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步步靠近,嘴角微揚帶著壞壞的笑容,「怎麼辦?你說的理由貌似不可信?」
他靠的越發的近了,僅剩一步而已,黑曜石般的眸,緊迫的盯著她,忽然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令悠悠頓覺驚恐月復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三十八章被發現了章節。
唔,這個男人到底在哪里見過呢?為何周身的氣場會如此的熟悉?凌烈狂狷,令人不容易忽視,尤其是那雙寶石般的深邃眸子,呃,似曾相識。
「你……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了,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我真的是走錯了。」悠悠掩住心里的恐慌,開始大叫。
眼見他倏地靠近,對上他的眸,她心里狠狠的一震,奮力伸手小手,一把將他推開,撒開小腿就跑了起來。
呃,剛剛是觸到了他的肌膚吧?健康的麥色,模上去似乎很結實,瞬間就紅了臉。
但是顧不得那麼多了,這個男人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令她窒息的感覺!
司彥辰雙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忽然發現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有趣。
明明就害怕的要死,黑白分明的水眸中散發著濃濃的害怕之色,臉上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倔強的,很有意思!
今天的她,一襲簡單的t恤牛仔,清純嫵媚的小臉上寫滿青澀,跟昨天晚上的那個小妖精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異常曼妙妖嬈的身姿,儼然已經被寬大的衣服所遮擋,就是個青澀不已的小丫頭。
看她的樣子像是根本不記得他了,很好,他會讓她記起來的。
擅自闖入他的地盤,沒有他的允許,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走出去?
不過貌似她真的是不乖,都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了,還想逃嗎?
其實剛才他就發現她了,從開始進屋的時候就發現了,躲在衣櫃中嗎?卻留出了小小的點兒牛仔褲的痕跡。
不過,他並未驚動任何人,倒是很快的趕走了剛才那個女人,因為他要玩一場游戲,很有趣的貓捉老鼠的游戲,在敵人最不容易防備的時候……
可是她到底躲在這里做什麼,心中的懷疑絲毫未減,緩緩皺起了眉頭。
當悠悠的手再一次觸及到門把的時候,心里竊喜不已,暗想這下子應該逃掉了吧,心里略微松了口氣。
可是這口氣還沒有放下的時候,細弱的手就被人給抓住了,司彥辰僅是輕輕的一扯,她的手再次跟門把告別。
一個不穩,竟然跌進他的懷中,不,應當就是被他強硬的拉進懷中的。
手腕處隱隱有痛感傳過來,悠悠緊皺眉頭甩開了他的手,卻沒有成功,反被箍的更緊。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都說過了,真的是不小心的,我既不貪你的財又不好你的色,你這麼纏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理直氣壯的話語,似乎她自己都忘記了她是來干什麼的?呃,好吧,雖然沒有貪財,但是卻圖了別的東西,不是嗎?
「通常越理直氣壯的人,可能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的人,請告訴我,你是在心虛嗎?」。司彥辰揚起倨傲的俊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唔,她確實被看得很心虛,卻仍裝鎮定,大膽的開始與他對峙。
兩雙眸子對上,她看到男人黑曜石般的眸中有她小小的影子,很微弱的說!但是透射出的光卻是令人捉模不透的。
頓時,心里的那抹不安越發的清晰,難不成他發現了自己躲在櫃子中的事情嗎?
不,怎麼可能?她掩飾的那麼好,他怎麼可能發現呢?絕不可能的,但是為何他的眸是那樣的眼神,而且是深不見底的幽深。
似有一道光環,緊緊的將自己禁錮在其中,想透口氣,卻不知道該如何?
「怎麼不說話,你不知道通常心虛的人,眼楮都會不自覺的……」他緩緩的說道,語氣間卻有不經意的玩味月復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三十八章被發現了章節。
「你莫名其妙,我不想跟你說話。」悠悠瞪了他一眼。
「我們之間誰莫名其妙,大半夜的一個姑娘家,跑到人家的衣櫃中,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難道你真的好那口嗎?」。司彥辰戲謔的開口。
悠悠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那里的。」該死的!她明明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嘛!
這下完了,什麼都被發現了,她在心里惶惶的想,最擔心的是他不知道會如何對她?
