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神女妃,霸王追追追 第六十六章 貞節牌坊塌了, 她骨頭散了

作者 ︰ 水霧月

竹兒久戰不下,宣若怡心急如焚。她想用力來開二人,卻根本做不到。這時候突然身前自半空中落下一道身影,架起宣若怡的身子。

素雲見著那白袍身影,這才放心松開拽著宣若怡的手,兩掌合二為一朝竹兒重重拍去。

竹兒一邊與素雲對著掌,一邊分心去看那不速之客。竟是傅淳希來了!

「傳宮里最好的御醫來,如論如何都要把竹兒給本王治好!」獨孤瑾下了令,便再也沒有多余的話,摟著宣若怡進了屋。

整個王府的其他下人家丁,為著今日獨孤瑾的奪位之事,早就都被派遣不同的任務,或是負責帶相關的眾位家人親戚離開京都。以防萬一失敗,也不至于連累太多無辜。空兩合一。

听見「嘶」地一聲,宣若怡慌亂的驚叫出口︰「獨孤瑾,不要,不要!你住手啊!」

「看來若怡倒是真的恨上我了。」傅淳希嘆了口氣,搖頭道︰「我以為,你要見阿睦便會乖乖听我的話來著。」

宣若怡見著素雲毫發無傷大步走了進來,心中擔心不知竹兒是否安好。

宣若怡任由傅淳希帶著她一路狂奔。此時,獨孤瑾已經是萬人之上的新君,但根基未穩,所以命眾將軍們封了各個城門,不準任何人出入。

「傅淳希,你就算此刻帶著她走,也絕出不了我南初過境。皆時,便不再只是你我之間恩怨,而是你北離與我南初便結下不共戴天之仇了。想來,北離擎王也不願與我南初就這麼翻臉吧。」

獨孤瑾帶著玉扳指的手微微一抬,影實便對著樓下吹出一聲哨聲。

獨孤瑾,當了國王,還來找她?按理說,他根本就沒需要過她,現在連國王都當上了,怎麼可能還在乎她,一個冒牌的神女。

一碗碗濃汁湯藥灌入嘴里,竹兒始終不見醒。

曲太傅滿臉寫著不滿意,在大廳內來回踱步。曲無涵撈起桌上的小點,邊吃邊忍不住笑了開。

宣若怡趕忙用錦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回復道︰「進來吧。」

「我……」她要怎麼辦,說好,難道她的貞潔牌坊就真要交代在這兒了麼?說不好,那……那阿睦的性命……

「小怡兒,還記得本王的話麼?」他的手繞到她拽著錦被的手邊,微微使力一抽,錦被便飛了起來。

使力將她推倒在地,長腿一跨,自上而下對著她。

繁華的大街上,宣若怡只覺得冷風陣陣鑽心入骨。他夜夜擁她入睡,對她溫柔道歉。可奪皇位這麼大件事,他竟然只字不提!是因為不信任麼……

「妃……王妃娘娘,您……起了麼?」一抹清秀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影實一臉凝重,在門口迎接著獨孤瑾。

「獨孤瑾,我……」宣若怡剛想解釋些什麼,可獨孤瑾一個冷冽眼神射來,她硬生生給嚇得不敢吭聲。

「這話倒不能這麼說吧。」傅淳希依舊面帶微笑,手中扇子向外揮了三下,素雲便立刻朝宣若怡奔去。

宣若怡心中本是燃起的小小希望,又被無情撲滅了。

「小怡兒,神女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蓄意毆打親夫,實在是重罪一條啊!」獨孤瑾壞笑著,卻拉過置于床腳的干淨衣裳,一件件替宣若怡套上。

