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舌互相糾纏,溫馨幾次想開口,卻反而被他吻得更深,讓她從震驚到被動接受,最後只能隨他擺弄。
等到封惟終于饜足的離開她的唇時,她早已因為些微的缺氧而頭昏眼花,雙唇紅腫的偎在他胸膛上喘氣。
封惟一邊寵溺的看著她嬌弱的模樣,一邊用冷眼掃過籠子里騷動的寵物們。
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把嘴巴對嘴巴?一只還算幼犬的白色西施犬納悶的問道。
那就是人類發情的方式,小孩子別看!一只黑色暹羅貓舌忝了舌忝毛後倚老賣老的回答。
通通給我閉嘴!轉過頭去不許看!封惟冷冷瞪向那群好奇心旺盛的動物,用眼神暗暗下達命令。
即使沒有命令,他那記冷瞪也早已讓那些小動物嚇得通通轉過頭不敢偷窺了。
動物們和封惟的眼神交流溫馨自然沒有注意到,喘息漸平的她回過神之後,一臉紅暈的推開他,馬上跳開離他遠遠的。
「你……你剛剛……」她被他的舉動嚇得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質問的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封惟將視線收回,轉向滿臉通紅的她,看她慌得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免,他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我剛剛怎麼了?」他依舊一臉的氣定神閑。
看他一副無賴樣,溫馨轉羞為氣,伸出白女敕女敕的手指頭,氣憤的指責,「你剛剛竟然吻我?!我又沒有同意!」
他抓住她的語病,反問︰「喔?那你同意就可以了嗎?那下次我一定會先爭取你的同意再吻你。」
「嗯!」溫馨傻愣愣的點頭,反應過來後馬上狂搖頭,羞惱的瞪著他,「不對!我們是朋友,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吻我?」
她是欣賞他的男色,也覺得他是個難得的好人,一個愛護小動物的好心人,雖然有時會對他心跳加速,但是、但是她從來沒想過要和他發展出什麼、什麼超友誼的關系啊!
被背叛之後,愛情對她來說已變成不可靠的代名詞,她早已對戀人什麼的失去信心。
所以她堅決的認定,保持單純的朋友關系才是維持這段有人相伴又開心的時光的最好方式。
「朋友?誰說的?」封惟雙手環胸,一臉好笑的望著她。
他想要的可不只是朋友。
一開始只覺得她有趣,可越來越了解單純的她後,他對她產生了更多的期待,覺得她或許就是那個能溫暖他的人。
他孤單太久,好不容易發現了她,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就不能輕易放手,只有她傻愣愣的,到現在還認為他們只是純友誼。
要他說,如果真的跟她是純友誼,那就代表他根本不把她當女人看,更不用說會對她噓寒問暖了。
況且他已經有了珍妮佛那個比男人還強勢的女性友人了,不需要再多這個傻女人。
溫馨一臉受傷的望著他,「我……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難道不是?」
和殷棠分手之後,他是第一個和她如此談得來的男性友人,而且他總在她需要的時候給予關心,雖然她從來不說,但是早已將他放在心里一個最重要的位置。
現在听到他間接否認兩人朋友的關系,隱隱抽痛的心還不足以表現她感覺到的失望和受傷。
「我們是朋友。」他笑咪咪的教導她,何謂中國文字的博大精深,「不過我們是‘深入的好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這個深入的好朋友可以直接替換成男女朋友。」當然,她不願意也不行,因為他已經下定決心了,這是既定的事實,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啊?」她傻傻的听著他對「朋友」兩字的新解,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搖了搖頭,「不,我沒想過……就一直當好朋友不好嗎?」
封惟非常堅定的看著她,認真的說︰「不好。」
溫馨垂著頭,心亂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能沉默以對。
不想逼她太緊,他將原本想要走近她身邊的企圖暫時收了起來,淡淡的說︰「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但是我不希望朋友的理論再次出現。溫馨,你要記好,我要的,從來都不只是朋友。」
說完,他也不再逼迫這只看起來快要將自己的頭埋到地上的膽小鴕鳥,踩著堅定的步伐注外走去。
在他離開之後,溫馨才一臉無措的抬起頭,望著他離去的方向深深嘆息。
「當朋友不好嗎?起碼受傷的時候,不會那樣傷心……」她喃喃自語,小小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誰也沒听見。
溫情從溫馨那里回家之後,這兩天一想到姐姐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
她最大的嗜好就是看溫馨那張天真單純的臉被打擊的樣子,一想到這,她不禁輕笑出聲。「呵呵……溫馨……你的男人被我搶走了,你熱愛的美容也半途而廢了,連你的朋友都不信任你而不再和你來往,接下來,你還有什麼值得我搶走的?」她看著自己指尖剛涂上的紅色蔻丹,喃喃自語著。
突然,她的身體落入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她立刻收斂起臉上張揚的笑容,擺出柔弱的神情,輕斂黑眸回望,「殷棠……」
「怎麼了?你怎麼坐在椅子上發呆?」殷棠柔聲問著,語氣里有濃得化不開的關心。
溫情輕輕的嘆了口氣,故作煩惱的樣子,「我今天去看姐姐了,她的店好像沒有什麼生意,而且她好像還是不能原諒我,可是就算這樣,我還是希望能幫上她一點忙。」
殷棠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嘆了口氣,「溫情,你的心地就是太好了。」
她害羞的笑了笑,「哪有……畢竟溫馨是我的親姐姐,雖然我們分別再重逢後變得不親,但我還是很關心她,因為是我搶走了她的幸福……」
「胡說!幸福不是用搶的,我跟她當初算是好聚好散,而且愛上你也是我無法控制的一種美好。」殷棠情深意切的說著,眼中的溫柔幾乎可以將人融化。
溫情害羞的低下頭,但是眼中卻閃過一抹不以為然和冷嘲。
是啊!如果當年溫馨不是選擇跟媽媽,她不是跟著爸爸,她也可以活得很單純,如果不是在那所貴族學校里受盡欺負的話,或許她也能像今天的溫馨那樣,活得天真而愚蠢吧!
