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爪又伸過去了,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越是想要阻止他,他越想逞強斗勇,一個小姑娘的,且是看起來嬌柔的姑娘家能拿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樣。
「小美人,乖乖的跟我回去——」。狗爪一伸,直接揪住白淨的衣袖。
「啪」的一聲,緊接著「卡」的一聲,再接著一塊慘厲的慘叫聲,「啊——」。
「少爺,少爺——」。跟在痞子身後的爪牙們終于回過神來,一個接一個的上前去扶起痞子,「臭女人,你是不想活了,盡敢折斷我們家少爺的手」。
害得「大」少爺流算不少眼淚。
沒錯,痞子已經付出代價了,人家事先明明有提醒的,偏偏有人不當成一回事那她能怎麼辦?身為白家的女人,是需要有些危機意識的,為免被人綁架受到莫大的傷害,每一個白家人在六歲之後,便會請專門的師父來傳受防身術。
別看她嬌嬌柔柔的就以為她好欺負,有人早就說過了,看人不能看外表的,否則,被騙的只有自己。
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怪誰呢。
「如果本小姐沒記錯的話,早就已經警告過了,有人听力不好,那能怪誰呢」。閑閑的雙手交疊置于胸前。
「臭女人,真是不要命了,我們家少爺可是安南王的舅子,得罪我家少爺就是得罪安南王,不要說淮陽城你們混不下去,整個玄武大陸也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叫,叫,叫——
俗話說得好啊,會叫的狗通常都是不咬人的。
再一次白淨證實了這句話的確是有其一定的道理,瞧,之前面對賣菜小姑娘的時候多虎假虎威,她不過是露了一手,主子加下人加起來可是四個大男人,盡然不敢上前來一步,她還想要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幾個不要臉的。
免得以為世上的女人都沒用。
「安南王的舅子啊,那可真是高貴得不得了呢,小女子好怕怕哦」。假意拍著胸口,臉上卻無一絲驚懼之意,下一刻,白淨沉了臉,「也不過是安南王的舅子而已,我還是當今聖上的子民呢,有本事叫安南王自己來,扛個名號誰不會,現在馬上滾,別擋了咱們家的生意,否則,下一次折斷的就不僅僅是手掌那麼簡單了」。
呃——
一時之間,幾個爪牙啞口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而痞子少爺則被痛得說不出口,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發什麼呆,還不快帶我去看大夫——」。
「是是是,少爺」。三個人扛著痞子,離開之前還不忘放下狠話。「臭女人,你等著」。
真老套。
白淨翻翻白眼。
憑什麼讓她等著,還真以為是安南王的舅子就是天上的神了,自以為了不起,馬不知臉長,惡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