他口中的一字一句,听在宣若怡耳里,刺在她的心頭。她說不出任何解釋,只能流著淚搖頭。

傅淳希沉著臉,對素雲點了點頭。素雲雖有千百個不願意,可也值得放開了手中的匕首。zVXC。

這麼說來,她與獨孤瑾也未必如他以為的那麼恩愛嘛!再讀讀小說閱讀網客棧樓上,楚楚顫抖著身子自屏風後面爬了出來。

如英勇就義般,宣若怡閉上眼,筆直躺好。自願上鉤的小白兔,等著大灰狼吃干抹盡。

竹兒還想喊些什麼,卻虛弱的發不出聲。嘔出一口淤血,緩緩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直到獨孤瑾一路順延往下,攀上她的高峰,宣若怡這才深吸一口氣,將理智了了回來。

傅淳希正要往下說,門外的楚楚沖了進來。

「救阿睦,我還要救阿睦!」

「哦,據說是……還沒醒。」那小婢女畏畏縮縮的說著,生怕一個字兒錯了,惹來責罰。

「獨孤瑾……不可以!放手……」不行,她還沒有準備好。他們之間太多問題沒有解決,況且這地點也太不適宜了。

獨孤瑾的到來,才終于使得傅淳希收起了笑容,不得不認真起來。「獨孤瑾,殺若怡本太子當真是不舍得的,可若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本太子也絕不會讓神女落在別人手上。本太子說的出,做得到,你也不是沒見識過。」

獨孤瑾欺身壓下,宣若怡想驚叫出聲,卻被獨孤瑾狠狠含住唇瓣。只得發出「嗚嗚嗚」的慌亂抗議之聲。

楚楚見狀,退于一邊。唇角上揚,等著宣若怡惹怒傅淳希。

「你!你說什麼?!」宣若怡听見「獨孤瑾奪位」這幾個字,腦中某處像神經斷裂般,抽了一下。「你說獨孤瑾怎麼了?」

他當真是將阿睦抓住了,可無論他用任何方式,阿睦都堅持說他不認識宣若怡。傅淳希還記得,這阿睦曾是自個兒尋宣若怡時路過的村野小店的店家,怎的又和宣若怡扯上了關系。還讓宣若怡緊張他勝過自己或是獨孤瑾。

這要是撞上,定是頭破血流了。宣若怡雙眼緊閉,就等著那一聲撞擊了。

「竹兒有太醫看著。」獨孤瑾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將她壓于床榻與自身之間。

還想要再站起來,可渾身如萬箭穿心般疼痛,一點兒力也使不上。眼前一片模糊,只依稀听見素雲冷笑兩聲,轉身也隨著傅淳希的方向追去。

他將她翻過身,不錯過她的每寸美景。

她不是故意背叛他的,至少這次真的不是。可她無法放著阿睦身陷險境而不理,她放不下……

「別拖泥帶水,我要見阿睦!」宣若怡站著一動不動,對他的盛情毫不在意。

獨孤瑾與門外守衛交代了兩聲,將門自內鎖好。這才緩緩褪下外袍及內衫,僅著一條褻褲,向床邊走去。

「呵呵,宣若怡。若沒有你,我又何須落得今日境地!當初是你執意離開王上,到頭來卻是我被王上誤會,如今有府歸不得。若不是你,王上一登基,我便堂而皇之是他的王妃,南初國的國母。我為他付盡青春,你呢?你從頭到尾什麼也沒做,憑什麼裝作一臉無辜,滿不在乎的模樣便能讓王上為你費盡苦心!你,宣若怡,你憑什麼!」

雙手企圖掙扎,可獨孤瑾一手拽著她的柔荑自頭頂一帶,將她兩只手都牢牢扣在單掌之中。

一位陌生的丫鬟走了進來,滿臉羞紅,頭埋得低低的,端著洗臉水走了進來。

「我不喜歡有人看著我享受春宵,這兒比較舒服。」宣若怡不知道,可獨孤瑾卻發現那屏風後有人呼吸聲。

「別再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獨孤瑾頭也懶得抬一下,語氣卻很是堅決。

他,只不過是生氣了,想要借此證明他對自己的控制權而已。沒有單純,互相信任的愛,這根本不過只是場虛歡而已。

「宣若怡!你害我如此,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我要你後悔!」楚楚眼中盡是陰狠凶光,手上的錦帕被撕得粉碎,一片片掉落在地。

