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市長 第六十九章 莊雅寫書

作者 ︰

最近一段時間,莊雅心情比較好,孩子們的事情都一一解決,曉宇的日子過得平靜安逸,小兩口生意也日益壯大,外孫子也即將上小學了,小張大腦袋天真可愛,小嘴巴甜甜的,見到莊雅就外婆外婆不停地叫著,莊雅打心眼里高興女副市長第六十九章莊雅寫書章節。

嚕嚕和一可夫妻感情越來越好,抱養的小江江也長的漂亮可愛,嚕嚕倆口像心肝寶貝似的寶貝著。

林嘯和茗茗也舉辦了隆重的婚禮,婚後買了一套新房,也將茗茗的媽媽接到一起生活。前不久來信說茗茗懷孕了,為了照顧茗茗,林嘯的媽媽去幫忙,一家人住在一起其樂融融,茗茗媽媽的病情也好轉了。

最近一凡學習成績也上來了,莊雅心里從未感到的輕松,她于是又拿起了撂下的筆,寫自己喜歡的文字。日子過的開心舒適,江南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這麼多年了,這個家經歷過太多的坎坷,莊雅操碎了心,如今一切都走向正規,她終于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幾天清閑日子了。

周日,江南建議和莊雅一起去近距離旅游一次,放松放松自己。莊雅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浪漫的日子,她高興的答應了。

在野外的田野上,清風吹拂著微微飄起的秀發,莊雅神清氣爽,她禁不住輕聲朗誦起自己寫的一篇散文︰

「秋風一一點名,凋零的樹葉片片落地,卑微地站成一堆,卷曲著身體,喘息著將一身的枯萎和疲憊撕裂的粉碎,連同那隱藏的秘密一起埋葬。秋天一片寂靜。

沿著江堤落葉瓖邊的小路走去。小路彎彎曲曲,瘦瘦長長,沉默無語。停住腳步,坐在一張散落著樹葉的長凳上,彎腰拾起一片落葉,舉過頭頂透過夕陽照去,那露著骨絡的滄桑在夕陽的燃燒下散盡芳華,為生命埋下了伏筆。

我坐在秋天的懷抱里,虔誠地讀著樹上的落葉。這是我們的季節,與你有關的夢掛在秋的枝葉上。

滾滾紅塵中,有誰听見落葉入土的聲音,似乎很輕,似乎很重。悄悄掩埋著那一抹青澀的疼痛。一片落葉咬破嘴唇,痛的整個秋天紛紛掃落葉。

在秋風嗚咽的呼嘯中,我像個中世紀的婦人,雙膝跪地,祈求上蒼在殘陽斜下之前,將那些顫抖的落葉抱在懷中。讓秋的夢躺在我的文字里,列出數字,譜寫出一曲秋日私語。

因是前世的記憶,我背誦著莎士比亞的詩歌。象敘述著歷史遺棄的篇章,在唐詩宋詞之間尋覓,任憑千呼萬喚,千秋萬季也無法把你挽留,沒日沒夜的獨奏把自己唱的青絲泛白。血色黃昏,枯樹撫著殘葉,冷漠的美麗讓人心碎。生命中的次次輪回,留下一點深處的秘密,無人知曉。

秋天的筆尖,撥弄出紅色的*,比楓葉還紅,牽著飄逸的裙擺,誰的臉龐在發燒,一點甜,一點酸,一點痛,仿若煽情

我用一只手捂住生命的疼痛,另一只手扶住大地。我想賦一首激情的詩歌,書寫四季輪回的記憶!我想吟唱一曲高亢的歌曲,彈奏風雨之行的足音!一個激昂的寫手,陶醉在了夕陽下的感嘆號中

晚霞燸血染紅了一個孤獨者的背影,面對秋風吹過的寫意,我久久不能言語。滾滾塵世,誰的心里能積攢下這許多孤寂?注視著那些落地為泥的殘葉,自己仿佛就是那顆月兌光了葉子的枯樹。

試問︰我孤獨嗎?不!

我把周圍的人比作杜甫、李白、莎士比亞或大仲馬。當秋風在唐詩宋詞的陵墓上嗚哀至意時,而我,鮮活的生命正挺立在他們的身邊。

秋風輕輕穿過我的體內,仿若把我喚醒,我安撫好體內的憂怨。微閉雙眼,輕輕揮了揮手

秋的夕陽下,誰家婦人的心事羞紅了半邊天際。」

莊雅最近有了新的想法,她想沒事的時候寫寫小說,前一段時間去書店買了一本楊瀾的《一問一世界》,看後萌發了自己也試著寫一本書的想法。但考慮到自己水平有限,她還不好意思公開,也沒告訴江南,只是有時間的時候自己悄悄寫上兩句。

女副市長醒目的標題寫在稿紙的扉頁,這時莊雅第一部自傳體的小說,以第三人稱講述自己的生平經歷和坎坷的角度去寫一種傳記體小說女副市長第六十九章莊雅寫書章節。是在莊雅親身經歷的真人真實的基礎上,運用小說的藝術方法和表達技巧經過虛構、想象、加工而成,以自己為原型,通過親身經歷塑造小說人物。

