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對本王來說這已經是有生以來最不尋常的洞房花燭夜」。司徒惑不受這個好,今夜他既然來了,就沒有準備被她打發離開。
試問這偌大的安南王府之中,有哪個女人巴不得趕他離開的,無不想留下他多呆片刻,他體諒她初來乍到,不懂這等禮數,心里不安。
「王爺是非得打算今天晚上在這兒過夜了?」
「自然」。且,不僅僅是蓋著棉被純睡覺。
「那好吧」。她也認了,要文要武的她或許仍是能跟他斗上一斗的,不過,既然已經入了安南王府,以成為他的女人的身份進來的,那麼,這麼做反倒是顯得矜持過了頭,她終究是要成為他的人。
遲或早,就沒有多大關系。
白淨將門窗關妥,良辰美景听她的話早早去睡了,她們也料不到司徒惑今夜會來,沒有半個人過來知會。
那麼——
現在就要開始了。
「王爺需要沐浴梳洗嗎?」。
「給本王擦個臉吧」。
「好」。屋里有現成的水,白淨隨意擰了條帕子,直接抹上司徒惑的臉,她入這王府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這個男人該是非常的清楚,畢竟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不過,看在他盡心盡力將老街的居民安排的妥妥當當,她也不打算天天給他黑臉瞧。
要知道,就是天天裝黑臉,那也是需要費神費心力的。
她笑得嫵媚,動作卻一點也不輕揉,甚至像是在抹桌子,司徒惑僅是抿著唇,淡淡的看著她,沒有發火。
「好了」,收回帕子,丟進臉盤,「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替本王寬衣吧」。
「好」。一雙素手上前,費了些力氣才月兌下他的一身衣,在這個時代,她可不曾為人寬衣解帶過,還是這個時代的男裝。
自然,她僅是他的女人,並非正妻,就算是過洞房花燭夜也不需要喝交杯酒,不需要任何一種繁鎖的程序,這反倒好,她也最怕麻煩,「好了——」。她「通知」他。
司徒惑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下一刻,他反客為主,直接扣住她的下鄂,逼得她不得不對上他的眼。
那黑眸,閃著的是男人對女人的最顯現的渴望,她是一直都是個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白淨很明白自身的條件好到什麼程度。
從懂事開始,跟在她裙子後頭的小男生就從來沒有少過,隨著她年齡的增長,越發的迷人,注目的視線與麻煩也越來越多。
司徒惑的二十四個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她——,這話自然不是她說的,就算她是這麼以為的也不會失禮的說出來,那是武義說的,那是王府其他人說的,她估且,認同就是。
「希望你是本王要的那個人」。司徒惑拋下這句讓人模不著頭腦的話之後,擁著她,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薄唇,重重的印上她的,奪走她的呼吸。
這一夜,司徒惑一點也不客氣的將他的新納的小妾吃干抹淨,一整夜,猶如貪得無厭的饕餮,而她,則一頓美食,勾引也男人久久未曾飽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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