「趕走北離,奪回王妃!」

影實守在竹兒身旁,她高燒未退,口中仍喃喃自語。時而喊著殿下,時而喊著宣若怡。臉上布滿密密麻麻豆大汗珠,雙眉緊蹙,看似十分煎熬。太醫們也圍成了個圈圈,說著他不懂的話。

下人婢女們,各個低著頭假裝不去在意,可有時候還是會走路互相撞上,或者拿錯了東西。

宣若怡咬著牙,挪到床邊,試著起床,腳剛踏著地面兒,膝蓋無力一彎,就超著那圓木椅子直直撞去。

宣若怡還未反應過來,素雲手持匕首,已架上了宣若怡的脖頸處。

他知道是誰,只是再無閑情去計較,放她一條生路得了。眼前的這女人,才是他必須要攻克的難關。

那婢女還以為是自個兒說錯了什麼,又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王妃娘娘恕罪……」

宣若怡深吸一口氣,重復道︰「傅淳希,我說過。我來,是為了見阿睦!」

楚楚抬起頭,搶在傅淳希之前開了口︰「宣若怡,只要你答應永遠不再回到王上身邊,你就能見到阿睦。若你不答應,他可就會因你而喪命了!」

「你說不說,也可。那我什麼時候高興再讓你見他吧。」傅淳希也有些 了起來,一而再再而三,宣若怡次次都在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獨孤瑾將宣若怡高高捧起,待命一眾官兵將領們皆順著獨孤瑾的話語喊著王上萬歲,王妃萬歲。

「還沒醒?!」宣若怡忍不住語氣上揚,難道很嚴重麼?

宣若怡一臉錯愕的表情,倒讓傅淳希有些不解。「怎麼,你貴為神女,獨孤瑾連這麼重要的事兒也未告知于你麼?」

「我與他是何關系,這又與你何干?」宣若怡不願多說。

楚楚說著,越發有些歇斯底里。

「小怡兒,說你愛我!說!」獨孤瑾欲到深處,聲線越發沙啞。「說你是我的女人!從此再不會離開我!」

小婢女趕緊打開衣櫃,翻找了起來。

獨孤瑾抬起頭,看著宣若怡︰「若我說,你給我,我就救他。你會如何?」

獨孤瑾一路抱著宣若怡,騎著高頭大馬,接受兩旁眾人的歡呼聲回了瑾王府。

紐扣蹦的一聲彈開,宣若怡掙扎著扭動身軀,想用手去擋卻根本掙月兌不了獨孤瑾的控制。

「本太子今日可算長見識了。還以為若怡才是獨孤瑾的紅顏知己,這等大事,想必不是親近熟識之人,定是不會隨便去說的。這楚楚姑娘盡然比若怡你這個神女,還知道的清楚,看來獨孤瑾也並沒有對你完全放心嘛。」

獨孤瑾下令不用追擊,影實這才領了命將眾人撤出屋子。

傅淳希捏緊了手中的扇子,手背上青筋突起,他卻依然面帶笑容。

「獨孤瑾,這次是本太子疏忽了。一心只顧著若怡,讓你就這麼容易當上了南初王。不過,本太子既然要做,不做到底便誓不罷休!待本太子回國稟報父王,定當代表北離再好好前來祝賀你獨孤瑾叛/亂奪位成功。」

他搖搖頭,起身一把將她自地上抱起。

「宣若怡,只有一件事我最不能忍,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做了。你背叛我!」獨孤瑾伏,挑起宣若怡的下巴,逼著她正式自己。

獨孤瑾將外袍罩于宣若怡身上,擋住她衣衫碎裂處的白皙春光。就這麼將她打橫抱著,下了樓。

轉眼間,屋內龍涎香仍絲絲入鼻,可人去樓空,一下安靜了下來。

「主上。獨孤瑾發現若怡姑娘不見了。估計不久就能找到這兒了。」素雲語氣嚴肅,雖是壓低了聲調,宣若怡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傅淳希這時候出城是絕無可能了,只得帶了宣若怡回到客棧。

也不顧腳下踉蹌不穩,拼了命地向門口沖去。不小心踩到被角,宣若怡斜斜撞上桌台,一桌子茶壺托盤都給「叮叮  」砸個稀爛。

曲太傅見著王上來了,趕緊扯了扯曲無涵,兩人跪下對著獨孤瑾叩了頭︰「臣等見過王上,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這小子懂什麼啊!這一日沒登基,一日都大意不得!」曲太傅拍了拍曲無涵的後腦,他這兒子,就是什麼事兒都想得太開了!

