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居的夫人家境原是中等,不過,自從她被安南王收進王府成為二十四位夫人之一,那地位可就不同了,張家在人前人後的地位可不一般。
人人對張家都要顧忌一二,若是這位驚蟄居的夫人一好運替王爺生個兒子傳宗接代,往後,這張家的女兒可就是安南王的正妃,這地位可是高不可攀,到時張家就是皇親國戚,豈可尋常視之。
「哭哭哭,整日哭哭啼啼的是安南王府天天死人還是怎地」。司徒惑一臉陰沉,女人是水做的也不需要日日淚流滿面,听得心煩。
「王,王爺——」。驚蟄居的夫人被嚇了一大跳,哭紅了一雙美目現在只能委屈的扁著嘴,「奴家不是有意要哭的,實在是娘家受了委屈,不得不向王爺討個公道,否則,人家會以為咱們安南王府好欺負的」。
縴細白女敕的手指捏著雪絲巾帕,驚蟄夫人將苦情的主扮得十足十的像。
司徒惑掃了武義一眼,「本王听說的,倒與你有幾分出入,你的家弟在外扛著本王的名號四處欺壓良家婦女,這等事若是本王還站出來為你娘家主持公道,往後安南王府豈不成了百姓口中欺民霸世之地」。
早就是了,武義心中暗嘆。
平時安南王府不在意這些,他們愛小打小鬧,只要不鬧得太過份,得過且過,隨他們去了。
而今,事情暴發出來,事態可不輕。
「王——王爺——」。驚蟄夫人忘了哭,呆呆的盯著她的良人,王爺說得好嚴重,那,那她弟弟的事怎麼辦。
這委屈就這樣吞下去嗎?
「此事本王一定會插手,不過,別指望本王會站在你這邊,若是你家弟真的犯了錯,本王定不輕饒」。不怒而威的語氣,讓驚蟄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這下可好,狀沒有告成,反倒被王爺指責。
該死的弟弟,做事也不知道干淨些,非得弄得這麼大不可,難道不知道她在王府里會難做人嗎?
「奴家知道了」。
「武義——」。司徒惑揮了揮手,遣退驚蟄夫人,「這件事你去打听清楚,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安南王府沒有仗勢欺人一說,若是驚蟄的家人真的如此不顧自身身份,仗著王府名聲任義妄為,到時直接把驚蟄遣回原籍」。
「王爺放心吧,有你這一句話,武義知道該怎麼做了」。武義直點頭,以前不好下手,著實沒有王爺的令,現在可好,管哪一位夫人是未來的王妃,眼下王爺眼中,任何一位夫人都是一樣的。
她們,甚至沒有名字,有的,只是各自居住的院落。
他很清楚,驚蟄夫人可不叫驚蟄,而是姓張,閨名玉娘,怕王爺早就不記得驚蟄夫人的名,或許,王爺根本就不曾記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