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達貿易公司位于新市東的商業區里,這里的是整個城市最貴鋪租的地段,俗稱黃金地段誤落龍榻︰嫡寵冷妃第兩百七十四章真相如何章節。信達貿易公司面積不大,但是裝潢卻十分精致,看的出老板是個特別有心思又對公司有特別情意的人。
胡錦明的信息里還漏了一項,信達貿易公司是以前的名字了,兩年以前改了名字,叫資信貿易公司。所以,當席姿坐在一輛高級房車里,看向資信貿易公司的招牌時,心里涌上一陣暖意,是她猜測錯誤了吧,他用了資信這個名字,雖然不是她名字里的姿,但是她還是把他的心思想象成為他因為思念她,所以把公司的名字改成了她名字的同音。畢竟用資字比姿字來到更有氣勢一些。
開車送她們去的是一名女子,叫胡喜喜,楊如海說要找人幫忙的就是找她。她說,胡喜喜是個好奇的八婆,你跟她說了你的遭遇,她一定會出手相助,尤其如今她的生意基本已經放下給下面的人打理,她在這個城市的主要作用便是扮演一下羅賓漢或者像金庸小說里面的俠女,打抱不平。
果然,席姿才說了一半,胡喜喜便二話不說,挽起衣袖拿起車鑰匙便領著她們走誤落龍榻︰嫡寵冷妃第兩百七十四章真相如何章節。
龍初夏在現代住的時候,已經認識胡喜喜了,知道她的性子,有她領隊辦事,她大可以放心的。
胡喜喜提供了一個方案,道︰「一會我們上去找他,就說我們是席姿的朋友,直接問他當年的事情。」
「問他也未必會說的。」席姿擔心地道。
「他嘴巴未必會說,但是神情卻不會說謊,若他有心虛的表現,證明他當年確實有意圖要謀害你,就算不是,也起碼有所關聯。」胡喜喜道。
席姿沉默了一下,近鄉情怯,這幾個月她一直想要得知的真相馬上便要破土而出了,她此刻的心情應該是松一口氣才是,但是,她卻覺得胸口脹滿了酸酸澀澀的情緒。
三人停好了車子,一同下車往資信貿易公司走去。
三人長相美麗,穿著雖然簡單,但是隱隱中可見不凡的氣質,所以門口的接待小妹一听說是來找老板的,便連忙領著三人進去。
但是她不是直接領她們去找劉峰,而是帶到劉峰的辦公室前面的辦公桌上,道︰「燕姐,這三位小姐說要見劉總。」
那被成為燕姐的女子抬頭一看,席姿馬上認出她來,她就是之前劉峰的秘書馮燕,換言之,她如今是劉峰的妻子了。
馮燕年紀不大,約莫二十四五,齊耳短發,脖子上掛著一對瓖鑽耳圈,她抬頭的時候那碩大的耳圈微微晃動著,脖子上是同色系的鑽石項鏈,都十分簡單大方。身穿一件米黃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低胸蕾絲打底衣,性感中透著幾分嬌艷。
「三位是?」馮燕眸子閃過一絲詫異,問道。
「我叫胡喜喜,這兩位是我的秘書。」胡喜喜帥氣地遞上一張卡片,馮燕接過來一看,臉上那抹疑惑瞬間被笑意代替,「原來是胡董來了,快快請進。」
她站起身,站得十分飛快,以致椅子差點往後摔倒,她穿著一雙黑色尖跟鞋,走路的時候一扭一扭,十分好看。席姿看著她的背影,說不出她心里此刻的感受。
「劉總,有貴客到了!」她推開辦公室的門,席姿從她身側看進去,那坐在辦公桌後的男子緩緩抬頭,席姿心里一陣緊堵,心髒仿佛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空氣中有一只無形的手卡住了她的脖子,讓她頓時感覺呼吸困難。
劉峰長相不算俊美,國字臉,五官也不算特別突出,但是看上去卻還是順眼的。
他微微詫異︰「三位是?」
馮燕為他介紹了一下,劉峰連忙請三人到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燕,出去泡咖啡進來。」劉峰吩咐著。
馮燕應聲出去了。席姿看著她,她舉止大方,行動有度,笑容甜美,他有這樣的賢內助,肯定能幫他的事業更上一層路。
胡喜喜也不轉彎抹角,道︰「劉先生,請問你認識席姿嗎?」。
劉峰似乎沒想到胡喜喜會問他這個,頓時愣了一席,臉色微微變,下意識地回答︰「認識!」
胡喜喜又問道︰「我是她的朋友,這幾年她忽然什麼消息都沒有了,你知道她沒有什麼親人,我也無從得知她的死訊,直到前幾天見到李哲文,讓他代為調查一下,才知道原來三年前席姿死在了深圳。我想問你,她是怎麼死的?」
劉峰當然知道李哲文,他是新市的公安局局長,能讓局長代為調查,胡喜喜果真厲害。
他言語傷感地道︰「既然胡董能讓李局長代為調查,那肯定是知道死因的,她是自殺的,在屋內燒炭自殺。」
「沒有任何遺書遺言嗎?」。胡喜喜問道。
席姿面容不變,但是心底早掀起了驚天巨浪,自殺?警察和死因庭裁定她是自殺的嗎?
「沒有!」劉峰有些難過地回答說。
胡喜喜有些黯然,繼續問道︰「你是她的男朋友,你一定知道她為什麼自殺吧?」
劉峰搖搖頭,傷感地道︰「不知道,那段時間我也比較忙,剛好公司遇到了一個坎,所以顧不上她,我也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麼事情。只是後來從她的同事口中得知她為了一個人虧空了公款,而且那個男人還拋棄了她。」
「你的意思是,她有外遇?」胡喜喜眸子一閃,問道。
劉峰苦笑︰「胡董,有些話說出來便讓人不快了,,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被人背叛,只是如今她人都不在了,我也不想說她的不好,或許我當年對她的關心過少讓她缺乏安全感吧,所以才導致她出軌去找另外的男人。其實若是她告知我她心中另有喜歡的人,我也會放手的。我劉峰雖然是沒有什麼出息,但是男人的骨氣還是有的。」
一席話,讓席姿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覺得空氣中那只手越來越用力了,把她掐的幾乎透不過氣來,胸腔有些什麼東西不斷地爆開,把她的心炸得幾乎支離破碎。
外遇?出軌?這些罪名就這樣硬生生地扣在她的頭上,死無對證了,不是嗎?她死了,沒有人可以質疑他的話,即便可以質疑,也無法求證。
原來,這三年是她太傻了,被人害死還要想念了他足足三年的日子。若不是後來被迷了心智,幻覺中看到那些事情,她大概會一直這樣想著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