傅淳希將宣若怡帶進房內,自個兒又坐于躺椅之上,搖著扇子說︰「若怡,你與本太子也許久未見了,怎麼一開口就這麼沖。來,坐下先喝杯茶。這南初氣候悶熱潮濕實在讓人難過,隨便動動就滿身是汗。」

「又是流淚,你見到我獨孤瑾就這麼難過!」獨孤瑾冷笑一聲,又欺近一分。他憔悴的臉,與她相對而視。

拉過宣若怡的手,將她帶至屋子對著街道的床前。傅淳希所挑的客棧,自這件上等臥房的窗戶往下看,能將半個南初京都的風景都盡收眼底。

宣若怡不停搖著頭,他快要喘不過氣了。

「她不敢。」另一道沉穩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宣若怡與楚楚都清楚認得那是獨孤瑾!

宣若怡與大床親密接觸,疼得她齜牙咧嘴。這獨孤瑾,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會啊!

「自然,你會合作肯來,是為了見他的。可本太子也總要等安全了,才好讓他見你。可這阿睦怎的對你如此重要?為了他,你竟然能連獨孤瑾奪位之事都置于一邊了。」傅淳希只有這點兒是想不通的。

「走不得!再往前一步,我保證你此生再也見不到你的阿睦了!」楚楚惡狠狠說著,目露凶光,似乎此時的她,做出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影實立在門口,深深皺緊了眉頭。他沒說,竹兒昏迷時,喊著的一直是獨孤瑾的名字。

最終,還是沒能逃過。

瑾王府本來就小,宣若怡的叫喊也算是響徹府內。

傅淳希著實未料到獨孤瑾剛剛坐上龍椅,竟能動作這麼快找到了他所在之處。可面兒上,他依然保持著冷靜︰「影實,你與本太子主僕這麼多年,如今你替獨孤瑾賣命,倒是混的風生水起。本太子也著實替你高興。」

「獨孤瑾,你要干嘛……啊啊啊!」她怎麼沒想到,獨孤瑾竟然會真的對她用強,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先前在客棧,至少還順著她的節奏引著她配合。可現在,雙手用力將她鉗制住,他所踫觸過的肌膚,每一寸都傳來熱辣辣的酸痛之感。

宣若怡怔住,看著獨孤瑾很是認真臉,那如神像般精致雕刻的臉龐,說出的話卻總是魔鬼的語言。

宣若怡呆呆地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許多市井小民臉上掛著笑,也有人一副苦臉,還有的載歌載舞,像在慶祝著什麼。

眼看傅淳希就要帶著主子離開了,竹兒連忙想抽手去對付傅淳希,去顧不上素雲突發的全力一擊,那沖力自掌心漫入心肺。竹兒驚叫一聲「啊!」連人摔于地上。嘴角流出涓涓細血。

連求情都聲若蚊蠅,真是楚楚可憐。

獨孤瑾一語中的,戳中的是傅淳希還無法掌握國家大權的弱點。而他自己,已是南初的王上了,要打仗也只是他一句話而已。可傅淳希再厲害,如今也只是個身陷他國國境的太子而已。

這是這麼多天來,宣若怡第一次正眼看到他。哪怕夜夜同眠,也只是背對著,幾日未見,他憔悴許多。

「管他什麼規矩了,現在是瑾王的天下,他愛怎麼改怎麼改唄。話說,王上何時讓我見見那神女嫂嫂啊?」曲無涵上下打量了獨孤瑾一番,按理說他昨夜應該很累才是,怎得一點兒也瞧不出呢。

