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準備了個窩,今晚我們就一起睡吧。」程蘊羲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對他枕頭邊的蘇曉彤說道。
蘇曉彤眨眼,她的面前有個放大版的小籃子里面墊了一塊厚實的兔子皮,細細得兔毛看上去很軟和。被一雙大手撈進去伏趴在上面用臉噌噌,真舒服,沒想到她有一天也能睡到純天然的皮草。
程蘊羲很仔細的在看她,她的眼楮大大地氤氳氤氳,像一汪深潭,懾人心魄般的美。睫毛彎彎濃郁縴長覆蓋在眼楮上面讓他心癢癢。真是個美妙的小東西,他並非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只是真的是從未見過這般的精靈。永遠也不要懷疑現代社會的美人要比古代社會的質量要高,時代在發展人的長相也在不斷進步。反常即為妖,蘇曉彤就是那個在現代社會中美的傾國傾城在古代社會里美的超凡月兌俗的妖精,更何況因為她現在體質的不同從骨子里自然流落出的仙味大大地為她的美色加了分。
「你怎麼只有那麼一點。」程蘊羲嘆氣,要是她和平凡女子一樣大那該有多好。那樣他就能……
她翻個身,不要用這麼色的眼光看著我。
「小東西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他把胳膊枕在腦後興致勃勃的說道,用手指推推蜷縮在兔毛里的蘇曉彤,「不要睡。」
蘇曉彤使勁的往後縮,戳的很痛。敷衍的看向他,「我有名字了,我叫蘇曉彤。」而且現在她好想睡,睡著後她再來考慮怎樣從他那里弄到生命力
程蘊羲眼神一暗,果真是被人飼養過的,「換一個吧。」他溫柔的說道。
「什麼?」蘇曉彤懷疑她的听力是否有問題,就算是她在前輩子遇到過的再霸道的男人也從來不會要求她改名字。
「小東西,我說換個名字。」他又把蘇曉彤撈在了手心里。周身溫熱的觸感讓她迷糊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主人給寵物取個名字是很正常的。
「那叫什麼呢?」她可愛的小臉湊過去感興趣的問,嬌柔的小手抓緊裙擺似乎有點緊張,其實是已經氣的發抖了。
程蘊羲把她放在胸口,雙手一下一下的輕撫,可人的小家伙。「叫書兒怎樣?」她的發髻上有本可愛的倒扣著的書本,這個名字她應該會喜歡吧。
「蘇兒?」她疑惑的看向他,只有那個人會這樣叫她。
他輕點她的發髻,「你就是掉落人間的小書兒。」蘇曉彤抬手,指尖在發飾上掠過,原來是書本的書,而非蘇曉彤的蘇。
「喜歡嗎?」。
「恩,謝謝哥哥,你就叫我蘇兒吧,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她笑得很燦爛,允岑,允岑……怎麼辦,我還是會想起你,就像吸毒一樣戒不掉。
眼神一轉,「哥哥叫什麼?」
「程蘊羲,你要記住哥哥的名字。」程蘊羲很嚴肅的對她說,「永遠的記住這個名字。」
「恩。」蘇曉彤微點頭,會的,我會永遠的記住你的名字,你這個把我拿捏在手心里的臭男人。
主人的權利行使完了,該輪寵物了吧。
就這一下,懨懨地蘇曉彤的眼睫毛輕緩的眨了兩下,全身軟綿綿的像沒了力道似的癱軟在他的手心里,「書兒,你怎麼了?」程蘊羲坐了起來,用手指撥弄她的小腦袋。沒有回音,他的心一下子揪痛就像是有人用手在五髒六腑中亂抓了一把,額頭瞬間出了冷汗。
把她放在兔毛毯里,白色的兔毛映襯下蘇曉彤的小臉更顯蒼白,「書兒,你醒醒。」長羽睫緊緊的閉著,程蘊羲急了火燒火燎的,正要不顧一切的去叫人找大夫時很快的蘇曉彤就醒了。睫毛輕顫兩下像是剛昏厥被叫醒的病人一樣,演繹的惟妙惟肖,「哥哥,你叫我?」
「書兒,你怎麼了?」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跳,手指想觸踫她的臉,又怕傷到她。蘇曉彤撐著小身板坐起又因力揭半摔下去,「哥哥,蘇兒難受。
「哪里難受了?」程蘊羲手不知道往哪放,短短相處了一倆個時辰的蘇曉彤在他的心里佔據的位置比他想象的要重。
「蘇兒是不是又昏倒了。」她虛弱的攀著他伸過來的手指問道,隨後輕笑一下︰「哥哥,我不要緊的不用擔心。
又,程蘊羲只注意到這個字。怎麼會是「又」呢,難道小書兒經常這樣。
「你到底怎麼了?」放大版的俊臉萬分焦急。「說啊。」
