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剩女與男明星之戀 第八章 夢中人出現

作者 ︰

年後,夢瑜順利畢業,拿到學士學位。她拿著證書對著小外甥說,你知道小姨為了這個學位付出了多少麼?你知道這個學位對小姨有多麼重要麼?小外甥當然不知道那麼多。但是夢瑜心里清楚為了這個學位她付出了多少辛苦和眼淚。

找一份工作成了首要任務,但當時處于經濟危機,工作不好找,為了不在家里閑著,只要是跟美術有關的工作,她都投了簡歷,好不容易在廣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平面設計師工作,上了不到一個月的班,她竟然接到了單位通知讓她上項目的電話。

待崗了四年,這一次,如果夢瑜不去,單位就會把她除名。雖然這份工作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但父母希望她不要被單位除名,繼續保住這份工作。听著媽媽眼巴巴的勸,說是怎麼著也快十年的工齡了,就這樣除名,太可惜了。那些什麼養老保險、公積金的都沒有了。為了讓家人放心,夢瑜想就回去工作一段時間吧,然後看情況再說。听說這個項目只有三個月就結束了,也許三個月以後又讓她長期待崗呢。于是她辭掉了廣告公司的工作,接受了工作單位的安排。

沒想到這個決定讓她經歷了更離譜離奇的事。

夢瑜被安排到g市的一個項目工作。她想g市怎麼說也是省會城市,不會差到哪兒去。但到了g市,單位的人打電話給她指路,讓她從g市到了h區,再從h區到了x村。到了那兒,她傻眼了。這是在現代社會麼,簡直是到了五十年代的農村!

還有兩個年輕女孩子也在這個項目,看到這種情況,夢瑜比較開心,不管怎樣,有女伴兒就好。

看了住的地方更傻眼了。農村的土坯房,木頭搭的房梁,屋頂蓋的是草皮。昏黃的小電燈泡,屋子里除了三張床什麼都沒有,床還是把上下鋪的鐵床現鋸開的。東西沒有地方放,只能鋪張報紙放在地上。那兩個女孩子說屋子里會有蟲子和蠍子,還有壁虎。沒有自來水,院子里有個巨大的塑料桶盛水,每天只有固定的一個時間能抽水進大桶里。在下水道周圍會有小青蛙出現。那些小青蛙有時還會跳到食堂里去。附近也沒有小賣部,去h區的車一個小時一趟,出門走很遠都走不到公路。夢瑜心想,「既來之,則安之。」已經這麼多年沒工作。現在能工作掙錢養活自己,怎樣艱苦的條件都不怕。又不是不能吃苦的人,這年頭誰掙錢容易呢?父母和姐姐也辛苦了這麼多年,只要能讓他們放心安心,就算條件再艱苦也不怕。

她就這樣安心地住了下來。晚上睡覺的時候,大黑蟲子竟然鑽進了蚊帳,爬到了她的胳膊上。把睡夢中的她嚇醒了,硬著頭皮把蟲子抓住扔到了蚊帳外。

那兩個女孩子都比較年輕,二十多歲。小a已經有了男友。夢瑜無意中听到一個主任說,把小a的男朋友攪黃,讓她找咱們單位的人談朋友。

夢瑜心想,這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壞心眼兒呢?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人家談了男朋友,為什麼還偏要拆散人家?

另一個女孩子小c說,她們剛畢業時,這單位去她們學校挑人,就是帶著奇怪的目的去的。她听說,來招聘的人會挑女生的長相個頭等外在條件,還要挑學生干部,小c就是文藝委員,才挑中了她。

夢瑜知道她是想自夸她的條件好,但也確實反映了一個真實的情況。這個單位的男性比較多,又長年在外,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甚至有的找了對象,結了婚,女方因為男方長期兩地分居而離了婚。地方上的女人(本單位的人對非本單位的人的稱呼)對于工程單位的工作性質非常不理解,也無法接受,結了婚,男人一年回家一次,就像守活寡。所以這個單位的男青年都不好找對象。招聘進來的女孩子比較單純,如果感覺孤單了,就會與本單位的男性產生感情,對上眼兒的機會就多了。這樣大齡男青年的婚姻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夢瑜不由地想到她一開始也是掉入了這個圈套。只是父母不知道,她也不知道。那些領導為了留住人才,以本單位的女孩子做條件,別有用心地,把女孩子與他們認為合適的男青年撮合,等到女孩子和本單位的男青年結了婚,生了孩子,就讓她們待崗在家,不用上班了。夢瑜和技術員就是這樣被人撮合到一起的。好在她沒有和他結婚。