丫鬟「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回……回王妃娘娘……女婢是上個……上個月才進宮的……本是分配去花房的,可……可如今……」

「小怡兒,忘了他。」他將臉深深埋入她的起伏山峰之間。

大掌所到之處,惹著宣若怡陣陣驚叫。「獨孤瑾,不要……我不要啊!!」

可這椅子沒撞上,卻撞進了一堵溫熱的軟牆之上。雖然還是有些頭暈眼花,還好還好,沒血光之災。

「還笑,這根基還未扎穩,就急著沉醉溫柔鄉。哎……」曲太傅抱怨著。

獨孤瑾不予理會,依舊專注著自個兒開發新大陸。

「是。」小婢女得令,開心的像得了夸獎般,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影實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獨孤瑾倒真是想一把捏死這折磨人的女人,可卻手一松,下不了手。

楚楚站在宣若怡身後,雖未走進窗前,可依舊將那樓底官差的喊話听了個大概。此時,正喜極而泣。

「各位將士們,她是本王的愛妃,待本王登基之日,她便是我南初國新任王妃。神女若怡,將會助我南初一往無前,國富兵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宣若怡癱坐在地上,背靠著碩大屏風,猛地咳了起來。

「你說的對。這地方確實不合適。如今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我佔有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你,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我!」

「無所謂。若得不到你的心,那就用你的身子來安慰我!」獨孤瑾大力一扯,宣若怡還來不及反應,已像一條被削了皮的蓮藕,潔白光滑。

「這個……沒你事兒了,下去吧。」宣若怡看著她一個頭兩個大,自個兒長這麼大拜過佛,拜過祖宗,就沒給人這麼一下兩下動不動的拜。

獨孤瑾帶著宣若怡進屋,屏退了所有下人。將她直接拋于大床之上。

如狂風肆虐過境,他毫不客氣汲取她口中的蜜香。是有多久沒有品嘗這醉人的味道了,只怕,是早已上癮了!撬開她的貝齒,他的舌長驅直入。

「那……影……影實在……」

「行了,太傅,無涵,快起來吧!這句話,待本王登基,第一個要改!」獨孤瑾招呼太傅與曲無涵坐下,自個兒也坐在了主座之上。

「來吧。」反正,她也不是不喜歡獨孤瑾,若能再救上阿睦一條命,也算值了。

震耳欲聾的口號聲自樓下響起,蔓延至整個京都。

怎麼會變成這樣,本來,她不是想好要與他講和,重頭開始麼。

「傅淳希,別再掙扎了。今兒個你留下她,本王一概不追究。你若真會殺了她,也不會留到今日了。」

「若怡,這阿睦究竟是你什麼人?」傅淳希反問出口。

「看見了麼?街上都開始貼紅掛綠,哨崗比平時巡得更勤了。估計此時獨孤瑾已經得手了。」

「對了,竹兒怎樣了?」宣若怡突然想起,獨孤瑾好像要請太醫替竹兒治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素雲交手,傷到她了。

獨孤瑾赤膊上身,露出精壯的胸膛。他面無表情,眼中卻傳遞著明顯的訊息。宣若怡在獨孤瑾身邊也有些時日,對他這表情可一點也不陌生。

傅淳希听得出來,估計獨孤瑾用來控制奪位局勢的南初大軍,此時是把自己為了水泄不通。

宣若怡無力的大口喘氣,頸間傳來陣陣酥麻感,讓她時不時不自主發出些陌生的聲響。宣若怡自己都受不了自她口中發出的聲音,片片緋紅之色襲上她的臉頰。

宣若怡被她這麼一跪,也嚇了一跳。「你,起來吧。沒關系,我也是新來的……」

生氣的時候,連人性都不剩;溫柔的時候,卻又像把人往蜜缸里塞。這麼冷熱變化她真是受不了!

