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火島特別熱鬧,似乎正準備什麼重大節慶,火宅人人忙里忙外,重新粉刷還堆滿各式禮品,里外煥然一新,只差沒張燈結彩,每個廳堂、房間都插滿大把鮮花,著實令人心曠神恰。
「最近島上有什麼事嗎?」幾天之後,放五終于忍不住問火虹。
火虹抿著嘴笑了笑,艷麗的容顏有著神清氣爽。「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呢。」
放五性情冷漠,即使身旁都鑼鼓喧天了,他還是可以無動于衷,失憶後的他都這般了,想必未失憶前一定更加冷漠。
「因為我覺得大家在忙的事,好似與你有關。」
言下之意,除了火虹以外,別的事他也沒興趣知道,只因為這幾天他常看見海葵與月芽在咬耳朵才發問。
「你猜對了,確實與我有關。」火虹嫣然一笑。「其實也沒什麼,過幾天是我二十一歲的生日,大家在準備為我慶生。」
放五挑挑眉,「你過生日這麼隆重?」
他還以為是火島的豐年祭,原來只是火虹過生日,而且還只是二十一歲的小生日罷了。
「我可是島主哩。」她揚起笑,故意嗔道︰「你忘了每年居民都是怎麼為我慶生的?這也難怪,你失憶了嘛,不過沒關系,過幾天你看到熱鬧的情況就會想起來了。」
「那麼我呢?我又是怎麼為你慶祝?」他不由得問。
經過暴風雨的那一夜,他們的感情更好了,現在火虹幾乎每夜都賴在他房里,直到他趕人才回房睡覺,如果拗不過她,他就會無奈的讓她留下來過夜,不過那整夜他都會比她難挨,軟玉溫香在抱,生理的反應常令他輾轉難眠。
「你?」火虹轉著眼珠子,笑意盈盈,輕輕拉下他的頸項,在他臉頰印上香甜的一吻。
「就只有給你一個吻?」他不可思議的蹙起眉,看來他是個挺不浪漫又吝嗇的男人,居然對情人的生日這麼小氣。
「當然不是。」火虹笑著挽起他手臂,兩人在夜風中散步,繁星點點的天空份外美麗。「你還會送我生日禮物。」
「我送過你生日禮物嗎?」他懷疑,他不像那麼細心的男人。
「當然!」她用力點頭,唯恐他不信。「你送我的禮物都很別致,都是你親手做的,我收在老女乃女乃留給我的珠寶盒里,平常可舍不得拿出來,改天拿出來給你看看,或許可以幫助你喚回記憶。」
他有絲感動,她無時無刻記掛著要幫自己恢復記憶,她的用心體貼總讓他覺得自己愛她不夠。
「火虹,謝謝你。」他動情地月兌口而出,與她交握的手指收攏了些。
「和我還說謝字?」她俏皮的對他眨眨眼,輕輕哼起歌謠。
哈,見鬼了,晚上她得要和月芽趕工,分頭做出一些別致又有意義的小禮物放在珠寶盒才行,以免他一時興起要與她分享「他送她」的生日禮物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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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虹生日這天,島上一整天都彌漫著歡樂的氣氛,慶祝活動在晚上到達最高峰,島上的居民都聚集在海邊的沙灘上舉行烤肉大會,大人、小孩笑語不斷,鄰島送來的大批賀禮和新鮮水果堆積成尖塔型,煙火在天空綻放美麗的光芒。
「祝島主生日快樂!」火星帶頭大喊。
