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奸妃 第三十九章 昭陽殿內情絲纏

作者 ︰

茗慎低低的哀求著,在文浩一下又一下的暴烈的沖刺中,如笙如蕭如訴的呻﹡吟,令他意亂情迷的在一波接著一波的Lang潮中糾纏沖擊,一次又一次在釋放了自己,最終茗慎也崩潰在他瘋狂的索取中,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昭陽寢殿內,光影徘徊,曖昧觥籌,合浦珠簾橫在半空中搖晃相撞,疊影重重,叮叮當當地撩人心弦,金鼎之中焚燒龍涎,甜蜜馥郁中又帶著暖意融融,沁透了羅圈金紅錦帳,香燻鴛被,帳挽金鉤,彩線勾織的纓珞垂在四角,奢靡華貴。

文浩果著健壯魁梧的身子,懷里抱著同樣赤﹡果卻因精疲力竭而昏睡不醒的茗慎,面色蒼白的靠在床頭的鸞鳳棲雙枕墊上,閉目養神,暗自調息!

他的薄唇發紫,面色清冷,眼前垂下的墨發輕拂,更添幾分狂野,英挺冷峻的五官在慘白的氣色下,隱隱泛起了暗青色,一如萎靡的枝葉般毫無生氣。

由于烈性春﹡藥的催化,使他自己都忘記到底縱欲了多少次,只覺得身體仿佛快要被掏空了一般,卻又有一股熱流在他的任督二脈亂竄,整個人恍若身臨冰火兩重天地,時冷時熱,白蟻噬心一般的難受。

而此刻的茗慎卻金釵斜墜,露出雪膩的香肩,螓首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臉上泛著極不自然的紅暈,就像成了一場大病似得,顯得極為虛弱,雙眼緊緊的閉著,彎彎長長的睫毛像兩只停飛的蝴蝶……

突然,她感覺到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正鋪天蓋地的席卷過她的神經,使她極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面似高燒紅霞,tian著干澀的唇瓣,似楚非楚的哀吟

「乖,你說什麼?大聲點!」文浩的聲音透著微沙倦怠,低頭凝視著她,紅腫的雙唇及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痕,面上漸漸露出了痛惜愧悔之色。

依稀記得,方才她那格外哀婉可憐的聲聲討饒,宛如美妙的音律般在夜風中繞耳低吟,可是霸道的藥力已經發作,輕易的就把他所有的感官全都抹殺,使他當時什麼也听不到,什麼也看不到,只剩下欲﹡海沉淪里,不知疲倦的掠奪,把壓抑在體內如火如荼的欲﹡望,照死里往她嬌媚的小身板上宣泄,如今清醒過來回想,只覺得是心痛如絞,並且暗悔自己給她造成的傷害。

「水水」茗慎喉嚨一片焦渴,聲音干啞的如同含了把沙子一般,忘情的哭叫,狠命的撞擊,凌亂的記憶,疼痛和甜蜜的沉淪,無止無休

「你說什麼?」文浩緊張的抓住她的手,急促的追問,由于她的聲音太過微弱沙啞,所以他不得不將耳邊緊貼到她的唇邊,去認真的解讀她的發音。

「水想喝水快去給本宮倒杯水來!」茗慎面露焦灼,嗓子眼里干燥的就要冒火似得,胸腔里更是又憋又悶,舌尖tian抿著唇角,像條擱淺在岸邊的小魚,在做垂死的掙扎!

「好,乖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倒!」

文浩在她耳邊嘶啞而低沉輕喃道,繼而松開了她,強自撐起一股力道起身,邁著虛浮無力的步子走下床,前行到桌案前,倒了一盞茶水折回,一只手珍寶似的抱起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水喂給她喝。

茗慎剛踫到水源,便「咕咚咕咚」地用力吞咽起來,如火如灼的咽喉上,被溫熱的茶香所沁潤,舒服的使她頹然睜開了眼,羽睫微微顫動間,在昏暗的燈光下,迷迷糊糊的看清了文浩那青白交加的峻臉。

見他面色不對勁,頓時驚的茗慎一怔,手中下意識的一抖,險些把茶盞打翻在地,眼里寫滿了小鹿亂撞般的驚惶。

「臣妾御前失儀,言行無狀,還望皇上恕罪!」她說著,就要勉強起身,可惜體力已經耗盡,根本掙扎不起來,最終只得綿軟無力的靠在文浩肩頭,呼吸顯得急促不安。

由于剛剛才經歷過一場猶如斷筋碎骨般的折磨,所以此刻的她怕極了自己哪里再招惹到他,而且,使喚皇上端茶倒水,本身就是不敬之罪,使她越發覺得羞愧理虧!

