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的從混沌中醒來,甘羅,嬴政,大叔,王爺,都來了。頓時覺得好溫暖,自己這個異時空的闖入者居然在這兒收獲了這麼多親人,什麼叫人間有愛,這就叫人間有愛。
「我好高興能看到你們,爹,大叔。你們都還好吧。」我虛弱的說。
「紫蘭,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王爺撫著我的臉關切的道。
「爹,我…」故事太長,不知從何說起,嬴政大體將事情說了一遍。眾人紛紛失色,甘羅一句話不說地搖著頭,似是不相信這個事實。
我凝望著甘羅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一句,我好累,真的好累。就像一口氣跑完了了馬拉松。我心里對甘羅說︰別傷心,也許我沒那麼短命呢,如果真的不幸的話,好好照顧自己。接受霍小雅吧,她那麼喜歡你。
甘羅似是听懂我的心事,也不顧男女之情君臣之禮,緊緊握著我的手,沙啞著聲音說︰「紫蘭,我不許你有事。甘羅這輩子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還是這麼霸氣,有沒有事不是我說了算的。或許我是沒那個福氣嫁給你了。想到這兩行清淚從面頰劃過,甘羅的心都快碎了。
「紫蘭,寡人派人遍尋名醫,朝中的御醫皆是昏庸之輩,寡人就不信治不好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還要參加寡人的大婚呢。」嬴政哥哥安慰道。其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沒把握,只是安慰而矣,因為從他眼中,我看到了痛心與落寞。
春風夏雨知道了事情真相,香肩不斷地顫抖。他們是與我朝夕相處的人,我們三人一起吃一起住,只要回到映月宮身份什麼的都是浮雲。知道我命不久矣肯定是傷心地了。
我給了他們個安慰的眼神,雖是生離死別但我卻感覺不到有多恐懼,就像是很困時候的感覺,就像被禁錮了似的。
我怎麼到了這兒,那個破舊的城堡,我躺著那個躺椅上,不遠處的壁爐的火生的正旺, 里啪啦的響。我記得我是在映月宮,又似是在以前的學校要考試了。但那些都那麼虛無縹緲,好像不是我的記憶一般。只有這作廢舊的城堡是真實的,好像從來我就屬于這兒似的。
在不遠處的矮桌上,一團溫暖的火苗人性般的掛在杯子的邊緣。
「卡西法。」我下意識沖口而出。這個既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名字。
「主人,你來了。」說著他很親昵地飛到我的手心蹭蹭我,那是一種若有若無地溫暖觸感。
「我怎麼回來這兒。卡西法,我是我嗎,我是說我現在真的是我嗎?」。我語無倫次地表達著我的意思。
「這是你的意識,你的身體仍停留在秦王宮。」卡西法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這樣都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還能回去嗎。」我問著每次見到卡西法都問的問題。
「當然,我會讓主人一切順利。時空之門就在最近一段時間將會開啟,每七十年開啟一次,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該怎麼找到時空之門。」卡西法說道。
「時空之門將要開啟?如果那時候我沒走的話會怎麼樣。」我機械的一字一句問道。
「時空之門每七十年一次,那就只能等帶七十年之後才能回到你的那個時間點」卡西法解釋道。
「七十年?那麼長?那得多少日日夜夜,七十年後還不知道我還在不在人世。」我驚訝地說道。
「你在這個時空是永生的,不論過多少年對你都只是眨眼之間。當你身邊的人都蒼老的時候,你還是現在的模樣。」卡西法繪聲繪色地說道。
「那…那我豈不是成精了嗎。」我哈哈笑道。
「這一切都源于我,我與主人有契約,只要我不離開,主人永遠都不會衰老下去。?」卡西法說道。
「那你趕緊的先把我送回去吧,這邊還有好多事呢。等時空之門開了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回家看看,我好好上大學,听家人的話,到時候我再回來,反正對于那個時候都是眨眼之間。」我催促卡西法將我送回去。
「如果回去了,就再也回不到那個時間點了。」卡西法當頭一棒說道。
這…….我該如何抉擇,我實在是舍不下這兒的人。難道我梁思思真的要做這種困難的而決定嗎。
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有了意識,我緩緩睜開眼,又看到這個清晰地世界了,春風夏雨面容憔悴地趴在榻沿。
天涼了,看她們衣衫單薄,我從榻上將絲被披在她們身上。這一舉動很快將兩個麗人驚醒,見到我從榻上生龍活虎地起來之後,像見鬼了似的,我靜靜地等待著她們驚訝完,再給她們個擁抱。結果我被她倆包的嚴嚴實實。
「咳,咳咳。你們把我擼太緊了。」我故作夸張的吐著舌頭輕咳道。倆個妮子立馬松開我,問我有沒有事。我這兩個妹妹太可愛了。
「才幾個時辰不見怎麼瘦了?」我撫著兩人的小臉心疼道。
「姐姐,你都昏睡三天了,大王已經完婚了。」春風听到我的話驚訝地道。
「三天?這個卡西法,我在意識世界時間不長啊。」我吃驚地下意識月兌口而出後又喃喃自語道。
「姐姐,你說什麼呢。」夏雨湊近了我想听我說什麼。
「沒什麼,你們說嬴政哥哥已經完婚了。那太遺憾了。」我有些失落地說。
「大王昨天剛完婚,封了思琴小姐為王後,晶兒姐姐封為麗妃。」兩個小妮子說著滿臉的羨慕,誰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思琴晶兒兩人的幸福呢,傳說秦始皇一生未立皇後。那思琴如今卻成了王後,那史實是否屬實呢。
「我這就去告訴甘羅與大王姐姐醒了,他們肯定很高興。」夏雨就是個急性子,迫不及待地說。
「哎….我親自去找嬴政哥哥求一道旨,我出宮見甘羅,給他個驚喜。」我盤算著。
換了件藍色的秋裝,頭上難得得多做些同色調的裝飾。收拾停當後,與春風夏雨去了永壽宮。嬴政正左擁右抱,但臉上卻沒有別的新郎的滿面紅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落寞。
「嬴政哥哥。經過上次我們一起冒險後。兩人似乎更親密了,當然是兄妹那種親密無間。
「紫蘭?」三人間道我皆是又驚又喜。
「紫蘭,听說你病了。這兩天我一直呆在府里,也沒去看你。」思琴上來拉著我的手說。
我病了?看來嬴政哥哥沒有把我使用那種東西的事跟她們說明白,我也裝糊涂的說︰「是啊,現在沒事了。你們成婚我也沒參加,好可惜。」
「公主,你好了就好。」晶兒比以前更漂亮了,不知道還以為是誰家的公主呢。
「還叫什麼公主,如今你是寡人的女人,隨思琴一起叫。」嬴政霸氣的說道。
「紫蘭,你醒來真是太好了。」嬴政不知道是感染風寒還是太激動了,鼻子,眼眶居然有點紅。
「思琴,你先和晶兒回房休息,寡人有話對紫蘭說。」嬴政故意支退兩人將我留下。我受寵若驚,若不是思琴晶兒自始至終只知道我與嬴政哥哥是堂兄妹,估計得吃醋了。春風夏雨很乖的退出房間。
我很遺憾沒有沒緣成為嬴政的妃子,但又很慶幸不是,至少在他眾多**中能夠有獨特的地位。至少他不會將我打入冷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