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擺在室外,嬴政哥哥獨坐在最前方也是嘴正中的位置,我與甘羅做一起,對面是桓錡大哥和白若冰。甘父一趟趟往這送著飯菜。
「你叫白若冰?」嬴政哥哥正認真的目不轉楮地看著她說。
「嗯。」白若冰點頭言道。
「紫蘭啊,還真讓明月才對了,還真姓白。果然是人如其名,所謂美人者皆是眉目如畫,白璧無瑕,玉潔冰清,出塵月兌俗之人。「嬴政哥哥只是的眼神里已不只是欣賞那麼簡單了。那樣炙熱的眼神的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若論相貌我自是及不上白若冰,自信心嚴重受挫,但還是不服氣地道︰「嬴政哥哥真是出口成章,那再以我為題為我說一句吧。」
「這怎麼說。」嬴政哥哥曾經滄海難為水。看過了白若冰再看我自是沒什麼感覺。
「紫薇青澀著素顏,蘭草幽香入心田。紫河變煉紅霞散。蘭殿春融自瀲灩。」這不就有了嗎。我轉頭看向甘羅,見他從容不迫地將我的名字變成這麼美的詩句,心中不由崇拜。
「呵呵,好美的文字。」我感嘆道。
「春色撩人自是比冰天雪地好。」甘羅說道。
我本是想讓嬴政哥哥再贊美贊美我,沒想到竟被白若冰看出我的心思。站起來說︰「公主仙姿佚貌,氣質美如蘭。我等望塵莫及,若說公主是那雲中鶴,那我等就是林中黃鸝怎能與鶴相較。」白若冰氣定神閑地說。
「若冰姑娘真會說話。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本就美如冠玉,若我和你比較那我豈不是自尋煩惱嗎。」我溫和地看著她,打消她的顧慮。
甘羅與嬴政哥哥的關系果然非比尋常,要不然怎麼敢公然飯對嬴政哥哥的觀點說春色撩人比冰天雪地更好。他這麼說也不怕得罪他表姐。說來也奇怪明明是表姐弟為什麼甘羅看起來並不喜歡他這個表姐呢。我越想越遠,我趕緊收回自己的思路繼續吃飯。
飯畢在甘府又待了兩個小時後隨嬴政哥哥回宮,並約好第二天來找甘羅打獵。
再回去的路上嬴政哥哥總是傻笑,我忍不住問道︰「嬴政哥哥你笑什麼啊。」嬴政這是才從白日夢里醒過來,慌忽的說道「我能想什麼。」
「可是剛剛大王就是在想事啊。」晶兒一臉天真地看著他說。我點頭應和。
「我懶得跟你們說。」說完像一個大姑娘似的不理我們繼續傻笑。
說實話,這個白若冰我看她是很順眼,她沖你一笑魂都能被勾去。她給我的壓力確實很大,嬴政哥哥從此就不屬于我一個人了。
在映月宮吃過飯,春風端來參茶︰「公主,和參茶吧。」
「嗯~你們拿去喝吧。」我沒精打采地說。
「公主,今天不是好餓大王他們去看桓錡先生了嗎,怎麼不高興啊。」夏雨走過來坐在我一旁說。
「春風夏雨,以後沒有外人我們就不整那些虛的了,我們就姐妹相稱吧。我年長你們一輛歲,你們就叫我姐姐好了。」我端起春風喝了一口的參茶一口喝光還不忘舌忝舌忝嘴唇。
「小姐….這參茶….」春風硬咽了一下說。我知道她是想說已經被她喝過了,听到她還不改口我故作不悅地道︰「春風?」
「哦,姐姐。」隨即沖我甜甜一笑。
「這就對了。」我滿意地說道。
「我們去給咱姐姐鋪床吧。」夏雨對春風說。
「嗯,去吧。我去御花園轉轉。」我起身欲走。
「姐姐,這麼晚了還去御花園啊。」夏雨剛欲去鋪床听到我怕說出去便轉頭說。
「沒事兒,不用陪我。我散散步就回來了。」說著走出內堂。
走在一條復道上,往下看有絲絲地霧,四周很安靜讓我不由想起一些恐怖的電視劇,總感覺後面有人跟著,當你回頭看的時候有個衣衫凌亂的女子蒼白的臉,眼楮里流著血,向我撲來。哎呀,嚇死了。我低頭快步下了樓梯,直到遇上一對巡邏的侍衛才安下心來。
「什麼人在那。」其中一個侍衛說道。
「哦,是我。」我大方地走過去讓他們辨認。
「原來是公主。」侍衛長說道。
「大家值夜班辛苦了。」我深情地對侍衛們說。
「這都是應該做的。」侍衛長說道。
「大家繼續吧,我就四處走走。」
待侍衛很開始巡邏我便跟在他們後面不遠處,這個方向好熟悉這正是到御花園的路,其實花園離映月宮是很近的只是到了晚上我變不認路了。
遠遠地看到中心亭里有燈光晃動,應該是有人吧。會是誰呢,和我一樣有興致,我不自覺地過去走進一看是晶兒和嬴政哥哥。
「嬴政哥哥。」我月兌口叫道。
「紫蘭?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出來了。」嬴政哥哥差異道。
「我正想問你呢。」我走上去看了看晶兒手里端著的罐子。
「這是什麼啊。」我從托盤上端起來看。
「你嘗嘗。」嬴政哥哥蠱惑道。
「是酒,」我僅用舌尖踫了踫說。
「哈哈哈。」嬴政哥哥笑道。
「嬴政哥哥。」我嗔道。
「嬴政哥哥?呵呵。」嬴政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我問道。
「還沒有人這樣叫寡人呢。」嬴政哥哥撇嘴一笑,哎呀,迷死人了。我花痴一樣地看著嬴政,知道他發現了我的目光。
「寡人臉上有東西?」說著用手在臉上模了模。
「嬴政哥哥,你長得真帥。」我稱贊道。
「帥?」嬴政和晶兒一口同聲地問。
哎呀,又說不合時宜的話了。
「帥的意思就是美男子就像嬴政哥哥這樣的就可以稱為帥哥。」我為他們灌輸著現代的思想。
「呵呵,原來是這樣。」嬴政哥哥滿臉春風得意的表情,不承認也不否認,看來在嬴政哥哥心里是認為自己是帥哥的,作為大王相對于其他的人本身就有種優越感。
「我們紫蘭也是個小美人呢。」嬴政哥哥寵溺地笑笑在我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哪有,怎麼也比不上甘羅哥他表姐。」我一語中第地說。之後嬴政哥哥的臉上溢滿了幸福的微笑。
「白若冰有白若冰地美,你有你的美,誰說比白若冰差了。」嬴政哥哥認真地看著我說。
「真的嗎。」我喜出望外地看著他說,沒想到在嬴政哥哥心里我是有地位的。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暴君嗎,那個只懂得酷刑把女人當做禮物與工具的秦始皇?我不相信,他是那麼迷人,那麼多情,怎麼可能像傳說中那樣。我一直看著嬴政哥哥,這種眼神已經超出我們作為兄妹的身份。
嬴政哥哥似有察覺,也很不自然地瞥了我一眼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喝酒。
待到實在有些困倦了嬴政哥哥和晶兒將我送回映月宮,春風夏雨正趴在幾案上打著瞌睡。等我會來後才和我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