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李詩曼開車回育幼院,一下車,院里有小朋友跟她說她有訪客。
訪客?
還在想是誰來找她,就看見夏爾平朝她走過來。多日不見,這家伙頭發似乎長了點,放浪形象更重了點,看起來要命的性感,讓她的心狂跳著。
她在想什麼?這家伙長怎樣,和她沒有關系,他們已經分手了。
「夏爾平,你怎麼會在這里?」
「當然是來找你,還有,我剛剛捐了一點錢。」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里,我爸跟你說的?」
「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不用李伯父跟我說。」夏爾平咧嘴笑著。多日不見,他美麗的小野獸看起來精神不錯。
「你還來找我做什麼,我已經決定跟你分手了。」
「我不答應。」
「什麼?」他的斷然拒絕,讓李詩曼覺得好笑。「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決定和你分手。」這幾天,她還是沒有想出該怎麼做決定,因為想得頭很痛,干脆不想了。
「我也不管你做了什麼決定,我都不會分手。」
「你……」
;時曼老師,你現在和你男朋友是在吵架嗎?」一旁圍觀的幾個小朋友,有人突然開口問著。
李詩曼尷尬的笑了笑。「不是,我們不是在吵架,而且,他已經不是我男朋友了。」她特別加重已經兩個字的語氣。
「我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我想我們換個地方來討論會比較好。」畢竟待會兒要是又有什麼暴力動作出現,嚇壞孩子可不好。
看到夏爾平走向她,李詩曼往後退。「你別過來,你忘了那晚的事嗎?你再過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說到那晚,高跟鞋我有幫你撿回家喔。」
她臉頰一熱。「誰、誰讓你做那種事了。」
「我們得坐下來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回我公寓,坐下來好好談,不過如果你想要在床上談,我也不反對。」夏爾平朝她曖昧一笑,十天不見,他真的想念她。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李詩曼又氣又羞。吼,他怎麼可以在孩子面前說這種下流的話!還來不及罵人,就听見一旁的小朋友喊道——
「咦,詩曼老師臉紅了。」
「對耶,老師臉紅了。」
五、六個小朋友全望向詩曼老師,大家都笑了。
李詩曼尷尬到了極點,雙頰泛紅,只見始作俑者食指放在唇上,帶笑地說道︰
「噓,大家不要再笑了,你們看,詩曼老師臉更紅了呢。」
他不說還好,一說,所有小朋友笑得更大聲。
「詩曼老師的臉真的很紅,呵呵呵。」
「對啊,老師在害羞。」
該死的男人,不饒你!李詩曼氣紅了臉地沖向前。今天她穿的是褲裝,非常方便,她一腳踢向那張笑得很討厭卻又迷人的俊顏,干脆把他踢到火星算了。
夏爾平笑著接招,高大身體動作俐落的躲開,在閃躲的同時,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反手將她抱進懷中。
「夏爾平,你快點放開我,大家都在看。」看見小朋友們個個一臉害羞模樣的看著他抱她,她的臉更羞紅了。
「這樣正好,讓小朋友知道什麼叫相親相愛。」他緊緊抱住掙扎的人,在她耳邊低語,「如果你再亂動,我就在這里吻你。」
他的話讓李詩曼的臉更加熱紅,盡管很生氣,也想踢扁身後的大,但她只能乖乖不動,因為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真的會那麼做,她不想更丟臉。
「發生了什麼事嗎?」听到外面有吵雜聲,方蓉埴從辦公室走出來,就看見夏爾平抱住李詩曼。他們兩人擁抱的模樣,如果詩曼的表情不是像要吃了人,然後再張開雙臂,那就是很浪漫的杰克與蘿絲的經典擁抱。
「方小姐,詩曼回來了,我和她先定了,再見。」夏爾平抱著拚命要掙開的小野獸,走向他的車子。他要回去好好馴化一番,再不行,就把她關個三天三夜,應該就會乖乖听話。
「誰要跟你走,夏爾平,你快點放開我。」李詩曼喊著,掙月兌下了,她轉而向好友求助。「蓉 ,快點救我。」好友一直到大學都還練著跆拳道。
「這個……」她欲言又止,呵笑著。「剛剛夏先生他捐了一整年小朋友們的學費耶,所以……」
「方蓉埴!」李詩曼快氣死了。這見錢忘友的家伙!
