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司徒惑扯住她的手,「不過是一點小傷」。已經包扎,何需再讓葛大夫回房一趟來瞧熱鬧。
「真的不要?」
「本王說的話何時變得如此起不了作用,讓你一再的懷凝」。音一揚,半眯著眼的司徒惑,冷冷的睨著白淨。
「好,王爺怎麼說就怎麼辦吧」。不過是點小傷,也死不了人,他還逞雄,就讓他逞個夠了,心情惡劣至次,也沒有人招惹他,她替他將手帕扎得更緊一些,仍是把良辰和美景招進屋里。
讓她們準備些清水替他清理傷口使用。
從頭到尾,司徒惑都陰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好似誰欠了他大把的銀兩沒有還給他一般,沉默的氣息讓人想要狠狠的在他的面前大吼一番。
「夫人,現在怎麼辦?」良辰和美景也是膽顫心驚的,主子不悅,當下人的就不要想輕松到哪里去。
「沒事,你們先去忙吧,王爺這邊還有我」。
「可是,夫人——」,王爺這會心情正不好,萬一,再發怒呢,她們都知道,王爺因何不悅,葛大夫也離開了,這事兒是勉強不來的。
就算夫人沒有懷孕,那也怪不得夫人的,王爺這火氣,真不該沖著夫人來的。
「沒事的,去吧」。白淨搖頭,輕笑,「他只是心情不好,調適過來就沒事了」。郁悶啊,娶了二十五個女人連一兒半女都沒有。
要是懷上了因為其他原因才沒有的是另外一回事,但,一開始就沒有懷上,這才真叫人錘心肝的。
他是男人,可以在戰場上運疇維握的男人,卻在私事上敗得如此慘烈。
女人們沒有問題,是否意味著,他有問題。
是否意味著,安南王府,司徒家由他這一脈,天生該絕。
「是」,兩人即使再不情願,也依主子所言離開了。
司徒惑坐了許久,白淨陪著她,一杯又一杯的茶水給他送上去,他不喝,換酒,酒他倒是喝了,又快,又急。
房里擺著的兩壺酒很快就見了底,但,很顯然的是安南王一點也沒有喝夠。
「再拿酒來」。
「王爺,夠了,為下的留著下頓再喝吧」。現在沒有人可以幫她拿,良辰和美景已經被她遣走了,她可不願自己去拿,讓他醉得不醒人世。「這一回就到這里吧」。
「拿酒來」。某人相當的堅持。
「沒酒可以拿,要是想喝茶的話,可以再給王爺倒兩杯」。
砰——
硬拳直接擊向桌面,而後,桌面硬生生的多了個洞,「本王說的話,你听不懂嗎?拿——酒——來」。
「王爺,你可能忘了,這兒是淨安院可不是酒樓」。白淨愛理不理,看他心情不好,侍候他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了不起了,再多就沒有了。「要喝上惑顏閣喝去,我讓武義準備足夠的酒水招待王爺」,免得喝得她淨安院到處都是酒味。
她上輩子可不是酒鬼,這輩子更不是。
酒,她也喝,美酒,她也愛,但,看另一個人喝酒醉死在她的面前,那可不怎麼美妙。
砰——
再一次,這一次,桌上不僅僅多了一個洞,整張桌子散了架,桌上的東西散落一地,碎了一地。
「司徒惑——」。碎片差點就濺到她的手上,白淨跳起來,驚呼一聲,但,她的驚呼聲才斷,便被司徒惑直接扯進懷里,下一刻,他充滿酒味的唇,直接堵上她的。
「你這個女人從來就不知道柔順為何物是嗎?從來就不懂得別人的心情,我行我素慣了,倒是真的以為這世上沒有人可以治得住你了」。大掌,利落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
白淨惱了,白女敕的手巧勁一使將司徒惑推倒在床的另一邊。
「如果王爺真想教訓白淨,那就來吧,別在床上,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教量」。下了床,快速的理好衣裳,冷靜的眸,睜著床上雖喝了酒,卻未醉的男人。
「別惱羞成怒的只懂得欺負女人」。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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