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很愛你……」莊雅的手機響了女副市長第十一章嚕嚕流產章節。
「誒,這手機的鈴聲也換了啊,真是不一樣了哦?」蔡小玲逮住了機會連忙調侃一下。
「哪里啊,是江南偷著給我換的,我哪懂這些啊。」莊雅解釋道。
「喂,江南,我和小玲在一起呢,你來接吧,我們在」天涯碼頭」這里。」
「是江南,說一會來接我們。」
「哦,呵呵,小老公還真會疼人哦,挺浪漫的啊」
「行了吧,哪有你浪漫啊,都月兌俗了。」莊雅說起俏皮話還有兩下子呢。
哈哈哈….她倆同時大笑。
不一會,江南開車來了,上車後先把蔡小玲送到家,然後他們回家了。
莊雅交的第一篇文字獲得了老師的好評,鼓勵她堅持寫下去,這給了她極大的信心,輔導班前期的課程以基礎課為主,她知道打好基礎的重要性,學起來很賣力的。這日子過的充實平靜。江南把手頭工作處理好了,準備去京城,和莊雅商量是否能一起去,莊雅考慮到最近學習基礎很很重要,決定這次不去了。江南也沒勉強,次日便獨自一人登上了飛機。
莊雅每天按部就班上下班,下班去輔導班學習,日子過得悠閑自在。一天下班後突然想起好久沒有看望老連長了,老連長的老伴年初突發腦中風,落下了半身不遂。上個月莊雅和江南一同去看望了,恢復的還不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莊雅決定下班後就去看看他們。
下班後,莊雅買了一些東西,打了個車,老連長就住在城東,比較遠,車開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到了,莊雅下來車走進一個胡同,三拐兩拐便到來到勝利街八號,這是一座很老的大雜院,有三棟平房,一律坐北朝南,之間拉開了很大距離,不擋光,比現在那些鱗次櫛比的樓房相比,陽光要充余的多。隨著歲月的流逝,院子里的人老了,房子也舊了,那些越來越多的破舊家什慢慢都堆在院子里,你家搭起了小倉庫,他家又壘砌了一個小廚房,把整個院子擠得滿滿的。據老連長說這個房子是解放前傳下來的,幾經折騰後又都歸了原主,老連長從部隊回來就住在這里,他是獨子,父母過世後這房子就屬于他了。市里規劃了幾次要動遷,都因為這里情況復雜,暫未動工。
莊雅來到最後一棟房前,這里就是老連長的家,老連長有一兒一女,都在外地成家了。干的都不錯。就老兩口住在這里,逢年過節孩子們都回來了就熱鬧起來,平時很冷清的。莊雅環視了一下,有三大間青磚大瓦房,現在來說已經不多見了,看的出已經大修過幾次了,房前有一小塊自己開出的小菜地,種著幾壟蔬菜。莊雅徑直朝中間的房屋走去︰「老連長,在家嗎?」。
聲音剛落地,門吱的一聲開了︰「哎呦,是小莊啊,快進來啊,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老連長從屋里走出,腰間還系著圍裙,高興的招呼著。
「來看看你們,嫂子怎麼樣了?早就該來了,一直沒時間。」莊雅說道。
「不要老來,你們工作都很忙的啊。」老連長接過東西放下。
莊雅隨老連長進了屋里,這是一間套房,房間里雖然擺放的有些亂,但卻打掃的干干淨淨的,外屋的桌上放了一束康乃馨,淡淡地開放著,吐露著陣陣馨香,讓人感覺很溫暖。
「你嫂子在里屋睡著呢,」說著他們走了進去.「哦。她睡著了,昨晚有點感冒沒睡好。我把她喊醒,」老連長說。
「別喊醒了,讓她多睡一會吧,我們在外邊坐坐,我也沒什麼事情了。」莊雅忙說。
「哦,小江呢?」
「他出差了。」
「那你今天就在這里吃了飯再走吧?,我正在準備做呢?這里都是綠色蔬菜哦,自家栽的。」老連長打趣道。
「好,今天就吃你家的無公害蔬菜了,老連長,你回來也很長時間了,就沒置辦下一套房子嗎?你看這個房子下雨天一定漏吧?」莊雅抬頭朝房頂看了看說。「是啊,說來也慚愧。也怪自己這個脾氣性格不行,當初回來時候,和部隊比較許多地方都看不慣,提了好多意見,也得罪了不少人啊女副市長第十一章嚕嚕流產章節。呵呵,性格難以改變了,回到地方後發現很復雜,很多事情看似簡單,其實都有許多說不清楚的名堂,開始回來時那種想大干一場的激動心情也慢慢的地消失了,真懷念部隊的生活,懷念戰友之間真誠的友情。」老連長眼里閃著亮光。
「老連長,想開點吧,你有兩個懂事爭氣的孩子,是多麼大的寬慰啊」莊雅勸說道。
「嗯,我也早想通了,只要身體好比什麼都好,如果老伴不病這一場,我的生活平靜安穩也就知足了。」
「嫂子會很快好起來的,你別擔心,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們。別客氣啊。你一個人能忙過來嗎?不行請個人來幫忙吧?」莊雅擔憂的說。
「不用,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身體還好,照顧她完全可以。」老連長說。