「祝島主生日快樂!」在火星的帶領下,頓時歡聲雷動,每個與會的居民都興高采烈,他們喜歡這位年輕有活力的島主,她可比老島主思想開通多了,不只為火島帶來許多笑聲,也創造許多利益。
「島主,敬你!放五,也敬你!」火星滿臉通紅,不勝酒力的他,才飲幾杯就要醉了。
今天是火虹的生日,縱然有天大的嫌隙也暫時拋一邊去,他們兄弟在人群里開懷暢飲,還破例主動敬了放五一杯又一杯。
「你更夠面子。」放五看著身邊半醉的火虹,也不禁微微一笑,平時的冰寒之氣去了大半。
今天的她漂亮極了,一襲紅色露肩洋裝讓她看起來像個新娘子,一串紅色瑪瑙項鏈環在她白皙的頸間格外優美,她中指所戴的超大紅瑪瑙戒指是居民們特地送給她的禮物。
「你不敬我嗎?」火虹雙頰酡紅,柔柔地對放五舉起酒杯,但又很豪氣的先干為敬。
「敬你,生日快樂。」他也喝下杯中酒,其實他喝得不比火虹少,幾乎每個舉杯來敬火虹的都會順便敬他一杯,因此一夜下來,酒精緩緩在他胃里起作用,薄有酒意。
「謝謝!」火虹興致很高昂,干完了放五那杯,五大村的村長一窩蜂地跑來敬她,不消說,她又臉不紅氣不喘的連干了五杯。
「你喝太多了。」放五皺眉,他還不知道火虹的酒量這麼好,幾乎人人都敬她一杯,她還沒倒下真是奇跡。
她立即回眸一笑,輕聲央求,「今天高興,下不為例。」
「每年生日你都這麼喝法嗎?」他哼著,幸好生日一年只有一次,要不然他肯定要有一位醉妻了。
火虹笑盈盈地道︰「不,今年我特別高興。」
自從她父母失蹤後,這是她首次過生日過得這麼愉快,因為今年格外不同,今年她身邊有放五,不似往年,在熱鬧過後往往只剩孤寂的她。
所以今天她要不醉不歸,她要永遠記得這一天的歡樂,因為她心中也有恐懼,恐懼一旦放五恢復記憶之後便不要她,這是她唯一可以抓牢的回憶,有他相伴的回億……
???
「我還可以喝!」火虹斜斜地倒在放五懷中,對她的大放厥詞,放五是既好氣又好笑,在宴會上她對居民的敬酒來者不拒,都已經醉成這樣了還想喝,真是不自量力。
「天哪,島主,您走好,小心點。」月芽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從沒見火虹喝得這麼醉、這麼失態。
「我還可以走路……」火虹笑了起來,其實她根本沒在走,她整個人掛在放五身上,腳當然也是騰空的。
「對、對,您走得很好。」月芽附和著,一邊心驚膽跳的擔心火虹一不小心就會從放五的臂彎上滑下來。
到了房前,月芽連忙推開房門,放五將火虹扶進去,她渾身軟綿綿的,像顆快融化的軟糖。
火虹一躺到床上便又笑了起來,她指著放五,笑得很開心。「你醉了,放五,你的臉好紅……」
「沒錯,我醉了,你乖乖躺好不要動,再亂動你就要受罰了。」他撇了撇唇,刻意不去注意她醉態可掬的嬌憨是多麼動人。
他不諱言自己也有七分醉意,但沒有她那麼醉,她的言行舉止都已經失常,最好能灌她喝盅解酒茶,要不然明天起來有她受的,肯定頭疼欲裂。
「東方少爺,你回房休息吧,島主我來照顧就行了,我不會喝酒,你們大家都醉了,我沒醉。」月芽連忙動手沖茶、擰毛巾要為火虹解酒。
「不要,我不要你照顧。」火虹立即醉言醉語地駁斥月芽的提議。
她才不要月芽照顧,今天是她的二十一歲生日,她要躺在放五的臂彎中入睡,作為一生一世的回憶。
「不要我照顧?」月芽傻住了,難道島主要東方少爺照顧她?可是東方少爺也醉了,兩個醉酒的人怎麼互相照顧?