獨孤瑾閉了閉眼,表情一瞬間痛苦的抽了抽。

傅淳希語罷,向素雲忘了一眼,那架在宣若怡脖子上的匕首,力道更大了些。

宣若怡想放抗,可有心無力。經不過他的挑撥,渾身發軟,任由他對她予取予求。

「流氓!」宣若怡也不顧酸痛,揮起一巴掌就朝獨孤瑾蓋去,獨孤瑾趕忙往邊上一閃躲開她的攻擊,順勢一抱,將她重新安置在床上。

回想自個兒還在現代的時候,身邊的姐妹有時會取笑她是個不經人事的老處女。如今想來,她們都瘋了麼?這種天殺的折磨,居然有人會樂在其中?

傅淳希將宣若怡安置在椅子上,她臉上的痛苦印在他的眼里,化為濃濃的希望。

說罷,他與素雲自窗口跳出,躍過幾處屋頂,消失在天幕之中。

「傅太子,別來無恙啊!」影實率先開口,身旁幾位同樣一身勁裝的男子將在場眾人圍了個結實。

獨孤瑾與曲太傅商量了一個早上,擬定了登基大典各項事宜。

宣若怡單手抓著錦被包裹著自己,另一只手不停擺弄著門上的插銷,可那木質插銷怎麼也拔不開,她都快急壞了。

「封妃大典,你不就自然見到了。」獨孤瑾微微一笑,不予多答。

曲太傅一早便與曲無涵來到了瑾王府,可卻沒人敢去通傳。听下人說,是昨日傍晚與神女進了臥房之後就再沒出來,還下令不得打擾。

只剩下心急如焚的宣若怡與面無表情的獨孤瑾。

宣若怡咬著唇,不得不暫時待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主上,大事不妙。」素雲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過了一會兒,宣若怡這才回過神來︰「阿睦呢,我來,是要見他的!」

「你,是新來的麼?」宣若怡瞧著她拘束的模樣,問出口。

門外的守衛們,听著屋內奇聲怪響,對望了幾眼,也不敢進去。只嘆著瑾王的房事竟如此大陣仗,神女果然不是好對付的啊!

獨孤瑾房內,宣若怡這才帶著渾身酸痛醒了過來。

獨孤瑾將她打橫抗在肩上,一把扯下床幔。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唔……」宣若怡是用盡了吃女乃的力氣,獨孤瑾的胳膊吃痛一松,宣若怡扯著錦被連滾帶爬跑下床去。

「太傅所言甚是,瑾兒知錯了!」獨孤瑾精神抖擻,面帶微笑自廳門口踏了進來。

竹兒,你用生命去愛的人,卻在你生命垂危時摟著另一個女子。哪怕這樣,你也願意麼?

宣若怡本能的向後退,他的眼神告訴她,他生氣了。

「怎樣了?」獨孤瑾一下馬,便開口問他。

「進來!」傅淳希知道若素雲說出「大事不妙」,那件事便定是超出她控制範圍之外了。

她撐起身子,他卻已經爬上了床。

「我要見他!卑鄙小人,自己得不到我,就拿無辜的人來威脅我。呵呵,原來,這就是堂堂北離大國太子的行事作風!我宣若怡還真是笑掉大牙呢!」宣若怡猛地站起來,鄙夷地數落著傅淳希。

獨孤瑾狂笑了好一陣子,才停了下來。他轉頭對宣若怡說︰「小怡兒,你別妄想了!我會傻到去救另一個,對自個兒妻子有念想的男人麼?」

宣若怡內心掙扎著,都說女人一旦交付身子,心也會徹底淪陷。那男人呢?他如此強行佔有她,他的心,又在哪里?

