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義瞄了瞄主子,再瞄了瞄白淨,倒真的對上了,瞧得出來,王爺對白淨仍是有些興趣的,看來,他打得如意算盤是有些門路了。
「白姑娘,安南王府豈會在這等事上小氣」。他當著司徒惑的面拿出房契與銀票,親手交到白淨的手上,白淨也不客氣,直接收起來,往袖袋里一塞,這可是她應得的,且,入了她的手,就別想再討回去了。
司徒惑一旁瞧著,半眯的眼,倒是讓人瞧不出他在想什麼。
倒是幾位夫人也按奈不住了,先是驚蟄夫人,更是氣奮難當,沒有道理她娘家大失了血,現在還要輪到王府大失血。
不過是一個小小豆腐鋪的女人,她就不明白,王爺和武義為何對她如此禮遇,更讓她受不了的是,王爺瞧那白淨的眼神讓她心驚。
這姓白的女人也確實是有些姿色,如今王府二十四位夫人沒有一個為王爺生下一兒半女的,誰也不保證王爺不會再納其他妻妾。
「王爺,這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王府並不欠伏大家豆腐的」。她弟弟根本就沒有對伏家豆腐造成實際的傷害。
該陪的,張家已經陪的很慘。
「這位想必就是驚蟄夫人吧」。不待其他人開口,白淨倒是也出聲,「果真是一臉富貴相,身為王爺的寵妾是如此的得意,以至縱容家人胡作非為,現在還要怪別人是嗎?」。美目一冷,「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的,不要說你僅是安南王府的一名侍妾,就算你今日是皇上的嬪妃,也不能把天下百姓當成你張家的奴才,不顧他人死活,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白淨冷哼一聲,還真的敢站出來說話,這個時候聰明的女人就該有多遠躲多遠,別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原來,安南王娶的,都是這樣的女人。
果真是娶回家生養,別無他用的。
「你——」。驚蟄夫人呼吸一窒,這口氣,難以咽下,「王爺,你瞧她了——」。轉頭,語氣一轉,撤嬌似的找上這里最權貴的男人。
「她說的沒錯」。司徒惑連瞧也不瞧身邊的女人一眼,「你不該縱容你的家人胡作非為」。
「王,王爺」。驚蟄夫人顫了顫。
「至于白姑娘,若是沒有忘記,這里可是安南王府,你說出這話,可知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若然他真是個暈庸的男人,一見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定了她的罪,她一介弱女子,只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最嚴重的後果不過是被王爺關個幾天,當然,王爺也可以定了白淨的罪,不過,平民百姓心里也有個平衡點,一旦失衡,也會做出讓你們大大吃驚的事情來,王爺該是明理之人,不會輕易的破壞這樣的平衡,讓王爺在百姓的心目中,形像徹底倒地」。嬌里嬌氣的聲音,說得讓人無法反駁的話語。
司徒惑眸光閃了閃,的確如她所言,他不會那麼做,也不值得他那麼做。
看來,這女人是衡量一番之後才有此舉,倒是有幾分心思,不若原先以為的恣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