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的幸福筆記 第二章 混亂的酒吧

作者 ︰

古月早上打過電話到公司請假,中午起來後猶豫著要不要去公司,到了公司可以看到高飛,但是那麼明顯他的心已經不在自己這了,去看了不是更傷心,可能心里還存了點幻想吧,他有可能真的遇到倒霉的事了,等下去還能看看他。

于是準備出門到公司去,辦公室里很平靜,只有同事問好說昨天喝多了吧,只好隨口說道「是呀|,過生日嘛高興的」。沒看到高飛的身影,也沒有看到陸佳的,下午就是在自己的猜測之中渡過的。臨近下班了,高飛和陸佳兩個人前後腳走進公司,太明顯了,高飛和古月以前也是經常這樣的。

古月忍不住了,找了個借口進高飛辦公室,他們是兩上部門,工作上難免有所接觸,高飛看到她進門,什麼都沒說,只是低著頭做著做的事,一言不發。古月的火氣更大了,問他︰「昨天究竟是什麼事?」

高飛說「不是已經跟你講過了嘛,現在是在公司,現在是工作時間請你不要講這些私事。」

古月大叫,「跟我就是私事,跟她出去一下午就是公事嗎?」。

高飛有些發火道,「我做什麼事不用跟報告,」

古月退步了,「那我等你下班,我們談談好嗎?」。|高飛不語,古月只有離開他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做著手邊的事情,奈何不管怎麼用心,文件上的文字一個都進不了腦子,只是不斷問自己,他們剛才干嘛去了,昨晚他們在一起嗎,妒忌把自己的心啃得如同碎石一樣支離破碎。

好不容易下班了,裝出一幅認真工作的樣子,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下班離開,終于等到最後一個也離開的時候,古月沖到了高飛所在的部門,大門已經落鎖,沒有一個人了。平時,他們都是等著所有人下班走後,一起出去約會的。

看著緊鎖的大門,古月的淚流了出來,她像只受傷的小狗躲在角落里,舌忝著自己的傷口。白天所不願意想信的事實,殘忍得出現在面前了,讓你不信也得信了。人往往是這樣的,只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不願相信的就會騙自己他是有原因的,是有苦終的,女人往往在男人背叛的時候,因為愛,給男人找了無數美麗的借口。這時候的古月又在想是不是今天高飛臨時有什麼事呀?

騙自己只想留住心里最後一點溫暖,而這時最後一點溫暖也被打破了,手機的聲音響起。電話是陸佳打來的,幾乎是立刻古月就把電話起來「喂。」但電話里並沒有陸佳的回答,听得出電話的那頭是兩個人在聊天,古月從電話里听到了高飛和陸佳交談的聲音,他們在吃飯聊天。

陸佳問高飛︰「你和古月真的什麼關系都沒有嗎?」。

高飛馬上說「我跟她只是同事,什麼關系都沒有!」

陸佳懷疑的問,"真的嗎,"我看倒不像呀,昨天過生日我們告別要走的時候,像是要哭出來一樣?還有今天我們才進公司就跑到你辦公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怎麼解釋呀"

高飛說,是你太多心了,昨天不是向你證明了嗎,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只要你需要我!"

古月的心碎了,剛才是小石子的話,現在就是沙了,本來給自己找的那點介口也被無情地打碎了。

陸佳說︰「那這樣吧,你要讓我放心你現在就打電話給古月跟她說我們昨天在一起,」

高飛的聲音在電話里有有一些慌亂,說︰」打給她做什麼,她又不是我的誰,我們在不在一起有必要跟她講嗎?這時電話里傳來的盲音,電話被掛斷了。

衰莫大于心死,一個跟自己在一起三年的男人,連自己跟他交往過都不敢承認,這樣的男人是不值得自己難過的,理智告訴自己要堅強,心怎能不痛呢?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代替自己難過,只有自己咬牙忍住了。有什麼會讓自己不那麼心痛呢,酒肯定是一個好東西。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家酒吧的名字叫回頭。這個名字確實不錯,只是自己無頭可回了。這家酒吧在當地頗有點名氣,生意當然也就格外的火爆了,還不到晚上10點這里已經是高棚滿坐了。

這樣的女人在酒吧是很少見的,至少在k市這樣的小地方是少見的,一個單身的女客獨自坐在這里喝酒。也許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里面這是很平常的事,但這里只是比較小的城市這樣的人在這里會被人認為是不正經的女人。但今夜古月顧不了這麼多了,長這麼大都是為別人活著,今晚她要為自己而活著。古月還記得9.30左右到的這里,記得這里的待應生問︰「小姐幾位?等人嗎?」。「一位」待者在听到一位時流露出來的眼神就是多看了古月一眼,也許這就是他眼中的壞女人吧!