「嫁給他,你心甘情願。嫁給我,你卻要死要活。宣若怡,這便是你的答案麼?」獨孤瑾大步上前,一把勒住宣若怡的脖子。用力之猛,惹得宣若怡一口氣上不來,憋紅了小臉。

「傅淳希,你說的是真的麼?殿下,他成功了麼?」楚楚也不顧禮節,直直沖進了屋內,雙眼閃著期待的光芒,毫不在乎身旁宣若怡驚訝的神情。她要第一時間知道,她的男人是否成功了。

傅淳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宣若怡,撥開了她的手︰「若怡,這話可不能問我,問你的情敵去吧!哈哈哈,我們後會有期!」

「楚楚姑娘,我一向以為你我只是立場不同,可你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怎得,竟是這般無情狠心,你的心,是黑的麼?」宣若怡听見楚楚居然拿阿睦的生命威脅她,難以置信眼前這古典美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也不知為何,她雖然不討厭獨孤瑾的踫觸,卻也無法接受在此時此刻將自己交付于他。

「你說那麼多,我怎麼知道阿睦是不是在你這兒,說不定只不過是你的幌子!既然如此,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宣若怡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楚楚卻趕忙攔在她身前。

屋內還殘留著昨夜旖旎一室的味道,滿地各式衣裳隨處可見,那婢女撓撓頭,不知該從哪兒做起。

淚糊了妝,牙咬破了唇。听著樓外那聲聲呼喊,楚楚緩緩站了起來。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獨孤瑾半眯著眼,步步向她走來。

「影實,讓你的人馬退開。否則,我便不客氣了!」素雲大聲說道。

「救命啊!!救命啊!!」感覺雙膝被強迫分開,宣若怡怕的大喊起來。

老天爺總是愛捉弄人,她原本一心想要回現代,卻非得讓她愛上不該愛的人。為了逃避,她又傷害了無辜的阿睦。若是再這麼下去,就算不在傷害無辜,她怕,她也要受不了了。

「影實有活兒要干。」他又開始重復客棧的動作。

說著他徑自倒了杯茶,淺酌起來。

他,生氣了?

仿佛有水滴在宣若怡臉上,她睜眼去看,卻發現獨孤瑾自地上翻身坐起,狂笑不止。

傅淳希看在一旁,重重咳了兩聲,暗示楚楚不得太過分。宣若怡始終也是他選擇的女人,他自是不願她被他人說的一無是處。

天微微亮時,宣若怡再也喊不出聲音了。門口的守衛又換了一批,影實一夜未闔眼,擔憂的看著竹兒,直到雞鳴鳥叫之時。

「沒……沒什麼,你幫我把干淨的衣裳準備好就得了,我自個兒來。」多說多錯,她也想起來找獨孤瑾商量救阿睦的事情。

宣若怡的心里像是裂開一個大口子,有寒風呼呼往里灌著。

「忘不了……」宣若怡停止了掙扎,嘆了口氣。「是我和你,害他如此。你若不救他,我與你,絕無可能!」

「王上,這可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啊。」曲太傅不解,都這麼叫了他大半輩子了,怎麼又要改了?

此時,剛巧有官差走來,對著大街上眾人喊起了話。「眾位鄉親們都注意了,如今王上日漸覺著身子不濟,力不從心。遂即日起將王位傳于瑾殿下,擇日登基。瑾殿下有令,京都大赦三日,不設宵禁。所有佃戶,免糧稅一年,商戶免雜稅一年。瑾殿下英明神武,我等南初民眾自當給予擁護愛戴……」

*此處省略千字*

「這便是你的真心話。」獨孤瑾冷笑一聲,放開她的下巴,卻將她的身子擺正面向著他。

「是麼。只要他好,你便什麼也不在乎了麼?」

注意到宣若怡的站姿越發僵硬起來,傅淳希與楚楚飛快的交換了眼神,傅淳希抿了口茶,站了起來。

官差接著還說了許多,街頭民眾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可宣若怡卻覺得身子越來越輕,渾身像被抽干了力氣,腳下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好在傅淳希出手扶住了她。

獨孤瑾並不理會她的求救,反倒是吻著她的耳垂,輕聲說︰「小怡兒,如今我已是南初的王上,再沒有人可以反對我了。你在我的房里喊救命,你認為,會有人敢救你麼?」

「啊?」婢女不解,狐疑地瞪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王妃娘娘。

「我說爹,王上都幾日沒合眼了,估計嘛……也憋得慌。讓他好好歇歇也不為過啊。」曲無涵剝了顆花生,扔進嘴里。「再說了,這太上王也安置好了,那獨孤誠也翻不出啥大跟斗來。最頭疼的傅淳希,昨日也連夜除了南初過境,好像入了東延國。哎,總之,就是大事沒有,小事不急啦!」