小a一段時間以後就被男朋友接走了。

夢瑜佩服小a的魄力,二十歲的女孩子,為愛情什麼都能拋棄,她才不管什麼養老保險公積金呢。過了幾天,小c也走了。

夢瑜想,她已不是年輕女孩子說放下就放下的年齡了。為了能讓家人放心,家人為她付出了那麼多,她也要為家人做一些事,盡管她不喜歡這個工作,但為了父母,她還是會在這個項目好好干的。

工作時,從房頂掉下的大黑蟲子會掉在她的脖子上,她強做鎮定的把大黑蟲子從脖子上拿掉;還有咬人非常疼的螞蟻,腿上咬了很多包,又癢又不容易消。屋子悶熱得不能開窗戶。因為窗外是狗窩。雖保證了她的安全,但打開窗子就會非常臭。出門不遠就是垃圾堆,廁所巨髒無比。晚上去廁所還會遇到隨處小便的沒素質男。洗澡的條件更是奢望,只能提點水,關燈了模著黑在屋子里擦一擦身子。

有一天在夢里,夢瑜隱約听到一個聲音對她說︰「你要減肥了!」她醒來想,怎麼會這麼清楚地記得這句話呢?

經歷了那次感情的波折,她有段時間情緒不佳,常吃不下飯,身體非常虛弱,洗澡的時候頭暈得必須扶著牆走。為了養身體,她就煲了很多湯,什麼人參雞湯,桂圓蓮子湯,銀耳紅棗湯的喝了很多,一下子胖了二十斤。看著夢茜給她拍的照片,她恨不得罵自己一句「死肥婆」,是該減肥了。

一個月以後在這個村的工程結束,項目部要換住地,她隨項目部搬到了h區城邊的一個小旅館里。有一天和同事上街看到一個健身房,她毫不猶豫地進去辦了一張會員卡。每天下班後她都去健身房鍛煉兩個小時。

去健身也是為了暫時離開一下那個嘈雜的住地。她不想長時間待在那里。那里實在太吵了。她盡量讓自己鈍感一些。但小旅館的一邊挨著煤廠,一邊挨著建築工地,一邊緊臨高速公路,一邊兒是飯店的三個食堂。髒就不說了,噪聲更讓人抓狂。不僅是白天,每天晚上高速公路上那些拉煤、拉砂石的大卡車一經過,夢瑜都能明顯感覺到地面和床受到了震動,跟地震一樣。第一天夜里她被吵雜的車聲吵得不能入睡,休息不好,只能慢慢習慣。不僅外部大環境嘈雜,小環境也不清靜,旅館房間的房頂上是通的,隔音也很差,僅僅用吊頂隔開而已。隔壁人說話,甚至放個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這個項目只剩下夢瑜一個女孩子。項目負責人蘇經理安排了最小最小的一間房給她住。那間房間寬二米二,長三米多,除了放一張單人床,一個辦公桌,就沒什麼地方了。整個房間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窗戶,屋里光線不足,白天也必須一直開著燈。並且這個房間的門正對著大門,按著風水來說,住這樣的房間非常不好。就算不講風水,一個女孩子住的地方正對著走廊大門,人們出出進進,開門關門非常吵鬧。還有人經常站在大門口兒說事,夢瑜常常被他們的大嗓門嚇得一跳一跳的。

夢瑜喜歡安靜。白天不適應就不說了,晚上總有些同事精力充沛地玩牌看電視,打麻將,還經常摔牌,吵吵嚷嚷鬧到半夜一點多。早晨,隔壁的食堂又早早地開始做早飯。那大抽風機一開,嗚嗚的咆哮聲更是讓人無法淡定。

