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兒,把衣服月兌了深宮亂︰步步成後第三章夜不承寵2章節。」他忽然重重的敲了一下桌面,一錘定音,他要月兌掉她的衣服,赤身露體的讓他褻玩觀賞。
洛于心中一緊,他要她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月兌掉自己的衣服?玉蔥一般的手指緊緊的攥著手中的帕子,揉攥間,幾乎要將那絲質的錦帕揉出一個大洞,與他僵持了片刻,洛于搖搖頭,她做不到。
「朕寵幸你,你也不肯?」他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子一下遮住了燭光。他說的好像在對她施舍某種巨大無比的恩惠,她瘦弱縴柔的身子陷入他燭下的陰影,卑微而又渺小。她咬著唇,依舊倔強的低著頭,不肯在他面前表演月兌衣秀。
他的眼色漸漸變得憤怒,他忽的摁住洛于的肩,巨大的力將洛于牢牢釘在地上。而後威武的身子一沉,覆在洛于嬌小的身軀上,惡狼一樣啃噬她的雙唇,一雙大手隔著薄薄的紗衣,在她嬌柔的身軀上游走、探索,流連著她身體的神秘地帶。
她紗衣下玲瓏的曲線美的驚心動魄,他的心微微一動,如此唯美的胴體若不好好欣賞一番,豈不辜負今夜*?可她的身軀因為害怕而不停的發抖,渾身寒冷的像雪天里湖面上凍結的一層堅冰一樣。
她從未經歷人事,茫然不知所措。面對他不斷的攻陷,只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茫然抗拒。而他,似乎全然不顧洛于驚恐萬狀的表情,強行撕開了洛于的衣襟,頃刻間洛于大片的雪膚暴露在燭火下。他的眼楮霎時間變得嗜血,殘暴。那一刻,他把她當做她了。
「不要踫我。」洛于幾乎用盡全力搡開他緊貼的胸脯,可是卻像花崗岩一般,推不開。
皇上的胸脯堅實有力,帶著粗重的起伏,讓洛于有些心神不寧。就在洛于愣神間,他已經將洛于衣物除盡,洛于才警覺,他……他要……
當他的手撫向洛于時,洛于再也無法忍受,張嘴咬了他一口。她眼中,他的手臂上深紅的齒痕深深。驚懼中洛于不自覺凝眸看他手臂上殷紅的齒痕,心跳慢慢加速,他會惱怒的。
皇上松開洛于,坐在椅上,竟然不是欲拒還迎的把戲,這個女人真的不肯承寵!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膽敢忤逆他,這個女子居然拒絕他的恩寵!
他惱了,重重的拍了一後的沉香木桌子。沉香木本來就不夠結實,觀賞有余,若用來承受這麼重的打擊是不行的。一掌之下,立時被拍的四分五裂。
三宮六院,有多少女人渴求著他的雨露恩澤,而她居然不要!
洛于懼了,低頭不敢再看他。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身材消瘦的洛于,冰冷的「哼」了一聲,他從來都不要強扭的瓜,既然她不肯承恩,那就等著老死宮中吧!過了片刻,待洛于抬頭,房中已然空無一人,四周圍空蕩蕩的感覺讓人心口發悶,她心中隱隱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只見窗外的景物漆黑一片,靜的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有蟲鳴聲,對于洛于來說,又是一個寂落荒蕪的夜。洛于獨自靠在床頭,假寐休息著,過著入宮後的第一個夜晚。
自那一晚過後,皇上便再未傳召于她,洛于也未見著皇上。一朝一夕之間,洛于又被打回了原形,成了宮中地位最卑微的棄妃。得不到皇上恩寵,就是去了後宮的一切權利和尊榮,只能和梵兒主僕二人孤寂的住在浮香宮。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到了二月天。
洛于在宮中練字,梵兒為她研磨,墨中有著麝香,所以很是燻人。此墨喚作「龍涎香」,據說是從前南國末代國主孫殤作畫時的必備之物。
梵兒怕麝香有毒,總是勸洛于莫要用此墨了。
洛于卻冷笑︰「麝香也不是有害之物,產婦難產,還可入藥催產,你懼個什麼?」
皇上從那以後就未臨幸她,她不會懷孕,避諱麝香做什麼?失去了皇上的寵幸,宮中的宮人們漸漸就怠慢和疏遠洛于和梵兒主僕,偌大一個浮香宮不過三五個宮人。
忽听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洛于轉頭,忍不住咬著牙,竟然是藍沫兒。
藍沫兒濃妝艷抹,壽陽腮紅,別提多艷麗。身著雍容華貴的紫色命婦盛裝,身後還有小太監替她提著裙擺,排場大的嚇人。
「妹妹好雅致,居然能靜下心在寢殿里練習書法。」藍沫兒露出一絲笑容,但目光卻是冷到冰點。
洛于只當藍沫兒此番話是對空氣說的,不氣也不躁,兀自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