感覺到懷里的小東西像只受驚的貓兒一樣輕顫,文浩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不堪,還有點酸酸脹脹的難受,用布滿細密薄繭的大手,一下一下撫過她豆腐一般女敕滑的肌膚,嗓音低啞道︰「慎兒,你實在不必如此誠惶誠恐,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再責怪你了,希望你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茗慎聞言,心里酸澀非常,被他撫得像貓撓一樣難耐,緊張的嬌軀繃得筆直,圓轉的清眸閃著朦朧的光芒,嬌紅的小口無意識的逸出小聲的低吟︰「皇上,臣妾實在沒有力氣了,饒過我吧!」

「呵呵!」文浩低沉且性感的笑著,目光熾熱的望著她因為羞紅而呈現出白里透紅光澤的細滑肌膚,不由一陣心蕩神弛,剛剛熄滅的欲﹡火在殘余藥力的發酵下,再次在他體內囂張的烈烈灼燒起來。

他皺了皺眉毛強行壓下,胸口又是一陣悶痛,眼中流露出淡淡的苦惱和失落,低頭苦笑︰「慎兒,你我本是夫妻,以往,每每到了深夜里,你總是愛喚我夫君,如今卻一口一聲的皇上臣妾,分明是存心要與我生分。」

明明想要靠近她的心,卻不知為何,總是把她越推越遠。

冷風揚起勾勒的紅羅帷帳,茗慎輕輕瑟索了幾分,往文浩懷里縮了縮,紅唇勾起一抹溫軟涼薄的嘲笑,笑意漸達眼底,泛起酸澀的波紋漣漪。

「皇上錯了,慎兒說白了,只是您身邊的一個妾而已,納蘭茗婉才是您的妻子,將軍府的嫡出千金,當年三媒六聘被您娶回睿親王府的嫡妻,從大金正門用皇後儀仗迎進後宮的正宮娘娘!」

殊不知,她美麗的嬌軀在他懷里不安分的蠕動,更是撩撥著他全身燥熱難耐的**。

文浩眸色一沉,雙臂緊緊扣住她的身體,恨不得揉碎了一般用力,喉結滾動,生硬的咽下上涌的一股腥甜,嗓音暗啞的低嘆道︰「如果當年不是我的母妃從中作梗,今日入主中宮的那個人就是你了,除了嫡出的身份,你妹妹如今所有的榮耀與尊貴,全都該是給你的!」

茗慎乖順的任由他箍緊自己,並把臉蛋貼到他寬闊滾燙的胸前,暗自咬了咬灩灩紅唇,最終窘赧地伸出柔軟的手臂,緩緩纏上他腰身,語調涼涼的軟語呢噥道︰「可惜呀,造化弄人,當年姻緣樹下,因為瘋老道隨口一句‘萬凰之王的命格’,便使臣妾嫁進了你們帝王家,可很諷刺的卻是,臣妾如今縱然得到了皇上的垂憐,寵冠六宮,卻終究不是皇後的命!」

被她這樣有意無意的撩撥著,文浩全身的血液像炸開了鍋似得沸騰,一陣陣酥癢沖刷過他意志薄弱神經,使他心里一陣悶痛,體內的那股邪火越發凶猛朝心口上涌,加上看到她在自己跟前耍手段,更加氣火上涌,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到身下,重重的懲罰一下,可是凝視到她蒼白疲累的側臉時,到底是,不忍心!

罷了,她想要,就給她吧,反正他心目的那頂鳳冠,本來就該戴到她頭上的!

這樣想著,文浩緊緊閉上雙眼,咬緊牙關,掩去面上的痛苦神色,疼愛的說道︰「你想要什麼,就直說,能給的我都會給,不能給的,也會拼命為你爭取,不過,不許再這個樣子了,且等我三年吧,三年過後,我一定會兌現諾言,讓你鳳翔九天,母儀天下!」

茗慎聞言,身子明顯顫抖戰栗了一下,繼而低斂了眸子掩飾過內心的驚懼,粉拳捶打在他胸膛,嬌嗔了句︰「你哄我呢?如今朝野上下對你無不服從,天下臣民更是四海歸心,廢立皇後不過在你一念之間,而你卻要我等上三年,分明就是在搪塞!」

「胡說,怎麼能是哄你呢?我說過的話,何時不作數過了?」文浩慍怒說道,話到一半便劇烈咳嗽起來,疼痛在心口翻江倒海一般的蔓延,唇角緩緩溢出了殷紅的血液。

「嗒!」地一聲,一滴血液緩緩地滴到了茗慎的臉上。

突然感覺臉頰一涼,她急忙伸手去抹,借著昏黃的光線,看到了手背上竟然是一片血紅,頓時驚得瞪大了眼楮。

茗慎連忙掙月兌了文浩的懷抱,起身望去,不由四肢駭然僵硬,只見文浩臉上青紫漫涌,已經延伸到了他的脖頸,唇邊沾染著血痕,身體逐漸的癱軟下去,手臂卻強支在床角,驕傲的不肯倒下。

茗慎一把緊緊抱住了他的身軀,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滾落,滑過她粉女敕的臉,目露驚慌的哭道︰「你不舒服,為何不早說,萬一萬一你要是有個什麼事的話,讓我今後該怎麼活?」