不,不能被他問出什麼,不然什麼都曝光了,她一定要想個辦法才對,停頓了兩秒,心中有一計,浮上了心頭,「呃,你听我的解釋,那個,其實,今天是這樣的,我因為和人打賭,若是能不被他找到的話,就會贏一樣很重要的東西,索性這個房間的門開著,我就偷溜了進來,而後太無聊就睡著了,實在沒有想到會打擾你辦事,總之,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好了,我說了實話了。」話落,長長的松了口氣,管他相不相信,她現在只能想到這個。
司彥辰輕笑,不恥道︰「真是這樣嗎?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呢?會相信你胡編亂造的笑話嗎?」。頓了一下,薄薄的嘴角輕輕吐出幾個字,「果然腦子不夠使。」
想讓他相信?她的級別還太女敕了,以為他這麼好糊弄嗎?
悠悠氣急敗壞的吼,「這位先生,那你要什麼樣的理由,真的你不信,假的你也不信,怎麼比皇帝還男伺候?」不對,古代有的皇帝比他好伺候多了!
試圖掙月兌他的狼爪,兩個人又不認識,這麼抓著她做什麼。
她一縮,他就一拉,每次總能讓她的小巧鼻子踫撞到他的胸口。唔,這個人是銅牆鐵壁做的嗎?害得她疼痛不已。
「唔,痛,你放開我!」悠悠抬起美眸,怒視著他,真不明白他這是做什麼?
「先生,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雖然我們這里是民主國家,民風開放,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悠悠繼續憤憤的吼,唔,他難道听不懂嗎?
略顯冷酷的雙眸,似狼般緊迫的盯著她,就像她是可口的獵物般。
「喂,你到底怎麼回事?」該死的男人該不會讓她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吧?
司彥辰向前跨了一步,將他圈禁自己同牆壁之間,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緊握住,而另外一只手緩緩摩挲上她的臉,魔魅的聲音在她的耳際響起,「知道嗎?進我房間的女人,通常只有一種功能,想不想知道?」
「你……你想做什麼,離我遠點兒。」聲音顫抖的如同受驚的小貓兒,排斥他的靠近。
唔,她這是什麼命,怎麼偏偏遇到了個大,而且還是極度無恥的大!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你要找女人,卻找她們。」隨著他的靠近,她的聲音顫抖的更厲害。
唔,是她錯了,早知道她就不在這里抓那個女人了?怎麼會踫到這種人,他們不是才剛剛那個什麼過嗎?為什麼還想對她下手。
死命的反抗中,無意中觸到他在外的結實肌膚,俏臉更是緋紅一片,似乎可以滴出血來了,而且他的身子是滾燙的,這讓她更加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起以前她偶爾也見過蕭承宇果著的上身,可還沒有跟一個男人有如此的接近過,**果的*印染在他的黑眸中。
司彥辰邪惡的笑了一下,道︰「那種女人?可以解釋嗎?貌似我听不大懂。」大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臉強迫的抬了起來,與自己對視。
「我們無冤無仇的,你……你不許踫我。」悠悠急道,忽然覺得周身的空氣充滿了濃濃的曖昧,氣壓詭異的低了下來。
偌大的房間中,似乎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其余的似乎都听不到了。
「既然來到了這里,而你有打擾了我的雅興,你說該不該罰。」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似乎含有眸中深意。
「呃,你想罰什麼,只要不是那個……那個事情,我都奉陪。」該死的男人!
悠悠在心里氣急敗壞的咒罵,面上陪著柔柔的笑容,她誓死都要捍衛她的證據,決不讓他看出來什麼。
染滿紅暈的小臉緊張的看著他,期望他不要說出太過分的要求來。
「真的什麼要求都會滿足嗎?而且心甘情願嗎?」。司彥辰輕笑,他忽然覺得逗這個丫頭貌似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看著她滿臉通紅,卻還死倔著不服輸的模樣,著實很想讓他逗逗。
黑白分明的水眸緊張的眨著,小巧的鼻子倔強的挺著,嫣紅的小嘴兒令他的小月復一緊,很想壓上去,在上面恣意的汲取她的美好。
在這個詭異的夜晚,那雙小嘴似有魔力般的引誘著他的視線,就在她剛才喋喋不休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可是卻忍住了。
因為,他不急,這個游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嗎?戚格格那個死丫頭顯然還沒有告訴她,他們之間正要開始,起碼他還要弄清楚她的目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