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一百五十九章地獄之眼
容淵和容辭已經多年都沒有見過鳳清了,所以在這一時之間瞧見鳳清的時候,這一時之間倒也沒有認出來,其實在他們剛剛進入的時候,壓根就是沒有在意到這房中房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i^
清朗同容淵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容辭的身上,一時之間也沒有料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挽歌同鳳清的存在,若只是挽歌一個人出現,倒也不至于叫他們覺得震驚,直到鳳清出聲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這房間之中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只是鳳清這人站在偏于角落的地方,而身上的衣衫又是極其淡雅顏色的所以這一時之間也就沒有人發現在這個房間的角落多了一個人。
容淵看著鳳清許久,方才從這個眼角眉梢之中都透著一些個邪氣的模樣之中看出眼前這人才是鳳清,即便是這般,容淵多少還是有了一點點的遲疑,他道︰「鳳清?」
也不能怪容淵是記不得鳳清的,鳳清在他們的面前除了多幾年前那匆匆一面之外這兩次,他又哪里是以人的形態出現的,遺忘自然也是無可厚非的。
鳳清看了一眼容淵,嘴角微微一勾,算是回答了容淵,做出了肯定來。他就是鳳清,當然鳳清也從來都沒有想到要隱瞞什麼的。
一看到鳳清,清朗整個人都處于刺蝟狀態,他身上還肩負著容辭,一手緊握著長劍,似乎是怕鳳清會突然之間做出點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鳳清也覺察到了清朗對自己的敵意,他輕笑了一聲道︰「丫頭,你且瞧瞧,像是有人並不怎麼歡迎我的存在呢。」
「少廢話,你以為你人見人愛啊,」素問橫了一眼過去,直接斥了鳳清一句,若不是他們得靠著鳳清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個驛館而不被人發現,素問也不想見到鳳清這人,當然的,每次見到他,素問也覺得壓根就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可惜眼前這人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當然,他們對于鳳清來說也是有利用價值的。「他是我叫過來的,如今我們需要他,當然他也需要我們。」
清朗听到素問這麼說,他心中雖是不解,但還是沒有半點的異意,對于素問所提出的,清風清朗兩人已經習慣性地听從著她的命令,甚至已經將素問的地位拔高到了同容淵容辭等同的階段,自然是不會對素問的說辭有任何的異議,素問既然是叫了他前來必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挽歌早早地就已經將素問所需要的一切備下就等著素問他們從皇宮之中回來了,如今看到素問他們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挽歌也忍不住有些意外,的確是如同鳳清所言的那樣,他們來的要比預期之中要早了一些,挽歌想過素問他們回來這早一點的時候也是應當要比現在再晚上半個時辰左右,他們來的太早了,但是看到容辭那幾乎快是要到命喪程度的臉孔,挽歌又覺得也難怪了,大抵就是容辭出現了一些個無法抑制的情況,這才使得素問他們提前回來了。%&*";
素問將東西收拾妥帖,挽歌一貫仔細,在挽歌的操持下,其實該有的也全部都有了半點也沒有什麼遺漏下的,所以素問也就是大致過了一遍,身上唯一背負著的就是她那一口竹箱子和那黃泉之月。
素問讓容淵和清朗也去準備了一些個需要的東西,其實容淵也覺得自己沒有可準備的,唯一帶著的也就手上這一桿同他出生入死多年一桿銀槍。
等到全部都收拾妥帖了,素問方才看向鳳清道︰「你還不開始?!」
鳳清這嘴角抽了一抽,覺得素問這指示的他十分的理所當然,這丫頭這般頤指氣使的,這架勢也不知道是同誰學的,鳳清甚至是在想著,同這樣的女子打交道會不會是等同于與虎謀皮?!
