她認出了為首的紀雲翔,還有隨後的陶百川、徐偉邦等人,隊伍大約有二十來人。
要是這時被他們發現了,紀雲翔將會多麼震怒?會對她和逸中做出什麼事來?雨靜腦中閃過許多恐怖的想像,幾乎連呼吸也停止了,僵硬著看眼前的隊伍經過。
等那馬蹄聲逐漸遠離,終于快要听不見了,她才敢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雨靜以為一切應該都沒事了,但是一陣拍翅的聲音接近,她抬頭一看,卻發現天上一只雄壯的鷹正向她撲來。
雨靜根本來不及閃躲,那只鷹就己迎面飛來,但它卻無意傷害雨靜,只是輕輕停在雨靜的手臂上。
「這」雨靜看了個仔細,原來這是紀雲翔捕獵的那只鷹!
慘了,她這豈不是暴露了行跡?紀雲翔何等聰明,發現鷹突然回頭飛去,一定是有什麼動靜,他當然會追過來看個仔細。
「你可害慘我了!」雨靜對著那鷹搖搖頭,執起馬疆,趕緊轉出小巷。
兩匹黑馬已經盡力加速,雨靜還是擔憂地不停往後望,害怕鎮江武場的人將會追來,尤其是那只大有靈性的鷹,一直追隨在馬車的上空,這等于是在替紀雲翔報路。
「鷹啊鷹,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話,就飛遠一點吧!」雨靜明白這樣說也是無濟于事,她只能快馬加鞭,希望能逃開背後的追逐。
但是天不從人願,一陣激烈的馬蹄聲迅速傳來,像是大軍來襲,卷起滾滾煙塵,直往雨靜駕駛的馬車而來。
「快跑!快跑!」雨靜心中愈發緊張了。
盡管兩匹馬使出渾身力氣奔跑,馬年終究還是速度慢些,背後的追趕者似乎愈來愈接近了,雨靜慌亂地往後一看,果然是鎮江武場的人馬,完了,這下一切都完了!
陡然之間,一匹黑色駿馬超過了馬車,上面坐著一個全身著黑衣的高大男子,雨靜以眼角余光一看,那正是她最不想見到的紀雲翔!
「給我停下!」紀雲翔威嚇的聲音傳進她耳里。
雨靜當然死命不從,她反而更用力揮舞馬鞭,想擺月兌紀雲翔的追趕。
「找死!」紀雲翔拔出長劍,一把揮向馬車,斬斷了雨靜手上的馬韁,兩匹馬受到如此驚嚇,都高高舉起前腳,馬車也因此驟然停下。
馬兒驚叫不己,在深夜里听來格外淒厲,一切都停止了動作,雨靜的胸口微微起伏,放開了手中無用的馬韁,頹然坐在車上,明白這下全都結束了。
這時鎮江武場其余人也追了上來,徐偉邦開口就問︰「紀少爺,追到了什麼人?」
陶百川則驚訝地說︰「任姑娘?居然是你!」
其他人也大吃一驚,「原來那鷹飛走的原因,就是因為任姑娘。
紀雲翔冷冷一笑,眼底滿是火燒一般的憤怒,「看來我們真是冤家路窄,才能有幸異地相逢!很好、很好!」
所有人聞言不禁擔憂地望向雨靜,他們都明白紀少爺對任姑娘逃走的反應,心想這下子任姑娘可要吃苦了。
「給我上車搜!」紀雲翔下令道。
「是!」兩個武師對雨靜行了個禮,才進車棚里去巡視,沒多久就探出頭來說︰「稟告少爺,里面有個年輕男人!」
這答案讓紀雲翔眯起了眼楮,咬著牙說︰「男人?你什麼時候又勾搭了一個傻瓜?你就是為了他才逃走的?」
雨靜終于開口了,「他是我弟弟。」
紀雲翔仰天大笑,卻是無比蒼涼,「你可真會編故事,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不管他是誰,我要你們兩人嘗到苦果,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雨靜無言,她早猜出雲翔的反應,她沒什麼好說的。
「把他們兩人綁起來!」
「是!」武師們不得不听命行事。
「啟程回府!」紀雲翔一馬當先,奔馳向前,因為他不想看到雨靜的眼,他不想再次沉迷其中而受騙。
他是那種受過一次傷,就會不斷撕開傷口,好讓自己永志不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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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鎮江武場的廣場上不見任何人練武。