莊雅幫他一起做好了飯,老連長把老伴也叫起來了,莊雅進屋扶她出來︰「嫂子比上次好多了。」
「是啊,她現在就是說話還不行,走路還要扶一下,其他都恢復的不錯了。」
他老伴以前是中學老師,身體一直也不錯,也許年齡大了,突然就病倒了,也多虧老連長照顧的周到。才恢復的這麼好。
「她剛好一點就閑不住了,平時就喜歡看書,寫寫畫畫的,每天沒事的時候我就給念念書,她自己練習寫字,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寫了這麼一小篇短文,說是要鍛煉腦子和手。」說著,老連長從里屋床邊拿出一個小練習本,遞給莊雅看,莊雅翻看小本子,之間里面用鉛筆歪歪斜斜的寫了一篇短文︰
「這個深秋的黃昏,我從吶吶自語的時間河流中慢慢醒來。
或許,我一直都在迷失自己。
窗外的風景依舊美麗。陽台上一株綴滿了花香的茉莉,青翠欲滴的葉子間繁星點點的潔白似從天上飄來的雪花。清婉美麗,潔白素雅。令人驚嘆的是它的枝丫竟毫無顧慮的伸出欄桿外,長長的直指天空,是那樣的大氣、自然、清新、簡單而純粹。
我坐在城市喧嘩市區一隅的家里,微閉雙眼,仔細聆听花開的聲音。任憑花香的詩意吟詠著心靈。仿若前世的一個約定,那潔白的花朵若有若無地開在我心中一角,風起的時候飄灑我淺淺心語,幽香索繞一方夢園。
秋又回來,听,那輕柔的晚風又悄悄來到窗前,再次搖曳靜靜地情懷。淡淡地月光溫柔地灑進來,掬一捧秋月深情凝望,你的柔情,你的悲涼,你的清純透明,把我最深的眷戀從靈魂深處托起。不覺心已潮濕。」
莊雅看完很是感動︰「嫂子你真不簡單啊,自己有毅力,不放棄,一定會很快的好起來。」老連長點著頭。一只手放在老伴的肩上輕輕拍著,老伴看著老連長,眼楮里濕潤了,莊雅知道她心里感激老連長,心里想這才是患難夫妻。
吃完飯,莊雅告別了老連長夫妻,打車回到了家。
半個月後,江南回來了,生意上的事情做了一些安排,臨時聘請了一位管理者,在京的公司已經開始運作。當天晚上江南約莊雅出去吃飯,一來給自己洗個塵,二來也有些事情和莊雅聊聊。他們驅車來到了一座酒樓,找了個包間落座,席間莊雅沒有主動問是什麼事情,簡單聊聊一下公司的事情,待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江南開口了︰「你不想知道是什麼事情嗎?」。該說的你會告訴我的。」莊雅不慌不忙答道。
「是嚕嚕的事,」江南盯著她說。
「嚕嚕怎麼了?莊雅終于沉不住氣,急忙問道。
「嚕嚕這孩子不告訴我們,她在京城做了流產,還差點危及到生命,我去的時候正趕上那天她做手術,你說多巧,否則就會出大事了」
「什麼?流產?怎麼回事啊?她還沒結婚呢?怎麼會流產了呢?」莊雅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別急,我慢慢給你說,嚕嚕談了個對象是她們一個單位的,說是已經談了半年多了,了,想正式確定後告訴我們。我去的前一個月那個對象去國外出差,結果一去不復返,嚕嚕怎麼也聯系不到他,有一天收到那個男的發的一個伊妹兒提出分手。嚕嚕突然遭受打擊,同時又發現已經懷孕了,當時非常痛苦有些想不開,好在有林嘯和一可在跟前照顧她,嚕嚕堅決不讓告訴我們,怕我們擔心,那兩個傻孩子也就真沒告訴我們。我去的那天早晨是一可去機場接的我,告訴我嚕嚕上午就去做手術,我和一可直接趕到醫院,誰知嚕嚕手術中突然出現意外大出血,後經過搶救止住了,醫生說主要是病人太虛弱了,倒沒有其他影響。我看沒有太大的關系了,就沒告訴你了,嚕嚕也死活不讓說。我在那里呆了一段時間,主要是不放心她,現在已經恢復好了,也上班了,經過開導也想開了,嚕嚕是個懂事堅強的孩子,我回來時候她特地囑咐讓你放心,千萬不要擔心她,也不要去看她,她已經沒事了,想自己好好的清淨一下。」江南一口氣簡單扼要的把事情敘述商量一遍。
「我可憐的孩子」莊雅控制不住低聲哭泣著,雖然知道了嚕嚕不是自己親生,但這麼多年來相依為命,比親生的都親。「這孩子從小就沒享受到多少溫暖,這又遭受這樣的打擊,你說她該多痛苦啊,可是還惦記著我,怕我難過,」我真對不起孩子啊,」莊雅自責的使勁地掐著自己手。
「別這樣,你沒做錯什麼,人生就是這樣有溝有坎,有風有浪的,我相信咱們嚕嚕,會跨過這個坎的。」江南勸慰著。
「林嘯這個孩子不錯,工作干得很出色,現在正在利用業余攻讀經濟管理研究生,我看他將來是個人才,我鼓勵他好好學,好好干。我有個想法等過段時間把京城的公司就交由他來管理。」江南怕莊雅太傷心轉移了話題。
「哦,那好啊,我打一開始看見這個孩子就感覺很成熟,也很有自己的思想和獨立的思考能力。如果將來他能挑起這個大梁就太好了。」莊雅听到後心情也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