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還有什麼要說?你不知道然然的病有多嚴重.這樣的傷對她的身體傷害有多麼大嗎?口口聲聲說會照顧好她,一次舞會就弄成這個樣子,這就是你照顧的成果嗎?」。醫生還在季然的病房里診治,病房外的季夫人哭的不成樣子。
「媽,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季賽的眼圈紅紅的。
「好了,苡柔,現在不是批評孩子的時候,然然還在病房里不知道怎麼樣啦?」季勻擔憂的在走廊里坐立不安。
醫生從病房里走了出來,「病人皮下軟組織出現出血,並伴有高燒,雖然暫時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但必須住院觀察,如果高燒不退,引起傷處發炎隨時有可能出現大出血,甚至危及生命。你們做家屬的應該很清楚病人的身體受不得絲毫傷害,怎麼還這麼大意?」
「然然的病情這幾年來一直很穩定,我們也就放松了警惕,對不起大夫,我們以後會注意的。」季夫人邊擦著淚,邊保證著。
「哎,也不能怪你們,像這種先天性的白血病患者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醫生搖著頭離開。
「天亮了,大家一夜沒睡,都回去休息吧,我來守著然然。」季勻極力掩飾著沉重的心情。
大家都離開了,季勻坐在季然的床邊"乖女兒,都是爸爸的錯,是我對你們的要求太苛刻了,如果我開始就向大家宣布你是我的女兒,這件事也許就不會發生了。」季勻深深地自責。
「如果不是你到處拈花惹草,今天然然就不會這樣。我就知道遲早有一天你會害了然然,我告訴你就算然然不在了,這個家也沒你的份。如果我從前的話你沒有記住,我就再重復一邊,你要知道你的身份,知道該怎樣做人,沒有然然你休想從家里拿走一分錢。」回到了家里季夫人終于忍不住大發雷霆。
「我從沒想過害然然。而且從我12歲起就從未忘記過您的話;這個家和家里的一切都不屬于我,我現在得到和擁有的一切都是你們的施舍。我也知道該怎樣做人,一直在努力做好一個寄人籬下的人,可現在我明白了,我再努力也一樣無法改變你對我從骨子里的輕蔑。」季賽的眼里有冰冷,有絕望。
「沒錯,你就是個卑賤的野種,像你媽媽一樣永遠喂不飽的白眼狼,竟然你在這過得這麼委屈就給我滾,再也別回來。你敢嗎?」。季夫人是個愛孩子的好母親,但只對于季然來說。
季賽轉身離開,沒有一點猶豫。
復仇。
「啪」。
「季賽,你敢打我?」林嘉嘉捂著臉大叫。
「我從不打女人,這巴掌我是替然然打的。不過還沒完,如果然然情況不好,就讓你爸爸等著為你收尸吧!」
「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你竟然這樣對我。我去告訴我爸爸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哼,你以為我怕嗎?自便。」
望著季賽的背影,林嘉嘉,又氣又怕。
消息。
「老爺小姐怎麼樣了?」
「小姐已經好多了,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女乃媽你就放心吧!」
「還有,老爺」
「女乃媽,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不要支支唔唔的。」
「是,老爺。少爺和夫人吵架後就離開了家,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我讓司機小王去學校找,可學校那邊也說少爺已經很久沒去上課了,我擔心少爺會出事啊!」
「賽這孩子離家出走了?」季勻的眉頭擰成了疙瘩。
復仇。
「季董事,有個叫季賽的學生已經一周沒來上課了,按照校規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學生開除啊?」林理事點頭哈腰的請示。
「哦,是嗎?我听說這個學生的家里人已經向學校請假了。」季勻邊看文件邊回答著。
「恩這個學生紀律觀念很差,前幾天還打了班上的女同學。」
「哦,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季勻放下了手里的文件。
「叫林嘉嘉。」林理事額頭沁出了汗珠。
「哦,是你女兒啊!那一定要嚴辦嘍!不過我听說是你女兒先打傷了他的妹妹。」
「沒有的事,季董事這純粹是謠言。」林理事用手一遍遍的擦著汗。
「是嗎?季然和季賽是我的孩子。」季勻猛地一拍桌子。
「啊季董事,小孩子不懂事請您千萬多原諒,別放在心上啊!」林理事的臉色煞白。
「哈哈!都過去了,就不要提了,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的。不過林理事,希望這種事不會有下次,如果受傷的是其他學生我們就不好交代啦!」季勻的語氣忽然柔和下來。
「是是哦不,我和家女哪天一定登門謝罪。」
「哈哈,林理事太見外了。」
「不,一定要去的。沒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恩,好。」
「如果賽這孩子沒教訓那丫頭,我就讓你這個理事不好做。」林理事出了辦公室,季勻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