經過一夜的奔波,紀雲翔一回來就強拉了雨靜,指著任逸中下令說︰「把這家伙關進地牢里!」
任逸中畏懼地看著紀雲翔,他不只雙手被反綁,就連雙腳也早就軟了,他轉向雨靜喊著︰「姐姐!姐姐!」
「逸中,堅強一點!姐姐會救你的!」雨靜只能這佯遠遠呼喚著。
「動作還不快點?」紀雲翔大吼,武師們只能奉命行事,將任逸中押到地牢中。
雨靜開口懇求說︰「請你們小心點,他的身體不太好。」
武師們還是對雨靜有一份敬意的,都暗暗點了頭答應。
「你這丫頭給我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紀雲翔用力將她攬進懷中,似乎想耙她全身的骨頭都折斷。
陶百川臉色為難,「少爺,難道你不听任姑娘解釋嗎?」
「是啊。」徐偉邦也說︰「說不定任姑娘有什麼苦衷呢!」
「你們誰都不準替地說話!再讓我听到我就殺了誰!」紀雲翔眼里燦著寒光,胸中的怒氣己到一觸即發的地步。
雨靜無話可說,低頭回避紀雲翔的視線,她有的只是虧欠,就不需再多作解釋了。
「輪流守衛,全力戒備!」紀雲翔又命令道。
「是!」陶百川和徐偉邦齊聲接令,帶領部屬到各崗位去。
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紀雲翔和雨靜,他瞪了她好一會兒,像是要看穿她的所有秘密,終于冷哼一聲將她橫抱起來,轉身大步走向「狂俠居」。
屋里的佣人們楞了一下,只听得紀雲翔命令道︰「統統給我出去,把大門關上,不準進來!
「是」佣人們不敢耽擱,對雨靜都投以同情的眼神。
「喀!」一聲,大門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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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翔冷冷地笑了,「現在該是我拷問你的對候了!」
雨靜雙手被綁,整個人又被他抱著,根本什麼回答的籌碼都沒有。他快步走上二摟,將她用力丟到床上。雨靜發出一陣悶哼,卻連忙咬住嘴唇,她不想泄漏自己的心慌。
「你這丫頭,還是半聲不吭的!」他看了大為不滿,撲上前伸手撕開她的衣服,「這樣你也不叫嗎?你還能冷靜下去嗎?」
他像頭殘暴的野獸,粗魯撕下她所有的遮蔽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大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許多紅印,硬逼著她有所反應。
「你你究竟想怎樣?」她低低說話了。
「終于開口了是嗎?」他抬起狂亂的眼,「你告訴我,為了讓你這張小嘴開口,我前前後後花費了多少工夫?該死的,我真不知道我這是在做什麼?」
他握緊雙拳,在床邊用力一擊,發出極大的聲響,要是這一拳落在雨靜身上,恐怕她是一定要咳出血了!
雨靜看他這表現,陣陣心痛起來,「我我沒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做的
「沒有?」他的呼吸急促,胸口不斷起伏,「如果你早就決定要離開我,又何必在前一晚把你清白的身子給我?你這不是存心要我忘不了你?要我一輩子帶著那晚的回憶想著你?你還敢說你沒有什麼好值得我這麼做?要是你沒有那樣對待我,我又怎會像發了瘋一樣要找回你?」
她轉過頭去,不忍看他那哀痛的眼,「我我很抱歉」
「抱歉?這算什麼?我不要你的抱歉!」
「那我又能給你什麼?」
望著她的身子,他眼底凝聚起火般,「我曾要你作我的少夫人,是你拒絕了!現在起你要作我的丫頭,天天伺候著我,天天陪我上床!」
「你你」她語音顫抖,難以想像那無盡的處罰。
「這是你自找的!」他不等她有回答,低下頭咬住了她白女敕的肩膀。
「痛!」他是真的咬!
