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夫人」,來的是王府的護衛隊。
「把這幾個丫頭帶到武管事那邊去,看看她們究竟是怎麼回事,該罰的罰,別以為咱們王府都沒了規矩」,驚蟄怒道。
「是」。護衛上前就要押人。
幾個丫環被嚇得不輕,她們不過是依命行事,依的還正是武義武大總管的命令,三名丫環齊刷刷的跪下。
「驚蟄夫人,這事不怪我們」。
「真的不怪我們啊,不是我們要私自帶回去的,這是今兒個上門的客人要的,咱們只是依命行事」。
「驚蟄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清楚的,真的不是我們的錯」。
三名丫環腦袋低垂不敢抬起,最近驚蟄夫人的心情不快,是王府里從所周知的,不僅是驚蟄夫人一人心情不快。
可以說王府的大部份夫人們心情都不快,只因為這兒個來的白姑娘,帶夫人們的娘家蒙受了不少的損失。
「客人」。音,高高揚起,驚蟄夫人睨著跪在地上的三名丫環一眼,「是什麼樣的客人會這麼的沒有規矩,連膳食也要打包帶回去的,你們可別亂說」。
「奴婢不敢」。
她們只不過是領月錢替王府辦事的,王府吃得好,只要把事情做好,把主子們侍候好了,活兒並不算太累。
而,一說到她們是在王府里做事,旁人都羨慕著呢,這淮陽城,哪里還有差事比安南王府來的好,她們再蠢也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丟了自個兒的飯碗。
女兒家的,這世代並不好找活做的,特別是窮人家的孩子,能找到一份這樣的活計,人牙子可是收了不少的份錢。
「吵什麼吵——」。一道渾厚的聲音,適時揚起,解了三名丫環的圍,來的是安南王司徒惑與他的左膀右臂,文臣,武將。
這文臣,武將可不是代號,而是真的姓文,名臣,姓武,名將,還恰好的在司徒惑的身邊當差。
連司徒惑,也曾暗嘆過,這樣的巧合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王爺——」。
眾人齊刷刷的跪下,驚蟄夫人欠了欠身,「驚蟄見過王爺,這幾句丫環提著府中膳中,還打包帶走,卻說是今兒個來府里的客人要求的,奴家正待詢問,是怎麼樣的客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太沒有格調了,能上王府做客的,哪個不是達官貴人的,身份個個高貴,哪需要做這等事。
「有這種事」,司徒惑挑了挑眉,「去把武義找來,本王倒要瞧瞧,王府今兒個來了個什麼樣的客人」。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