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阿月就醒啦,感覺有東西壓在自己身上,轉過身來一看,差一點尖叫起來,幸好及時捂住了嘴巴。該死,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大意了,被人吃了一夜的豆腐。不行,不行,再不采取行動,我這餃子皮就快要破了。
阿月看著他沉睡的樣子,真的很讓人移不開眼楮。他的懷抱很讓人貪戀,想起他夜夜抱著左凝香入睡,心里竟然升起一絲嫉妒,酸酸的。雖然貪戀,但阿月還是抽離了身子,下了床,轉身為他蓋好被子。自己穿了件外套,將頭發稍微打理了一下就走出了門。那日在去皇宮的路上,在書上看到的,所以才讓阿夜回宮拿來草藥的。
于是,阿月將院子里的草藥各摘采了一點,來到一個小房間里,開始了試驗。一陣子的忙碌,終于一粒小小的藥丸形成了。這幾味草藥都有很強的解毒功效,合在一起就可解百毒,阿月將左手上的手套摘下,取下指環,放在桌子上,在將藥丸放中間,指環周身散出來的藍色光芒開始侵入藥丸體內。只一會功夫,藥丸由黑變成了藍色,阿月重新戴上指環和手套,捏起藥丸看了看,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等出了門,天已微微亮了。阿月抱著琴來到了後院竹林,選了一塊空地坐了下來。將琴放在前面,用心撫起來,悠揚的琴聲伴著林子里撒下的點點陽光,顯得格外動人,讓人猶如進入仙境踫到仙子一般。
慕容弦由于不上早朝,所以就睡到天亮,睜開眼看了一下,很陌生,「這里是哪里啊?」剛說完就听到一陣好听的琴聲,聞聲望去,透過窗子看到有人在後面竹林彈琴,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冷宮過了一夜,昨晚和一個人生氣說要在這里睡覺,結果真的睡著了,可是那個人呢?自己不是抱著她入睡的嗎?身上還留有她特殊的體香。想著還拿起衣服放在鼻子邊聞一聞。那她現在在哪里?忽然好想見到她那張黑黑的小臉。難道,後面彈琴的是她?她還會彈琴?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心里想著就急忙從床上下來向竹林走去。
還沒到竹林時琴聲就停了,慕容弦疑惑的加快了速度,卻看到竹林里多了一個人,只听那女子笑著大聲說︰「蕭大俠還是這麼風流啊,呵呵。」
說著還撲到了他身上,男子順勢抱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聲說︰「小師妹,有人在看著我們呢。」女子用手鉤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調皮的說︰「我知道啊,我就是要讓他看見啊。呵呵。」
「沒想到都成親了,還是這麼愛玩啊。說吧,今天讓師兄陪你怎麼玩?」男子寵溺的點著懷中女子的鼻尖。一向以冷面孔視人的蕭凌也只有在面對殷月時才會這樣吧。
「呵呵,當然是好玩的咯。我們玩奸夫**怎麼樣啊?大師兄。」阿月從他懷里起來看著他,一身寶藍色長袍,藍色的發帶在風中舞動,黑色的眸子中露出驚訝之色,一張冰山臉都融化了。
多麼俊美的容顏因阿月的一句話而變了形,「什麼?奸夫**?丫頭,你瘋了吧,你讓我演奸夫,那可是你的名節啊。」
「大師兄,我知道,我堂堂月魄宮宮主都不怕,你怕什麼啊。」阿月理直氣壯的看著他。
蕭凌泄氣了,他可是拿這個小師妹沒辦法,不光是他,其他兩位一樣沒輒。阿月看著他那樣子,知道自己成功啦,正竊喜之際被人一拉撞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既然要演那就要逼真一些咯。」蕭凌曖昧的說著。
「原來冰山也有這樣的一面啊。」阿月調侃他。
"那也要看對誰啊。月兒,你怎麼把自己變得那麼難看啊?」
「當然啦,我可不想引起世界大亂啊。」
「也是,以堂堂月魄宮宮主的容貌一定能引起全天下大亂。」蕭凌也學著阿月的口吻說。
「對了,月兒。」蕭凌放開她,阿月奇怪的看著他。
「怎麼啦?大師兄。」
蕭凌攬著她的腰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問︰「月兒,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看王爺的樣子,他應該是很在乎你的,難道你不喜歡他嗎?」。