他展開殘虐的笑,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圈齒印,深紅色的印記極為明顯。
她退縮了一點,眼前這個男人似乎變了,不再是那個老愛逗弄她的男人了,卻像是一個復仇的使者。
「你躲不了的!」他伸手將她攬進懷中,大手使力地撫模過她的身子,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體內,雙唇更是毫不留情咬著她柔女敕的肌膚,所到之處全都留下紅色痕跡。
「不要不要這樣」她又是疼,又是麻,又最一種難以言喻的顫抖。
「你全身都是我的痕跡!我就是要這樣!」他興奮起來,連她的大腿、臀部和背部也都不放過,咬得她不得不求饒。
「求求你,真的好疼」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停下了動作,安靜地看了看她,「這就要哭了嗎?哭啊,哭給我看啊,我要看你哭!」
他他就是這樣不放過她嗎?要她的身子受苦,也要她心碎。
她眨了眨眼,卻努力把眼淚眨回眼眶,「隨你吧反正是我的錯」
見她放棄掙扎,他卻改變了心意,手指緩緩撫過她的肌膚,「真的那麼疼嗎?我來替你療傷吧。」
他不再殘酷了,反而溫柔地親吻那些紅色痕跡,惹得她心跳不已。
「不要」她又開口了。
「為什麼不要?」他嘆息著吻過她的美麗、她的溫暖和她的甜美。
她的雙手仍不自由,無法推開他逐漸往下的頭,只有輕輕扭動著身子,「我怕我求你不要了
「怕什麼?」他的呼吸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上回我也是這樣吻你的,我不會讓你不舒服的,乖,別亂動,喜歡這感覺嗎?」
雨靜幾乎不能呼吸了,喉中逸出婉轉的低吟。
「還要不要?你說」他還願听她投降的話語。
「不要不要」她全身都顫抖了。
「小騙子!」他抬起頭,沿著她的胸前留下濡濕的吻,「我知道你是要我的,我今晚非要你承認不可!」
雲翔暫時離開了她,迅速月兌下自己的衣服,又立刻撲回她的身上。
雨靜一陣冷、一陣熱的,臉頰上滿是紅暈。
他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逐一吻過她手腕上的紅色痕跡,然後拉著她的小手放到他身上。
「你你要做什麼?」因為踫觸到他的皮膚,雨靜的手都發抖了。
「這是你欠我的!現在你得好好滿足我!」他讓她的手沿著他的胸前撫模,那柔滑的觸感立即讓他更加狂熱。
雨靜羞紅了臉,沒想到他會要她這麼做,看著他愈來愈激動的模樣,她的指尖感覺到愈來愈燙的熱度和汗水。
「模我不要停我喜歡你這樣模著我」他低頭對著她的耳垂呼氣,牽引她的小手踫觸過他全身。
雨靜在他的呢喃之中,早已失去抗拒的能力,他要她怎麼做,她都會乖乖去做。
「天,我忍不下去了!」他抓起她過于听話的小手,抬高她早已無力的雙腿,直探她最柔軟的地方。
「你?」雨靜突然受到這襲擊,身子僵硬了起來。
「還會疼嗎?像上次那樣?」他還不敢完全深入。
「我我不知道」她慌得分不清感受了。
他低低一笑,吻住了她的雙唇,舌尖輕探她的甜美,腰下的動作也逐漸加強,慢慢讓她習慣這種感覺,直到她能適應他的存在。
逐漸地,她唇間發出了嬌喘。
他雙手捧住她的細腰,忘情地侵佔她的身子。是的,這是他的!全部都是!
「說!說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逼我」她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
「睜開眼看著我!」他的大手轉過她的臉蛋,執意要她看著這一切,「你再不說,我就用一整晚來逼問你!」
雨靜怯怯地望著他,感覺到他的懲罰愈來愈強烈,讓她整個人都要昏了。
「輕一點拜托你」
「我偏不!」他不斷壓迫著。攻擊著,「我非要听你說出來不可!」
「我我頭昏我不能呼吸了」她軟軟地求情著。
「是嗎?那正是我想要的,我要你昏得不省人事,我要你完全融化在我懷里!」
他真的瘋了,除了腰下進出的動作不斷,雙手和雙唇還要肆虐她身上的敏感帶,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徹徹底底屬于她!
「雲翔」她不禁呼喊他。
「說,說你是我的!」他在她耳邊不住低語,像是要催眠她一樣。
「我我是」她腦中己經沒有一絲神智了,只能無助地攀附著他,「我是你的我的人還有我的心」
「雨靜!雨靜!」他抱著她狂吻,「我不會再讓你逃走了,我要把你綁在身邊,你永遠是我的!」
愛語、申吟、恍惚中,兩人在的浪潮里起伏,只有喘息,只有熱吻,只有擁有與被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