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被人莫名其妙的扛回淨安院,當著武義、文臣、武將還有良辰和美景的面,現在白淨還能想起良辰與美景目瞪口呆的模樣,真是讓人頭疼不已啊,這男人,就不知道什麼是節制嗎?
堂堂一個王爺,就真的不怕在屬下和丫環面前丟人。
司徒惑冷著一張臉,將她丟到床上,便不發一語的直接拿起水杯直接往嘴里灌水,可見,這會他的心火有多旺。
白淨慢條斯文的起身,理順被他的粗魯而弄皺的衣,這男人,果真是武將出身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王爺在生氣?」
「還不夠明顯嗎?」。司徒惑冷睨她一眼。
「明顯,非常明顯」。白淨點頭,再不識相點,某人又要抓狂了,「是白淨惹你不高興了,還是與武管事他們商議的事情有麻煩」,她隨口問問。
司徒惑的黑眸,緊鎖住她過于亮麗的臉,一個絕美的女子,一身悠閑的氣質,一副隨心所欲的性情——「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沒忘,白淨怎麼敢忘呢,正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在伏家呆了兩天就回來了」。本來她是打算呆上十天半個月或是一直呆下去的,「一回府,听聞王府要找我,就立刻去議事閣等著了」。瞧,她是個多乖巧懂事的女人。
他說什麼,人家就听會麼,他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等得睡著了?」音,提高,司徒惑嘲諷的道,若真看中,還能等著睡著,他談事也不過才談了一個半時辰,很久嗎?
「那是人家太累了嘛」。噘著嘴兒,懶洋洋的語氣,一個大美人,做出這樣的表情,著實有些牽動人心,司徒惑的黑眸再度加深幾分。
他怎會忘了這女人的言行舉止都透著妖媚呢,「過來」。
「是」,瞧,她多听話,學人家千金小姐般的蓮步輕移,慢吞吞的移到他的身邊,司徒惑不耐煩的伸手一把將她抓入懷中,「女人,本王現在要你好好听著,接下來三個月內,你哪也不準去」。
「出王府也不行,」柳眉,輕揚。
「除非有本王的應允,否則,連安南王府也不許踏出一步」。
「為什麼?」她還想去探望大叔大娘,半個月的不許她出府還好說,這三個月的,這男人未免太過霸道,她也是有家人的人,並不是一嫁人就僅是他司徒惑的人把自己的過去丟得一干二淨,「大叔大娘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我想時常回去看看他們」。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本王會讓武義安排人去照顧兩老,在此期間,你最好安份一點」。黑眸,從她的小臉,移至她平坦的腰月復之中,「若是能懷上本王的子嗣,往後你要做什麼,本王也不攔你」。
他真是想要孩子想瘋了。
若說想要就能要,他那二十四個妻妾早就幫他生了一堆,哪還輪得到她,「白淨應允武管事會到王府處事房做事,若有事需要外出,也必須經過王爺的同意嗎?」。
「你沒听明白嗎?除非有本王的應允,否則,連安南王府也不許踏出一步」。司徒惑一字一句的重復說過的話語,大掌,輕捏住她嬌俏的下鄂,「不管有什麼原因,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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