當然,這種事情如今再做計較也已經沒有半點意思了,這騎虎難下他也已經騎上去了,總不能是半途而廢的,鳳清自認自己也不是這樣的人,做事沒有叫自己吃虧的道理,就算是只老虎,拔不了這虎皮,至少也得弄出點虎毛下來。
鳳清朝著這房間之中的那一道屏風處一指︰「那兒。」
素問看著這屏風,那上頭畫著山水看著十分的雅致,但還是讓素問有些疑惑。她之所以想要尋了鳳清來,一來是因為鳳清有奇門遁甲之術,二是現在他們需要依靠著鳳清的奇門遁甲之術來讓他們縮短時間。
但這屏風怎麼看是沒有半點的異狀,就是普普通通的屏風罷了,半點也不見稀奇的。
鳳清大概是看出了素問心中的疑惑,他舉步就是朝著那屏風而去,這屏風足有一人多高,但通體還是堅硬的,但鳳清整個人卻是穿透了整個屏風一下子稍息在眾人的眼前,好像這屏風還是一道門,鳳清剛剛只是開啟了一道門進入了別的地方。
鳳清的消失不過就是眨眼之間而已,很快的他又再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踏過這屏風走入房間,他含笑看著素問道︰「如何?可叫你失望了?」
素問對于鳳清的能耐還是有幾分堅信的,要不然也不會將鳳清尋了過來,而他也的確是沒有叫自己失望的。他的確是有著這樣的本事的。
素問贊許地道︰「我尋你來,自然是相信你的能耐的。你又怎麼可能會叫我失望不是?!」
素問說著,她手一抖纏在自己腰身上的銀蛇劍纏上了鳳清,素問的嘴角笑意半點也沒有改變,她道︰「我們如今是盟友,但說到底還是敵人的存在,所以這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奇門遁甲咱們又是不懂的,所以就只得是委屈你幾分了。」
鳳清看著纏繞在自己腰身上的銀色白鏈,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著是尋尋無奇,但那丫頭這手上要是再用力上幾分,那情況是會變成怎麼樣的,鳳清還真心不敢想象,可能自己就被鬧出了一個腰斬了。
「你這丫頭倒也精明的很,既然是這般的信不過我,又何必將我尋了過來?」鳳清道,不管是誰只要是被這樣威脅著,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所以鳳清的神情之中也沒了幾分耐心,他看著素問,「你不會以為只要是能夠用這樣的方式就能夠確保你們安然無恙了吧?」
鳳清只覺得素問這動作也是有幾分的可笑,若是他真的沒有兩把刷子又怎麼可能輕易地答應上素問那樣的條件來的,自然地也不會答應下來了,她這樣的防備也就顯得有幾分的沒有道理了。
素問露齒笑︰「只是給自己尋一個保障罷了,你知道的,在奇門遁甲方面我們可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你總是要給予我們一點緩沖的時間才是。你看你自然是能夠在陣法之中來去自如,可我們不同,這萬一要是迷失了方向那可就要不好了,你就權當自己是給咱們領一回路便成,又有什麼可計較的!」
鳳清覺得能夠將那樣無恥的話說的這樣理所當然的素問也可算是世間僅有的,這威脅也就威脅了,竟然還能對著他說出一些個理所當然出來,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口才,也難怪那容毅會在她的手上吃了一個大虧了,這要想不吃虧也可算是難得很了。
鳳清也懶得同素問計較這些個事情,反正在現在這種時候他們彼此之間更多的就是相互利用,等到利用完了那比較的就是誰會先出手了。
鳳清率先抬了腳朝著那屏風而去,素問同鳳清之間因為有著銀蛇劍的牽絆,自然地鳳清超前走的時候素問也是要跟著一並走的,而挽歌上前了幾步,抓住看了素問的衣袖,他是不相信鳳清這個人的,當然地也不希望素問出什麼意外。
鳳清拉著素問進了那屏風之中,挽歌也急忙緊跟上去,在挽歌即將要消失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容淵伸手一搭挽歌的肩膀,將自己手上的長槍往後送了一送,背著容辭的清朗急忙抓住了長槍跟著一同邁入了這屏風之中。
原本以為屏風之中的那個是一個黑暗的可怕的存在,但等到進入了之後這才發現這里頭的情況也不是眾人所想的那樣,這里面就像是沙漠之中的風暴眼似的,有風在他們的耳邊吹拂而過,臉上也有細小的沙子砸到臉上的時候那微微的刺痛感。
前方有明亮的一道門,那光線十分的明亮,甚至是叫人有些睜不開眼楮來,素問扯著銀蛇劍沒有松開,隨著鳳清穿過了那最光亮的地方,等到緩過神來的時候,她這才發現如今的他們已經在那一片滾滾黃沙之中了。
那是素問他們穿過的那一片黃沙,越國和姜國邊境的地方。明明從使館到這沙漠里頭有二三十里地的距離,可他們剛剛行走的時間也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
鳳清看著眼前的滾滾黃沙和天空之中那一輪明月,他看著素問︰「現在到你了,打開定陵的入口。」
素問並不出聲反對,她扯了一下銀蛇劍,銀白色的長鏈收了回來又重新纏繞上了素問的腰身,素問將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緊緊所拿著的黃泉之月。
素問雙手虔誠地捧著那黃泉之月,鏡子那一面朝上,淡淡的月光照耀到鏡面上,將光線折射的很遠很亮,也有一些光線透過鏡面,落到了沙漠上,沙漠上有著淡淡的字體顯露出來。
很快的,那些個字體在月光下不斷地放大著,那是黑色的字體,越發的粗狂和濃郁起來,最後那些個字體像是墨汁一般凝結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漩渦。
漩渦不停地旋轉著,有流沙慢慢地往下陷入,形成了一個像是巨大的眼楮一般的窟窿,黑黝黝的,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味道,有古怪的聲響從那黑暗之中傳來,類似哀嚎類似瘋魔的。
「地獄之眼。」鳳清略有些激動地道,「這就是傳說中定陵的入口,地獄之眼?!」
尋寶游戲,正式開場,哥明天下午三點二十五的飛機,騷年們麼麼噠……
唔,親愛的素問的師父大人會在尋寶游戲結束之後出現。明天飛機準時出發的話,大概在六點到達重慶的江北機場,雖然我覺得準時起飛的可能性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