最令人難以接受的是,樓上樓下住了那麼多人的旅館,廁所竟然只有一個。男的一間,女的一間,都只有一個坑位。廁所少,不僅常常要排隊,甚至男人經常上女廁。這實在太尷尬了。夢瑜還沒有結婚,心理上實在難以接受這種局面,有些沒素質的男人,在廁所里抽煙,把煙灰彈得一地,還有的對不準,尿得外面到處都是。廁所沖水的壓力小,常常有人沖不干淨。地面是白色的,但是周圍的環境太髒,人們的髒鞋混著廁所外面洗手間的水在白色的地面上一踩,更髒了。每次夢瑜去廁所之前都是鼓足了勇氣,每次進廁所之前,都得先拿廁所里洗干淨的墩布擦一下地再進。髒就忍了吧。夢瑜也想在周圍找到別的廁所,但她在附近轉了很遠,這個地方在城邊兒上,周圍竟然找不到公共廁所,她只好打消找公廁的念頭。

廁所從早晨五點多到上午八點多就一直人滿為患。排不上就得憋著,夢瑜不願意站在廁所門外等,不僅氣味不好,並且她不願意跟那些上女廁所的男人打照面。從宿舍走到廁所看一下有人,就回宿舍等,隔一會兒再去看一下,還有人,就再回去等,有時甚至憋了兩個多小時才排上。夢瑜不得不買了一個小桶,有時實在沒辦法,只好插門,在屋里解決,等廁所沒人時再倒到廁所去。

這就是夢瑜的新工作環境和居住的環境。很差!但她下定了決心,從畢業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下決心只要能找到工作,自己掙錢養活自己,不再用家人的錢。無論什麼工作她都接受,無論吃什麼苦、受什麼累和委屈她都接受。她要堅強的面對一切。

現在的工作更雜了,財務、辦公室、人事的工作她都要接管。她不知道這樣的工作能積累什麼樣的工作經驗,與她夢想的職業有什麼關系。她想著做一個美術教師或者平面設計師,該有多好?

新認識的同事里有一個快樂的小老頭,快退休了,心態很年輕。有一次晚上他請同事們一起出去ktv。听夢瑜唱的歌以後,大家不住地鼓掌,不住地感嘆。小老頭問夢瑜為什麼不往唱歌方面發展。夢瑜說父母不同意。小老頭就說他從來不管他兒子想做的事。夢瑜說像你這樣年齡的人很少有這樣的想法。

老同學向明給夢瑜打電話聊天,說「你最適合做老師了。」他記得以前夢瑜很愛說話。演講比賽,朗誦比賽常常拿第一名,學生會的演講什麼的,很多人都壓不住場,夢瑜一上台,兩三句話,台下就鴉雀無聲了。

向明還說,記得小時候的夢瑜很要強,長大了應該是個女強人的形象,他還記得她小時候拿著笤帚打欺負她的男同學的事呢。他邊說邊笑,弄得夢瑜很不好意思。向明問夢瑜,為什麼你變成這樣了呢?說話聲音也變了,溫柔了很多。不像小時候那樣了。總之他覺得小時候的夢瑜是真正的夢瑜,現在的她不是真正的她。

夢瑜被很多層莫名的東西包圍了。

她也覺得現在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也努力的去改變過,可怎麼轉了四年,似乎又回到了起點上?開始時就不喜歡工程單位四處奔波的性質,但為讓家人放心,她只好委屈自己。滿以為上了大學,拿到學位,可以找一份與美術相關的工作。但又踫上了經濟危機,工作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廣告公司的工作,為了不被單位開除,還是要到這里上班。上大學,拿到學位對她的生活似乎沒什麼影響。她想︰我到底怎樣才能找到真實的自我,怎樣才能過屬于自己的生活呢?

好在听說,這個項目三個月就結束,她想三個月就三個月吧,三個月會很快過去的。

但沒想到過了一個三個月,緊接著又過了一個三個月,這個工程還沒結束。

健身房成了她的避風港。

夢瑜非常喜歡去健身房,健身很有成效,第一個月就瘦了七斤。每天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是釋放壓力的最好途徑。各種操課也讓她很充實快樂。在操課上,有時教練教了比較難的動作,年齡大一點兒的學不會,跳得亂七八糟,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健身房有街舞、拉丁舞、爵士舞、瑜珈、肚皮舞,無論哪一個,夢瑜都非常喜歡,也跳得好。兩次課下來,就可以跳得比學了很久的老學員都好。有時候教練教了新舞,大家都不能在短時間記起舞蹈動作,但夢瑜卻可以很快的記住,有時候甚至教練忘記了動作,就會看夢瑜,夢瑜總能提示起教練該跳哪一個動作。有時候教練也會跳錯,回頭一看,夢瑜跳得是對的。就呵呵的笑著,跟著夢瑜的動作接續跳下去。有的老學員還經常向她請教舞蹈動作。從教練到學員跟夢瑜都很合得來,也佩服她的毅力。他們看著她的體重140多斤慢慢地減到了標準體重。