阿月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愣愣的看著他,然後苦笑兩聲別開臉不看他︰「大師兄,霜爾姐姐那麼好還這麼愛你,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啊?」蕭凌也愣住了,他也沒有想到阿月回這樣回答。
慕容弦在竹林外面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心里陣陣刺痛,心頭也升上來一團怒火,看到那女人又笑著挽上男子的胳膊,就忍不住邁開了腳步。可是,剛邁出一步就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出去,而且,林子里也是模糊一片,看不到那兩人,慕容弦不用想也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會做出什麼事。既然,自己進不去,那就回冷宮等他們回來。
「大師兄,來吧,這個陣是我花了好長時間布的,看你能不能從這里走出去。」
「好啊,小師妹,我們好久沒對陣啦,今天,讓大師兄看看你有沒有偷懶。」
「好。」話剛說完,就見兩人飛身離開,借著竹子的力量懸在空中,一個布陣,一個破陣。一柱香的功夫,兩人又回到了地上。
「月兒,長進不少啊,大師兄都快不是你的對手了。」蕭凌用手撫在她頭上。
「哎呀,大師兄,月兒怎麼能跟你比啊,你可是江湖人稱的鬼陣子啊。」阿月抬頭看著他,「奧,對了,二師兄回谷了嗎?」。
「剛回來,怎麼,想二師兄啦?丫頭。」
「呵呵,是啊。我這里有一樣東西,是我剛研制出來的,你帶回去讓二師兄幫我試試它的毒性與藥性。」說著就把早上的那顆藍色藥丸遞給了蕭凌。
「好,我會轉交給二師弟的。我要走了,你要小心啊。」
「恩,大師兄,我會的,要替我問師父好啊。」阿月依依不舍的看著他。
「傻丫頭,當然咯,記得回谷來看看,師父他老人家很想你。我走啦。」
「我會的。」阿月對著飛身離開的人影說。
時間過了很久了,慕容弦應該氣走了吧。也該回去吃早飯啦。心里想著阿月轉身朝冷宮走去,剛到門口卻見鈴兒站在那里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于是,阿月喊了一聲︰「鈴兒。」
鈴兒听到有人叫她,趕緊扭頭,像看到救星一樣抓著阿月就問︰「宮主,你去哪兒啦?我去給你送飯時見到王爺怒氣沖沖的在你房間里。」
「鈴兒,你的意思是說,王爺他現在還在冷宮,而且還在我的房間里?」阿月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鈴兒。
「是啊,宮主。看樣子是心情不好,你要小心啊。」鈴兒一臉擔憂之色。
阿月則笑笑說︰「沒事,鈴兒,你去忙你的吧。」說完朝房間走去。
剛一推開門,就看到慕容弦那張生氣的俊臉,阿月假裝嚇的捂住了嘴巴。
「王爺,您怎麼在這里?」連聲音都有點顫抖。
慕容弦突然站起身朝阿月走來,「照愛妃的意思說,本王是不應該在這里咯。恩?還是,王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伸手抱住想要逃跑的身子,聞到的氣息卻有另一種味道,是那個男人的。
一想到她被別的男人抱著,心里就有種無名的怒火。越摟越緊,阿月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拼命的用手錘打他,嘴里還不停的嚷嚷著。就在下一秒,慕容弦吻住了她的唇,狠用力,狠用力,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恨與心痛傳遞給她,就在阿月快窒息時,慕容弦放開她。
阿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張臉因得不到喘吸變得通紅。慕容弦看著懷里的人喘著氣,一張小臉通紅很是誘人,將男性本能的勾引起來。慕容弦猛的抱起她朝床邊走去,阿月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惹禍上身,真的害怕了,掙扎著要離開這個懷抱。