「對!你出去。」火虹笑嘻嘻地命令。
「島主……」月芽蹙起柳眉,雖然海葵也醉得一塌糊涂,但要是海葵明天清醒,知道她沒有克盡己責好好照顧火虹,她肯定會被海削一頓。
「我來照顧她就行了。」放五瞧出月芽的為難,他堅定地說︰「放心,我沒有那麼醉,我會照顧她直到入睡。」
想到前陣子火虹為他落海後病了一場,還有他剛失去記憶時,她對他不眠不休的照顧,現在也該輪到他照顧她一次。
「這樣啊,那……那我就出去了。」月芽小小地掙扎了一會便退下了,反正就算她想留下來也沒用,人家不要她呀。
寧靜的房中傳來淡淡的茶香,放五本能地蹙了蹙眉,茶香、美女、月夜,這樣的情況,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過來。」火虹嬌軟地倚著枕頭對他招手,如櫻的唇角泛起薄薄笑意,酒意讓她原本就美艷的臉蛋更添三分顏色。
放五走過去,鼻息間盡是她身上的酒氣,火島自釀的花酒既香且醇,因此她身上的酒氣還帶著淡淡花香,令人迷醉。
他一靠近,她立即伸手摟住他,小頭顱在他胸前磨蹭,像只撒賴的小野貓。
「放五!」她輕輕叫喚他的名字,柔軟的嬌軀又向他懷中偎近了些,這副結實的胸膛她已經不陌生,但願會是她永遠的港灣。
他輕咳了一聲,稍微推開她。
不行,他不能胡思亂想,不管她再怎麼熱情如火,不管她的胴體再怎麼誘惑迷人,也不管他的已經忍到了極限,他都不能逾矩,他非記住不可,她是他的未婚妻,還不是他的妻。
「怎麼啦?」火虹皺起眉心,她不喜歡他推拒的動作,難道在他心中還當她是外人嗎?
「我突然想到還沒有送你生日禮物。」他清咳一聲,隨便找了個借口。
「你要送我生日禮物?真的嗎?」她澄淨的美眸在一瞬間亮了起來,她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沒想到他還準備了禮物。
「看看喜不喜歡。」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條紅色貝殼手鏈遞到她手中,那是他花了幾夜的成果。
「天哪!這種紅色貝殼極為稀少,你是怎麼辦到的?」她驚喜不已,幾乎沒要親吻那條貝殼手鏈。
「這沒什麼,海里多得很。」他刻意說得稀松平常,找時吃的苦頭就不說了,模黑找貝殼真不是人干的。
火虹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晚你推托累要早點休息,就是偷偷跑到海邊找紅貝殼?」
她在火島長大,自然知道紅色貝殼的稀少,而他能找到還串成手鏈,所花的苦心和心思令她感動極了。
「收在你的珠寶盒里吧,雖然只是件微不足道的禮物,也別弄丟了。」看到她眼里的光彩,那幾夜在海邊吹的冷風都值得了,不知道怎麼搞的,他愈來愈喜歡看她的笑顏。
她摟住他頸子,保證地大叫,「我會珍惜!我會好珍惜、好珍惜,因為這是你送給我的……」
她突然頓住,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斷句斷在這里滿怪的。
她頓了頓,甜甜一笑。「這是你送給我的第一條貝殼手鏈!」
好險!她原想說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幸好沒說溜嘴。
「傻瓜。」他笑了,揉揉她的發。「喜歡的話,我可以多做幾條送給你。」
雖然這些戀人間的親昵動作對他來說都很陌生,但或許是受火虹的影響吧,現在他在不知不覺中,也將這些動作當成習慣了。
「不,一條就夠了。」她知足地說︰「我不要你再為我吹海風,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她的淚居然溜出眼眶落了下來,她是太高興了,但又怕抓不牢這份幸福,矛盾的心情使她落淚。
「你哭了。」他蹙起眉心,晶瑩的淚水正好落在他手心。
她又哭又笑,亂七八糟的說︰「別理我,我是個傻瓜,我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太歡喜也會哭,我怕失去你……哦,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太在乎你了,我不想離開你,答應我,永遠不要忘了我好嗎……」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也吻住了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傻話和情話。
「放五……」她沉溺在他的熱吻中,唇與舌交纏的感覺令她痴狂,她輕柔的申吟,任他在她口中探索、汲取。
她的絲綢紅洋裝在兩人肢體交纏間微微被扯落,露出了半個肩頭,曲線畢露的嬌胴充滿了誘惑力,他的手輕輕拂過她的細腰與臀部,與她滾落在大床上。
這次她不會再讓他退縮了,她緊緊攀住他的頸子,在熱吻間化被動為主動,她香甜的舌尖肆無忌憚地在他口中翻攪,小手伸進他的衣服里,嘗試性的在他平滑的胸膛前撫模、挑逗他。
「火虹,」他申吟一聲,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她迷?的眼和嫣紅的唇全都是誘惑,他想抵抗,卻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她的柔情萬千中。
他似乎已經不再抗拒她,然而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空有滿腔熱情,卻一點經驗也沒有,她無力的在他身下蠕動,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他的雙腿不放。
她的身子是如此柔軟!
