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的我都會去做,但是你別想著動我妹妹,要不然的話,你知道司家的。相信你們只是求財而已。」司空沉著臉把把電話掛了。揉了下眉頭,把保鏢們都遣下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閉著眼楮在想東西。
易櫻看著這個一直很疼愛司藍的司空顯得那麼憔悴,就不忍心了,畢竟司藍也是她的朋友,易櫻對司空說「我有朋友在道上混的,你知道的,小道消息很多,我盡量去打听。」司空睜開眼楮,眼楮里有些血絲,聲音有點沙啞的「恩,麻煩你了,謝謝。」
說完就自己上樓繼續去打听司藍的消息,易櫻打個電話給貝殼,讓他調查這群綁匪一貫的作風,和他們最近出沒的地點,順便通知小鹿去幫忙調查下有關出事附近的監視器里錄象,看能不能找出些線索。
交代完畢後的易櫻本來要回二樓的,卻還是往三樓上去了,遠遠的看著司空的房間的燈一直在亮著,易櫻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也許是眷戀著那股溫暖吧,眷戀著那種被人關心被人寵的感覺而已,所以才會莫名的為他擔憂。
易櫻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這夜注定是不寧靜的。
第二天早上,易櫻接到貝殼的電話,電話的對面那個有些沙啞的聲音顯示著主人的一夜未睡「頭兒,我們找到了他們最近最新出沒的行蹤,但是由于那里比較偏僻,我們的人沒靠近對方,怕打草驚蛇。」說完就發了地址給易櫻。易櫻也不含糊,直接走上三樓,走進司空的房間,如稀重負著看向這個同樣一夜沒睡的人。
「我的朋友給了消息我,這里有那幫人最新出沒的地點。但是,」易櫻嚴肅的看著司空「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所以你先去休息好,在我們沒有交贖金前,小藍都是安全的。如果我們不養足精神去救她的話,那麼誰來救她呢。」
司空本來還想反駁的,但是在易櫻的威脅下也只能草草的睡上一覺。睡夢中司空眉頭還是緊皺著的,易櫻看著這樣的司空,心里不免覺得心疼。
下午的時候司空已經醒來了,他和易櫻商量著如何的接近那個小房子,畢竟那里比較偏僻,如果貿然派人去的話,肯定會礙事的。司空是肯定要去的,易櫻也堅持著要去,本來司空是不同意易櫻這樣一個弱女子去的,在易櫻露了兩手後才同意,加上易櫻和易櫻派來的人
手,一共12個人去營救司藍。
司空他們預定在下午的時候到達房子附近,等到晚上的時候人容易松懈的時候就去救司藍。
易櫻跟隨司空來到了房子外面,很有耐心的埋伏在周邊,看得司空甚是佩服,畢竟除了軍人外沒有女孩子能做到易櫻這一點的。
這個房子位于一個小山坡上,由于長期的木材砍伐,所以周圍的樹木顯得少,而房子周圍則是一大片的空地,要是有人在周圍的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等到了晚上,其余的10人則去對付那些那群綁匪,易櫻和司空則負責營救司藍。
這批綁匪是國際上有名的慣犯,但是幸好他們一般只要對方合作的話,都不會做出撕票的行為,只是身為軍官世家的司家如果就這樣輕易的對他們做出妥協的話,不就代表著在華國境內默認了他們的行為了麼。
易櫻很放心自己帶來的那幾個人,他們都是老手了,象這樣的其實算是小情況了,才幾個綁匪而已,不要司空那邊的人不出錯,他們應該能順利的救出司藍。
易櫻和司空分開行動,易櫻搜索左邊,司空搜索右邊。易櫻小心的避開巡邏的綁匪,觀察了下房子的燈光,發現有三處是亮著的,有一處燈火通明,估計是綁匪的集中地;有一處的燈光若隱若顯,但並沒人在那邊巡邏,估計小藍在內的幾率不高;那麼只有剩下的一處地方了。
易櫻仔細觀察了下,巡邏的人雖然看起來很仔細的在巡邏,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稍微掩飾的小呵欠,巡邏的人此時只有2人,于是就迅速出手把2人擊倒。
把房門打開,果然,小藍正昏倒在椅子上,那些綁匪還算是好對待的,只是綁在椅子上,看起來並沒有對小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易櫻也沒有喊醒小藍,怕小藍一出聲就驚擾到其他的綁匪,一個人抗著小藍正準備往窗戶上逃跑,突然窗戶上出現了一個人。