她差點要捂耳朵了。「哎呀,詩曼,你就和夏先生去好好談一談吧。」
看見詩曼被夏爾平像抓什麼小動物似的抱進車子里,她不忘對他們說聲再見,一旁小朋友也揮著手。
希望沒事!方蓉壇這麼想著。
雖然詩曼嘴上不說,可是她看得出來,詩曼其實內心難過得要命,剛剛和夏先生談了下,她大概知道詩曼為何會那麼喜歡他,那個男人散發出來的自信與霸氣,那不容忽視的強烈存在感,再加上那一張帥臉,恐怕沒有一個女人抵擋得了他的魅力。
另外,言談之中,她感覺得到夏先生是真心喜歡詩曼的,想想有誰在派對上被女友丟高跟鞋,被大家取笑之後,仍來找她呢?也只有他才能制得住詩曼,因此她不插手,他們兩人得好好談談。
當然,捐錢也是一小部份的原因啦。
不過下次詩曼來,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以策安全。
兩人來到了夏爾平的公寓,李詩曼直接走進房間,拿起她之前放在這里的小旅行袋,開始收著自己的東西。
她不想和他談,因為不知道要和他談什麼。
這幾天她想了很多,也許他真的有一點點喜歡她吧,畢竟他們兩人這兩個多月來相處得很愉快,還有,在床上也很合。
但是,那晚在派對上,他也親口承認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她,直到現在,她胸口還隱隱作痛,內心難受的質疑他的喜歡她,其中有多少真心,還是純粹只是的歡愉而已?
她明白,就算他現在說喜歡她,她內心還是會存有疑慮,難道她要一輩子都這樣,每天都質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嗎?那樣有一天她會瘋掉。
她不想到最後和他變成仇人,甚至恨他,那她會比現在更難過,若是現在分開了,或許他們以後還可以是朋友。
李詩曼收拾著自己的衣物。她到底什麼時候拿了這麼多東西來這里?她發現夏爾平高大的身軀從剛剛就倚在房門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但他就只是看著,沒有說話。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是說要和她談?干麼默不吭聲,起碼見到她在收拾行李,也要開口挽留一下,難道他一點也不想留她?可是剛剛在育幼院不是還大聲說絕不和她分手嗎?
猜不到夏爾平在想什麼,讓李詩曼心情浮躁,她瞪了他一眼,繼續整理行李。
她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反正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決定和他分手了,就算他挽留,她也會拒絕,可是他不說話,就是讓她感到生氣。
終于,夏爾平開口了。
「你的東西看起來不少,要我幫忙打包嗎?」
「什麼?」不挽留她就算了,還要幫她打包行李?李詩曼氣不過,將手上的衣服丟在床上,生氣喊道︰「夏爾平,你到底想怎麼樣?」
前一秒還說不答應分手,這一刻卻要幫她打包行李,她都被他的態度給搞得莫名其妙,一顆心忽上忽下的,教人抓狂。
「你終于肯正面看我了。」在回來的路上,她完全不看他,甚至此刻回到他的公寓,她也就只有剛剛瞪了他一眼,這樣他要怎麼跟她好好談呢?
「夏爾平,你在戲弄我嗎?」明知道她會沒有耐性,因此這樣激她上當?
「你不看著我,我要怎麼跟你談呢?」
「好,你想說什麼,我洗耳恭听。」
「我愛你。」
李詩曼沒想到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三個字,一時間讓她的心猶如坐雲霄飛車似的,從最底下快速往上飛沖。但等一不會不會在空中繞轉幾圈,最後又是他在戲弄她呢?