他褪去了彼此的衣物,解開她背後的胸扣,內衣滑落的那一剎那,他深吸了口氣,幾乎發狂,她美好姣挺的雙峰是那樣飽滿玲瓏,他無法控制對她的膜拜,開始在她雙峰上巡禮。
「放五……」她呢喃著,身子像觸電著火,只渴求他的觸踫,她敏感的弓起身子迎向他,與他緊緊相纏。
他的唇落在她傲人的凝峰上,他的雙手撫模著她全身細柔的肌膚,他的令她不斷嬌吟。
他喘息粗重的吻著她,知道她銷魂的身子正為他而開啟,再也沒有猶豫了,他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柔潤的緊實地帶。
火虹閉起眼楮,痛楚一閃而過,漸漸地,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身體已經適應他的律動,在不斷升高的節奏中,她回應著他,腿間燃起不可思議的灼熱,她已被激情淹沒了。
「火虹……我的妻子……」他呼喊著她的名字,亢奮的在她體內沖刺,他的手捧住她的臉蛋,舌頭輕舌忝著她的唇瓣,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隨著爆發的激情,在顛峰中交付了彼此最深濃的愛。
火虹低聲吟哦,毫不保留的把自己完全開放給他,在高潮的那一刻,她不再懷疑他有朝一日會離開她,永遠都不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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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被單裹著他們的身軀,被單里是一副旖旎春光,火虹赤果的胴體緊緊靠著放五的身子,他的手佔有性的環著她的腰,她的大腿則橫過他的月復部擱在他腿上,嬌軟無力的靠著他。
她輕輕睜開眼楮,不敢打擾這個美夢,昨夜的結合像是酒精靈的惡作劇,來得急又猛,她以為他又會臨陣月兌逃,可是結果很令她滿意,她變成他的妻子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放五……
她迷戀的以手描繪他俊逸的五官,心中不禁泛起滿足的疑問,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種極端冷漠的男人讓她瘋狂迷戀?她弄不懂,但她深愛他?
如果他能長伴她住在火島,她一生再無所求,可是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對于他的才華她是清楚的,報上說,他是財經界的奇葩,擁有精準無比的眼光,每年為東方財閥賺進上億美元,把這樣一個股票高手套牢在孤島,他的生命力會不會因為她的私心而枯竭?
她打了個冷顫,趨走心中不祥的想法。
「怎麼了,冷?」
一只手臂將她擁緊了些,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原來他也醒了。
火虹很快露齒而笑。「不冷。你呢?餓不餓?」
想到他昨夜的勇猛,她的雙頰泛起無法控制的紅潮,也或許是昨天酒喝多了吧,她的胃空空的,想必他跟她一樣。
「有點餓。」他不否認月復間傳來的感覺,昨夜的激情……
他突然一個皺眉。
昨夜太失控了,他們都喝多了,但酒精作祟不是最好的理由,他該勇于承認自己的作為,他已經把火虹佔為己有。
罪惡嗎?
或許他不該這麼想,她早晚是他的妻子,而昨夜的她也顯得……樂在其中,自從該死的失去記憶之後,昨夜他第一次有了落實感,不再與火島感覺距離那麼遙遠。
「我們可以走出去吃一頓豐盛的早餐。」火虹開始想象食物進胃的感覺,首先,她要一杯熱牛女乃,然後最好有一些烤羊排……
「我沒有意見。」他哼了哼。「如果你不在乎你頸間的吻痕的話。」
她大笑,撐起身子輕吻他的唇,他已經長出些小青渣了,但這無損他的俊美,他一樣迷人,令她神魂顛倒。
「別讓我更餓。」他皺著眉頭,她的唇香很迷人,她柔軟的身子正半覆在他身上,他承認她又撩動他了。
「就讓我們餓到底吧!」她狂吻他,細碎的吻不斷落在他的眉心、眼皮、鼻間和唇際。
「別鬧了。」他閃躲著她的吻,不自在的問︰「你說我們已經訂婚多久了?」
火虹一愣。「訂婚多久?」
這還真是個好問題,她一點草稿也沒打,不過他的意思是……她的瞳眸瞬間綻出興奮的光芒,難道他的意思是要與她結婚?