易櫻短暫的幾秒呆了一下,就發現對面的是司空,立刻做出噤聲狀,與司空一起把小藍安置在他們來之前藏好的車上,司空看見妹妹已經安全了,就不打算掩飾了,直接發信號讓手下動手。
易櫻看司空也上去要把綁匪制服,就安排司機把小藍看好自己也上前去。居然敢綁架司藍,恐怕這群綁匪的最後下場只有一種了。
由于得到信號,剩余的人也無須再小心翼翼的去隱匿,直接和綁匪撕殺起來,但是易櫻他們卻是低估了綁匪的戰斗力,原來這幫綁匪身邊不止有槍,而且還是炸彈,小房子前面的空地已經被炸得坑坑窪窪的了,司空的幾個手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傷,易櫻帶來的手下則是比較機警,沒有受到什麼波及。
司空眼楮發紅的舉起槍來就要把綁匪的首領給射手了,易櫻看見綁匪里面有人要扔手雷後,立刻出聲預警後,把離得最近,最容易受到波及的司空撲倒在地,與此同時,易櫻的幾個手迅速的把剩余的對手射殺得沒有反抗的能力。
易櫻把司空撲倒後,強烈的余波波及到易櫻了,易櫻想到自己的背肯定會血肉模糊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沖動的救司空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小藍的哥哥嗎?易櫻正懊惱自己的沖動的時候,司空一個轉身,反撲回去,把易櫻遮擋了所有的沖擊。易櫻在巨大的轟鳴聲里似乎听到司空的悶吭。
終于手雷的震蕩余波停止了,易櫻抱住司空用自己隨身攜帶的針刺痛司空,讓他保持清醒,受傷的人最怕的就是昏迷了,司空整個人不復以往的颯爽的軍人風姿,滿臉血污的咳嗽下了,對著易櫻笑說「扎這麼痛,你真狠得下手啊,不愧是最毒婦人心啊,咳咳」
易櫻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一絲波動,但是又很快的平靜下來,她手拿著針扎得很司空很痛的同時,淡淡的瞄了他一眼,「閉嘴,給我撐住。」
司空又咳嗽了幾下,有氣無力的指揮著手下,轉頭對易櫻說「恐怕暫時不能閉嘴了,你看現場這麼混亂,總得有個人來指揮安排後續的事情吧。」
把該安排的事宜都安排好後,司空看著依偎著扶持他的易櫻,真誠的對易櫻說了句謝謝,易櫻回瞪他一眼,說什麼謝謝都是廢話,小藍也算是她妹妹好不好,已經被納入了她的保護範圍了。
終于忍痛熬到醫院的司空,在擔架上握了下易櫻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的笑著對易櫻說「麻煩你一路上的照顧了,別告訴小藍,我不想她太擔心」易櫻看著這如春風般溫暖人心的笑容,點頭答應下了。
而醒來的司藍則是沒什麼不良反應,事後她才知道原來自己被綁架了,關心的問了易櫻司空的情況,易櫻解釋只是受了點輕傷,不過由于醫院方面說要隔離,怕感染,不能讓司藍去看望,直到5天後,易櫻才帶著司空回家。
司空在家養傷養了半個月後才回學校,臨走時他和易櫻都沒怎麼說話,不過他倒是承諾易櫻司家欠她一個人情,有需要的情況下不違背大原則的事情司家都是可以幫助易櫻的。
司藍綁架事件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易櫻這一個多月里過著的都是差不多的生活,訓練、上學、回炎幫看下情況、和小鹿討論事情。不過比較煩的就是舒予落,自從劉文華放話追易櫻後,舒予落對易櫻的找茬就更熱情澎湃了。直到易櫻實在受不了了,上去給舒予落一巴掌,而本來小反擊的舒予落卻被司藍的威脅壓得死死的,自此,再也沒見到她來找易櫻茬了。
易櫻正在教室里懶懶的睡覺時,教室里一陣驚呼的聲音響起來了,元子破敲敲了易櫻的桌子,把易櫻鬧醒後,語氣很不爽的說「喂,出來一下。」
易櫻看著元子破甚為不解,照理來說,她和元子破沒有什麼關系的呀,不管是‘易櫻‘還是現在的她,疑惑的看了下元子破,就拍下不存在的灰塵,跟著元子破一起來到了明華高中的後湖里。
易櫻雙手抱胸,慵懶的靠在大樹上,看著元子破,用眼神示意著,等待著他出聲。元子破愣是滿臉通紅的憋了足足十來分鐘,直到易櫻才受不了的時候才開口說。
「你有什麼樣的要求我都答應你,你可以放棄對我們元家對你們太極舞者一族的承諾嗎。」
「啊?」
易櫻覺得莫名其妙,首先,有什麼樣的要求都答應自己?元家對她們?太極舞者?一族的承諾?她什麼時候成了什麼太極舞者,什麼時候被賦予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