「怎麼,不相信?」
「對。」
「為什麼?」
「你以前沒有說過,現在我已經要和你分手了,你才說愛我,這樣不是很奇怪嗎?」她的心真的被他給搞亂了。
「你才奇怪,我不說你就不知道我愛你嗎?」累積多日的煩躁,讓夏爾平認真的語氣里,听得出有著一絲怒意。
「你干麼這麼凶?」
「那是因為有人太笨了,听了幾句流言,就信以為真,還說要分手……你到底是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交往?怎麼可以隨便說分手就要分手!」
他居然罵她笨,而且還抱怨了這麼一堆,真是的,該有怨言的人是她!「我承認,流言對我的確是有一點影響,可是你自己也親口承認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不是嗎?」親耳听到比流言更傷人。
「如果我說我和你表姊陸可茵有私人恩怨,她曾經在酒吧向我搭訕,但被我狠狠拒絕,因此那晚被她套話設計了,你相信她還是我?」
「什麼?可茵表姊曾經搭訕過你?」李詩曼好震驚,她從來沒有听表姊和他提起。
「我不需要說謊。」是那個女人逼他把這件事說出來。
夏爾平此刻的表情看起來的確不像是在說謊,特別是他那雙黑眸,眼神深沉認真,而可茵表姊,她不是不知道表姊有點愛玩。
等等,難道是因為表姊搭訕不成,恨著爾平,不想看他們幸福快樂,所以故意跟她說了那麼多爾乎的壞話,目的就是想讓她和爾平分手?
仔細想想,爾平現在說的話不無可能,之前她就覺得表姊有點說太多爾平的壞話,更何況有關夏俊平緋聞的曝光,全拜她所賜,是她把巫心菱的調查資料給了雜志社。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可茵表姊就太過份了,不過就算那晚是可茵表姊故意那樣說好了,但是……
發現李詩曼仍舊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夏爾平像是挨了一記悶棍。「你選擇相信你表姊?」也許是平常他們太過親昵了,他都不知道原來他們之間還有著許多的問題。
他那仿佛她真是個笨蛋的語氣,讓李詩曼感到不高興。「我們之間的問題,不關流言,也不關我表姊,而是你讓我覺得,你並不是真的那麼喜歡我。」
「你到底在說什麼?」
既然說了,那就一次說完。「你不要以為我是個笨蛋,我不笨,我有眼楮看,我看得出來你並不想和我訂婚。」不讓夏爾平反駁,她繼續接著說道︰「你別想否認,那晚,當我說我爸有意讓我們先訂婚,雖然你沒有明顯拒絕,但你皺眉的表情替你回答了,你不想和我訂婚。」
夏爾平微訝。這個女人個性大刺刺,但心思縝密,想起她有好幾天心情不好的樣子,是這個緣故?
也許他該早點跟她說的……
而她也真是的,還說自己不是笨蛋,有問題是不會問他嗎?干麼自己一個人煩惱,而他也一樣,不是嗎?他們難道是新笨蛋兩人組?
見他沒有否認,一瞬間,李詩曼的心沉到谷底。
雖然是早就知道的事,但得到了證實,還是教人難以接受。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李詩曼提起床上整理一半的行李。塞不進的就請他丟掉好了,此刻她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她才剛伸手要提旅行袋,夏爾平就抓住了她的手。「你不想听听理由?」
理由很簡單,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她,最後雖然有點喜歡她,但還沒有到可以結婚的那種喜歡,她猜大概就是這樣,但她無法接受他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
兩人凝視著對方,目光交纏,眼神有著無奈,還有不舍。
最後打破沉默氛圍,先開口說話的人是夏爾平。
少了跋扈,他臉上那帶點憂郁、晦澀的神情,是李詩曼不曾見過的。「我不想和你訂婚,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和我一起去美國。」
「你要去美國?」
「對,很早以前就決定了,而且我在那邊有自己的事業,所以我不會繼承我家公司,更不用說龍華食品了。」深深沉沉,夏爾平吐露著那藏了近十年的秘密。為什麼要告訴她?因為他真的很希望往後的日子里有她的陪伴。
震驚了,她思緒亂成一團,一時不知道該說該問什麼?
他不想繼承他家公司,可是就她所知,之前他和夏俊平兩人不是在為成為接班人而彼此互相較勁嗎?怎麼會說他不想繼承?
「我想你一定有著疑惑,在俊平離開後,接班人一位我已經唾手可得,為什麼要放棄?」
李詩曼點頭,大概是那個意思。
「我沒有那個資格成為夏家寶來集團的接班人,」隱晦的黑眸里,有著淡淡無奈。「因為我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
還處在震驚之中的李詩曼,此刻又因夏爾平這句猶如震撼彈的話,給炸得腦袋轟隆隆的響,她張大眼楮看著他。是真的嗎?他不是夏伯伯的親生兒子?
