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嘆了一口氣,閣主冷亦正欲起來之時,卻听到一聲沙沙的舅舅(妖孽王爺霸甜妃第三十六章親自找上門內容)。
「冷兒」冷亦緊張喊道。
「舅舅,我對不起你!」看眼前的男人,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冷魅心里有一絲愧疚。
他知道舅舅做得一切都是為了他,他沒有怪舅舅,但是這次卻違背了他。
「好了,別說話,好好休息!」冷亦看他如此虛弱,忍不住濕了眼眶,在親人面前,難免會脆弱。
「舅舅,冷兒對不住你!不過冷兒求你,以後有人要殺她,你不要接!」冷魅抓住他的手懇求道,他知道舅舅平時當著手下的面對他也很冷淡,但私下卻是非常疼他的。
「我可以答應你!」沉靜片刻,冷亦終于松了口氣。冷魅一瞬間,帶著濃霧的眼眸一下化開,黑如深潭般的眸子如一顆夜明珠,閃爍著光芒。
「不過,你也要答應舅舅,以後她的事你別管那麼多,也別再見她(妖孽王爺霸甜妃第三十六章親自找上門內容)!別忘了,她是逸王的女人。」冷亦說得很堅決,嚴肅的臉上清冷一片,他這麼做也是為他好,皇室的人,最好別牽扯上。
冷魅沉默了,他知道,這些都知道。她是逸王的女人,而他,是冷漠嗜血的修羅殺手,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心里一陣陣的刺痛,咬住了下唇,冷漠絕塵世的臉上既滿是痛苦。
「怎麼,這一點你都做不到?」冷亦顯得有點氣憤,語氣中帶著一絲悲痛。
「舅舅,我」冷魅看著冷亦,眼神有點迷離,沉吟了半響,才點點頭,堅定地道︰「請舅舅放心,冷兒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望!」
不過是萍水相逢一場,連朋友都談不上,不見又能如何。他冷魅向來是獨來獨往的殺手,不需要朋友。
皎潔的月亮很美,潔光射在醉天樓後花園的木棉樹上,醉天樓種著各式各樣紅而妖嬈品種的花,除卻湖里的那一株株蓮花,沒有妖嬈的外表卻出塵清雅,跟觀景茶樓有得一比。
「逸王府?」男人的聲音透著驚奇,手在桌子上彈著,眉頭蹙成一團,在沉思著。
他派人跟蹤藍天劍,幾次派去跟著跟著都會突然不見,今日居然發現她是從逸王府出來的,那麼,她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待人熱情,腦袋機靈,年齡不大,看她跟都子瑞在一起,架勢一樣有點吊兒郎當,可明明又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還有,她和蕭逸有什麼關系?
男人撩了撩玄青錦袍的袖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來甫都六年了,只忙著他的門派、生意和注意朝中動靜,對這些皇室子弟的家務事了解太少。除了知道蕭逸跟蕭峰不是同一母妃所生,兩人之間明爭暗斗之外,還知道他娶了一個小王妃,其它都不清楚了。現在看來,他十分有必要去結交朝中的權貴子弟,才能有利于他多打探一些消息。
蕭戰國的皇位繼承權在蕭皇手里,可皇位的繼承人只有蕭皇的兩個皇子,不是蕭逸就是蕭峰,不管是誰,他都要一一擊敗(妖孽王爺霸甜妃36章節)。他要蕭皇死要蕭戰國亂。但眼下,他首先得查出藍天劍到底是什麼身份,看是有利用價值還是該解決掉。
「來人。」曹志放下茶盅,朝門外喊道。
「公子。」隨從進來。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盡快給本公子把逸親王的一切打听到,越快越好。」曹志命令道。
「是。」隨從听令,退了下去。
藍天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本公子都準備親自去結識結識你,曹志嘴角扯出一抹冷冽如刀的笑。
藍朵朵在家呆了一天,本想好好當一只豬,結果被小西丫頭破壞了,唉聲嘆氣了一下午,晚膳蕭逸破天荒允許她晚上出去玩玩。藍朵朵其樂融融,自然不辜負他的美意。
一出王府直徑就往醉天樓奔,跟傲霜學了幾遍古箏,見傲霜有點心神不寧,便沒了興趣。
藍朵朵奇怪地看著她︰「傲霜姐姐,你今日是怎麼了?」傲霜向來遇事冷靜,從不慌亂,今天是怎麼回事,連她都會彈得梅花三弄都彈錯了好幾個音符。
「我」傲霜吱吱語語,眼神躲閃,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到底怎麼了?」藍朵朵攜過她的手,緊張地問道。
「我和他在一起了。」傲霜咬了咬下唇。
「喔!發展那麼快。」藍朵朵嬉皮笑臉打趣道。
「可是他」傲霜聲音低下去,不知該怎麼向藍朵朵說出她心里的糾結,美麗的臉上猶豫一片(妖孽王爺霸甜妃第三十六章親自找上門內容)。
「不用可是了,你的尋音人來了。」藍朵朵看到迎面輕步走進來的邱子墨,笑著搖了搖傲霜的手臂。站起身,識趣的準備出去。
傲霜扭頭看向那個挺拔的身影,正輕步優雅,溫潤微笑的朝他走來。
傲霜尷尬地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局促。
邱子墨立在她面前,低頭溫柔地看著她道︰「說過好好陪你,今晚不知可好?」
傲霜的臉紅得像番茄,頓了頓,點頭︰「好。」
邱子墨唇邊的笑容瞬間夸張幾分,連眼楮里都是濃濃的笑意。
藍朵朵站在六號雅室門口,偷偷笑了,傲霜對月思人!不用朝思暮想,明月就把他給盼來了。
傲霜跟邱子墨在六號雅室,琴聲相對,她只好去其它雅室坐坐了。
坐了一會,老鴇就敲門進來,說外面有人想見她。藍朵朵疑惑,誰想見她?
都子豪?不可能,要是他來早就不打招呼沖進來了,而且昨天給他找的‘美人’,怕這輩子都不敢踏進醉天樓了。
都子瑞?除了他還有誰天天都在青樓出現,可要是他要,老鴇也會說了。
放下茶杯,走出去一看,來人著玄青錦袍,個子高高,眉清目秀,最搶眼的是,那人長了一雙妖媚的狐狸眼。
「你是,曹公子?」藍朵朵笑道,對人她記性向來很好,雖然這人只見過一次,不過也影響深刻,最主要的是,他是她之前常去的繡衣紡老板,可謂跟她都是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