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奸妃 第二十章 求人的態度 【大修改】

作者 ︰

劍光逼近的瞬間間,白鳳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將自己的身體迎了上去庶出奸妃第二十章求人的態度大修改章節。長劍穿透左肩,錐心的刺痛隨著肩頭血紅肆意擴散置全身,而同時的,文軒神色一變,明黃色的身影凌空而起,對著雪嬪抬腿一腳,下一刻,只听她慘叫了一聲,口中噴出一片血霧,像斷線的風箏般飛出了數米,撞在了緋雪台下面。

霎時,侍衛們像潮水般涌了上來,將刀劍紛紛架在她的脖頸上。而雪嬪捂著胸口,嘴里不斷的涌出鮮血,慘白的小臉完全被恨扭曲。

「鳳,你怎麼樣了?誰讓你多管閑事的。」文軒將她抱在懷中,暗眸之中,波瀾涌動,冷的讓人猜不出情緒。是誰要她多管閑事,那一劍,根本傷不到他分毫的。

「臣妾無礙,只要皇上沒傷著就好。」失去意識前,白鳳笑著說了這麼一句,帶著對文軒一如既往的熱渴和愛慕。

「來人,送鳳貴………送鳳貴妃回關雎宮,立即宣太醫搶救。」文軒將白鳳交到白鵬飛的手里,略帶緊張的吩咐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沒想到他這一生,也有這樣一個女人願意為他去死。何其幸哉!

送走了白鳳,西林坤將南宮雪毫不客氣的托到了文軒面前,請示道︰「皇上,她怎麼處置?」

文軒桃花眼里一閃而過嗜血的寒光,冷撇了眼南宮雪,勾唇冷笑道︰「雪嬪意圖行刺,即日起貶為庶人,凌遲處死,南宮家教女無方,難逃連坐,全部午門斬首,株連九族!」

株連九族,茗慎眸光微斂,心猛地一沉,南宮家和納蘭家惺惺相惜多年,事情多半是沖著納蘭家來的,難道皇上是故意逼瘋雪嬪,然後在以誅殺南宮家為名,對納蘭家下手?

想到此處,茗慎急忙走出席位,僵硬的跪在地上,急忙撇清干系︰「皇上,雪嬪行刺的事情和納蘭家沒有關系,請皇上明察,不要株連無辜。」

文軒冷冷的看著她,並未搭話,只見皇後跟著站了出來,白皙的手指著茗慎微微顫抖著,面色因為震怒而難掩蒼白︰「納蘭氏你是想包庇你的母家麼?誰不知道南宮家和納蘭家幾世交好,出了這種事情,你們納蘭家難逃干系,南宮雪她深受皇恩,若不是有人教唆,怎麼會行刺皇上呢?本宮看來,你們納蘭家和南宮家蛇鼠一窩,覬覦皇位,所以才教唆雪嬪刺殺皇上。」

皇後的話句句都是極為犀利,每一條罪都能夠讓納蘭家遭受滅頂之災!眾人皆都愣在了當場,榮祿也急忙走出席位,跪在地上分辨道︰「皇後娘娘條條罪名愣是不容分說的扣在微臣頭上,但微臣對皇上一片忠心,可昭日月,還請皇上明查。」

文軒冰眸望向榮祿,又把視線落在茗慎身上,嘴角微勾起不屑弧度,隨即走過去拉起了茗慎的手,淺笑道︰「愛妃不必擔憂,朕會好好查問清楚,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你母家的。」

是這樣麼?茗慎迷惘的看著他斯文淺笑的容顏,只覺得渾身發冷,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事後果然不出茗慎所料,南宮雪在第二天就被凌遲處死,南宮一族全部斬首,無一幸免,在此同時,西林坤拿出南宮雪的口供,上面寫著納蘭家和南宮家密謀造反,唆使她行刺皇上。

昨天還是證據不足,一夜之間就人證物證,口供俱在,文軒不但褫奪了榮祿世襲將軍的爵位,還將納蘭一族的全部人口都關押進宗人府。

狡兔死,走狗烹的這一天終于到了,茗慎還記得她發過的誓言,不再讓納蘭家折損任何一人,否則天地不容,主宗不佑。當她得知了朝堂變故之後,急忙前往養心殿去找文軒,希望能夠求他放納蘭家一條生路。

養心殿里,檀香爐里煙霧裊裊,香氣縈繞。輕紗幔帳後,文軒半依在軟榻上,手執一盞琉璃杯,淺淺的品著酒,像是在等待什麼?

其實他是個非常自律的人,平時幾乎滴酒不沾,今天卻喝到了微醺,大概也是心情不好所致吧。

他如今已經完勝,不費一兵一卒就將南宮和納蘭兩大勢力並除,可是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他知道,茗慎一定會更加恨他,他們之間那點微薄的情分,似乎就要斷送在這里了。

李玉匆匆從關雎宮回來,面色極其難看的趴在文軒耳畔附聲道︰「回稟皇上,鳳貴妃娘娘已經沒有性命之憂,而且還懷了……懷了兩個月的身孕。」

「她懷孕了?怎麼可能?還是兩個月?」文軒面色露出微訝,他和白鳳同床時都點著桃花香,應該不會有懷上孩子的機會,而且就算懷上,那也是一個月,怎麼可能是兩個月?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在外面有人了!