她翻開稿紙打開第一章重新讀著︰「莊雅走進老鄉中間一一仔細听他們反映的情況。誒,這鄉音怎麼那麼熟悉?哦,原來他們是牛疙瘩莊的老鄉,那每句話後邊的「呢」,讓莊雅一下子回想起來,是三十年自己插隊的地方啊。當年長達5年的插隊生活,曾經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傷心故事,離開後,莊雅再也沒有回去過,也沒和任何人有過聯系了。一晃幾十年了,莊雅有些激動,她拉著一位老鄉的手問長問短,打听當年的一些人和事情,老鄉說當年的知青都先後返城了呢…。」

看到這里,她心情有些激動,雖然那段時光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但留下的痕跡卻終生難忘。她的生活中有著太多的誤會和巧合,也有著常人沒有的酸甜苦辣。人生就是一部小說,這部小說的質量取決于人生的路程,可是又拿什麼標準來衡量質量的優劣呢?莊雅陷入了沉思。她繼續翻看著,在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中描寫了身世揭秘,姐妹重逢,尋找真相,這些都是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真人真實啊,莊雅回想起自己這一生,實在是無法用語言能表達出來的,小說也只是個描寫而已,字里行間不是筆墨能涂抹的清楚的,那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每一步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印跡。在第五章中,她翻過了人生最恐怖的一頁,直到第八章她才走進自己幸福的生活。

莊雅放下了手中的稿子,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陷入過去的回憶中,長久的回憶會促使頭疼發作。

這個周五,一凡提出要求想去看望爺爺和女乃女乃,莊雅和江南也考慮到一凡也有很長時間沒見到爺爺和女乃女乃了,便同意去,並由江南開車送他去。陪他在爺爺家住上兩天。

到了從小長大的地方,一凡像是突然復活了,他找到以前的小朋友一起瘋狂的玩耍,江南怕他惹事,不讓走遠,爺爺女乃女乃護著孫子,說沒事,讓他好好玩玩,讀書讀得很累,既然來了就放松一下了,江南順從了父母的意見,隨一凡狂玩兩天,他正好借此機會多陪陪父母,轉眼間看到父母都老了,江南感到自己不孝,好在父母身體尚好,沒讓他操心。

一凡帶著一群小朋友滿街亂跑,從前他在這里就是個小孩子王,因為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們都服他,他也非常喜歡這種大王的感覺,玩了半天感覺沒什麼意思了,一凡突然想起當年自己被綁架的情景,年齡小的時候想起來是後怕恐懼,可隨著年齡長大,一凡已經什麼都不怕了,他的英雄出風頭主義又冒出,突然有了一個新想法。

隨後他帶領這些孩子們到了當年綁架他的那個磚廠,向他們炫耀自己的真實的危險的經歷,這些孩子佩服的五體投地,都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攤上這樣刺激的事情,一凡在他們眼里簡直就是英雄一般。

「誒,那個孩子不是當年被綁架的孩子嗎?」。

一凡帶領這些孩子剛剛走到那排房子前就听到有人說話。

「你們看,這排房子就是當年我綁架我藏身的地方。」一凡自豪地指著那排破房子說。

「小朋友,怎麼還懷念被綁架的日子啊?」這時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走到一凡對面說。

「你是誰?」一凡早已經忘記了他們。

「你不認識了,我們還給你送飯吃呢?」那個人看著一凡說。

「哦,想起來了,那時候有好幾個人住在這里,天天打麻將。」一凡模模糊糊記起。

「對啊,那時候就是我們幾個人,在著看廠子。」

「哦,現在還在看廠子啊?」一凡看他們幾個人還在玩麻將,便問道。

「不了,廠子倒閉了,我們哥幾個把這個破廠房承包下來了做倉庫,裝一些破爛什麼的,掙幾個飯錢。」那人對一凡說。

「對了,綁架你的人都抓到了吧?他們為什麼要綁架你呢?」那個人好奇的問道。

「抓到了,為什麼綁架我,我也不知道啊?」一凡確實不知道為什麼要綁架他。

一凡領著小伙伴們在這里又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游戲,他們發現這里挺好玩,藏起來找不到,尤其是那房子里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垃圾等,隨便一藏很難找到。玩累了,小伙伴們的都坐在地上休息著,這時那幫人正準備吃飯了,他們餓了就吃,沒個吃飯的點。

「小朋友們一起來喝點酒吧?既然來了就是我們的客人,更何況這里一年到頭也沒個人影過來,難得你們今天來了,這里頭一次這麼熱鬧。」一個看似頭頭的人招呼著一凡他們。

「謝謝叔叔,我們不吃。」一凡禮貌的答道。

「這孩子還挺懂禮貌啊,別客氣了,當年我們也不知道你是被綁架的,後來媒體報道才知道的,也很對不起你啊,沒能及時解救你,今天就當是替當年壓驚了。」看樣子這里真的很僻靜,輕易可能是看不到人影的,為了幾個孩子的到來,這幾個人熱情地邀請著。看到出他們很高興的。

一凡看了看小伙伴,好像都有留下吃飯的意思。

「那我們就在這里吃吧。」一凡下命令了。

烏拉,小伙伴們個個都顯得很高興,孩子們都這樣,好熱鬧,更何況這是一凡曾經戰斗的過的地方啊。(一凡稱這個地方是他曾經戰斗過的地方)他們和這幾個看倉庫的人一起喝起酒來了,雖說都不會喝,在這些人的勸說下也都多少喝了幾口。

酒足飯飽了,一凡他們都不舍得走了,又玩了一會,一凡還老大似的要了一顆煙吸起來,在小伙伴面前擺足了面子。儼然一老大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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