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禮,未請教姑娘貴姓」。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白名淨,倒是你,找上門來也不知道自報門戶,莫非這就是安南王府一慣的行事作風不成?」
武義心里直發笑,這姑娘都已經知道他是安南王府來的人,還需要浪費口舌去自報門戶嗎?只怕,就算報了,她也不愛听才是。
「姑娘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不知道可不成,萬一又惹了不該惹的人,咱們小老百姓可扛不起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門來」,雙手環胸,白淨淡淡掃了來人一眼,倒是與姓張的那痞子有些不同,不愧是安南王府的人。
這次找上門來,是替張痞子討公道,還是替小老百姓主持正義,就得看這安南王府到底是不是欺民霸世之徒了。
「在下武義,是安南王府的管事的,受王爺之命特來查清近日發生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姑娘可願意將詳情告之武某」。
「武管事太客氣了,這事怕是王爺的舅子早就說得一清二楚了吧,咱們小老百姓說的話,怎能讓高高在上的王爺听進耳里」。話中嘲諷之意太過明顯,明顯的根本就不曾想要做任何的掩視。
現在才來主張正義不嫌太晚了嗎?據她所知,姓張的痞子在淮陽的大小惡性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怎麼早些時候,王府沒有半個人能站出來說上半句。
安南王二十四個女人,二十個戶家人,天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同樣受著他們的欺壓。
太可恨了。
一個花心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就算了,還管不住一群七親八戚的。
「白姑娘真是句句含刺,沒錯,有些人的確是打著安南王府的名義四處去惹事,不過,這事王爺並不知情,王爺在淮陽的時間並不多,並無太多精力打理這些事,更不會料到有人盡打著安南王府的名義做出這等擾民的事,替大家造成的不便,安南王府會做出讓大家滿意的決定,誰惹事,便該由誰站出來承擔後果」。
「武管事說到,希望你們能做到,王爺女人那麼多,不要只管這一個舅子,他有二十四個舅子也順帶的管上一管,說不定在別的地還有其他受害者」,縴指一伸,指著對面的賣菜小姑娘,「武管事,睜大你的貴眼瞧一瞧,那位小姑娘今年才十二三歲,王爺的張姓小舅子就想染指這麼小的姑娘,人家家貧,家中無人可以站出來與王爺的小舅子對扛,若有個萬一,真的被他染指了,小姑娘的一生也就毀了」。
一說到這個,白淨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真是直接閹了姓張的痞子,看看他往後還拿什麼來害人。
還有什麼臉出來見人。
武義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瞧過去,那姑娘的確是長得標志,卻也看得出來,還真是一個「小」姑娘。
武義冷汗差點掉下來,這姓張的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白姑娘請放心,這事武某知道該如何處理,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那是最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