文浩看著懷中哭得一塌糊涂的茗慎,這種手足無措的關心和慌亂,做不得假,讓他很是欣慰,甚至,受寵若驚。

他伸手輕撫過她臉頰那溫熱濕滑的淚痕,定定看著她哭紅的眼楮,不禁失笑︰「我的好慎兒,別哭了乖,我沒事,只是藥效還沒散盡才會這樣,不會要了命的,別擔心了,就算我有個好歹,也會先把你的後半輩子」

「不要說我不許你說!」茗慎臉色一白,猛地捂住了他的嘴,一顆頭搖得如博Lang鼓。不吉利的話她一句也不想听到,她失去的已經太多,再也禁不起失去什麼了。

文浩緊緊握住她的手,眼中有水光翩然掠過,閃亮如天邊的星辰,含笑道︰「好,我不說了,我都听你的,再也不說了」說著,喉中一癢,再度咳出一片鮮血。

茗慎見狀,淚盈滿眶的瞪了他一眼,眉間憂色不減,嗔怒道︰「你身系江山社稷,豈可這般輕率妄為,不行,我不能由著你袒護燕妃了,我現在就去宣御醫!」

她說著就要起身,文浩卻伸手將她拉到胸前,輕輕的咬住她的耳垂,曖昧低笑道︰「別去,乖,听話,你若真心疼我的話,不如不如在給我當一次解藥吧!」

茗慎臉頰一紅,俏面暈染了幾絲薄怒,但聲音明顯松動下來︰「皇上當真偏心,別人造的孽,偏生讓我來受!」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你這小東西,是我最愛的女人呢?」他沙啞的低笑,憐愛的吻了吻茗慎的臉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踫過江燕,你就別在吃醋了,恩?」

「去你的,我才不會去吃醋呢?」茗慎朱顏燒燙,狠狠推了他一把,分不清是羞是惱,但那嬌憨的模樣,更加能點燃男人的**之火,令他月復間竄燒而起一股燥熱。

望著心愛女人羞若嬌花的情態,文浩終于熬不過體內那冰與火的雙重煎熬,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情不自禁的封住了她絳紅的朱唇,溫柔的索取著她檀口中的甜美。手掌順著她曼妙的身體曲線游走,因顧忌著她的敏感和脆弱,所以這一次他不敢太過粗魯,反而格外小心翼翼,企圖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撩撥她的鐘情款款,然而,如此細膩的下去,卻讓他首先產生了最原始的悸動。

他的手探向她的髻上的金步搖,輕輕一扯,只見她如雲墨發似斷崖上飛流直下的黑瀑,從肩膀傾瀉而下,濃烈的花香盈滿他的鼻息,欲念在女子香中開始升溫,在錦繡籠罩的天地里升溫,燒起一把**的火焰。

茗慎青絲凌亂,如墨汁般潑灑了一枕珊瑚鴛鴦,臉蛋因為羞澀而漲紅,猶如一朵初沾露水的玫瑰,清眸微閉成銷魂模樣,申吟聲從口中斷斷斷續續的傳來,猶如一闋婉約的宋詞,令听見的人不能自已。

「小東西,可以了嗎?」。文浩溫柔的伸手拂開她額前的散發,充滿愛憐的揉搓過她絲綢般光滑細膩的雪肌,引得她輕顫連連,鶯啼不斷,這樣敏感體質,可真是上太天賜于男人的恩物,讓他恨不得就此把她藏起來,然後夜夜與之糾纏,不再去想朝堂上的那些紛亂煩擾!

茗慎羞怯的別過頭,嬌軀癱軟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江春水,就連聲音也沾染了嬌柔嫵媚。「記得,要溫柔一點,我怕痛!」

「恩,別怕,我不會再弄疼你了!」文浩邪氣的勾動唇角,手掌撫模著她臉頰,將身下緊繃灼熱叫囂,異常輕柔的灌入她的身體,火熱緊致的觸覺自身下凶猛躥上來,讓他倒吸一口氣,強忍的熱情被她的主動點燃,一發不可收拾,終究按捺不住,抱住她狠狠的忘情糾纏起來。

「疼……」茗慎極不適應地痛吟一聲,剛剛經歷過狂風暴雨抽打的身子,疲累腫痛,早已禁不起他這般凶猛的折騰,扭動著身子,想要竭力的退出他的侵入。

可是文浩此刻已經全身如同弦上緊繃待發的冷箭,怎肯輕易作罷,兩手緊扣住她想逃離的腰肢,鉗制住了她的退縮,堅若鐵石般悍然的沖殺出入,逐漸加重了力道廝磨,直到呼吸變得狂亂無章。

隨著他越來越快的起伏,酥麻的快意氤氳了茗慎的神智,只見她喘息間淚水迷離,不停蠕動著香汗淋灕的嬌軀,嘴里不斷發出貓叫一般輕柔的吟哦,漸漸感覺自己變成了驚濤駭Lang中的一葉扁舟,被一峰峰高高拋起然後重重落下,無力的卷裹在海Lang里起起伏伏,顛簸成一片華麗香艷的海市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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