只是,這世界上最缺乏如果,她像在地獄一樣痛苦的環境成長直到大學,在這期間她爸爸只關心她有沒有吃好穿好,只在乎表面,不曾與她談心,卻不知道她在學校里受盡欺負,讓她一個人弧孤單單的長大。
她最不甘心的是,被媽媽帶走的溫馨竟然活得那麼快樂。
在大學再度相遇的時候,她第一眼就認出她來,因為她臉上那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十多年過去了,依舊沒變。
曾經她想過,假如她不要總笑得那麼天真,不要帶著看起來斯文俊秀的男友笑得那麼幸福,甚至她們沒有分享彼此分開後的生活,或許她還不會有想把她所有一切都摧毀的慾望。
只可惜,同樣沒有如果,所以她動手了,不惜賠上自己的身體,也要將這個男人搶過來。
她掩蓋住自己黑暗的一面,抬頭對上殷棠那逐漸火熱的雙眸,羞怯的閉上眼送上雙唇。
不過,毆棠的確算是個不錯的男人,家世不錯,人也長得文雅,雖然有時候會讓人感覺有些傻氣。
不過那不要緊,畢竟不是太大的缺點,而且他在床上的表現還算讓她滿意……
當她和他同時倒向大床時,她睜開眼望著他,深情的眼神中帶著審視過後的滿意和自得。
激情過後,殷棠進入浴室沖澡,溫情突然想到了包包里那份今天收到卻還沒來得及看的調查報告。
為了持續打擊溫馨,每隔一段時間請人調查她已經是她的習慣。
翻開報告,她眼楮微微一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呵,還不錯嘛!隨便開個破店都能夠釣到一個男人。」
她稍微看了下對方的資料,雖然不是很詳細卻也說了個大概。而偷拍的照片雖然有點模糊,卻還是讓她一眼就認出他就是昨天遇見的那個男人。
她彎起嘴角,眼中閃過冷意,紅唇吐出算計人的話語,「那種男人可不好算計……看來,還是要從溫馨那里下手了……」
溫馨啊溫馨,假如這次你喜歡的男人又愛上了我,你還有辦法再重新站起來嗎?
或者說,這次之後,你還能夠笑得像傻瓜一樣開心嗎?
