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成雙成對的少男少女站在一起,少女們面目含羞地望著自己的有緣人,相互介紹著自己。我躲開甘羅灼人的目光,在我看來甘羅那是誠心想看我笑話。我撫著欄桿望著滿湖的蓮花燈,正想著自己也放一個。從身上掏出兩個刀幣去不遠處的店里買花燈。
還未到店門口只听到,大姑娘小媳婦的惶恐的尖叫。隨即就是從我身邊跑過去。我被擠得好不容易穩住身形,踮起腳尖往可疑方向看去,頓時怒火中燒。來人竟是熊武才,身後黑壓壓的一幫身穿黑衣的人,一個個舉著明晃晃的火把。沒想到官府竟沒有將這惡棍繩之以法。看來這次是來尋仇的。我趁他們不注意跑到嬴政哥哥身邊氣喘吁吁的說︰「熊…」
「我知道。」嬴政哥哥盯著我身後的方向冷冷地說道。回頭這才發現熊武才已經發現了我們,正氣勢洶洶的朝我們走來。
我,晶兒,思琴下意識地護在嬴政哥哥前面。嬴政哥哥和甘羅夠man地將我們三人拉到身後。
「咱們又見面了,我這次非給你卸了兩條腿去不可。」熊武才狠狠地盯著嬴政哥哥。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這次可是你找死。」嬴政哥哥蓄勢待發地握住劍柄,街上的人該跑的都跑了,還剩下些個年輕的小伙子們在圍觀。
「兄弟們,等解決了那兩小子,那三個小娘們就是你們的了。」熊武才說完便感覺到身上有數十只眼楮在掃。
我劍拔出鞘久等嬴政哥哥一聲令下了。太陽石在指上緊緊縮著,似是在提醒我即將發生的很是凶險。
只見熊武才大手一揮,那些家丁如餓狼撲食般撲過來。嬴政哥哥拿劍刺傷幾個人後對甘羅大喊,保護她們三個。緊接著熊武才一個火把仍了過來,嬴政哥哥聞聲踢開糾纏他的家丁,騰空起身一腳震開火把。只見熊武才一手一個火把,沖嬴政哥哥扔了過來。甘羅因為護著我們三人無暇顧及嬴政哥哥,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抽劍刺向那些襲擊嬴政哥哥的家丁,嬴政哥哥見我幫他擋開敵人先是一驚後又專心對付熊武才。家丁們見我過去,毫不留情的向我殺來,我只是想著如果力氣大點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真的起作用了,我頓時有使不完的力氣,每一個招式都發揮了它最大的威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用劍傷人了,我能個听到利器割傷皮膚的聲音,這讓我不由得從頭皮麻到大腿。我從小到大可沒干過這事兒。這些人雖可恨但我還是心軟的不用劍刺他們。只是擋開他們的兵器。有一個家丁過來,我掄起小拳頭砸了過去,那人竟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倒退幾步站不起身來。我意識到這絕不是普通的心理暗示作用,是太陽石,這果然是個寶貝。
我左手一揮,正在與甘羅相斗的人皆渾身劇痛任由甘羅將他們打倒在地。一旁圍觀的百姓無不驚呼甘羅天生神人,功夫竟如此了得。我再揮手,太陽石紫光一閃正好打在正躍起的熊武才胯下,只見他的胯下竟著了火,莫不是卡西法的惡作劇?卡西法有這等本事為什麼當時在熊武才要欺負我時怎麼不幫忙呢。
熊武才撕心裂肺的叫著,只見他被一群家丁圍著踩他的下胯,連滾帶爬終于把火滅了。勉強站起來,恨恨地瞪著我們似是把我們的樣子烙在了心里。
「你們等著,走。」熊武才正要領著自己的殘兵敗將離開,我冷聲說道︰「你想走就走嗎?」。嬴政哥哥等人皆是一愣。剛找到太陽石威力的我怎麼肯放他走,那豈不是放虎歸山。
「甘羅,立刻修書給呂丞相將這個惡棍繩之以法。」嬴政哥哥雙手背後冷冷的說道。
熊武才見我,甘羅,嬴政一同朝他們走過來本來還很神奇現在卻底氣不足地說︰「你們敢?知道本少爺誰嗎。」熊武才還在成口舌之快。甘羅迅速將他制住,冥魄劍閃著寒光架在了熊武才的脖子上。身後傳來一陣陣掌聲。身後的百姓早就恨透了這個惡少,今日見他如此狼狽自是出了口惡氣。
第二天,呂丞相收到甘羅的書信,立刻派人押解熊武才打入死牢。估計這事讓熊高他老人家听說這個消息後會不會高血壓一犯當場昏倒。這老臣自嬴政哥哥登基以來便野心勃勃想要敢嬴政哥哥下台,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他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