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島上,指揮部中,那名中年男子在蘇佑辰和安詩若離開之後,便一直開著作戰模式,並開啟對蘇佑辰駕駛的那架戰斗轟炸機進行監控掃描,一邊監視著大屏幕上死島外圍的防範,一邊看著電腦上蘇佑辰的飛機,突然,電腦上那個紅色的小點突然消失不見,中年男子驚覺一定是他們發生了意外,而大屏幕上一直監視著的入侵者也在大幅度的減少中,中年男子搞不明白是什麼狀況致命誘惑︰月復黑老公太霸道203章節。
尹老一直不放心蘇佑辰和安詩若,將安然交給霍憂憐,自己則跑到指揮部,卻不見蘇佑辰和安詩若,後來問了中年男子才知道他們發生了不測,尹老走出指揮部,听到天空中隆隆作響,抬頭看,竟是噬魂幫的直升機,他自然是認得的,讓其他人撤了防護線,讓直升機在飛機場降落。幾名噬魂幫的精英紛紛下機,看到尹老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此時,天空中又傳來幾聲隆隆的響聲,竟然是施駿捷和穆青炎,因為a市還有sl國際和噬魂幫,景希便留下來照看。兩人本來一直糾纏著慕言,卻見突然離開,兩人覺得不妙,猜想大概是蘇佑辰遇到了什麼危險,尤其是慕言的那張臉,如果蘇佑辰看到了,一定下不了手,將sl國際和噬魂幫交給景希,施駿捷和穆青炎便循著蘇佑辰留下來的信號一路追趕過來,半路中,接到蘇佑辰發送來的求救信號,就知道事情麻煩了,後來又看到蘇佑辰發送的信號,心里也擔心的要命。一路拼命趕,還是晚來了一步。
「我不知道蘇少爺問直升機做什麼,就告訴他了,一路監控他的意向,但是後來連同那些外來的入侵者也一並消失了,我想蘇少爺一定是帶著安小姐一起去了,想必他們……」中年大叔話還沒有說話,只見一個高大身形的男子沖過來揪住他的衣領。
「不要給老子說什麼同歸于盡的話,他們不會有事的。」施駿捷揪著中年男子的衣領,滿臉的蕭殺之氣,也猜到了那些入侵者是誰,抓著中年男子的衣領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臉色更是難看之極。
「駿捷,不要沖動。」尹老走過來,松開施駿捷揪著中年男子的手,得到解放,中年男子臉色也很不好看,更不好發作,確實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青炎,立刻去搜,剛才佑辰還發送信號,他們一定還活著,搜索那個信號的具體位置去找,一定要找到他們,就算人死了,也要看到尸體。」施駿捷忍著怒氣,垂在兩側的手也緊緊地握著,目光森然,嘴角一勾,嗜血而殘忍。
施駿捷听了尹老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才驚覺霍憂憐竟是蘇佑辰的親生母親,他只知道安詩若口中說的老太婆,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巧合,之前也知道蘇佑辰小時候的事情,也不多說什麼,並吩咐其他人將尹老,霍憂憐,安然,夏青和黎希等人紛紛帶上直升機,安全的送回去,這里已經沒有了安全可能,留下來的只會發生危險。
死島上空無一人,施駿捷去指揮部直接搗毀里面的儀器,焚毀死島的全部傳送信號,直接導致了死島的正規的運營信息,使得死島近乎與癱瘓狀態。誰也無法搜索到死島的具體位置,更尋不到任何蹤跡。
疼,除了疼還是疼,全身的神經無不宣泄著疼痛的感覺,安詩若眉頭微微皺起,小臉因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只要動一動就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胸口憋悶的難受,睜開眼楮,身處陌生的環境,讓安詩若心中一驚。起身,身體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疼痛無處不在。
安詩若勉強的站起身,看著周邊一望無際碧藍的大海,腳下是沙灘,身後是一片樹林,密密麻麻的,想起她和蘇佑辰為了糾纏姜逸軒,本著同歸于盡的想法,在最關鍵的時刻,兩人跳下飛機,想著,安詩若撫著腦袋,咬著牙忍著疼痛,先前因為飛機在空中爆炸,將五年之前的事情全部想了起來。
想起紀筱柔曾經說的話,原來爸爸的公司不是什麼資金缺乏,導致公司虧損,才破產的,一切都是因為蘇佑辰,都是他一手造成,他說,他的弟弟是因為自己意外車禍死亡的,至今還未找到尸體,可是,她根本就不認識他的弟弟是誰啊。就算是因為她,沖著她來就好了,為什麼要遷怒她的家人呢。
她恨,可是自己卻愛上了他,還為他生了安然,心里的滋味不是用一兩句說的,這些日子以來,蘇佑辰做得,她看在眼中,終于明白他做得一切只不過是彌補以前所作的,也相信他愛著她,那她到底該怎麼做呢?
「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在安詩若糾結的時候,蘇佑辰看到她醒過來,丟掉懷中剛剛找來的野果子,滿臉的擔憂。他們墜下飛機,跌入海中,被沖到海邊,他醒過來將安詩若抱到岸邊,看她還在沉睡中,便趁著空隙查探周圍的情況並找些吃的東西來。
這片死島完全就沒有任何人,好似被荒蕪著,找不到一個人,更沒有任何吃的,還好有野果子充饑,不然他們真的要餓死在這座島上了。看到醒過來的安詩若,蘇佑辰很是擔心,在高空中跌落下來,他們沒死便是幸運的,一直沒有見到安詩若清醒過來,蘇佑辰確實害怕了,他害怕再次失去安詩若。
蘇佑辰扶著安詩若的肩膀,看她眉頭皺的死死的,以為她哪里受傷了,忙著替她檢查,卻見安詩若閃躲了一下,蘇佑辰揚著的手突然停頓,一雙黑眸閃著不明所以的神色看著安詩若,見她臉色蒼白,一雙黑眸充滿著復雜的神色看著他,心中一緊,喉嚨像是卡著東西一樣,最後抿了抿唇,淡淡地說道,「你想起來了?」
雖不想承認,但是看到安詩若那雙黑眸,那張慌張的臉,無所適從的表情,他便明白了,如非是想起了什麼,不然她怎麼會這樣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