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將腰間的紅鞭取了下來,左手手腕上的天蠶絲暗射出去,牢牢地撓住了路燈,手—收,天蠶絲將鬼鬼拉了上去,站在路燈上。
右手將紅鞭反打在衣桿上,衣桿順勢帶下。
鬼鬼蹲在路燈上,衣桿上的白桌布沿著鞭子慢慢地滑下來,落入了鬼鬼的手中。
鬼鬼用隨身帶的軍刀在桌布中間劃了一個口子,套在了身上。
從魔魔那里摳來人皮面具戴在了臉上。魔魔說了想用這個變誰都可以,只要你把五官捏得細致。
若在上面輕輕刮破一點,都會按照人的受傷程度來流相對應的血。
鬼鬼調皮地笑著。
樹「沙拉拉一一沙拉垃」的聲音越來越大。
一段白綢劃過猥瑣的男人的臉頰,他突然覺得左臉頰有些冰涼,往左邊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
好奇怪啊!他邊想著邊往回轉。對上的是一張蒼白的臉。
「啊一一啊一一」猥瑣的男人被嚇得跌倒在地。
被嚇的眼楮都轉不到別的地方了,與蒼白的臉四眼相對。
猥瑣的男人看到它無神的眼晴發出微微的綠光,眼角好像有紅色的液體流下來。
沒有手,沒有腳,卻能懸浮在空中。
猥瑣的男人狠狠地掐了自已大腿,「絲——」他深吸了一口氣,被掐的地方生疼生疼的。
「這不是在做夢?」猥瑣的男人想了半天,終于反映過來了。「媽媽丫,鬼…鬼…鬼啊!」猥瑣的男人連滾帶爬地爬了幾步。
鬼鬼無奈地搖了搖頭,哎!∼說實話。這老大叔真的是…太…反應遲頓了。
猥瑣的男人頂著個大肚子在地上「滾」了一百多米,額頭上都是汗。
看著鬼鬼「飄」過來,﹝其實是鬼鬼將天蠶絲系在腰上,另一頭固定在滑輪上然後掛在電線上﹞
「鬼女乃女乃,鬼姐姐,鬼阿姨…﹝以下省略一萬個字﹞」鬼鬼不禁三條黑線滑下,嘴角抽著,我有那麼老麼?鬼鬼我頂多是村口十八一朵花,那些女乃女乃啊!阿姨啊!七大姑八大姨…這些詞是離我是很遙遠滴!
「求求您放了我吧!我給您老磕頭了」猥瑣的男人一邊求饒一邊磕著頭。
磕得那個地啊!「砰砰砰」的響,只見那男人的額頭上開了紅花,甚是好看。
「呵!饒你?你可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鬼鬼的聲音比那宮里做宦官的聲音還犀利。
「鬼女乃女乃,我到底做了哪些惹您老不高興的呢?還請您明示。」猥瑣的男人小心的講著,生怕眼前的鬼女乃女乃—個不高興,把他殺了。
「恩?」鬼鬼一個眼神飄過去,讓那男人開始瑟瑟發抖。
「不用…鬼女乃女乃開…開金口,我…自己想…自己想…」猥瑣的男人坐在地上深沉地想著。
樂得鬼鬼「格格格」的響著。
「難道是一個月前周家的小媳婦?不對啊!我頂多拋了幾個媚眼啊!一個星期前謝家的大女兒!我也就吃了她幾塊豆腐。也沒听過她家死了人啊……」……
鬼鬼在上面無聊的溜著鳥,靠!這大叔到底調嬉了多少女的,真的是大小通吃,老太婆都玩,哎!鬼鬼給了他一個冷峻的眼神。
那男人收到眼神後,感到似曾相識。
突然瞳孔焦距,全身發抖,身子往後側了側,抬起他顫抖的手,嘴里卻含糊不清的講著,「你…你…你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