項目上的男同事覺得夢瑜比較安靜,不是亂瘋亂鬧的女孩子,對她也都挺客氣。還有夢瑜小時候的鄰居仁哥也在這個項目上,他對夢瑜很照顧,需要抬東西,換燈泡什麼的,仁哥都會安排人來幫夢瑜。還有個同事挺胖的,也負責辦公室工作,夢瑜在工作上跟他接觸得比較多,熟了就叫他「死胖子」,他人雖長得凶,乍一看有點像屠夫,但心腸很好。不管夢瑜踫到什麼事,只要她一開口,他就一定會幫夢瑜。時間長了,閑話又出來了。雖然項目上大多數是男人,有的也跟女人一樣喜歡傳閑話。看夢瑜跟胖子常常一起辦事聊天,就說胖子對夢瑜有意思。

胖子才26,夢瑜怎麼會找比她小的男人做男朋友呢?那個技術員跟夢瑜同歲,但生日比夢瑜小兩天。夢瑜覺得小兩天的都那麼不懂事,更不用說小幾年的了。還是找年齡大一些的心里踏實。據說男人的心理年齡會比生理年齡小一些,而女人的心理年齡會比生理年齡大一些,所以,男大女小會是比較合適的組合。

對于夢瑜來說,比她年齡小的男性都是小毛孩兒。

夢瑜本就不願往男人堆里湊,除非工作需要,她根本不會同男同事多說一句話,又加上有人傳閑話,就連胖子她也接觸得少一些了。這樣她就更孤單了。住的條件那麼差,連個電視也沒有,新聞都看不到。男同事其實也住得一樣差,大家都對住的條件非常不滿,但項目負責人蘇經理為節省開支到他的腰包里,根本不會管大家的抗議。與錢相比,不滿算什麼?多虧有姐姐夢茜送給夢瑜的筆記本電腦,可以讓她寫寫博客,或者在qq上跟朋友聊一聊天,不然她在那麼艱苦的條件,又沒有女伴的情況下真的太難熬了。

現在夢瑜寫博客已經三年多了,這三年中她通過博客認識了很多喜歡寫作的朋友。大家志同道合,常常會在博客上用小紙條聊天。這也是她唯一一個可以和人心靈溝通的方式。

單位串休時,夢瑜攢了五天的假期,夢瑜想一個人清靜一下,沒回父母姐姐家。而是到了北京,在這她租一間很小的房子,離市區比較遠,租金便宜,是她一個人的小天地,上學的四年,她一直住在這里,這已經成了她的窩。很久沒住人,忙了一整天。

她把家里打掃干淨。晚上打開電視,都在播一些抗戰題材的電視劇,一個電視劇吸引了夢瑜的眼球。劇中的男人都很爺們兒。

現實生活中,夢瑜遇到過不像爺們兒的男人。有一個男同事,無論跟誰打交道都是用吵、用橫的方式,跟瘋狗一樣。一次夢瑜給他開工資,沒有七毛錢的零錢找給他,他就破口大罵。夢瑜當時被氣得渾身發抖,想不到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她開始時不吭聲,任憑那個男人罵。她到處翻零錢,湊夠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把五毛的錢拿走了,留了兩毛錢,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夢瑜心想我不吭聲,就算了,錢也找給你了。還是不依不饒地罵,太過分了。拿起那兩毛零錢沖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從門里扔了出去,說到︰「你不是窮瘋了麼?把你的兩毛錢拿走」。那個男人見她發了火,不吭聲了。

夢瑜想不到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和這種事,為了七毛錢一個男人可以這樣沒素質。第一,這男的在人們的眼中外形確實是男人,但跟夢瑜這樣一個弱小的女孩子,為了區區的七毛錢就罵難听的話,這是男人做出的事?第二,他年齡比夢瑜大十幾歲,吃那麼多年飯是白吃了,不知道身為年長的人應該自尊的道理?