溫馨這時候還不知道溫情的惡毒計畫,只是一如往常的開店,然後在各種寵物的環繞之下,忙得不亦樂乎,好故意忽略那個男人有意無意拋過來的眼神,試圖不去在意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好不容易又結束了一天,封惟也早就回家準備自家寵物的晚餐,溫馨正準備關門時,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溫情?」她驚訝的喊著,臉上隨即露出戒備的神情,「你又來這里做什麼?」
「怎麼,不歡迎我?」溫情一點都不在意她不歡迎還有抗拒的神情,穿著一身高雅的套裝,旁若無人的走進她的店里。
「你到底有什麼事?」溫馨警戒的望著她,一刻都不敢放松。
論心機她比不過溫情,只能這樣被動防備著,她知道溫情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其實我今天來也沒什麼大事情……」溫情輕輕掃了她一眼,看到她緊張的神情忍不住又是一笑,「真的沒什麼大事,只是想問問,那個叫封惟的男人你有多熟?」
封惟?溫馨一愣,沒想到溫情這時候來訪問的卻是他。
「你問他做什麼?」
「也沒什麼……」溫情扭著手,臉上帶著一點紅暈,「就是他好像有點欣賞我……」
「欣賞你?」溫馨控制不了自己揚高的語調,覺得腦子像是變成一團糨糊。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來往?!他明知她和溫情之間的「過去」,為什麼還隱瞞她這件事?她注定是被欺騙的那個人嗎……
看她瞬間變了臉色,溫情忍不住在心中感到計畫得逞的暗笑,臉上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
「就是上次來的時候見過一面,後來我們斷斷續續有些聯絡……」溫情裝得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是他一直打電話給我。你也知道,我跟殷棠現在都同居了,不小心被他看到我接了幾次電話,他還忍不住吃醋了,所以我……」話只說了一半,她知道那種未完的話最容易勾起人的想像。
「夠了!」溫馨臉色蒼白,身體有點搖搖欲墜,「所以你想說什麼?證明你現在和殷棠有多恩愛?還是想說你有多受歡迎,能讓所有認識你的男人全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溫情捂嘴一笑,「我可沒這麼說。」
沒那麼說,但是你話里的意思還有眼神都說明了!溫馨在心中憤怒的想著。
「如果你只是想來炫耀,那你已經炫耀完了,可以走了!」她現在心力交瘁,只想趕緊送客好好休息。
目的已達到,溫情听話的站起身,往門外走去,卻在離開之前,回眸一望,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那天他說了一句話,說‘你們姐妹長得真像’……姐姐,我們長得像嗎?」
丟下最後一枚震撼彈,她隨即優雅的推門,坐上車離開,留下因為她那句話而愣在原地的溫馨。
她那是什麼意思?
難道封惟那天說不想當朋友,只是把她當成溫情的替身?
只是因為她們長得很像?
一想到這種可能,溫馨只覺得身體變得冰冷,心似乎也慢慢的下沉。
秋天明明還沒到,為什麼她已經開始覺得冷了呢?
第二天,當封惟再度面對緊閉大門的寵物美容店時,他連嘆息的力氣都省了,直接拿起手機撥打珍妮佛的電話。
「我要帶一個人去,另外幫我準備一張機票和房間。」
說完,他不等她回應,逕自掛上電話,往屋子後面走去。
屋後可見到這棟房子的所有窗戶,每天來這報到,他對這里的地形早就嫻熟于心。看了看屋子旁邊的大樹,幾個爬躍的動作他輕松攀上了樹,然後驚險的一跳便攀在屋子邊緣。
他小心的挪移著,從二樓打開的窗戶翻進了屋內,月兌了鞋子直接往三樓走去。
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居住的關系,她三樓沒有另外做大門,因此便宜了封惟,可以暢行無阻的往她的房間去。
對于溫情說的話她猜測了一整晚,溫馨早上起來就看見鏡子里的她有一雙紅腫的眼楮外加大大的黑眼圈落在蒼白的臉上,她簡單的洗過臉後,有氣無力的又重新倒回床上。
就在她躺回床上、才剛閉上眼楮的下一秒,房間門就被封惟大力的打開,砰的開門聲讓她頓時一驚,嚇得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怎麼會來?不對!應該說你是怎麼進來的?!」看清來人後,溫馨驚詫的瞪著他,活像他是平空生出來的怪物。
「走窗戶。不是我說,你睡前應該好好檢查一下家里所有的窗戶是不是都關好才對。」他似笑非笑的朝她走近,還不忘教育她安全觀念。
他這身功夫是因為常常跟著野生動物跑,不知不覺被訓練出來的,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身手俐落,可以翻牆又爬窗的進來,但是總要堤防那個萬一是不是?
而且他們這社區,每棟房子都不高,旁邊又因為要做綠化而有大樹在,帶著一點工具爬進來實在不是太難的事。
「喔!我下次會記得關。」她先點頭,然後馬上又防備的抬起頭看著他,「就算我沒關好窗戶,你怎麼可以在沒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就進入我家?」
封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如果我沒有自己進來,你今天是不是又打算把我關在外面,一個人躲在屋子里胡思亂想?」
他對她可是很了解了,就是兔子個性、鴕鳥心態,平常沒事就算了,一出事就習慣躲起來,想東想西的折磨自己。
「我沒有胡思亂想!」她激動的反駁。
「沒有?」封惟一臉的不相信,「你那雙眼楮證明了你在說謊!」看她眼楮紅通通的,就知道她大概又哭了一個晚上。
「我……失眠……」溫馨被拆穿謊言,還是不放棄的想狡辯,只是實在不太擅長說謊,忍不住心虛的低下頭去。
「失眠?」封惟完全不信她的說詞,「溫馨,我是不想逼你,卻不是讓你一而再的說謊甚至拒我于門外,我的耐心也有限。」
听出他有些生氣,溫馨慌亂的看著他想解釋,腦海卻浮現昨天溫情說的話。
他說……你們姐妹長得真像……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溫情,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麼,那你們就在一起啊!為什麼要來找我,把我的心弄得一團亂?我把你讓給她,這樣可以了吧?!行了吧?」她忍不住滿肚子的酸氣,月兌口而出她想了一整晚的話。
她明白自己對封惟的感情已經變質了,听到溫情說的那番話她才會那麼痛,可她對他應該還不是喜歡吧?