抬頭一看,獨孤瑾正好整以暇欣賞著眼前一片雪白美景。

「我不要…….」宣若怡強拉著自個兒的理智,艱難的從口中說出幾個字︰「獨孤瑾……求你……求你,救阿睦……」

「我會恨你!一輩子恨你!」他的胳膊纏繞著她,宣若怡情急張口咬了下去。

「還想著他是麼,傅淳希?或是阿睦?那本王便讓他們嘗嘗失去心愛女人的滋味!」

傅淳希還未來得及說話,窗外閃進幾道人影,宣若怡認得出,其中一個是影實。

「獨孤瑾,或許……我們本就不該一起。」

周圍的空氣越發稀薄起來,獨孤瑾暗哼一聲才將舌頭自她口中退出。轉頭,又瞄準她雪白的脖頸處。

這時,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之聲。

獨孤瑾自門外走了進來,雙眼掃過宣若怡,停留在傅淳希身上。

「傅淳希,你到底玩什麼把戲?阿睦呢?」宣若怡見著那張溫柔的臉,是越來越提不起耐心,她只想確定阿睦的安全。

宣若怡不懂,臉上確有水滴一滴,自臉頰滑落。宣若怡也坐起,只是兩眼迷茫的看著獨孤瑾。

竹兒倒在後院中,四周空無一人。

「傅淳希,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本王保證你今日就命喪我南初了。」獨孤瑾搓著手中的新戴上的碧玉扳指,語氣中再無一絲可商量的余地。

獨孤瑾任由手臂上的牙印中帶著血痕,此時的他已完完全全化身為一只緊盯著獵物的豹子,先是讓獵物逃無可逃,再慢慢享受。

「傅太子過獎了,只是若太子您別老盯著我南初王妃不放,影實也能少幾趟奔波,那到真是謝過太子了!」本只是奉命回府取些要緊東西,卻發現竹兒倒在血泊之中,不醒人事。那是他第一次,覺得心中慌亂無比,痛不欲生。

宣若怡見著傅淳希準備離開,趕忙上前拉住他︰「不準走!你說,你把阿睦關在哪兒了!你快把他放了!」

宣若怡說不出話,淚禁不住從眼角落下。

「不是,獨孤瑾!你走開!」宣若怡猛翻白眼,怎麼換了個場合,又是一樣的戲碼啊!這男人累不累!

「啊啊啊!」宣若怡被嚇壞了,不停尖叫著想要躲閃開來,可獨孤瑾卻完全不留余地,擺弄她像布女圭女圭般,隨心所欲。

瑾王府此刻,早是人滿為患。從宮里來的各路侍衛,丫鬟,下人,擠滿了小小的瑾王府。

「那個……竹兒……」宣若怡顧左右而言他,腦海中瘋狂想著要用什麼借口攔住這頭發瘋的豹子。

「要幫忙麼?」獨孤瑾雙手自身後圈住她,大掌一按,本來好不容易拔出一點點的插銷又給擺回原位。

宣若怡剛想回頭抗議,看見的便是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我……不是……」她說不出,也不懂該從何說起。

不知為什麼,心中雖有滿月復委屈,卻察覺不到絲毫恨意。獨孤瑾,這樣做事不留余地的男人,為什麼她就怎麼也無法逃開呢?

宣若怡嘗試著動了動,可她怎麼努力,卻使不上半點力氣。淚水又不爭氣的淌了下來,只要一閉眼,仿佛昨夜那凌遲般的疼痛又再次上演。

「小怡兒,明日登基大典,你當我的王妃吧。」獨孤瑾擺正她的小臉,讓她好好看著自己。眼神中清澈不帶任何雜質,像個懵懂的大男孩,看著他心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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