古月叫了一打啤酒坐了下來,有一口沒一口喝著,說實在的她的酒量一點都不好二瓶酒是一定會醉的,今夜本來就是要來買醉的,干嘛還這麼清醒。每個人都有要逃避的時候她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以往一個單身女客獨自在牆角喝酒,一定會有一些無聊男子上前搭話,也許是古月今天的臉色太難看足以讓人望而卻步吧,半個小時多了還沒有一個人敢到這里來跟她搭話。

人總是越想醉的時候越不容易醉,看桌上的酒已經喝了二瓶听了,但古月還能清楚得感到自己在心痛,這就說明她沒醉。

最初的兩瓶,三瓶之後,就覺得酒是甜的,煙是香的,而心也沒有那麼痛了。周圍的音樂聲也越來越動听起來,酒吧里的人也越來越多,到了表演節目的時間了,整個酒吧,坐無虛息。

這時的古月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得有點多了,向衛生間走去,一路上搖搖晃晃的,哪知有人比他還醉嗎竟然撞到了她的身上,使得她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到了牆上,頭當先地跟牆壁做了個親密接觸。頭本就是昏昏的,撞了之後更像是有好多星星在眼前閃過。也看不清是誰撞了她,只感覺有個男人把她的身體扶正了,問道你沒事嗎?古月昏昏沉沉地以為自己撞到別人了,說︰」對不起,對不起,」男人眯著一雙像墨玉一般的眼楮,黑而亮閃著智慧的光采,好奇地看著這個小女人,被自己撞到牆上,既使在那麼大的音樂里,都听到「踫」的聲音了,這樣了,還向自己說對不起。有意思這女孩是不是練過的,她不痛嗎?

本想把她送回坐位交給他的朋友,這時身邊卻不容得他在繼續注視這個小女人了,因為他的朋友已經跟對方吵了起來,先前就是在一閃神這際被別人一推才撞上這小女人的。沒辦法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沖到前面去幾個男人已經扭打在一起了,但阿德他們明顯已經佔了上風,自己再沖過去只是讓勝利來得更快些罷了。很快沖突的雙方停止了動手,阿德好像還沒打過癮一樣,還在用腳踢著那幾個年輕人。嘴里罵著︰「毛都長齊就敢來我面前鬧事,」看著自己的兄弟回來,張帆笑了,一張臉上滿臉不在乎的說︰「別跟這幾個小孩子計較了,走喝酒去。」

酒吧並沒有因為短暫的打架事件而有什麼影響,音樂照樣開得很大聲,人們全都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變得迷離直來。

這時的古月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喝酒,舞台上有個歌手正在深情演唱著《她來听我的演唱會》。歌詞里寫的,在二十五歲戀愛是風光明媚,男朋友背著她送人玫瑰。唱的仿佛就是自己這兩年的經歷,那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吧,腳步晃晃當當的向舞台就想去搶歌手手里的話筒,嘴里還叫著︰「給給我唱,給我唱,」很快有人就制止了她上台的行動,被拉到一旁。古月掙扎地叫著︰「我要上台去,我要喝歌,你別拉我。」

但對于在這樣的吵鬧的環境中,古月的聲音實在太小了,這一莫剛好落在張帆眼中,幾個保安和一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等他看清了古月的臉,他想起來了,這個就是剛才被他撞了還跟他講對不起的女孩子,雖然他不是個多事的主,但是他準備管一管這個事。

張帆直接走到保安和古月身邊,這時工作人員像遇到了救星,他們只求把她拉離舞台,不要影響演出就好,其他的事他們才不想管呢。他們以為張帆是古月的朋友,剛好把掙扎中的古月交到張帆手中說︰「你朋友喝多了,你來照顧她吧。」