十年前他在美國求學,一次學校體檢,他訝異自己的血型居然不是從小到大既定的B型,而是A型?他怎麼會是A型,出國留學前的體檢報告也是B型,是哪里出錯了?
他又去幾家醫院檢驗,確定他是A型,一個0型的媽媽,B型的爸爸,是不可能生下A型的孩子,因此他立刻回台灣,從他母親那里知道他是她所生,但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兒子。
听著夏爾平說自己去檢查血液的事,李詩曼很想開口叫他不要開玩笑了,因為他這個人老愛捉弄她,但她說不出來。
「這件事只有我和我媽知道,你是第三個知道的人。」夏爾平模著她的臉,苦笑。「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你會替我保守住,對吧?」
「為、為什麼要告訴我?」
「你應該知道原因的,但希望不會造成你的負擔,我不是不愛,又或許該說很愛你,讓我考慮許久。」
這麼大的秘密藏在心里,可見他的壓力有多大,此刻,她卻一點也不覺得有負擔,她很高興他願意把心中的秘密告訴她。
「既然你不想繼承你們家公司,那麼之前為什麼和夏俊平競爭呢?」有關夏伯伯要從他們兩兄弟之間選一個接班人的事,是她父親以前跟她說的。
「該怎麼說呢,那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從小養成的習慣?」
「對。」那真的是習慣。「我和俊平從小到大不論做什麼,常常被大人拿來做比較,我們兩個人私下也很較勁,」原本笑著的臉,忽地笑容隱去。「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輸的人就是那家伙,但我卻是連站在起跑線的資格也沒有,為了不要自己輸得太難看,只好先離開了。」
他凝著沒有說話的李詩曼。「丟下摯愛的家人以及工作,還有許多好友,那是件讓人難受的事,特別你又是你們家的獨生女,若我說出要帶你去美國定居生活,也許你父親會馬上反對我們交往。」
因為實在太珍惜她,真心想要擁有她,因此想得很多。
「我不確定你是否會跟著我離開台灣去美國,在我還沒有把自己的決定跟你說之前,又怎麼可以跟你訂婚?因此,有時我會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李詩曼明白了,那晚他之所以會說這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你的回答呢?」
「什麼?」
「我想知道你的回答。」不拐彎抹角,他直接問,緊張的等著。
若告訴別人他夏爾平此刻手心冒汗,肯定會被人取笑,但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答案,要跟他一起去美國嗎?
她的回答?李詩曼怔愣地看著他。事情的發展,超過了她所能想像的,真的太驚訝又教人震撼,她該怎麼回答他?
一時之間失去原有的思考,心情亂成一團,她覺得自己應該先離開,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她有些渾噩地拿起床上的旅行袋。「我、我先定了。」
夏爾平臉上有那麼一刻的僵硬,但他沒有多說什麼。「我知道了。」
提著旅行袋,李詩曼走出房間。
「我開車送你回育幼院。」剛剛是他自育幼院把她綁來的。
「不用了,我自己搭計程車,今天我想回家。」
「好。」
兩個人走到玄關處,李詩曼打開了大門,回頭,夏爾平就站在她身後,她看著他,情緒好復雜。「那個……我走了。」
他落寞地朝她一笑。「嗯,再見。」
他說過不會勉強她做不想做的事,更不想逼她去做痛苦的抉擇,那會讓他為她感到心疼。
小手握在門把許久,李詩曼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要回去還是要留下?是這麼的難決定,此刻的她,很想哭!
