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馴怯弱?
與許掠濤的希望相違背,非歡此刻,正把他最強的個性,毫不畏懼地展現在掌握了他命運的人面前。
當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緊實的背肌上,掛滿晶瑩的汗珠,不時因為身體的微顫而延著曲線起伏著,滑落冰涼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雙反抗多多的手,已經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鏈子高高束起。連雙腳也被分開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鐵鐐中。
一面與身高相當的大平鏡,擺在非歡的面前,讓他將身後那張優雅傲慢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從後摟著非歡的腰,望著鏡中兩人的臉親密地貼在一起。
兩指寬的上涂滿了潤滑劑,在非歡的身體內不斷**旋轉。
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邊戳動,一邊觀察鏡中的非歡。
被體內的異物忽然踫到最敏感的一點,非歡忍不住掙扎起來,在鏡前的**,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頭。
「就是這里了,對嗎?」佩拉得體貼地問,惡劣地不斷轉動刺激非歡的前列腺。
「哼,」非歡甩甩一頭的冷汗,優美的唇一撇,曬道︰「只會用工具,我那一腳已經把你給廢了嗎?」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熱摩挲非歡的雙丘,磁性的聲音悠然而出︰「有這麼容易廢嗎?你那一腳不頂用。」
他咬上非歡的耳垂,舌忝去上面微滲的冷汗,婬褻地笑起來︰「你真是個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驚人,遇上你似乎都有點抵擋不住了。不過,我猜許掠濤見到你也沒有忍多久吧。」
許掠濤?非歡低頭。
不錯,那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公子,從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如餓極的老虎一樣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處的日子,更是樂此不倦。似乎除了,還是。
許掠濤的灼熱,許掠濤的唇,許掠濤那種該死的霸道…
顫動的睫毛下不經意流露的溫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極端憤怒。
連他也驚異於這莫名其妙的怒氣,象被野獸噬咬自己的身體一樣痛楚。
他默不作聲抽出,盯著鏡中人俊美驕傲的臉上流露的一絲淺淺淡淡的暖意,驟然將火熱賁張的**插入迷人的身體深處。
用自己的器官將這美麗的人兒撕開給佩拉得帶來很大的快意。緊而暖的**,收縮著包圍侵入的灼熱,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雲端。
非歡被這毫無預兆的襲擊疼得渾身一顫,他簌然抬頭,看見鏡中震驚無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獸一樣高高縛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憤怒和羞恥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涌來。
這樣的熱度在身體深處,曾經只屬於一個人。
許掠濤。
混帳!混帳!非歡不知道是該罵下流的佩拉得,還是該罵沒有本事的自己。
無論是被玩具玩弄也好,還是遭受暴力的毆打也好,總比被另一個男人這樣進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聲咒罵出來,把有生以來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語言全部贈送給佩拉得。
可看見鏡中那張陶醉的享受的臉,那雙炫耀得意的眼楮,非歡用力咬緊了下唇。
無論如何,絕對不屈服。
苦苦壓抑著**的郁悶美態,象火星一樣點燃佩拉得所有的,更瘋狂地**著被束縛的獵物。
「這麼縴細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給折斷了。」沙啞的低沈男聲,竄進非歡的耳膜,夾雜著充滿色欲的喘氣,營造婬糜放蕩的氛圍。
毫不留情的貫穿非歡,碩大的凶器在又軟又熱的深處肆意掠奪。
兩人的體重幾乎都逼迫著讓非歡高高吊起的雙腕承擔,久不經歷性事的身體更由於不知愛惜的亂沖亂捅而不斷顫栗。
但非歡始終不發一聲,他沒有逃避,反而一直睜大黑亮的眼楮,看著在鏡中反射出的慘不忍睹的一切。
堅毅和驕傲的光芒,從寶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來,將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斷顫抖的年輕男子,襯托得令人眩目的絕豔。
就如不知道何時才可以結束的地獄磨難,非歡強壓著陣陣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許自己丟臉地暈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頻繁的**中不時夾雜著一次重重的撞擊,幾次險些讓非歡失口痛呼出來。
佩拉得繼續野蠻的貫穿,淺淺而出,又傾力而入。讓他驚人的長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女敕的地方。
長久的激烈侵略,誘發最後的噴射。隨著越來越急促的頻率,溫熱的暖流沖入非歡的體內,散落在各個角落。
暢快地享受歡樂的余韻,佩拉得才驚訝的發現非歡居然未出一聲。
堪堪要昏過去的非歡依然咬著唇,倔強的輪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這麼安靜,不夠刺激麼?佩拉得低頭看非歡還在顫栗的身體,腿間滴落的白濁混合著殷紅的鮮血,豔麗而殘忍。
「遠看高高大大的,其實身體很縴細嘛。」佩拉得愛憐地模著滑膩的起伏︰「許掠濤一般和你做幾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見細微的嗤笑。
「憑你這麼點功夫,還沒有資格和許掠濤比吧?」
佩拉得抬頭,鏡中那雙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麗眼楮,居然還敢放出戲謔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強擰過非歡的下巴,吻上帶著淡淡血絲的唇︰「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從來沒被人整過吧?」猛然用力幾乎將非歡的腰折斷。看見非歡悶哼著皺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將重新抬頭的火熱送入剛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說著這話,身體也開始殘忍地再次**內部敏感的黏膜。
這次,刻意延長了時間,也刻意加重撞擊的力度。非歡身上的青紫淤痕,隨著佩拉得的興奮而增加。
兩雙敵視的眼楮,在鏡中踫撞出閃電般的火花。佩拉得盡情使用手中的強權,看著那雙始終驕傲的烏黑眼楮逐漸失神,逐漸無法支持地慢慢閉上。
終於從滿是鮮血和白濁的誘惑之地退出時,那張俊美的臉已經輕輕垂下,如被射傷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修長的身體無力地吊在鐵鏈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還依然帶著一絲倔強的臉,喃喃︰「許掠濤,你一定很喜歡他,對不對?我可不會把他還給你。」
伸舌頭描繪非歡緊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開。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來︰「他現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