再說,如果終究會失去,那她也不想做多余的努力,最後卻又落得被拋下的下場,失去的傷痛她不想再來一次。
如果在失去之前就先放手,那她就不會痛,也就不會受到那麼大的傷害了吧?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封惟微眯著眼,向來平靜的眼生起怒火,「溫馨,你給我說清楚,你要把我讓給誰?!」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要把他讓給一個他連听都沒听過的女人?
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心里?還是把他說的話都當作放屁?
「你這個蠢女人,現在仔細的听我說話。」他忍不住飆了粗話,眼楮死盯著她,「我只說一次,我想跟你當男女朋友,那個對象始終是你,不是其他人,更不會是那個我連听都沒听過的溫情,听到了沒?」
溫馨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氣的模樣,嚇得有些惴惴不安,心中有幾分信了,只是想到昨天溫情那種苦惱的控訴,又想到兩人外表上的差異,不由得沒自信的開口,「可是……溫情說,你一直打電話給她,還說我們兩個長得很像,而你又是在差不多的時間跟我說那些話,教我怎麼能夠不懷疑?」
受過傷的人本來就比別人敏感,而他的告白又來得太突然,始終小心翼翼守著心的她難免有些不確定和懷疑。
唉,所以說還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最好,如果只是朋友,她就不會傷心,也不會整夜糾結了。
封惟听了忍不住低咒了聲國罵,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強迫她和自己面對面。
他銳利的雙眼直盯著她,一字一句緩慢的說。「現在,我重新說一次,不管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都跟我沒關系,我眼中看著的女人,只有你,只有你這個讓我操心、讓我笑的女人!溫馨,你懂了嗎?」
她被他慎重的告白和眼底的情意給弄暈了腦子,想要附和卻又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我們……」
「不要再跟我說什麼狗屁的朋友關系!」封惟看她開始猶豫就知道她又想說什麼。「如果不想我現在就把你壓在床上辦了,最好停住你現在想要說的話。」
溫馨對于危險非常敏感,連忙吞回到了嘴邊的話。
不過她隨後紅了臉,察覺現在兩個人實在靠得太近了……
「呃……我只是想說可以放開我了嗎?」她怯怯的望著他。
封惟終于松開臉上嚴肅的神情,朝她淺淺一笑,「你覺得呢?」
想要他放手?休想!
他現在徹底明白了,這女人就是個容易受別人蠱惑,又愛胡思亂想的傻瓜。明明平常神經粗得可以,可在遇到這種事情時,又比別人想得更多,這樣讓人操心的女人,不緊緊守著怎麼可以。
叫珍妮佛多訂一張機票果然是對的!
本來他今天只是打算告訴她,他明天開始要出國一陣子,現在弄出這種事情來,讓他連猶豫要不要詢問她的工夫都省了,直接把這愛想東想西的女人打包帶走就對了。
不帶走誰知道等他回來的會不會是人去樓空的景象。
他可不想拿自己唯一動心的女人來賭,還是把她隨身帶著最保險。
「呃……我覺得……」迎上他充滿脅的目光,她很沒志氣的垂下頭,「其實好像也還好……」
「還好就好。」封惟非常滿意她的識相,「對了,等一下把你的護照拿出來。」
「護照?」她傻的反問,不知道話題怎麼會突然跳到這里。
「對,就是護照,因為我明天要出國出差。」他笑咪咪的解釋。
她听了更是一臉的不解,「你出國為什麼要拿我的護照?」
「因為你也要跟我一起去。」他丟下轟天巨雷。
溫馨只覺得一陣頭昏眼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陪他出公差。
「為什麼我也要跟去?我還有店要顧,還有麥芽要喂……」
「放心!你今天還有時間把那些寵物一一送回去,麥芽就送到我那里去,我會找人來照顧的。」封惟雲淡風輕的幾句話就把她的問題一一解決掉。
他再怎麼說也是獸醫研究所的掛牌教授,要幾個學生偶爾過來幫他照顧一下寵物完全不成問題。
「啊?可是……」溫馨還想抗議,這消息來得太過突然了。
「好了!沒有那麼多可是,就是這樣了。」接下來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來不及繼續抗議,溫馨人就已經被壓在床上,雙唇再次被他攫住,被他卷入激情的纏綿熱吻之中。
一旁的麥芽大大的打了個呵欠,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主人被壓倒在床上,還不時的發出喘息聲。
唉∼老大跟主人總算和好啦,現在時間還早,先休息再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