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蠻佩服地點點頭,"公主,小蠻最佩服你了。"
"小蠻,我還有一件事記不起,蕭燁說我與別的男人——"她秀眉擰成一個疙瘩,滿臉迷惑,"我真的……"
小蠻連忙搖手,迭聲道︰"公主才不是那種人,只是那晚,是您一個朋友來訪,正巧被蕭燁撞見誤會。"
芫初點了點頭,心中已有數。不管完顏初是不是有紅杏出牆,但她一個王妃在內院私會外男到是真的了,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
芫初又問︰"那男人是誰?"
小蠻搖搖頭,一臉迷茫。
還有些話想問,只是忽然全身奇冷無比,但皮膚卻燙得驚人,怕是那桶冷水,讓她發燒了。
"小蠻,我想睡一會兒。"她艱難地躺下,小蠻憂心忡忡地試了試她的額,低聲道︰"公主你發燒了,我去找藥。"
但芫初卻緊緊拉住她,"小蠻不要走,我躺一會兒,躺一會兒就好。"但黑暗卻瞬間襲來。心髒像是被人緊緊握住,身體一會兒像是被浸在寒冰中,一會兒又像是被拋盡了熊熊烈火,原來這便是冰Hhuo兩重天。
"駱驍,把玉還給我,你這個無恥之徒!"
"我不會放過你……"
"駱驍,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昏迷中,她再與那無恥男人糾纏在一起,每一次想靠近他,都被他狠狠逼開。
淚水恣意,悲傷決堤。
口中苦澀,有人掰開了她的唇齒,塞進來幾顆清涼的東西。出于本能,她依然想反抗,但只能勉強抓住那人的衣衫,但眼楮卻已經無論如何都睜不開了。
"小蠻——"她低喃,但唇上馬上傳來更奇妙的觸感,軟軟的潤潤的,像是——像是有人在吻她?
"你是誰——"她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能看見眼前有個白色人影。結果那人在她頸後輕輕一按,她頃刻陷入黑暗。
再醒來,已經三天之後。
"公主,你醒啦——"芫初一睜眼,便听到了小蠻那別具特色的清亮聲音,像一只黃鸝鳥。她蹦蹦跳跳地進來,手里還端著什麼東西。
芫初一嘴中藥味,還干得厲害。
"我——"一出聲,她才發現自己嗓子沙啞得已經不像是自己的聲音了。
"我扶你。"小蠻搶到她身邊,將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後,"公主覺得怎麼樣了,大夫說你得了風寒,要好好休息一陣子。"
"我不是不讓你找大夫了嗎?"芫初驚問。
小蠻瞪大眼楮怔了一下,隨即又說︰"公主放心,他開的藥我都仔細看過了。不會對你的腿有損傷,我有這個——"小蠻從衣服里掏出一根明晃晃的銀簪子。"如果有人下毒,逃不過我的法眼。"她洋洋得意。
芫初嘆了口氣,忽然發現自己的腿傷好像重新包扎了,不但如此,而且——而且她覺得傷好像已經不怎麼痛了。都說傷筋斷骨一百天,可這才三天,難道——沈芫初忽然記起那晚迷迷糊糊中,有人來過,好像給她吃了什麼藥。
"小蠻,是不是有人來過?"她低聲問。
小蠻歪著頭,迷糊道︰"只有大夫來過。"
"可是——穿白衣?"
「不是,」小蠻漫不經心地回答。
難道真的是她燒糊涂了,出現了幻覺?她隱約記得那是個穿白衣的男子,好像還吻了她?
"公主,你別多想了。這次一定要把腿養好。"小蠻一邊嘟噥一邊神秘兮兮地說︰"我炖了豬骨湯,你嘗嘗?"
芫初將豬骨湯放到唇邊,但這味道——實在難以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