怎麼可能,慕容弦現在就像一只憤怒的雄獅,將阿月朝床上一仍,痛的阿月想哭,還沒叫出聲來嘴就被堵住了。慕容弦的吻帶著一絲酸澀沒入口中,身子也重重的壓在身上,不能動,成了待宰的羔羊。慕容弦熟練的解開她的衣扣,手向里撫去,撫過胸前的兩個雪峰滑向後背,將肚兜的帶子扯掉,就這樣阿月上半身就露在外面,好細膩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慕容弦看著她也退去了自己的上衣,用唇去親吻兩座玉峰,一點一點向下,用身子緊貼在她身上,立刻像燃起了火一樣旺,將體內的也燒的更旺了,慕容弦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要得到她,手也不自覺的向下探去,在她腰際捏了一下,阿月立刻痛的張開嘴巴,慕容弦則趁虛直入,探入她口中,引誘著她的小舌與自己的共舞,在她口中吮吸,吮吸她特有的味道。
繼續向下挑逗,每到一處都可引起她強烈的反應,手上的動作慢慢放溫柔,輕輕撫模,當滑過小月復時,阿月打了個大機靈,耳邊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可以,阿月,不可以,否則你做這麼多的努力就都白費啦。
「唰」阿月睜開眼楮,慕容弦看著她的表情,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怎麼啦?美兒。」慕容弦擔心的看著她。
美兒,是啊,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可以就把身子給他,這太可笑了,決不可以,自己要得可不是這樣的感情。心里想著就用手去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重物,如果不用內力,阿月一點輒也沒有,可是一使用,就會暴露。該死,不管啦,就這麼辦吧。
手腕勾住慕容弦的脖子,向下一拉,吻上他的唇,學著他的動作,挑逗著。慕容弦很驚訝她會主動獻吻,心里自然是很高興,但一想到她對別人也這樣,心里就極不舒服。手上的動作就加快了,微啟唇讓她的小舌主動伸入,然後在一口含住反客為主,用力吮吸著,索取著。阿月在他的挑抖下不時發出申吟的聲音,漸漸的一切動作都在變慢,最終停止。
阿月輕輕的將他的身子翻下,自己站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容裝,給床上的人蓋好被子,就走了出去。
慕容弦怎麼也不會想到,阿月就在自己愣神那會將蒙汗藥放在嘴里,然後通過自己的吮吸給自己下了藥。既可以不用露餡,又可以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睡著咯。
竹林里。
「阿夜,查的怎麼樣?」阿月背對著他問。
「回宮主,屬下查到冷天痕將在兩天後到達京城。」黑衣男子回答。
「兩天後?兩天後就是廟會了。難不成他會在廟會上搞什麼陰謀?」
「這個屬下不知。」
「好,我知道啦,不管什麼我們給他來個將計就計。密切監視他的行蹤,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隨時向我匯報。」
「是,屬下遵命。」
「哼,這一次我就要你插翅難逃。」眼角流露出凶狠的光芒,薄唇輕起︰「你去吧。」
黑衣男子抱拳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縴瘦的身影,湛放著堅毅的光芒透著一股倔強。
轉身朝房間走去,換了一身男裝,長長的秀發用白絲帶挽起,任它在白色長袍上起舞,冷艷的面孔折射出高貴的氣質,一把折扇在手更顯瀟灑之氣。
走到床邊,看著床上正在昏睡的人,苦笑一聲,「這又是何必呢,你在你的香妃那兒,我在這兒,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啊,可你就是不听,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走出了房間,跟鈴兒交待了幾句,飛身出了院牆。鈴兒進屋扶起慕容弦朝凝香閣走去。