其他同事听到了他們之間的爭執,來勸夢瑜,說這人就這樣,跟別人打交道也是愛吵架。還終飽私囊,給單位進貨,幾毛錢的東西,他能寫進價是幾塊錢,批量很大的貨,他能撈上萬塊的油水。雖長得男人的樣子,就算有刺青,留光頭,內在還是個老娘們兒,斤斤計較。這樣的男人真不配做男人,還不如穿裙子留長發做女人算了。有時,還會大聲地吵吵,說什麼上火了,不準找小姐,就需要買梨泄火什麼的。夢瑜听到同事這樣講述,想想也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但心里還是有些氣憤難消的,明明她是一個安靜得如兔子一樣的女孩子,非要逼得她發火。她為自己發了火而感到難過,她一直保持淑女形象,保持風度,但遇到這種人,辛苦建立的淑女形象都沒有了。

轉念又一想,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無論多麼生氣,無論多麼懊悔失去了淑女形象,也于事無補了。如果一味的把心思放在生氣的事上,對事情本身毫無改變,並且情緒如果破壞了,是她最大的損失。這樣一想同,她就不生氣也不想了,很快就把這件事淡忘了。

此事卻讓夢瑜懷疑起來,到底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真正像爺們兒的男人啊?記得在北京坐地鐵時,經常看到有男人跟女人一起搶座位。看到有老年人上車,讓座的多數都是女人,男人卻很少讓座。又想起了技術員的自卑,自卑的男人也不夠爺們兒。

夢瑜不喜歡花樣美男,覺得他們陰柔之氣太重,不像男子漢。男人要至剛,女人要至柔。在夢瑜的思想里,男人是山,女人是水;男人是陽,女人是陰;男人是動態,女人是靜態……這是大自然的定律,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的事實。但如果在生活中,男人失去了陽剛,無法保護女人。女人不得不選擇堅強,不得不像個男人婆一樣風風火火。這種選擇是無奈的,好多東西就錯位了。剛與柔是相對的。有剛才有柔。有至剛的男人,女人的至柔才能顯現。如果男人比女人還要軟弱,還優柔寡斷,還小肚雞腸。女人就會顯得強硬,果斷,大度。溫柔的氣質就顯現不出來了。在沒有男人保護和呵護的時候,女人必須強硬,必須堅強,甚至必須強壯。這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當一個男人不像男人的時候,女人只有撐起一切。

很多女人選擇得很無奈。夢瑜希望更多男人能像電視劇里的英雄人物那樣,個個都是純爺們兒。

她心中的男人就是很man的男人,不管外形上,還是氣質和內在上,都特爺們兒的男人。

電視劇中的男主角,在外面是讓人敬佩的大哥,對兄弟講義氣,對敵人斗志斗勇,在家里媳婦跟他耍賴時,會特別大度的一笑而過。要是把媳婦惹生氣了,就會耐心的哄媳婦。夢瑜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有意思的是,劇中的一個演員長得非常像夢瑜的堂兄。只不過堂兄比那演員長得胖。夢瑜就去網上看那個像堂兄的男演員的資料,看他的博客。從他的博客上又看到了另一個男演員的博客,她就寫了一些祝福的話。算是對男子漢形象的一種支持。

令她想不到的是,另外的那個男演員給她回復了。她感到太意外了。就像她觸模到了遙不可及的星星。她看到他的回復以後,不由地對著電腦傻樂開了,晚上做夢時都笑出了聲。

這些演員跟普通人相隔十萬八千里的,天天可以在電視上看到,卻絕對想不到會有真實的交流。開始時夢瑜想,這些名人演員什麼的,都可能找寫手,或者助理幫著打理博客,不會是自己親自寫的。看到有人支持,助理就會幫著回復。但是仔細一看,她覺得確實是這個演員本人寫的博客,沒有用助理。

夢瑜覺得這太難得了。演員明星等都比較忙沒過多的時間打理博客。並且外形條件好的人都會比較注意外在,並不注重內心。這個叫靖勇的演員這樣認真地寫博客、傳照片說明他是一個很認真的男人。

她一下子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好感,就開始瀏覽起他的照片來。

一張一張地翻,突然夢瑜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她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夢瑜看到了夢中的那身土黃色的軍裝∼!

沒錯,就是那身土黃色的軍裝,跟夢里的軍裝一模一樣,還有那領子上的紅章金星。跟夢里的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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