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學會了那些狐狸精的招數,我就用在你身上,好不好?」天賜故意吐字很慢,用軟綿綿的聲音說出這些話,眼楮睜的大大的,一副勾引他的樣子。
初陽似乎有些動容,卻又馬上運功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一會兒,他的眼神就清明多了。
天賜故作生氣,「原來,我真的不討你喜歡。」隨即轉過身去,不再看初陽。
初陽的口舌又不利索了,「不是,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是怎樣啊?」
「你是清白女子,在未出嫁之前不能這樣。待我們回來,我娶你之後,你就,你就。」初陽連說了幾個你就,卻沒吐出個結果來。
「我就怎樣啊。」天賜一臉壞笑的咬著手指,等待著初陽的回答。
「等我娶了你,你就可以對我用那些狐狸精的招數了。」
天賜隨即又轉過身去,一臉狐疑道,「你要娶我?」
「恩」
「娶我之後,我就可以對你施展媚術?」
「恩」
「好,我知道了,咱們回來就成親。」媚娘的叮囑早被天賜拋在腦後,她總覺得在初陽自己身邊就很舒服,那麼以初陽妻子的身份體驗生活也不無不可吧。
等到初陽百年之後,自己就回到狐狸山中,天賜心里打著這個如意算盤。
待到一座山前,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天賜轉過頭問初陽。
「郁山畫未公子通曉古今,卻有兩大規矩立于世間。」
初陽一臉敬慕的看著眼前這座山,雖然在天賜看來它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山。
只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以前見過這座山,跟初陽之間的熟悉感一樣的感覺。
難道,我在喜歡初陽的同時喜歡上一座山了?
天賜隨即全身打了一個冷戰,喜歡一座山……
這個想法,實在是讓天賜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什麼規矩?」
「第一,凡進郁山者,必徒步過飄渺林。
第二,公子回答問題與否,看當天的心情。」初陽的臉上閃過一絲憂郁。「傳說飄渺林里有著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渴望,過飄渺林者至今無一。」
「那畫未公子實在怪異,別人是否能戰勝自己的渴望,有他什麼事?」天賜看著眼前這座平平無奇的山,為什麼自己對它的熟悉感強過對于初陽的呢。
「高人自有其高明之處,若隨便一個鄉野莽夫都來郁山問他事情,估計十個畫未公子也不夠忙活的。」初陽寵溺的模模我的頭發,我轉過頭對他微笑,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一樣,卻透著一股我說不出來的奇怪。
越走進郁山,郁山給天賜的熟悉感就越強烈。
天賜無法解釋這種熟悉感,卻也不敢問初陽。
若是告訴他,自己對一座山也會有熟悉感,估計他會傷心的。
天賜喜歡初陽,不想讓他傷心。
天賜走了許久,終于看到一塊木牌,上面寫著--飄渺林。
朝初陽笑笑,「我們進去吧」
「恩」
走過木牌,眼前的風景突然被大霧擋住。
朝四周望了望,初陽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偌大的霧林里只剩下天賜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