他睨睇著她。「我是失憶,難道連你也忘了?」
「三年了,我們是三年前訂婚的。」她苦著一張臉,很無奈的伸出手。「哇,你看,你三年前幫我戴上的戒指,好像有點褪色了哦。」
那是她冒充他未婚妻之後才匆匆去買的,而他的,則誑他在落海時掉了。
「這麼久?」他挑了挑眉,听起來似乎有點不應該,他怎麼可以把一個女孩子綁住長達三年之久,又遲遲不將她變為他的妻子。
「對呀。」她手指絞著被單,漫不經心地說︰「你說你還不想結婚,或許你還期望遇見你的真命天女吧,我可能不是你最想娶的女人……」她偷看他一眼。
「胡說。」他眉宇皺得更緊,他不可能對她始亂終棄,尤其是經過昨晚那一夜,男人與女人相同,對貞操也是有觀念的。
他的直斥令她竊喜在心中,看來他有意和她結婚了,這麼一來,她就不必擔心他是否會恢復記憶,因為就算有那一天,她也是名正言順的東方夫人,再也沒有人可以拆散他們,連他的家人也不行。
「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她潤了潤喉,不敢問得太直接,她得含蓄點,要不然會嚇跑他。
「我們也該結婚了。」他不排斥讓她冠上東方這個姓氏。
「真的?」火虹掩藏不住一片喜色,「那我找人挑日子嘍?」
他點點頭,任由她使盡力氣的環抱住他。
這個傻丫頭,他本來就應該娶她的,有必要高興成這個樣子嗎?可見他平時對她不夠好,要不然她怎麼連婚事都不敢跟他提。
「婚後我把火島交給你,你做島主,我專心做你的煮飯娘。」她甜甜地計劃。
如果把他在東方財閥的實力一半用在火島就綽綽有余,火島肯定會比現在更好,而他也不會無聊的隨時想要恢復記憶,再不然,她就生個小女圭女圭鬧鬧他,擔保他再沒有亂想的時間。
「我沒有那種能力。」他想也不想便開口拒絕。
「怎麼會?」她不以為然。「憑你在東方財……」
天哪,她又說溜嘴了,她一定是高興過了頭,才連該隱瞞他身份的事都忘了,該死的!她真想掐死自己。
他奇怪的盯著她。「東方才什麼?」雖然她住嘴住得快,可是他也耳尖的听到了。
「我的意思是,火島的東方才過去一點點有座更小的小島要開發,火陽前幾天剛呈了個計劃給我,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幫我看看,給我點意見,我就不必忙得一塌糊涂,也可以多些時間陪你。」
她一口氣說完後便心虛的沖著他胡亂一笑,反正瞎辦的,就看他信不信了。
「是嗎?」怎麼他覺得她看起來有點慌張,她那串廢話有說跟沒說一樣。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要說什麼?」她笑嘻嘻地纏上他,柔柔地吻住他的唇,緊緊的把自己的身子貼在他身上。
然後,毫無預警的,她頑皮的鑽進被子里,在被里用唇他的身軀,他的身體在瞬間發熱、發燙,下月復也本能的腫脹起來,當她的頭挨近他的小月復,他簡直沒要瘋了。
「火虹,」他喘息著叫喚她。
她不理會他的阻止與警告,徑自將嘴唇逐漸靠近他的硬挺,游戲般的以唇他的表征,她要他們的親密更上層樓,她要他知道,他是她的天、她的地,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
「火虹,我受不了了!」他粗嗄的低吼一聲,及時把她拉回胸膛。
她誘人的身子貼靠在他上方,他伸手攫住她的雪峰,瘋狂的吻住她香甜的凝乳,一個挺進的動作,他的硬挺進入她的緊實,她跨坐在他身上與他緊緊纏綿,她緩緩律動著駕御他的。
「啊……」她震撼地發出申吟。
歡愉像浪濤將她淹沒,她的世界只剩與他交纏的耳鬢廝磨,他不會再問她不想讓他問的問題了,因為她會用柔情將他捆住,不讓自己有再失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