她知道自己替他難過,雖然同情這個男人,只會讓他變得更可憐,但是他的母親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詩曼?」
砰一聲,大門關上,是李詩曼關起來的。放下手上的旅行袋,她起步,快速的沖向夏爾平,直撞入他的懷里。
「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離開。」因為那個總是喜歡玩弄著她的男人不見了,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這麼樣的孤獨哀傷。
還有,他剛剛怎麼可以看輕自己,說什麼還沒有比就輸了,只好去美國,她不準他如此失志,可見不是夏伯伯親生兒子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但在她心里,他是最強悍又霸道的出色男人,是其他人永遠比不上的。
夏爾平如獲至寶的緊緊摟抱李詩曼。他沒想到她居然會回頭,真的教人驚訝又驚喜!他喜歡她此刻的擁抱,雖然有點用力,卻讓他無比溫暖。
她眼底泛著淚光,沒有說話,她仰起臉,吻他,就像是舌忝著愛人的傷口,他受傷了,他的心受傷了。
十天的思念與渴望,再加上誤會冰釋,讓兩個人的唇幾乎一貼上,便緊緊吮吻著對方,唇舌交纏,吻得深切濃烈。
夏爾平將李詩曼抱坐到約一公尺高的鞋櫃上。他想要她,很想念她,渴望進入她溫熱的體內,讓他真真實實的擁有她。
之火燒得劈哩咱啦響,大手只解開她襯衫上的兩個鈕扣,之後便失去耐性的一把將她的襯衫扯開,他的粗魯舉動,惹來她的抗議。
「噢,你真是個瘋子,怎麼又把我的衣服給撕了!」雖然鈕扣是多了點,但上班她習慣穿襯衫。
「對,我是個瘋子,為你而瘋,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他毫無抑住的意思,坦坦白白,因為他真的為她瘋狂。
太過露骨的求歡告白,讓李詩曼漲紅了臉。這個男人,總愛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害她體內也跟著莫名的熱切起來,也想狠狠撕開他的上衣,模他那健壯的身軀。
夏爾平解下了她無肩式的胸衣,低頭吻著那粉女敕的蓓蕾,一手則揉弄著另一只椒乳,十天的焦躁不安頓時化成了一股失控的欲火,那火勢猛烈又灼熱,讓彼此的體溫都高得嚇人。
「嗯……」比平日更加瘋狂的吮吸,強烈刺激的快感,讓她身子輕顫不已,他邪惡的故意咬著,她更是叫了出來。
面對他如此霸道又猛烈的攻擊,李詩曼完全無法招架,只能抱著他,漸漸迷失在他所帶來的亢奮感官里。
夏爾平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她褲子的鈕扣,李詩曼只听見他喊了聲「抬一下」,下一秒,她的褲子被月兌下,甩到一旁地上,他也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
「你……你不是想要在這里吧?」這里是玄關耶!
「你現在問不覺得太晚了嗎?」
乍見他腿間那昂揚的火熱,李詩曼小臉熱紅,感到那熱氣猛往她腦袋沖,呼吸急促起來。
「你你你……怎麼會這麼快……」她說不下去了,太羞人了啦。
「一直都這樣。」他也喘著氣。
「什麼?」
「在育幼院見到你,就很想直接撲倒你。」
小臉辣紅,心也跟著狂跳。他說話的表情是那麼樣的認真,那麼她是不是該慶幸此刻是在玄關處,而不是草地上?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一說完,已經快要爆發的男性火熱,猛地挺進,深埋入那已經為他濕的體內,厭受著那股甜蜜的灼熱吸附,熟悉的美好結合感覺,讓兩人忍不住狂野激情的叫了出來。
他不停地撞擊,引得李詩曼嬌喘連連。
「你你……慢一點……」軟弱嬌吟,她的呼吸節奏全亂了拍。
夏爾平忽地暫停下來,低喘了聲,似笑非笑。「我喜歡你的叫聲。」
听見那有著戲譫的語氣。這個男人,她剛剛干麼會對他產生同情呢?她不會又著了他的魔,上當了吧?
「真的要我慢一點嗎?」
又在玩弄她!李詩曼不甘示弱。「我是怕你不行,撐不了太久。」
夏爾平咧嘴笑著,他低頭親了親那張倨傲的美麗臉蛋。她怎麼會可愛成這個樣子,分明是要叫他直接吞了她嘛!
這美麗的小野獸,敦他怎麼有辦法不愛她、不被她所迷住?
他想著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
應該是在酒吧,她穿著運動服走進來,那是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穿運動服也可以是這麼樣的耀眼美麗,他的心為她狂跳……
兩人深深一吻,夏爾平加快了速度和強度,讓彼此沉淪在那快感不斷的激情漩渦里,沒有人想喊停,只想更深的纏綿,為對方瘋狂。
「別訂婚了。」他低吼。
「嗯啊……」什麼啊?
「我們直接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