「沒事的,蘇兒只是好久都沒有新的生命元力注入了。」蘇曉彤悠悠的說道,雨打新荷的掉下兩顆在眼珠中打轉的淚,越是強勢的男人越是喜歡柔弱的女人,柔弱與眼淚永遠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生命元力,一提醒程蘊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當初忌憚的不就是這一點。
蘇曉彤看到他眼中的猶豫,無力道︰「哥哥,讓我回到畫中吧,蘇兒……以後……再來看你。」這個以後也許就是永遠,程蘊羲從她眼中看到了這一點。
難道就這樣讓她永遠的在他生命里消失,不,他不許。
程蘊羲嘆氣,他真的是中邪了,還是心甘情願。仰躺回去,拉開衣襟口一朵粉女敕女敕的小茱萸冒了出來。兩只手指圈住她的小腰把她放在自己的心口。
蘇曉彤小小的勾唇,隱隱的誰也沒看到。伏趴在他的皮膚,溫熱的有力的心跳哦,她好喜歡。輕輕地啜了一口那美妙的氣息。
「哥哥……」蘇曉彤嬌柔的仰頭,程蘊羲從她下了第一口就已經失去意識,那就不用浪費表情了。溫熱的生命元力不斷地從他的心髒傳入她的心髒。他的臉漸漸地又變的青白。
真的是好爽好爽,比那個那個還要爽。「主人,主人。」蘇曉彤的腦海里出現了個聲音女乃聲女乃氣的是小碗女圭女圭。
「怎麼了?」被打斷好事的蘇曉彤沒好氣。「主人,不要再吸了,他快死了。」女圭女圭通過平等契約提醒這個沒個節制的女人,真是要人命了。她現在還根基未穩搞出人命就麻煩了。
立馬閉嘴,真的額,這臉色都灰了,而且還是大病初愈的說。程蘊羲迷迷糊糊的開始說胡話︰「書兒,書兒……」
要色不要命,蘇曉彤輕啐一口。
「女圭女圭,找找看他房里哪里有銀子。」必須要用到那所謂的靈玉原液了。
在畫中的女圭女圭眼楮一亮,銀子,小碗一轉,回道︰「主人,你下床看看,床腳地板左邊第三個地磚下應該有幾塊金子。
可伶見得,那是程少爺最後的一點私房錢。女圭女圭早就知道他的私房錢存哪了,只是苦于隔著一個世界它沒本事拿到,今天終于開葷了,嘻嘻。
剛吸飽生命元力,她現在覺得自己可以去打老虎,連蹦帶跳的飛奔下床那小小的地板磚完全不在話下。輕輕松松的扒拉兩下拖開,里面明晃晃的三塊大金磚。
「啊……金子,金子。」還在畫中的小碗幸福的打轉。
「閉嘴。」吵得她耳朵都聾了,蘇曉彤瞅瞅這些,應該有個一斤了吧。「該怎麼給你?」她還記得畫中界是任何東西都帶不進去的。
「嘻嘻,主人你把手搭上去我就可以吸收了。」他們簽了契約的它可以借助她的身體吸收能量。
小手輕輕往上一搭,眼楮一晃,金子像水一樣化作流光不見了,留下一小堆黑色的灰。
小碗在畫中興奮地蹦。「不許偷吃,那個不止一斤金子,多余的你給存著。」蘇曉彤的話殘忍的打消了女圭女圭偷拿的想法,不過,嘻嘻,還是有多余的。
心口一涼,一滴碧綠色的液體出現在了她的體內。「把原液化成氣輸入他的口中就行。」那不是要嘴對嘴,兩人在腦海中鬧開了,蘇曉彤不願意,女圭女圭又沒別的辦法。
「恩……」床上的人要醒了,趕緊的,她把那塊磚扣好抹除痕跡,她才沒有偷拿人家的金子。
「哥哥,你醒了。」快速的飄過去。
書兒精神飽滿的俯臥在他的胸口,程蘊羲扯了下嘴角,「哥哥,都是蘇兒的錯。」她垂頭無限的哀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現在是終于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不哭。」手想抬起來卻沒有半點力氣,不哭,哭得我心痛。
「恩,蘇兒不哭。」靈巧的跳過去,在他的脖子上站好。
喉嚨癢癢的,程蘊羲輕咳一聲,「書兒,不要站在這里。」蘇曉彤兩手扒著他的下巴站好,「哥哥,蘇兒會治好你的。」
程蘊羲回個疑惑的眼神,不過立馬就被她的動作給震驚了。唇上傳來軟軟的觸覺,書兒,書兒竟在親他。
小小的人兒,小嘴巴對著他的嘴巴,碧綠的煙霧在兩人的唇間起舞。蘇曉彤做的事很純潔,就是給他喂原液而已,不過程蘊羲就不是那樣認為了,他心里桃花朵朵的怒放地盛開。
畫面纏綿旖旎的讓女圭女圭偷偷的扣住碗口,啊,主人,,其實可以不用嘴巴貼嘴巴的,隔著個幾厘米那靈玉煙霧照樣的自動匯入他的口中。
不過,嘻嘻……這不怪我……
碧綠的原液在他胸口聚集,他在慢慢的恢復。眼神無限溫柔的望著蘇曉彤,倆手抬起扣住心中的珍寶,他的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