張帆看著懷中的古月,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是喝多了,嘴里不知道講些什麼東西,怎麼辦呢?只好先把她拖到自己的包間去,一進門,一堆兄弟一個個哄笑,拿是曖昧的眼光看著他們。他趕快分辨︰「她喝多了。」

是呀,是個人都看處出來她喝多了,神智不清地靠在他懷里。有人講︰「你倒是好福氣呀,出去逛了一圈就圈個女人回來,看著清沌的女人其實最騷了!」

這些話明明沒有講張帆,但張帆听在耳中,非常的刺耳,無奈看在阿德的面上,他什麼都沒說。要是依他平日的性格,這個人的嘴上早已經多了幾個巴掌了。今天莫不開面子,阿德說好久見了,出來見見面,沒想到來的真是什麼人都有,先因為一點小事,誰先上洗手間就跟別人動了手,現在又講這些他不愛听的,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想他k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有多少人的生計掌握在他手中,但他做事一向低調。

扶著懷里的女人跟阿德說了聲,就先走了。

到外面才想起來,這是要去哪呀?眼前的女人雙目呆呆的,跟她講話也不說,問她住哪里,也不回答,無奈,把她的背包拿過來翻里同的東西,看看有沒有地址,電話之類的東西。背里都是些女孩子日用品,紙、化妝品、錢夾、電話,對了電話。打給誰呢,看看有沒有老公,男朋友一類的名字,沒有呀,最後一次通話,「陸佳」。

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電話那頭傳來陸佳的聲音,像打機關槍一樣「喂,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剛才在電話里你應該听得很清楚了才對,高飛他怎麼說你也听到了,對于你我什麼都不想跟你講。」說完電話直接就掛斷了。

張帆拿著電話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還沒講呢!什麼朋友呀?怎麼這樣,高飛是誰,什麼話?滿腦子都是問號。再看,對了有高飛的號碼,第二個通話記錄就是高飛的,他細看了下,打給高飛的通話記錄非常多,一看昨天所有的去電都是給高飛的時間間隔有幾個小時的,也有幾分鐘的。給高飛拔一個吧,電話響了,但一直沒人接。

給她家里人打嗎?會不會嚇到她家里人呀?再說自己跟他什麼關系,到時候說都說不清楚了。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但她應該是一個很乖的女孩子吧!懂得跟人家道歉有禮貌,現在的人,明明錯了,但是死都不會認錯的。

沒辦法,擋了部出租車,張帆今天喝酒了並沒有開車過來。找了間賓館把古月仍到房間去。用他的話說,他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壞人,至少他不會佔一個毫無知覺的女孩子便宜。他身邊女人並不少,但都是因為他的錢,他和身份,讓他從來都覺得女人只要有錢,什麼樣的都可以得到,他覺得這個女孩子特別,他可以說有點可憐她,看起來那麼無助,那麼讓人心痛,一個人出現在混亂的酒吧,還好是遇上他了,不然有可能今天就失身了。

好人是做了,總歸要討點報酬吧,于是坐到了古月身邊看著她皺在一起的眉毛,伸出手指把它撫平,不讓她在夢里還皺著。慢慢往下看,也話是由于酒精的關系,整張小臉紅紅的,就像一個隻果。原來這個丫頭還是挺漂亮的,五觀很精致,皮膚細膩,但是一張女圭女圭臉,把本來生得精致的組合在一起,沒有了明快的感覺,反而覺得像個放大了的洋女圭女圭的感覺。只是她好像要故意讓自己老成一些,看她用的包,衣服都偏重于職業裝。

好奇心起,把她的錢包打開,除了有現金、卡之外張帆看到了一張身份證,古月,今年24歲,家庭住址。

原來她叫古月,挺好听的一個名字呀。古月,他記住了。看著這張女圭女圭臉什麼事讓他這麼難受呢,張帆想要知道的事從來都可以查得清楚。

看著古月又皺起來的眉頭,他在古月眉心上一吻,心說不希望你再皺眉了。把被子拉了給她蓋上,關上房門。關上門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會失去聯系,他想要進入她的生命,但是換一種方式,一個有趣的想法在他心里浮現出來。古月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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