文軒握著酒杯的手掌逐漸收緊,須臾間,一聲脆響,瓷杯在掌間碎裂,鋒利的瓷片割破掌心皮肉,鮮紅的血液涓涓而出。

他手背道道青筋凸起,用力揪起李玉的衣領,狠聲問道︰「鳳貴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查出來了沒有?」

「兩個月前,好像慎貴妃的大哥去過關雎宮!」李玉顫顫的回答,他是文軒近身侍候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不用多說,他心里都是明白的庶出奸妃第二十章求人的態度大修改章節。

文軒雲袖一揚,怒火沸騰,眼底橫生狠色︰「去傳朕的旨意,納蘭家意圖謀逆,全部問斬,納蘭榮祿,碎尸萬段!」

一陣腳步聲和環佩伶仃的聲音急促傳來,接著殿門砰的一聲被人猛然推開,文軒望著門口席卷冷風闖了進來的茗慎,語氣冰冷的說道︰「後宮不得干政。」

茗慎顫抖的伸出手臂,指著臉上布滿冰霜的文軒,眸中怒火燃燒。「請皇上放了納蘭家,放過臣妾的大哥。」

文軒示意李玉帶人下去,眸中幽暗閃爍,半響,才緩緩開口。「如果朕說朕不同意呢?你奈我何?」

「皇上若是不同意,臣妾就把你殺先帝,逼死太妃的事情宣揚出去。」茗慎嘲弄的牽起唇角,驕傲的抬頭迎視他的目光。

「你敢威脅朕!」文軒眸光遽然一冷,蕩起幾絲寒意.

茗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放低了姿態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求……求您!」

「求朕?」文軒嗤笑一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微涼的指尖摩擦著她瑩白如玉的臉頰。「這是你求人的態度麼?」

「皇上什麼意思?」茗慎睫毛掀動了幾下,猛然抬起頭,卻迎上一抹無法猜測的笑容,彷佛是一只噬血的黑豹看中了最滿意的小獵物。

「愛妃何等聰明,不是很會揣度聖意麼?那麼,你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出來?」文軒的語氣含著取笑意味。說完便將她橫抱而起,安放于寬大的床榻之上,下一刻,故意將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嬌小的身上,貪婪的吸嗅著她迷人又令他眷戀的發香。

「是不是這樣,皇上就願意放過納蘭家?」茗慎眉黛一蹙,強壓住心頭怒火,目光狠狠盯在文軒身上,憤憤的咬住下唇。

文軒清冷的笑,兩指板起她的下巴。挑眉反問︰「你說呢?」

「如果皇上要用這種方式才肯放過我大哥和納蘭家,臣妾只有奉陪,但希望皇上做過後,不要食言。」茗慎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淡淡的嘲諷。她倔強的別過頭,心中在焦急之後開始浮現了不安,只希望這場人肉交易能夠快點結束。

「你是朕的妃子,難道朕還踫不得了?侍寢是你應該做的,不是交換條件。」文軒皺著眉寒聲說完,刺啦一聲帛裂的脆響,茗慎胸口的衣衫已被他撕開,露出女子完美如玉的*,那一瞬的驚艷讓文軒霎時停頓了呼吸。

「好美!」他屏住氣息望著月光下她雪白無瑕的誘人嬌軀,頓時感到全身血脈僨張,將臉埋入芬芳馨香的豐乳間,貪婪的吸吮那份甜美。

他的吻如火焰般落至她的每一寸肌膚,仿佛要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膚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而眼前的男人是只野獸,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皇上一言九鼎,你不能話說不算數……」茗慎屈辱的閉上眼,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杏黃褥單,下意識的蜷縮起緊繃的身體,一雙清澈的明眸,逐漸模糊,濕潤。

文軒不想听她廢話,不顧一切低下頭狂猛的吻住她的唇,無意間,卻觸踫上她眼角的濕潤。一瞬間,玉火全數被怒火取代。

她的眼淚令他無法忍受,一想到她是因為和自己同房而發出的悲泣,他更是怒不可遏!

「朕這樣要你,和奸尸有什麼區別?」他看著她的眸中寫滿震怒。遽然間,他翻身而起,利落的披上外袍,往殿外走去。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茗慎一驚,慌亂的起身,抓住他手臂,急切道︰「皇上別走。」

文軒回身,手掌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邪魅的端看著她。

由于忐忑,茗慎半果的胸口急劇的起伏,一雙璀璨的明眸,擎著委屈的淚珠。「皇上別走。」

文軒冷哼了聲,嫌棄道︰「朕對一條死魚沒有興趣。」

面對這樣的羞辱,茗慎沒有選擇退縮,她倔強的咬住下唇,將身上雪白的紗衣層層褪去,修長的雙腿蜷跪在他面前,伸出顫抖的指尖,去解他腰間的帶子。

他寒冷的黑眸再次燃起炙熱的火焰,而身體卻散發著駭人的寒氣。大手狠狠鉗住她的下顎,力道之大令她差點叫出聲。

「就這麼不甘願嗎?」。他咄咄逼人的問道。

「不……不是的,臣妾心甘情願侍候您!」茗慎清澈的瞳眸染了水霧,如遠山含黛,美得失去了真實,像個精致玲瓏的白玉女圭女圭,仿佛一踫就會破碎。

他用力的抓起她的手腕,將她赤露的身軀狠狠摔在冰冷堅硬的烏金磚地面上,憤怒的低吼︰「天下美女後宮應有盡有,朕還不稀罕去上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還有,你是朕的女人,你的身體本來就是朕的,用朕的東西來換他人的性命,朕是不會上這種烏龜王八蛋的當!」他冰冷的丟下句,然後甩袖而去。

茗慎踉蹌的從地上爬起,跪在文軒面前擋住了他的腳步,拔下頭上的金簪抵觸在自己的咽喉,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不緊不慢道︰「皇上如果走出養心殿,臣妾就跟納蘭家一起赴黃泉。」

「你敢拿死來威脅朕!」文軒俊美的臉逼近她,黑眸中怒火仍熾,口氣是她從未听過的冷酷及憤怒。「來人啊,現在就去把納蘭榮祿凌遲處死,碎尸萬段。」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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